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金狐，試驗層
「沒有異議。」
李思思開口，重新在超英平台上跳出的《全民超英》界面上簽署了最後的同意。
這些東西她早就在網上了解過了。
這些超能覺醒實驗帶來的風險也正是在藍星無能力的普通人還占據大多數的原因。
「好的，這位小姐。」
工作人員簡單的完成了記錄。
「這是您的號碼牌。」他遞給了李思思一張號碼牌。
「您可以上去了。」
「現在這個點排隊的人應該並不多。」
李思思收起了號碼牌，進了電梯。
就在這一刻，七八名黑衣大漢突然從門口沖了進來。
「小姐——」
李思思在電梯內的身形停頓了一下。
「幹嘛幹嘛？」旁邊的治安官和工作人員在這一刻猛地動了起來。
治安官在這一刻圍住了那七八名黑衣大漢。
電梯門緩緩合攏。
黑衣大漢們奔跑的步伐停了下來。
「你們是做什麼的？」治安官掏出手裡的電擊槍。
現場的氣氛在這一刻劍拔弩張了起來。
「剛剛那是我們的大小姐，她不能參加這樣的超能覺醒試驗。」
為首的一名黑衣大漢在這一刻瓮聲瓮氣地說道。
「各位，我們沒有惡意。」
幾名治安官和旁邊的工作人員搖搖頭。
「你們家小姐滿18了吧。」
「來參加《全民超英》的都是通過了審核的公民，這是他們的意志。」
「不允許任何人影響。」
此刻的電梯內，李思思內心充滿忐忑。
雖然在網上查詢過超能覺醒試驗，但她對於具體的試驗流程依舊是一頭霧水。
電梯到達了試驗層。
電梯門緩緩打開。
通道里幽暗無比，惟有實驗室里的白光投射了出來。
幽暗的通道里不斷地響起廣播的通報。
「當前51號正在進行覺醒試驗。」
「下一位，52號請準備。」
而李思思的號碼牌赫然就是52號。
時間竟然卡的如此之好，完全也沒有她在來之前幻想到的需要排隊的情況。
確實，這個時間的安排應該是有意為之。
過多的排隊也可能會勸退很多想來參與覺醒超能試驗的人。
能夠有勇氣過來參與風險未知的超能覺醒實驗的普通人就已經夠少了。
……
……
此刻在這棟大樓的底層。
又有一名黑衣大漢猛地沖了進來。
這名黑衣大漢，風塵僕僕，耳朵上還帶著藍牙耳機，手裡提著一個精緻的收納箱。
他看到那些此刻已經停住，被治安官和工作人員包圍的黑衣同胞們一愣。
「你們，沒攔下小姐？」
他怒氣沖沖地直接走了過來。
幾名治安官這一刻攔在了他面前。
「抱歉，不是報名的選手的話，不能入內。」
這名黑衣大漢，面色一怒。
「我們是泰恩集團的。」
「《全民超英》的未來導師一席有一位是屬於我們集團的【龍拳】的。」
治安官和工作人員相互看了一眼。
「我們目前還沒有接到【龍拳】擔任導師的通告。」
「這和你們背後的關係無關。」
「況且，我們這裡的海選現場由【金狐】負責。」
黑衣大漢咆哮起來。
「你們就如此死板，不知變通嗎？」
「那不過是一個剛滿18歲的天真女孩，她在覺醒試驗中隨時可能會失去生命。」
「這是她自己的意願，每個來到這裡的無能力普通人都是抱著覺悟來的。」工作人員強硬地回答，
「那不一樣，泰恩集團的千金不能冒這種風險。」
黑衣大漢碰了碰耳朵上戴著的藍牙耳機。
「少爺？」他似乎是詢問了一下。
「直接給我衝進去阻止她。後果我來負責。」耳機里傳來了李君的聲音。
黑衣大漢點了點頭。
「時間不多了。」
「弟兄們，我們衝上去先。別管他們。」
所有的黑衣大漢在這一刻全都變得氣勢兇狠了起來，周圍突然舞動起了風。
所有的治安官和工作人員也在這一刻警戒起來，電擊槍蓄勢待發。
而這幫黑衣大漢每個人看起來都具備著一定的超能力，整個底層的空氣仿佛都變得凝重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電梯大門突然緩緩打開。
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
