第8章 壓制
國字臉男人的話，冰冷澆在江厭離身上。
如果是在今天傍晚之前，他一定會嗤之以鼻。
經歷過鬼域後，江厭離卻隱約有些動搖。
對於鬼怪靈異之事，也開始相信真實存在。
但對於國字臉男人的話，他是絲毫不信的。
什么九歲時候就該被奪取性命，這不搞笑呢嗎？
江厭離冷眼抽手：「神經病。」
他剛轉身離開幾步，身後就傳來對方聲音：
「我的確沒騙你，你仔細回想一下，有些九歲以前的事情，你是不是總覺得發生過，卻又怎麼都想不起來？」
江厭離腳步忽然頓住。
九歲以前的記憶？
說起來，他的確偶爾會覺得，某些事情記憶極為模糊。
「這並不能說明什麼，隨著人的年齡增長，大腦會隨著時間，清除許多無關緊要的記憶。」
江厭離沒有被對方唬住。
國字臉男人仍沒有放棄：
「那你從小就厄運纏身，總應該沒錯吧？」
「呵，運氣不好？」
江厭離終於體會到，為什麼都說人在極度無語的時候，是真的會笑。
他轉過身，直視著國字臉男人：
「這麼跟你說吧，我喝飲料只需要花錢買第一瓶。」
對方眼神閃過疑惑：「什麼意思？」
「你的意思是說，之後的每一瓶，都是再來一瓶？」
黑暗巷道里，一名少年扛著個一米八左右，比他還高快兩個頭的壯漢，從陰影走出。
他有著挺翹的鼻樑，看起來像是鉤子。
「師父，跟蹤者解決掉了。」少年把壯漢隨意丟在地上，仿佛在扔垃圾。
江厭離略微頷首，隨即雙手一攤：
「我玩遊戲暴擊率只有百分之一，卻可以連續打出最高十九連暴擊。
別人抽獎要成百上千，甚至好幾個648，我只需要六塊。
如果這些算厄運纏身的話，那我無話可說。」
少年聞言，投向他的目光，頓時充滿莫名的意味。
這是一種極度懷疑。
「真會吹。」少年冷笑。
江厭離很是無所謂：「信不信由你。」
少年看向國字臉男人：「師父，這小子就知道吹牛，咱們還是別管他了。」
「閉嘴！」
國字臉男人緊皺眉頭，死死盯著江厭離，仿佛在看一個沒穿衣服的美女。
高鼻樑少年如遭雷擊，愣在原地。
在他印象里，師父素來和藹，極少因為某些事發脾氣。
哪怕自己鬧出了事，也只是教訓幾句，從不捨得厲聲喝罵。
可眼下居然為了一個首次見面的小子，就對自己發脾氣。
這小子究竟是給自己師父，下了什麼降頭？
「你覺得我需要你們這些江湖騙子管嗎？」
江厭離嗤之以鼻，扭頭就走。
「你說誰是騙子？」
本就心情不爽的高鼻樑少年，聞言更是如火上澆油。
他腳尖點地，在黑夜中穿梭如魈影，一拳砸向江厭離。
如此大言不慚的狂妄之輩，必須要給足教訓才能長記性！
大不了，事後再消除對方記憶就好了。
少年身子骨並不算強壯，可拳風卻力量十足，竟隱約摩擦出破風聲。
兩人相距十幾米，不過眨眼的功夫，就近在咫尺。
「黑箭，你這是在胡鬧！」
國字臉男人臉色猛變，剛要出手去救江厭離，卻忽然停住。
因為他看見。
原本氣勢兇猛如虎的少年，此刻正被江厭離踩在腳下！
「怎麼，說不過人就要動手？」
江厭離冷笑著加大力度。
從看到這傢伙扛著人回來的時候，他就斷定少年絕非普通人。
不過，要是單論拳腳功夫。
自己還真沒怕過誰。
更何況對方雖然看起來攻勢嚇人，但實際上格鬥經驗並沒有多少。
「好快的反應速度！」
國字臉男人看向江厭離的目光，滿是驚訝與欣賞。
自家徒弟的實力，他再清楚不過。
以一對七八個，倒是沒什麼問題。
