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紙人（上）
顧園，柴房。
「我在想，算算時間，已經好一會兒了。」
方言停頓了一下，看著韓天銘和常頌疑惑的表情，繼續說：
「那個紙人如果要動手，早該動手了。
它現在還不動手，在我看來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
說到這，方言抬起頭，看了一眼木製天花板，說：
「第一種可能就是像韓先生說的那樣，我們現在位於'安全屋'里，那個紙人不方便下手。
第二種可能，是那個紙人的出現，是在給我們提示。
顧園的「寶貝」，一定與紙人有很大的干係。」
聽著方言的分析，韓天銘眼神閃爍，站在原地沉默不語，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一旁的常頌則是撓了撓頭，有些不知所措。
方言見狀，給出自己的選擇，說道：
「我更傾向第二種可能。
根據我以往的副本經歷來講，在任務剛剛開始的時候。
除非玩家違反了副本里的重要規則或者觸碰到了死路。
否則，那些東西是不會這麼快對玩家下手的。」
韓天銘點了點頭，停止沉默，開口詢問常頌：
「常先生，你能描述一下你見到的那個紙人的具體樣子嗎？
那個紙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
嗯。
常頌陷入思考，開始回憶起來。
他茫然的抓了下戴在頭上的儒巾所垂下的軟帶，又回想了一下，然後有些不確定的開口回答：
「那個紙人好像全身都是白色的，沒有上其他顏料，很薄很薄，大小和普通人差不多。
沒什麼特別的地方，那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紙人。」
嗯。
這樣嗎？
方言一時間沒有想起什麼來。
一旁的韓天銘眉頭微微蹙起，說：
「之前那個叫做遊樂樂的導演也沒有提到顧園以前有紙人啊？
不，不對。
這起碼是好幾百年前的顧園了，就算有什麼紙人的記載，也早就埋在故紙堆里了。」
聽到他的話，方言心裡一動，眼神一凝，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開口說道：
「你們還記不記得遊樂樂曾經提到過，現在的顧園是幾十年前重建的。
原先那個園子，在武朝的時候，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火，全部被燒毀了。」
嗯？
韓天銘若有所思，不由得喃喃自語道：
「大火？
紙人？
難道說是紙人引起的大火？
紙這種東西本身就很容易著火，更別說紙人這種主要用於喪俗的冥器了。」
聽著韓天銘的分析，方言輕輕點頭，表示同意。
他的雜貨鋪里也做紙人生意。
只不過那些紙人，都是他按照規矩從江城下面的留下村，紀芻靈紀老太爺那裡進的。
至於他自己，並不是很懂這些東西。
方言想了一會，又抬頭看了一眼木製天花板，上面並沒有奇怪的聲響，安安靜靜的。
或許，那個白色紙人正飄在上面的屋子裡，聽著自己這些人說話？
想到這，方言不由得呼吸一窒，心生恐懼。
不。
如果它真的在上面，現在還不對我們這些人動手，恰恰說明我剛剛的思路是對的。
這個紙人的出現，是對副本生路的提示。
「可是，我們的任務不是要找到藏在顧園裡的『寶貝』嗎?
怎麼現在又和這個紙人，還有那場大火扯上關係了？
我都有些糊塗了。」
常頌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還是開口了。
「我在想，算算時間，已經好一會兒了。」
方言停頓了一下，看著韓天銘和常頌疑惑的表情，繼續說：
「那個紙人如果要動手，早該動手了。
它現在還不動手，在我看來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
說到這，方言抬起頭，看了一眼木製天花板，說：
「第一種可能就是像韓先生說的那樣，我們現在位於'安全屋'里，那個紙人不方便下手。
第二種可能，是那個紙人的出現，是在給我們提示。
顧園的「寶貝」，一定與紙人有很大的干係。」
聽著方言的分析，韓天銘眼神閃爍，站在原地沉默不語，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一旁的常頌則是撓了撓頭，有些不知所措。
方言見狀，給出自己的選擇，說道：
「我更傾向第二種可能。
根據我以往的副本經歷來講，在任務剛剛開始的時候。
除非玩家違反了副本里的重要規則或者觸碰到了死路。
否則，那些東西是不會這麼快對玩家下手的。」
韓天銘點了點頭，停止沉默，開口詢問常頌：
「常先生，你能描述一下你見到的那個紙人的具體樣子嗎？
那個紙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
嗯。
常頌陷入思考，開始回憶起來。
他茫然的抓了下戴在頭上的儒巾所垂下的軟帶，又回想了一下，然後有些不確定的開口回答：
「那個紙人好像全身都是白色的，沒有上其他顏料，很薄很薄，大小和普通人差不多。
沒什麼特別的地方，那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紙人。」
嗯。
這樣嗎？
方言一時間沒有想起什麼來。
一旁的韓天銘眉頭微微蹙起，說：
「之前那個叫做遊樂樂的導演也沒有提到顧園以前有紙人啊？
不，不對。
這起碼是好幾百年前的顧園了，就算有什麼紙人的記載，也早就埋在故紙堆里了。」
聽到他的話，方言心裡一動，眼神一凝，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開口說道：
「你們還記不記得遊樂樂曾經提到過，現在的顧園是幾十年前重建的。
原先那個園子，在武朝的時候，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火，全部被燒毀了。」
嗯？
韓天銘若有所思，不由得喃喃自語道：
「大火？
紙人？
難道說是紙人引起的大火？
紙這種東西本身就很容易著火，更別說紙人這種主要用於喪俗的冥器了。」
聽著韓天銘的分析，方言輕輕點頭，表示同意。
他的雜貨鋪里也做紙人生意。
只不過那些紙人，都是他按照規矩從江城下面的留下村，紀芻靈紀老太爺那裡進的。
至於他自己，並不是很懂這些東西。
方言想了一會，又抬頭看了一眼木製天花板，上面並沒有奇怪的聲響，安安靜靜的。
或許，那個白色紙人正飄在上面的屋子裡，聽著自己這些人說話？
想到這，方言不由得呼吸一窒，心生恐懼。
不。
如果它真的在上面，現在還不對我們這些人動手，恰恰說明我剛剛的思路是對的。
這個紙人的出現，是對副本生路的提示。
「可是，我們的任務不是要找到藏在顧園裡的『寶貝』嗎?
怎麼現在又和這個紙人，還有那場大火扯上關係了？
我都有些糊塗了。」
常頌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還是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