「她的命是命，其他參與超能覺醒試驗的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身穿黃金戰衣的曼妙身影從電梯裡邁出，戰靴踩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她的每一步像是踩在了眾人的心臟之上，帶著十足的壓迫感。
來人輕輕歪了歪頭，長發在這一刻飄散在半空中。
那黃金般的狐狸面具在這一刻像是突然化作了凶獸一樣散發著無盡威嚴。
無窮無盡的金色弧線在這一刻從她的身後仿佛尾巴一樣猛地伸出。
金色弧線剎那間停留在每一個黑衣大漢的瞳孔前。
豆大的冷汗在黑衣大漢的額頭上流了下來。
「金……狐……」
【金狐】緩緩走了出來。
「在我的面前——」
「任何人都不能破壞規則和秩序。」她冰冷地說著。
「這是我的職責。」
聽到這句話，所有的工作人員在這一刻都向她投去了敬重的目光。
「少爺，金狐來了，怎麼辦？」黑衣大漢詢問道。
耳機里傳來冰冷的回答。
儘管額頭上還流著冷汗，但那個提著收納箱的黑衣大漢還是咬咬牙。
「不——」
整個一樓內突然狂風大作，所有工作檯上的紙張資料在這一刻紛紛飄浮在半空中。
強勁的氣流在這一刻席捲全場。
所有的黑衣大漢在這一刻猛地動了起來，他們全都無視了在他們眼前的金色光弧。
有一位大漢在這一刻全身衣服爆裂，整個人膨脹了起來，皮膚變得堅硬如石，肌肉隆起，仿佛化為了一座石山一般。他身上的氣勢瞬間爆發出來，
其他的大漢也在這一刻紛紛使出了超能力。肉體強化，控制氣流，力量類，敏捷類……
「多有冒犯，抱歉。」
他們在這一刻兵分兩路，一批人沖向樓梯間，另一批人則沖向電梯口。
「一幫死士嗎？」【金狐】雙眼微微眯起。
所有延伸出來的金色光弧在這一刻猛地化作爪狀，閃電般地抓向每一名黑衣大漢。
這些光弧的速度極快，眨眼間就來到了他們面前。
每一條光弧都仿佛化為巨爪一樣，竟然在這一刻猛地抓住了所有的黑衣大漢，除了那名戴著藍牙耳機的大漢。
那名剩下的大漢身形一閃，躲開了攻擊。
然而，其他黑衣大漢卻沒有那麼幸運。他們被金色光弧緊緊地抓住，無法掙脫，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戴著藍牙耳機的黑衣大漢怒吼一聲，環繞他的周身竟然捲起一道道小型龍捲風。
他猛地朝樓梯間跑去，他的速度非常快，幾乎瞬間就要消失在了視線中。
剎那間，【金狐】眼神冰冷地朝他看去。
在她的身後一條虛幻的巨大的金色尾巴再度展開，猛地沖了過去。
轉眼間，巨大的金色尾巴在這一刻居然猛地衝破那幾道小型龍捲風，展現出驚人的力量。
它如同一股強大的風暴，席捲而過，將一切都捲入其中。然後化作一隻金色巨手，牢牢地抓住了那名大漢。
那名戴著耳機的黑衣大漢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量將他推向地面。
他毫無防備，身體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
而他手中原本提著的小型收納箱也隨之跌落，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就在這時，小型龍捲風突然散開，仿佛被解開束縛一般。強大的氣流瞬間爆發出來，如同狂風肆虐。
這股氣流以驚人的速度推動著收納箱，使其在地面上迅速滑行。
收納箱不受控制地向前衝去。它在地面上劃出一道長長的痕跡。
【金狐】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我說了，在我面前，誰也不能破壞規則和秩序。」
她伸出手，輕輕地揉了下披散的頭髮，語氣平靜而堅定。
就在這時，一陣刺耳的聲音傳來。