但遇到真正的高手，就全都是破綻，只有被打的份了。
顯然，江厭離就是這樣的高手。
「混蛋！」
高鼻樑少年雙手一拍地面，借力向外翻去，同時手肘朝著江厭離關節橫擊。
江厭離略微抬腳，就躲了過去。
「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點本事，看來我大意了。」
高鼻樑少年攥緊雙拳，虎視眈眈鎖定江厭離，仿佛狩獵獵物的箭矢。
江厭離冷笑：
「可惜你卻沒什麼本事，只會在背後搞些上不得台面的三腳貓功夫。」
「找死！」
高鼻樑少年臉一紅，惱羞成怒再次欺身而上。
然而無論他怎麼進攻，江厭離都能遊刃有餘，以簡單的動作躲過。
「你就這點本事？」江厭離言語譏諷。
雙方交戰，攻心為上。
國字臉男人看向江厭離，滿是讚許。
他又瞥了一眼，正在惱羞成怒的徒弟，無奈嘆了口氣。
咔——
幾個回合後，江厭離瞅准機會，直接一腳蹬出，踹在了對方膝蓋後側。
高鼻樑少年吃痛，直接單膝跪倒在地。
「就這？」江厭離笑了笑。
「這是你自找的！」
對方面紅耳赤，身上猛然擴散出一股詭異的氣息。
江厭離見狀，立刻抽身後撤幾步，仔細觀察。
沒想到，對方擁有超凡的詭異力量。
莫非國字臉男人說的，並非是空穴來風，胡亂謅的？
他思索間，忽然發現，高鼻樑少年身上，似乎被一股黑色的神秘物質籠罩。
像火，又像霧。
下一刻，對方仿佛換了個人，以比之前快上近一倍的速度，再次攻來。
轟——
江厭離剛側身躲避，身後的電線桿，就被打出一個清晰的拳印。
這可是混凝土澆築的電線桿！
以血肉之拳，打出清晰可見的拳印，已經不是常人能做到的了。
江厭離眼底輕蔑散去。
根據他的經驗判斷，被神秘力量籠罩後，對方的身體素質，比武道大會上，那些極為難纏的強勁對手，還要更加恐怖。
但也僅僅只是如此了。
面對高鼻樑少年的進攻，江厭離沒有選擇硬接，而是快速閃躲，再尋找機會反擊，表現的仍舊遊刃有餘。
短暫幾息時間，甚至還依靠技巧優勢，反壓制住了對方。
狂風暴雨般的攻勢，讓高鼻樑少年空有超人的力量與速度，卻仍舊只能被動防守。
國字臉男人頓時收回了插手的想法，安靜看著事態繼續發展。
又是十幾息的時間。
高鼻樑少年身上的詭異氣息，竟失去穩定，如風中殘燭搖曳。
他的速度也開始變得緩慢。
嗖——
江厭離飛起一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高鼻樑少年的瞳孔中快速放大。
後者甚至能感受到，江厭離的腳風，如鐵錘般沉重。
他下意識閉緊雙眼。
這一腳下去，他原本高挺的鼻樑，怕是要被踹歪了。
可想像中的一腳，卻並沒有到來。
是師父！
他睜開眼，果真看見師父的手，擋在了自己高挺的鼻樑前。
江厭離和國字臉男人對視。
「你們究竟想做什麼？」
他沒有繼續進攻，而是反問眼前男人。
江厭離能夠感受到，即便自己繼續進攻，也不可能再傷到他們分毫了。
因為這個國字臉男人，很強！
這種強，不是武學功底，而是種特殊的力量。
那種神秘特殊的力量，讓他的氣息，遠超江厭離目前所見過的任何人。
「小兄弟，我覺得我們可以談一談。」
國字臉男人自我介紹：「我叫徐忠，他是我的徒弟，叫黑箭。」
江厭離冷冷開口：「和你們這種喜歡背後偷襲的人，沒什麼好談的。」
徐忠搖了搖頭：
