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與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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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記憶永遠是在蟲鳴的夏日,無論當時有多麼炎熱難耐,在記憶的加持下也是微風不燥,陽光正好。回憶起來本數據龐大的內容被壓縮成幾張照片。翻來翻去,那顏色都有些泛黃,染上了歲月的痕跡,那個時候我回想起來挺酷的,似乎那個少年一直在追逐風,而風不會停下來。就那樣跑過街頭,穿梭在人群里,滑溜的像風一樣,那時候個子還不高人群就像一顆顆樹一樣,我飛速閃躲著人群。

  她小小的個子扎了一個馬尾,纖瘦的身子乾淨利落,端正的看著黑板,時不時低下頭抄著筆記。那高高的馬尾甩來甩去,透露出青春少女的活力。她那時一心投入學習怯生生點和個小孩子一樣。在記憶里她個子矮矮的,有點刁蠻。有時會安靜的躲在一旁。我當時並沒有對她有好感,我只是覺得她個子小小的,挺可愛的,當時和她兩個堂哥玩了較好,便和她混的算熟了。當時一直可能是到了一個新環境,我便想著做個新樣子,不記得是從哪本書還是小說里聽到一次,君子溫文如玉,我便褪去小時候的動,便只剩下靜了,想著上善若水,做一個如水一般的人。一切都平和起來了,雖是如此,可我也少不了那個年紀的吵鬧。一邊如一個小大人一樣裝腔作勢,一邊「與同學切磋武藝」,想來萬小麗同學是受環境影響,也向來是「武德充沛」,常常是我上一秒摸摸她的頭,下一秒我的腳就要挨上一下。我也不知這一腳要多少年後才會忘記了,記憶總是美好的,即是當時的吵鬧現在看來也是那般美好,回憶像老舊的電影一般,上了歲數,多了絲濾鏡和韻味。青春是懵懂無知的,以為的友情或許是不為人知的愛情,以為的愛情又或許是一段意想不到的友情。

  早晨的風伴著帶有些許溫暖的陽光,我帶著一絲睏倦的走在上學的路上,這次時間還算早,我便打算走進粉店,來一頓溫暖的米粉。這般天氣不算是入秋了,這個城市好像也沒有真正意義的秋,也自然算不上秋高氣爽。秋天和夏日的區別就是早晨或許那一絲絲略帶涼意的風。老闆熟練的燙好了一份米粉倒在湯里灑上些許肉沫一碗實惠的米粉便算做好了,我從口袋拿出爸媽給的早餐錢,三塊遞給了老闆便端著那不鏽鋼的碗走向旁邊的小菜去,挖上兩勺子酸豆角和些許鹹菜淋上些許辣椒油。端到桌子上拿去陳醋倒上了些許。從一般拿出來一次性筷子,「啪」的一下將筷子分開,這個時候還是需要拿兩根筷子相互摩擦一下,不然會有些許筷子生的毛燥,還有些許的刺,一不小心便會刺入手裡會挺難受的。攪拌幾下米線,便可以開吃了。粉店多是一些上班族和學生,嗦粉的吸溜聲不停歇的在粉店響起來,莫名的融入背景音里,讓人注意不到這聲音。當然自己吸溜粉的時候聲音也會蓋過他人的聲音。我看了下左腕的表發覺七點二十分,倒也不算急切。然後也不用狼吞虎咽一般嗦完了。有條不絮的夾起麵條,頗具儀式的吹了吹,雖然有時是吹過了,但是會有幾口米粉裹著湯汁和熱油順著喉嚨滾燙的滑到胃裡。吃的渾身都是熱氣,倒讓人昨夜和爸媽熬夜看的到十二點電視劇的疲倦減輕了些許。一二兩的面對於這個我正在長身體的年紀不算得了什麼。一下子便下了肚子。我拿過餐桌上的紙擦了擦嘴。抓著略沉重的書包肩帶。站起來起身像門口走起。路過去的時候和老闆說道「老闆,錢付了噢。」然後便走出了,陽光這時候越位有些燥熱了,不曉得是那碗湯粉的緣故還是太陽越發升高的原因。梧桐葉子還是嫩綠的,從葉縫隙里夾在著些許的陽光灑落在我的腦袋上,那個時候似乎時間還沒有這麼快。我甚至期待時間的快速過去。快到校門時候,一群群紅色的「流水」匯入到了學校。好像那時候會有學生會那些站在門口值日,也就登記一下未穿校服的學生罷了。那時候我感覺時間流逝的很慢很慢,少年的時光像是浪費不完一樣,每天上學上完,那彼此的嬉戲打鬧,追逐歡快聲,幼稚青澀又充滿活力,陽光曬在身上也仿佛給少年少女披上一層耀眼的披風,昭示著他們的意氣風發,風華正茂,他們擁有他們的未來,他們對未來充滿幻想和期待,永遠希望明天的到來,也許是為了早上那口鮮甜的肉包子,又或是那「盪氣迴腸」的米粉,更也許是那個小小的青澀的喜歡,那份未沾染世俗的希望,沒有金錢和欲望,或許就是覺得她性格好,又或者覺得她審美就在自己那時候品味上,又或許什麼也不是,就是某一刻小小的笑聲就足夠了。木頭的桌椅清涼又舒服,可以短暫冷卻少年的熱氣,彼此不足一臂之遠的距離,又難以讓少年的心冷卻,青澀的光陰,脫去的網絡的俗擾,安靜恬靜的就只有身邊那一方小小的人際關係,那時候出去玩,彼此也是相約在某處,兩方帶著期待走在路上,光是想像今日的同心便是滿心歡喜了,那種心裡帶著蜜的感覺,我再也找不回來了。我也許早就死去了,一直被困在過去的人,也只省得下軀體在不斷隨著時間的河流漂泊,隨著光陰的逝去,而不斷老去,靈魂早已經被困在那個車遲遲,網慢慢的時代。少年不知愁滋味,徒留老大徒傷悲。我們就真的沒有如果了嘛,那怕是重來一次?……………予傻子就這麼想曾經擁有嘛?可沒有結果的如果,真的會有如果嘛,一條不存在時間線的可能,又怎麼算得上一種可能?線總會斷掉,不在人為,在天意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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