「吱呀——」原本緊閉的大門被猛地推開。
一個身穿黑色風衣、戴著銀白色倒三角面具的男人出現在門口。
他的雙臂用力地推開大門，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推開一般。
在地面上不斷滑行的收納箱這一刻撞到了他的腳下，發出一聲沉悶的撞擊聲。
風衣男人停下腳步，低頭看了一眼腳下的收納箱，然後抬起頭，目光銳利地看向【金狐】
隨後他彎腰提起收納箱，看了一眼目前的情況。
「是這個吧。」他開口，像是在詢問。
風衣男人拎著手中的收納箱，面對空氣中縱橫交錯的金色光弧，他像是視而不見，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
現在全場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與【金狐】的身上。
就連身穿黃金戰衣的【金狐】在這一刻把目光轉向了這麼一個仿佛不速之客一樣突然來訪的男人。
然而，風衣男人像是沒看到場地中央的【金狐】一樣，就這麼一個人來到了工作人員面前。
「【夜劍】。」男人緩緩開口。
「這是我在超英平台上的英雄代號。」
「我報名了《全民超英》。」
工作人員呆了一下，立馬掃描了一下，確認了對方的身份。
「現在是流程已經完成了吧？」男人自言自語。
【金狐】的目光在這一瞬緊緊地盯著眼前這個男人。
「【夜劍】？」
「你就是那個在網上第一個舉報【烈焰天驕】的D級英雄？」
「你要做什麼。」她發問，身後的光弧在這一刻若隱若現。
然而眼前這個代號【夜劍】，戴著銀白色倒三角面具的神秘男人並沒有搭理【金狐】。
什麼意思?
在場眾人的目光都充滿了詫異。
眼前這個男人似乎根本不在意在他面前的這個新任S級英雄一樣。
似乎察覺到了自己被無視了，【金狐】邁出雙腿，剛要動起來。
眼前男人的身影卻突然毫無徵兆消失在了原地。
【金狐】背後的金色光弧在這一刻輕輕顫動。
下一秒，電梯間裡突然傳出了男人平靜的聲音。
「我報名了，可以上去吧。」
恍惚間，在場眾人的視線里，這個黑風衣的男人仿佛是瞬間就出現在了電梯裡。
【金狐】似乎也感到也許意外，對方突然就出現了在電梯層里。
這是類似瞬間移動的超能力？
【金狐】那小巧而精緻的狐狸面具下的雙眸注視著電梯間裡的男人。
「你已經擁有超能力了，去試驗層做什麼？」
她富有磁性的聲音開口。
「我報名了，去給朋友打氣，規則沒說不允許吧。」男人漫不經心地回答。
見狀，【金狐】冷冷地回答——
「記住，你不可以阻止試驗進行。」
她的話音未落，電梯門仿佛剛好卡好時間，緊緊合上了。
電梯都已經開始上行。
「這個男人，是和你們一夥的吧。」【金狐】的聲音在這一刻似乎冰冷了許多。
她望向那些還在地面被金色光弧死死壓制住的黑衣大漢。
「不認識。」
「根本不認識。」
那名還戴著藍牙耳機的黑衣大漢雙眼朝上看去，像是不認識【夜劍】一樣。
「完全不認識。」
【金狐】冷冷地看著他們。
「是嗎？」
「都給我仔細盯著監控。」
「時刻關注試驗層。」
……
……
此刻的試驗層，幽暗的長廊里。
李思思一個人仿佛獨處於幽暗之中。
她似乎聽到了正在做著超能覺醒試驗的51號發出各種的慘叫聲。
51號難道失敗了。
實驗室裏白光不停地閃爍著，李思思的心在這一刻像是降到了谷底。
憑她自己，真的能熬過去嗎。
「51號覺醒實驗結束。」
「下一位，52號請進」
實驗室的大門在這一刻被推開，幾名穿著白色制服的醫生這一刻推著一輛手術推車走出來。
手術推車上躺著一個緊閉雙眼的男人，一動不動的，像是沒了聲息。
李思思被嚇了一跳。
覺醒試驗失敗了？
「他怎麼了？」
「他死了嗎？」她不確定地開口。
戴著口罩，穿著白色制服的人緩緩搖頭。
「放心，沒死呢。」
「脫離危險期再看看。」
「休克了。」
