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暫離
維柯十分震驚，還想要接著問施泰因哈特一些問題，但少校拉了他的衣領一把，直接把他拉了個踉蹌。
「好了，就問到這吧。」少校冷冷的說，不復之前和維柯二人說話時的笑容。
科赫扶了一把差點摔倒的維柯，自覺主動的朝著門外走去，維柯縱然心裡有著萬千疑惑，但也只能憋著，低頭走出房間。
「你們在門口等一下，我馬上領你們出去。」少校將房門關上，門的隔音效果不錯，不知道在裡面和施泰因哈特做些什麼，兩人也沒多等，大概三分鐘的模樣，少校捏著手指走出了房間。
維柯雖然沒有探頭去看房間裡的情況，但光從少校身上的細節來看，上尉先生此時的感受應該不會很好。
少校走在兩人的前面，腳上的皮質軍靴踏在地面上發出噠噠的聲響，在來時的路上，維柯卻沒有聽到這沉重的聲音。
走到樓下，面前的道路上滿是站的筆直的軍官，少校並沒有好臉色，喊道，「站直了！」
軍官們聞言不由得挺挺腰，目送著三人遠去。
到了門口，送二人來的司機此時正站在警衛崗下躲避著太陽光，抽著香菸，探頭看著軍營里的情況，看見三人的身影連忙將菸頭扔在地上捻滅，迎上前去。
少校將兩人送到門口，仔細的看著兩人，似乎是要牢牢記住兩人的模樣，停頓片刻後，招呼也沒打，便轉身小跑離去。
「他們要有麻煩了。」科赫很平靜的說，對剛剛被人趕出來沒有絲毫的意外與不滿。
「約書亞·希金斯……」維柯有些迫不及待地說，但科赫噓了一聲，然後擺擺頭，輕聲說道，「去車上說。」
三人快速回到車上，科赫先對司機說道，「先回家。」然後才扭頭對維柯說道，「你剛剛想說些什麼，說吧。」
維柯此時心裡有著千言萬語，卻有些不知道從何說起，科赫在旁邊也不催促，靠在汽車靠背上，目視著車窗外，靜靜的等待。
「施泰因哈特並不是兇手。」維柯肯定地說。
科赫點頭贊成，「我也這麼認為，基本可以把他的嫌疑排除了，現在我們只能回到『黑影』上尋找線索，這都要依靠你，看看能不能有什麼具體的發現。」
維柯點頭，順著他的話接著說，「黑影的問題我有了一些想法，但我覺得我們也要查一查希金斯。」
「理由呢，雖然他為施泰因哈特創作了宣傳畫，但這並不能將他和這起案件直接聯繫起來。」
維柯斬釘截鐵的說，「暫時沒什麼理由，純粹是我的直覺。」
科赫點點頭，並沒有因為只是直覺而否定維柯，「我相信你的直覺，但是，我們從哪一方面查起呢？」
維柯有些沉默，但很快便給出了答案，「先查查他到底為什麼來塞勒斯汀。」
「可以，我會派人去調查的。說說你對於黑影的想法吧。」
維柯回想起自己來到塞勒斯汀第一夜的經歷，斟酌著說：「既然他選擇用穿軍服作為掩飾，那黑影的作用是什麼？恐嚇嗎？確實有一定的可能性，但肯定還有更重要的問題去利用黑影解決，比如，控制在場的舞女，讓她們無法發出呼喊聲或者逃跑。按照你們的資料，雖然兇案所在地是比較小的舞會，但終究還是有著十人左右的，如果僅靠一人作案，是不可能做到第二天才被發現的。」
科赫有點困惑，揉了揉額頭問道：「我大概理解了你的意思，但我們如何去追尋黑影的線索呢？」
「黑影大概率是利用能晶武器做到的，通過搜查能晶武器的方式……」說著，維柯的言語一滯，他想起了自己來塞勒斯汀的那個夜晚，雖然塞勒斯汀對於能晶有著管制，但是管理並不嚴格，光依靠能晶武器，這要查到猴年馬月去。
科赫見維柯沒繼續說話，心裡明白維柯知道搜查能晶武器的困難程度，不過也沒有打擊維柯的信心，還是說道，「我們會去嘗試，看看最近有沒有什麼新型的能晶武器。既然現在都走到了死胡同，那引蛇出洞就比較重要了。」