「剛才的事情，是我徒弟冒犯，我願意替他賠罪。」
旋即，他又話鋒一轉：
「但我想，你現在應該也知道了，我們不是普通人。」
江厭離略微頷首：「那又如何？」
對人不卑不亢，遇事沉著冷靜……徐忠看著江厭離，眼裡除了欣賞，還是欣賞。
他又看了一眼徒弟黑箭，再次嘆了口氣。
感受到師父那幽怨的目光，黑箭莫名感到一陣委屈。
「我剛才想了一下，你說你運氣向來很好？」
徐忠重新把話題，轉移到了先前。
「這種情況的話，應該是有人在養你的運。」
「養運？」江厭離劍眉微蹙。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運氣能養。
徐忠頷首：「我剛才看見你的時候，就察覺到你身上有鬼咒存在。」
江厭離疑惑：「鬼咒？」
徐忠認真解釋：「沒錯，鬼咒。
所謂鬼咒，如同名字所言，是來自鬼的詛咒。
正常情況下，它通常是奪取人的運氣，抽走人的精血，以此達到害人性命的目的。
中咒者的表現，往往是經常遇到靈異事件，並且霉運纏身，且大多活不過十歲。
至於你說你運氣好，就牽扯到了一種特殊的鬼咒，名為養運換命咒。」
江厭離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我之所以會運氣好，就是因為中了這詛咒？」
「不錯。」徐忠眼神凝重，
「養運換命咒，是指將許多人的好運，全都集中在一個人的身上。
等到時機徹底成熟，施咒者就可以通過奪取對方生命，來獲得所有好處。」
徐忠深吸一口氣：
「最重要的一點是，施咒者，一定是你平時最近親的人！」
如果是在今天傍晚之前，他一定會嗤之以鼻。
經歷過鬼域後，江厭離卻隱約有些動搖。
對於鬼怪靈異之事，也開始相信真實存在。
但對於國字臉男人的話，他是絲毫不信的。
什么九歲時候就該被奪取性命，這不搞笑呢嗎？
江厭離冷眼抽手：「神經病。」
他剛轉身離開幾步，身後就傳來對方聲音：
「我的確沒騙你，你仔細回想一下，有些九歲以前的事情，你是不是總覺得發生過，卻又怎麼都想不起來？」
江厭離腳步忽然頓住。
九歲以前的記憶？
說起來，他的確偶爾會覺得，某些事情記憶極為模糊。
「這並不能說明什麼，隨著人的年齡增長，大腦會隨著時間，清除許多無關緊要的記憶。」
江厭離沒有被對方唬住。
國字臉男人仍沒有放棄：
「那你從小就厄運纏身，總應該沒錯吧？」
「呵，運氣不好？」
江厭離終於體會到，為什麼都說人在極度無語的時候，是真的會笑。
他轉過身，直視著國字臉男人：
「這麼跟你說吧，我喝飲料只需要花錢買第一瓶。」
對方眼神閃過疑惑：「什麼意思？」
「你的意思是說，之後的每一瓶，都是再來一瓶？」
黑暗巷道里，一名少年扛著個一米八左右，比他還高快兩個頭的壯漢，從陰影走出。
他有著挺翹的鼻樑，看起來像是鉤子。
「師父，跟蹤者解決掉了。」少年把壯漢隨意丟在地上，仿佛在扔垃圾。
江厭離略微頷首，隨即雙手一攤：
「我玩遊戲暴擊率只有百分之一，卻可以連續打出最高十九連暴擊。
別人抽獎要成百上千，甚至好幾個648，我只需要六塊。
如果這些算厄運纏身的話，那我無話可說。」
少年聞言，投向他的目光，頓時充滿莫名的意味。
這是一種極度懷疑。
「真會吹。」少年冷笑。
江厭離很是無所謂：「信不信由你。」