「也可能會成為植物人。」
李思思開口，重新在超英平台上跳出的《全民超英》界面上簽署了最後的同意。
這些東西她早就在網上了解過了。
這些超能覺醒實驗帶來的風險也正是在藍星無能力的普通人還占據大多數的原因。
「好的，這位小姐。」
工作人員簡單的完成了記錄。
「這是您的號碼牌。」他遞給了李思思一張號碼牌。
「您可以上去了。」
「現在這個點排隊的人應該並不多。」
李思思收起了號碼牌，進了電梯。
就在這一刻，七八名黑衣大漢突然從門口沖了進來。
「小姐——」
李思思在電梯內的身形停頓了一下。
「幹嘛幹嘛？」旁邊的治安官和工作人員在這一刻猛地動了起來。
治安官在這一刻圍住了那七八名黑衣大漢。
電梯門緩緩合攏。
黑衣大漢們奔跑的步伐停了下來。
「你們是做什麼的？」治安官掏出手裡的電擊槍。
現場的氣氛在這一刻劍拔弩張了起來。
「剛剛那是我們的大小姐，她不能參加這樣的超能覺醒試驗。」
為首的一名黑衣大漢在這一刻瓮聲瓮氣地說道。
「各位，我們沒有惡意。」
幾名治安官和旁邊的工作人員搖搖頭。
「你們家小姐滿18了吧。」
「來參加《全民超英》的都是通過了審核的公民，這是他們的意志。」
「不允許任何人影響。」
此刻的電梯內，李思思內心充滿忐忑。
雖然在網上查詢過超能覺醒試驗，但她對於具體的試驗流程依舊是一頭霧水。
電梯到達了試驗層。
電梯門緩緩打開。
通道里幽暗無比，惟有實驗室里的白光投射了出來。
幽暗的通道里不斷地響起廣播的通報。
「當前51號正在進行覺醒試驗。」
「下一位，52號請準備。」
而李思思的號碼牌赫然就是52號。
時間竟然卡的如此之好，完全也沒有她在來之前幻想到的需要排隊的情況。
確實，這個時間的安排應該是有意為之。
過多的排隊也可能會勸退很多想來參與覺醒超能試驗的人。
能夠有勇氣過來參與風險未知的超能覺醒實驗的普通人就已經夠少了。
……
……
此刻在這棟大樓的底層。
又有一名黑衣大漢猛地沖了進來。
這名黑衣大漢，風塵僕僕，耳朵上還帶著藍牙耳機，手裡提著一個精緻的收納箱。
他看到那些此刻已經停住，被治安官和工作人員包圍的黑衣同胞們一愣。
「你們，沒攔下小姐？」
他怒氣沖沖地直接走了過來。
幾名治安官這一刻攔在了他面前。
「抱歉，不是報名的選手的話，不能入內。」
這名黑衣大漢，面色一怒。
「我們是泰恩集團的。」
「《全民超英》的未來導師一席有一位是屬於我們集團的【龍拳】的。」
治安官和工作人員相互看了一眼。
「我們目前還沒有接到【龍拳】擔任導師的通告。」
「這和你們背後的關係無關。」
「況且，我們這裡的海選現場由【金狐】負責。」
黑衣大漢咆哮起來。
「你們就如此死板，不知變通嗎？」
「那不過是一個剛滿18歲的天真女孩，她在覺醒試驗中隨時可能會失去生命。」
「這是她自己的意願，每個來到這裡的無能力普通人都是抱著覺悟來的。」工作人員強硬地回答，
「那不一樣，泰恩集團的千金不能冒這種風險。」
黑衣大漢碰了碰耳朵上戴著的藍牙耳機。
「少爺？」他似乎是詢問了一下。
「直接給我衝進去阻止她。後果我來負責。」耳機里傳來了李君的聲音。
黑衣大漢點了點頭。
「時間不多了。」
「弟兄們，我們衝上去先。別管他們。」
所有的黑衣大漢在這一刻全都變得氣勢兇狠了起來，周圍突然舞動起了風。
所有的治安官和工作人員也在這一刻警戒起來，電擊槍蓄勢待發。
而這幫黑衣大漢每個人看起來都具備著一定的超能力，整個底層的空氣仿佛都變得凝重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電梯大門突然緩緩打開。
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
