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山中歲月
十年光陰，轉瞬即逝。
「砰！「
一聲悶響，林墨重重地摔在地上。他感覺全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但還是一咬牙爬了起來。
「太慢了。「白衣男子負手而立，語氣淡漠，「你的身法還是不夠快。「
林墨抹了把臉上的汗水，深吸一口氣：「再來！「
話音未落，他已經如離弦之箭般沖了出去。這一次，他的速度比之前快了一倍不止。白衣男子眼中閃過一絲讚許，但手上動作卻絲毫不慢。
「唰！「
一道劍光閃過，林墨只覺得眼前一花，連忙側身躲避。但還是慢了一步，衣袖被劃開一道口子。
「不夠。「白衣男子搖頭，「你的反應還是太慢。記住，真正的劍客，要能在出劍之前就預判對手的動作。「
林墨喘著粗氣，腦海中不斷回放著剛才的畫面。他突然意識到，師父的劍並不是真的快，而是自己總是被他引導著做出錯誤的判斷。
「我明白了！「林墨眼中閃過一絲明悟，「師父是在用劍勢引導我的動作！「
白衣男子終於露出一絲笑意：「不錯，總算開竅了。記住，劍法不在於快，而在於准。你要學會看穿對手的意圖，而不是一味地追求速度。「
林墨點點頭，閉上眼睛開始感受周圍的氣息。他能聽到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能感受到陽光照在皮膚上的溫度，甚至能察覺到師父呼吸的節奏。
突然，他動了。
這一次，他的動作看似緩慢，卻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韻律。白衣男子的劍光再次襲來，但林墨卻仿佛未卜先知般，輕輕一側身就避開了。
「好！「白衣男子難得地稱讚了一聲，「這才像樣。「
林墨睜開眼睛，臉上露出欣喜之色。他知道，自己終於摸到了劍法的門檻。
「不過...「白衣男子話鋒一轉，「光會躲可不夠。來，試試這個。「
他說著，從懷中取出一枚銅錢，隨手一拋。銅錢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林墨剛要伸手去接，卻見師父的劍光已經追了上來。
「叮！「
一聲輕響，銅錢被劈成兩半。
林墨目瞪口呆。他從未見過如此精妙的劍法，竟然能在銅錢飛行的瞬間將其劈開。
「看清楚了嗎？「白衣男子問。
林墨搖搖頭：「太快了...「
「那就再看一次。「
這一次，林墨全神貫注。他注意到，師父的劍並不是直接劈向銅錢，而是在銅錢飛行的軌跡上等著。這是一種極其高明的預判，需要對物體的運動軌跡有極其精準的把握。
「我...我想試試。「林墨鼓起勇氣說。
白衣男子點點頭，又取出一枚銅錢。
林墨深吸一口氣，握緊了手中的木劍。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手心已經沁出了汗水。
銅錢飛出。
林墨的眼睛死死盯著銅錢的軌跡，他能感覺到時間仿佛變慢了。就在銅錢飛到最高點的瞬間，他出手了。
「叮！「
一聲輕響，銅錢被劈成兩半。
林墨愣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做到了。但隨即，一股難以言喻的喜悅湧上心頭。
「不錯。「白衣男子難得地露出讚許之色，「不過...「
他話還沒說完，林墨就感覺後頸一痛，整個人向前撲倒。原來在他劈開銅錢的瞬間，師父已經悄無聲息地來到了他身後。
「記住，「白衣男子收起手刀，「在真正的戰鬥中，敵人不會給你慶祝的時間。「
林墨揉著發痛的後頸，卻忍不住笑了。他知道，這是師父在教他最重要的道理：任何時候都不能放鬆警惕。
夕陽西下，師徒二人坐在山崖邊。遠處群山連綿，雲海翻騰。
「師父，「林墨突然問道，「您當年為什麼要救我？「
白衣男子沉默片刻，淡淡道：「因為你眼神中的仇恨，讓我想起了當年的自己。「
林墨一愣：「師父也有仇要報嗎？「
「曾經有。「白衣男子望著遠方的雲海，「但現在，那些都已經不重要了。「
林墨還想再問，但看到師父的神情，又把話咽了回去。他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像他自己從未告訴過師父，那個雨夜他看到的最後一個畫面：在黑衣人倒下之前，他腰間露出了一塊刻著特殊紋樣的玉佩。