少年看向國字臉男人：「師父，這小子就知道吹牛，咱們還是別管他了。」
「閉嘴！」
國字臉男人緊皺眉頭，死死盯著江厭離，仿佛在看一個沒穿衣服的美女。
高鼻樑少年如遭雷擊，愣在原地。
在他印象里，師父素來和藹，極少因為某些事發脾氣。
哪怕自己鬧出了事，也只是教訓幾句，從不捨得厲聲喝罵。
可眼下居然為了一個首次見面的小子，就對自己發脾氣。
這小子究竟是給自己師父，下了什麼降頭？
「你覺得我需要你們這些江湖騙子管嗎？」
江厭離嗤之以鼻，扭頭就走。
「你說誰是騙子？」
本就心情不爽的高鼻樑少年，聞言更是如火上澆油。
他腳尖點地，在黑夜中穿梭如魈影，一拳砸向江厭離。
如此大言不慚的狂妄之輩，必須要給足教訓才能長記性！
大不了，事後再消除對方記憶就好了。
少年身子骨並不算強壯，可拳風卻力量十足，竟隱約摩擦出破風聲。
兩人相距十幾米，不過眨眼的功夫，就近在咫尺。
「黑箭，你這是在胡鬧！」
國字臉男人臉色猛變，剛要出手去救江厭離，卻忽然停住。
因為他看見。
原本氣勢兇猛如虎的少年，此刻正被江厭離踩在腳下！
「怎麼，說不過人就要動手？」
江厭離冷笑著加大力度。
從看到這傢伙扛著人回來的時候，他就斷定少年絕非普通人。
不過，要是單論拳腳功夫。
自己還真沒怕過誰。
更何況對方雖然看起來攻勢嚇人，但實際上格鬥經驗並沒有多少。
「好快的反應速度！」
國字臉男人看向江厭離的目光，滿是驚訝與欣賞。
自家徒弟的實力，他再清楚不過。
以一對七八個，倒是沒什麼問題。
但遇到真正的高手，就全都是破綻，只有被打的份了。
顯然，江厭離就是這樣的高手。
「混蛋！」
高鼻樑少年雙手一拍地面，借力向外翻去，同時手肘朝著江厭離關節橫擊。
江厭離略微抬腳，就躲了過去。
「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點本事，看來我大意了。」
高鼻樑少年攥緊雙拳，虎視眈眈鎖定江厭離，仿佛狩獵獵物的箭矢。
江厭離冷笑：
「可惜你卻沒什麼本事，只會在背後搞些上不得台面的三腳貓功夫。」
「找死！」
高鼻樑少年臉一紅，惱羞成怒再次欺身而上。
然而無論他怎麼進攻，江厭離都能遊刃有餘，以簡單的動作躲過。
「你就這點本事？」江厭離言語譏諷。
雙方交戰，攻心為上。
國字臉男人看向江厭離，滿是讚許。
他又瞥了一眼，正在惱羞成怒的徒弟，無奈嘆了口氣。
咔——
幾個回合後，江厭離瞅准機會，直接一腳蹬出，踹在了對方膝蓋後側。
高鼻樑少年吃痛，直接單膝跪倒在地。
「就這？」江厭離笑了笑。
「這是你自找的！」
對方面紅耳赤，身上猛然擴散出一股詭異的氣息。
江厭離見狀，立刻抽身後撤幾步，仔細觀察。
沒想到，對方擁有超凡的詭異力量。
莫非國字臉男人說的，並非是空穴來風，胡亂謅的？
他思索間，忽然發現，高鼻樑少年身上，似乎被一股黑色的神秘物質籠罩。
像火，又像霧。
下一刻，對方仿佛換了個人，以比之前快上近一倍的速度，再次攻來。
轟——
江厭離剛側身躲避，身後的電線桿，就被打出一個清晰的拳印。
這可是混凝土澆築的電線桿！
以血肉之拳，打出清晰可見的拳印，已經不是常人能做到的了。
江厭離眼底輕蔑散去。
根據他的經驗判斷，被神秘力量籠罩後，對方的身體素質，比武道大會上，那些極為難纏的強勁對手，還要更加恐怖。