「她的命是命，其他參與超能覺醒試驗的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身穿黃金戰衣的曼妙身影從電梯裡邁出，戰靴踩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她的每一步像是踩在了眾人的心臟之上，帶著十足的壓迫感。
來人輕輕歪了歪頭，長發在這一刻飄散在半空中。
那黃金般的狐狸面具在這一刻像是突然化作了凶獸一樣散發著無盡威嚴。
無窮無盡的金色弧線在這一刻從她的身後仿佛尾巴一樣猛地伸出。
金色弧線剎那間停留在每一個黑衣大漢的瞳孔前。
豆大的冷汗在黑衣大漢的額頭上流了下來。
「金……狐……」
【金狐】緩緩走了出來。
「在我的面前——」
「任何人都不能破壞規則和秩序。」她冰冷地說著。
「這是我的職責。」
聽到這句話，所有的工作人員在這一刻都向她投去了敬重的目光。
「少爺，金狐來了，怎麼辦？」黑衣大漢詢問道。
耳機里傳來冰冷的回答。
儘管額頭上還流著冷汗，但那個提著收納箱的黑衣大漢還是咬咬牙。
「不——」
整個一樓內突然狂風大作，所有工作檯上的紙張資料在這一刻紛紛飄浮在半空中。
強勁的氣流在這一刻席捲全場。
所有的黑衣大漢在這一刻猛地動了起來，他們全都無視了在他們眼前的金色光弧。
有一位大漢在這一刻全身衣服爆裂，整個人膨脹了起來，皮膚變得堅硬如石，肌肉隆起，仿佛化為了一座石山一般。他身上的氣勢瞬間爆發出來，
其他的大漢也在這一刻紛紛使出了超能力。肉體強化，控制氣流，力量類，敏捷類……
「多有冒犯，抱歉。」
他們在這一刻兵分兩路，一批人沖向樓梯間，另一批人則沖向電梯口。
「一幫死士嗎？」【金狐】雙眼微微眯起。
所有延伸出來的金色光弧在這一刻猛地化作爪狀，閃電般地抓向每一名黑衣大漢。
這些光弧的速度極快，眨眼間就來到了他們面前。
每一條光弧都仿佛化為巨爪一樣，竟然在這一刻猛地抓住了所有的黑衣大漢，除了那名戴著藍牙耳機的大漢。
那名剩下的大漢身形一閃，躲開了攻擊。
然而，其他黑衣大漢卻沒有那麼幸運。他們被金色光弧緊緊地抓住，無法掙脫，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戴著藍牙耳機的黑衣大漢怒吼一聲，環繞他的周身竟然捲起一道道小型龍捲風。
他猛地朝樓梯間跑去，他的速度非常快，幾乎瞬間就要消失在了視線中。
剎那間，【金狐】眼神冰冷地朝他看去。
在她的身後一條虛幻的巨大的金色尾巴再度展開，猛地沖了過去。
轉眼間，巨大的金色尾巴在這一刻居然猛地衝破那幾道小型龍捲風，展現出驚人的力量。
它如同一股強大的風暴，席捲而過，將一切都捲入其中。然後化作一隻金色巨手，牢牢地抓住了那名大漢。
那名戴著耳機的黑衣大漢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量將他推向地面。
他毫無防備，身體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
而他手中原本提著的小型收納箱也隨之跌落，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就在這時，小型龍捲風突然散開，仿佛被解開束縛一般。強大的氣流瞬間爆發出來，如同狂風肆虐。
這股氣流以驚人的速度推動著收納箱，使其在地面上迅速滑行。
收納箱不受控制地向前衝去。它在地面上劃出一道長長的痕跡。
【金狐】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我說了，在我面前，誰也不能破壞規則和秩序。」
她伸出手，輕輕地揉了下披散的頭髮，語氣平靜而堅定。
就在這時，一陣刺耳的聲音傳來。
「吱呀——」原本緊閉的大門被猛地推開。
一個身穿黑色風衣、戴著銀白色倒三角面具的男人出現在門口。