維柯此時也不繼續糾纏能晶武器的問題，而是順著科赫的思路走。「誰來做那個引誘的獵物呢？」
「不露臉的話，其實人選有很多，但以防萬一，兇手反偵查意識很高，最好選一個沒出現過在大眾視野里的人。」科赫想著想著，腦海中想起了一個身材健碩，但與警察毫無瓜葛的人。
維柯看著科赫臉上突然浮現的微笑，心裡差不多有了答案，「我大概知道你想要選誰了。」
科赫則笑著點頭，「施密特，他非常適合來做這個誘餌。」
兩人迅速交流了有關引蛇出洞的細節，很快便有了比較具體的計劃。
此時，汽車也到達了塞勒斯汀警察總局，科赫拿起放在身側的帽子問道，「明天遺蹟的勘探就正式開始了，對吧？」
維柯點頭應是，「沒錯，所以明天之後我可能就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參與到這次案件中了。」
科赫拍了拍維柯的肩膀說道，「好好準備準備明天的活動吧，我讓司機把你送回去，剩下的就交給我們吧，雖然比不上你們迪尼維塔斯的懲戒所，但抓住一個犯錯的兇手還是沒有問題的。」
說罷，他便將帽子戴在頭上，走出了汽車。警察局外此時停留了一群記者，看見科赫從車內出來，連忙將他圍了起來。
維柯坐在車裡，雖然關門後聽不見外面的聲音，但看記者們如狼似虎，科赫舉步維艱的樣子，不禁笑出了聲。
前排的司機此時問道，「維柯先生，是送你回修道院嗎？」
雖然維柯剛剛說之後沒有時間參與到案件中，但此時他的腦海里滿是有關案件的細節，尤其是對希金斯的猜疑，想了想，他開口問道，「塞勒斯汀的精神病人一般安置在哪裡？」
「帝國醫學院，先生。」
「那麻煩你把我送到帝國醫學院吧，我想去看看一位病人。」
「好了，就問到這吧。」少校冷冷的說，不復之前和維柯二人說話時的笑容。
科赫扶了一把差點摔倒的維柯，自覺主動的朝著門外走去，維柯縱然心裡有著萬千疑惑，但也只能憋著，低頭走出房間。
「你們在門口等一下，我馬上領你們出去。」少校將房門關上，門的隔音效果不錯，不知道在裡面和施泰因哈特做些什麼，兩人也沒多等，大概三分鐘的模樣，少校捏著手指走出了房間。
維柯雖然沒有探頭去看房間裡的情況，但光從少校身上的細節來看，上尉先生此時的感受應該不會很好。
少校走在兩人的前面，腳上的皮質軍靴踏在地面上發出噠噠的聲響，在來時的路上，維柯卻沒有聽到這沉重的聲音。
走到樓下，面前的道路上滿是站的筆直的軍官，少校並沒有好臉色，喊道，「站直了！」
軍官們聞言不由得挺挺腰，目送著三人遠去。
到了門口，送二人來的司機此時正站在警衛崗下躲避著太陽光，抽著香菸，探頭看著軍營里的情況，看見三人的身影連忙將菸頭扔在地上捻滅，迎上前去。
少校將兩人送到門口，仔細的看著兩人，似乎是要牢牢記住兩人的模樣，停頓片刻後，招呼也沒打，便轉身小跑離去。
「他們要有麻煩了。」科赫很平靜的說，對剛剛被人趕出來沒有絲毫的意外與不滿。
「約書亞·希金斯……」維柯有些迫不及待地說，但科赫噓了一聲，然後擺擺頭，輕聲說道，「去車上說。」
三人快速回到車上，科赫先對司機說道，「先回家。」然後才扭頭對維柯說道，「你剛剛想說些什麼，說吧。」
維柯此時心裡有著千言萬語，卻有些不知道從何說起，科赫在旁邊也不催促，靠在汽車靠背上，目視著車窗外，靜靜的等待。
「施泰因哈特並不是兇手。」維柯肯定地說。