那塊玉佩的紋樣，他永遠都不會忘記。
「砰！「
一聲悶響，林墨重重地摔在地上。他感覺全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但還是一咬牙爬了起來。
「太慢了。「白衣男子負手而立，語氣淡漠，「你的身法還是不夠快。「
林墨抹了把臉上的汗水，深吸一口氣：「再來！「
話音未落，他已經如離弦之箭般沖了出去。這一次，他的速度比之前快了一倍不止。白衣男子眼中閃過一絲讚許，但手上動作卻絲毫不慢。
「唰！「
一道劍光閃過，林墨只覺得眼前一花，連忙側身躲避。但還是慢了一步，衣袖被劃開一道口子。
「不夠。「白衣男子搖頭，「你的反應還是太慢。記住，真正的劍客，要能在出劍之前就預判對手的動作。「
林墨喘著粗氣，腦海中不斷回放著剛才的畫面。他突然意識到，師父的劍並不是真的快，而是自己總是被他引導著做出錯誤的判斷。
「我明白了！「林墨眼中閃過一絲明悟，「師父是在用劍勢引導我的動作！「
白衣男子終於露出一絲笑意：「不錯，總算開竅了。記住，劍法不在於快，而在於准。你要學會看穿對手的意圖，而不是一味地追求速度。「
林墨點點頭，閉上眼睛開始感受周圍的氣息。他能聽到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能感受到陽光照在皮膚上的溫度，甚至能察覺到師父呼吸的節奏。
突然，他動了。
這一次，他的動作看似緩慢，卻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韻律。白衣男子的劍光再次襲來，但林墨卻仿佛未卜先知般，輕輕一側身就避開了。
「好！「白衣男子難得地稱讚了一聲，「這才像樣。「
林墨睜開眼睛，臉上露出欣喜之色。他知道，自己終於摸到了劍法的門檻。
「不過...「白衣男子話鋒一轉，「光會躲可不夠。來，試試這個。「
他說著，從懷中取出一枚銅錢，隨手一拋。銅錢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林墨剛要伸手去接，卻見師父的劍光已經追了上來。
「叮！「
一聲輕響，銅錢被劈成兩半。
林墨目瞪口呆。他從未見過如此精妙的劍法，竟然能在銅錢飛行的瞬間將其劈開。
「看清楚了嗎？「白衣男子問。
林墨搖搖頭：「太快了...「
「那就再看一次。「
這一次，林墨全神貫注。他注意到，師父的劍並不是直接劈向銅錢，而是在銅錢飛行的軌跡上等著。這是一種極其高明的預判，需要對物體的運動軌跡有極其精準的把握。
「我...我想試試。「林墨鼓起勇氣說。
白衣男子點點頭，又取出一枚銅錢。
林墨深吸一口氣，握緊了手中的木劍。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手心已經沁出了汗水。
銅錢飛出。
林墨的眼睛死死盯著銅錢的軌跡，他能感覺到時間仿佛變慢了。就在銅錢飛到最高點的瞬間，他出手了。
「叮！「
一聲輕響，銅錢被劈成兩半。
林墨愣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做到了。但隨即，一股難以言喻的喜悅湧上心頭。
「不錯。「白衣男子難得地露出讚許之色，「不過...「
他話還沒說完，林墨就感覺後頸一痛，整個人向前撲倒。原來在他劈開銅錢的瞬間，師父已經悄無聲息地來到了他身後。
「記住，「白衣男子收起手刀，「在真正的戰鬥中，敵人不會給你慶祝的時間。「
林墨揉著發痛的後頸，卻忍不住笑了。他知道，這是師父在教他最重要的道理：任何時候都不能放鬆警惕。
夕陽西下，師徒二人坐在山崖邊。遠處群山連綿，雲海翻騰。
「師父，「林墨突然問道，「您當年為什麼要救我？「
白衣男子沉默片刻，淡淡道：「因為你眼神中的仇恨，讓我想起了當年的自己。「
林墨一愣：「師父也有仇要報嗎？「
「曾經有。「白衣男子望著遠方的雲海，「但現在，那些都已經不重要了。「
林墨還想再問，但看到師父的神情，又把話咽了回去。他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像他自己從未告訴過師父，那個雨夜他看到的最後一個畫面：在黑衣人倒下之前，他腰間露出了一塊刻著特殊紋樣的玉佩。
那塊玉佩的紋樣，他永遠都不會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