他的雙臂用力地推開大門，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推開一般。
在地面上不斷滑行的收納箱這一刻撞到了他的腳下，發出一聲沉悶的撞擊聲。
風衣男人停下腳步，低頭看了一眼腳下的收納箱，然後抬起頭，目光銳利地看向【金狐】
隨後他彎腰提起收納箱，看了一眼目前的情況。
「是這個吧。」他開口，像是在詢問。
風衣男人拎著手中的收納箱，面對空氣中縱橫交錯的金色光弧，他像是視而不見，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
現在全場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與【金狐】的身上。
就連身穿黃金戰衣的【金狐】在這一刻把目光轉向了這麼一個仿佛不速之客一樣突然來訪的男人。
然而，風衣男人像是沒看到場地中央的【金狐】一樣，就這麼一個人來到了工作人員面前。
「【夜劍】。」男人緩緩開口。
「這是我在超英平台上的英雄代號。」
「我報名了《全民超英》。」
工作人員呆了一下，立馬掃描了一下，確認了對方的身份。
「現在是流程已經完成了吧？」男人自言自語。
【金狐】的目光在這一瞬緊緊地盯著眼前這個男人。
「【夜劍】？」
「你就是那個在網上第一個舉報【烈焰天驕】的D級英雄？」
「你要做什麼。」她發問，身後的光弧在這一刻若隱若現。
然而眼前這個代號【夜劍】，戴著銀白色倒三角面具的神秘男人並沒有搭理【金狐】。
什麼意思?
在場眾人的目光都充滿了詫異。
眼前這個男人似乎根本不在意在他面前的這個新任S級英雄一樣。
似乎察覺到了自己被無視了，【金狐】邁出雙腿，剛要動起來。
眼前男人的身影卻突然毫無徵兆消失在了原地。
【金狐】背後的金色光弧在這一刻輕輕顫動。
下一秒，電梯間裡突然傳出了男人平靜的聲音。
「我報名了，可以上去吧。」
恍惚間，在場眾人的視線里，這個黑風衣的男人仿佛是瞬間就出現在了電梯裡。
【金狐】似乎也感到也許意外，對方突然就出現了在電梯層里。
這是類似瞬間移動的超能力？
【金狐】那小巧而精緻的狐狸面具下的雙眸注視著電梯間裡的男人。
「你已經擁有超能力了，去試驗層做什麼？」
她富有磁性的聲音開口。
「我報名了，去給朋友打氣，規則沒說不允許吧。」男人漫不經心地回答。
見狀，【金狐】冷冷地回答——
「記住，你不可以阻止試驗進行。」
她的話音未落，電梯門仿佛剛好卡好時間，緊緊合上了。
電梯都已經開始上行。
「這個男人，是和你們一夥的吧。」【金狐】的聲音在這一刻似乎冰冷了許多。
她望向那些還在地面被金色光弧死死壓制住的黑衣大漢。
「不認識。」
「根本不認識。」
那名還戴著藍牙耳機的黑衣大漢雙眼朝上看去，像是不認識【夜劍】一樣。
「完全不認識。」
【金狐】冷冷地看著他們。
「是嗎？」
「都給我仔細盯著監控。」
「時刻關注試驗層。」
……
……
此刻的試驗層，幽暗的長廊里。
李思思一個人仿佛獨處於幽暗之中。
她似乎聽到了正在做著超能覺醒試驗的51號發出各種的慘叫聲。
51號難道失敗了。
實驗室裏白光不停地閃爍著，李思思的心在這一刻像是降到了谷底。
憑她自己，真的能熬過去嗎。
「51號覺醒實驗結束。」
「下一位，52號請進」
實驗室的大門在這一刻被推開，幾名穿著白色制服的醫生這一刻推著一輛手術推車走出來。
手術推車上躺著一個緊閉雙眼的男人，一動不動的，像是沒了聲息。
李思思被嚇了一跳。
覺醒試驗失敗了？
「他怎麼了？」
「他死了嗎？」她不確定地開口。
戴著口罩，穿著白色制服的人緩緩搖頭。
「放心，沒死呢。」
「脫離危險期再看看。」
「休克了。」
「也可能會成為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