科赫點頭贊成，「我也這麼認為，基本可以把他的嫌疑排除了，現在我們只能回到『黑影』上尋找線索，這都要依靠你，看看能不能有什麼具體的發現。」
維柯點頭，順著他的話接著說，「黑影的問題我有了一些想法，但我覺得我們也要查一查希金斯。」
「理由呢，雖然他為施泰因哈特創作了宣傳畫，但這並不能將他和這起案件直接聯繫起來。」
維柯斬釘截鐵的說，「暫時沒什麼理由，純粹是我的直覺。」
科赫點點頭，並沒有因為只是直覺而否定維柯，「我相信你的直覺，但是，我們從哪一方面查起呢？」
維柯有些沉默，但很快便給出了答案，「先查查他到底為什麼來塞勒斯汀。」
「可以，我會派人去調查的。說說你對於黑影的想法吧。」
維柯回想起自己來到塞勒斯汀第一夜的經歷，斟酌著說：「既然他選擇用穿軍服作為掩飾，那黑影的作用是什麼？恐嚇嗎？確實有一定的可能性，但肯定還有更重要的問題去利用黑影解決，比如，控制在場的舞女，讓她們無法發出呼喊聲或者逃跑。按照你們的資料，雖然兇案所在地是比較小的舞會，但終究還是有著十人左右的，如果僅靠一人作案，是不可能做到第二天才被發現的。」
科赫有點困惑，揉了揉額頭問道：「我大概理解了你的意思，但我們如何去追尋黑影的線索呢？」
「黑影大概率是利用能晶武器做到的，通過搜查能晶武器的方式……」說著，維柯的言語一滯，他想起了自己來塞勒斯汀的那個夜晚，雖然塞勒斯汀對於能晶有著管制，但是管理並不嚴格，光依靠能晶武器，這要查到猴年馬月去。
科赫見維柯沒繼續說話，心裡明白維柯知道搜查能晶武器的困難程度，不過也沒有打擊維柯的信心，還是說道，「我們會去嘗試，看看最近有沒有什麼新型的能晶武器。既然現在都走到了死胡同，那引蛇出洞就比較重要了。」
維柯此時也不繼續糾纏能晶武器的問題，而是順著科赫的思路走。「誰來做那個引誘的獵物呢？」
「不露臉的話，其實人選有很多，但以防萬一，兇手反偵查意識很高，最好選一個沒出現過在大眾視野里的人。」科赫想著想著，腦海中想起了一個身材健碩，但與警察毫無瓜葛的人。
維柯看著科赫臉上突然浮現的微笑，心裡差不多有了答案，「我大概知道你想要選誰了。」
科赫則笑著點頭，「施密特，他非常適合來做這個誘餌。」
兩人迅速交流了有關引蛇出洞的細節，很快便有了比較具體的計劃。
此時，汽車也到達了塞勒斯汀警察總局，科赫拿起放在身側的帽子問道，「明天遺蹟的勘探就正式開始了，對吧？」
維柯點頭應是，「沒錯，所以明天之後我可能就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參與到這次案件中了。」
科赫拍了拍維柯的肩膀說道，「好好準備準備明天的活動吧，我讓司機把你送回去，剩下的就交給我們吧，雖然比不上你們迪尼維塔斯的懲戒所，但抓住一個犯錯的兇手還是沒有問題的。」
說罷，他便將帽子戴在頭上，走出了汽車。警察局外此時停留了一群記者，看見科赫從車內出來，連忙將他圍了起來。
維柯坐在車裡，雖然關門後聽不見外面的聲音，但看記者們如狼似虎，科赫舉步維艱的樣子，不禁笑出了聲。
前排的司機此時問道，「維柯先生，是送你回修道院嗎？」
雖然維柯剛剛說之後沒有時間參與到案件中，但此時他的腦海里滿是有關案件的細節，尤其是對希金斯的猜疑，想了想，他開口問道，「塞勒斯汀的精神病人一般安置在哪裡？」
「帝國醫學院，先生。」
「那麻煩你把我送到帝國醫學院吧，我想去看看一位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