但也僅僅只是如此了。
面對高鼻樑少年的進攻，江厭離沒有選擇硬接，而是快速閃躲，再尋找機會反擊，表現的仍舊遊刃有餘。
短暫幾息時間，甚至還依靠技巧優勢，反壓制住了對方。
狂風暴雨般的攻勢，讓高鼻樑少年空有超人的力量與速度，卻仍舊只能被動防守。
國字臉男人頓時收回了插手的想法，安靜看著事態繼續發展。
又是十幾息的時間。
高鼻樑少年身上的詭異氣息，竟失去穩定，如風中殘燭搖曳。
他的速度也開始變得緩慢。
嗖——
江厭離飛起一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高鼻樑少年的瞳孔中快速放大。
後者甚至能感受到，江厭離的腳風，如鐵錘般沉重。
他下意識閉緊雙眼。
這一腳下去，他原本高挺的鼻樑，怕是要被踹歪了。
可想像中的一腳，卻並沒有到來。
是師父！
他睜開眼，果真看見師父的手，擋在了自己高挺的鼻樑前。
江厭離和國字臉男人對視。
「你們究竟想做什麼？」
他沒有繼續進攻，而是反問眼前男人。
江厭離能夠感受到，即便自己繼續進攻，也不可能再傷到他們分毫了。
因為這個國字臉男人，很強！
這種強，不是武學功底，而是種特殊的力量。
那種神秘特殊的力量，讓他的氣息，遠超江厭離目前所見過的任何人。
「小兄弟，我覺得我們可以談一談。」
國字臉男人自我介紹：「我叫徐忠，他是我的徒弟，叫黑箭。」
江厭離冷冷開口：「和你們這種喜歡背後偷襲的人，沒什麼好談的。」
徐忠搖了搖頭：
「剛才的事情，是我徒弟冒犯，我願意替他賠罪。」
旋即，他又話鋒一轉：
「但我想，你現在應該也知道了，我們不是普通人。」
江厭離略微頷首：「那又如何？」
對人不卑不亢，遇事沉著冷靜……徐忠看著江厭離，眼裡除了欣賞，還是欣賞。
他又看了一眼徒弟黑箭，再次嘆了口氣。
感受到師父那幽怨的目光，黑箭莫名感到一陣委屈。
「我剛才想了一下，你說你運氣向來很好？」
徐忠重新把話題，轉移到了先前。
「這種情況的話，應該是有人在養你的運。」
「養運？」江厭離劍眉微蹙。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運氣能養。
徐忠頷首：「我剛才看見你的時候，就察覺到你身上有鬼咒存在。」
江厭離疑惑：「鬼咒？」
徐忠認真解釋：「沒錯，鬼咒。
所謂鬼咒，如同名字所言，是來自鬼的詛咒。
正常情況下，它通常是奪取人的運氣，抽走人的精血，以此達到害人性命的目的。
中咒者的表現，往往是經常遇到靈異事件，並且霉運纏身，且大多活不過十歲。
至於你說你運氣好，就牽扯到了一種特殊的鬼咒，名為養運換命咒。」
江厭離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我之所以會運氣好，就是因為中了這詛咒？」
「不錯。」徐忠眼神凝重，
「養運換命咒，是指將許多人的好運，全都集中在一個人的身上。
等到時機徹底成熟，施咒者就可以通過奪取對方生命，來獲得所有好處。」
徐忠深吸一口氣：
「最重要的一點是，施咒者，一定是你平時最近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