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我坐在桌前，眼前是那份加密的檔案，光標不停閃爍，仿佛在無聲地嘲笑我的無力。破解它的每一秒鐘，都讓我感到時間在逼近。我知道，再拖下去，馮小海的約定會失效，宋曉琪的擔憂也不會停歇，顧風的監控也不會因此放鬆。
窗外的城市一如既往，霓虹閃爍，繁華而冷漠。新曙光市的每一棟高樓都像是高懸在夜空的星辰，璀璨又冰冷，提醒著我這是一個沒有歸屬感的地方。我已經不再是那個在GG公司埋頭苦幹的普通職員了，曾經的我，或許會繼續按部就班地度過一生。但這一切，已經被徹底改變。
電話再次響起，是宋曉琪。她的語氣帶著幾分急切：「李辰，情況變了。『銀翼科技』的監控系統已經鎖定了我們的位置，顧風知道我們在調查他了。」
「什麼？」我握緊電話，瞬間心跳加速，「你怎麼知道的？」
「工程師剛剛給我發了消息，他破解了『銀翼科技』的追蹤程序，發現我們正在使用的通訊設備已經被監控。我們的一舉一動，都會被實時追蹤。」
「那怎麼辦？」我急切地問，腦中迅速回想著所有可能的逃脫路線。
「暫時不要再使用任何通訊設備，所有文件必須加密，防止被截取。」宋曉琪語氣沉穩，像是早已預料到這一刻，「我會給你發個安全的通道，趕緊處理文件，別讓他們再掌握你的行動。」
「明白。」我點頭，掛掉電話，轉身關掉電腦的屏幕，幾乎是瞬間，所有的屏幕都變成了黑色。房間裡的空氣變得壓抑，幾乎讓我有些窒息。
每一步都不能出錯。無論接下來的挑戰有多麼艱難，我必須保住自己最後的一線生機。
我打開抽屜，取出早已準備好的加密設備。只有通過它，才能保證文件不會被隨意竊取。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擊，思緒卻在紛亂地奔騰。我知道，馮小海的資料已經暴露，顧風一定會加大力度來追查我們。甚至，我現在懷疑，馮小海能不能兌現他的承諾，幫助我們獲得真正的證據。
就在我深吸一口氣準備繼續時，門鈴忽然響了。
我愣了一下，抬頭看向門口。雖然這是我自己住的公寓，但每次有人來訪，我都會瞬間警覺起來。沒錯，最近的情況越來越複雜，任何一個小小的變化，都可能是敵人的埋伏。
小心翼翼地走到門口，我透過貓眼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馮小海。
我猶豫了一下，打開了門。
「李辰，情況不妙。」馮小海的臉色比平時更加沉重，「我剛從另一個線人那裡得到消息，顧風已經加強了對我們行動的監控，接下來的幾天，『風雲科技』將會大規模調動資源進行反擊。」
「反擊？」我冷笑，「他還敢動手？」
「你現在已經處於一個死胡同里，李辰。」馮小海走進屋，關上門，低聲說道，「你以為破解了他的一些秘密，就能輕鬆揭開他的面紗嗎？你低估了他，低估了整個『風雲科技』背後的人。」
我皺了皺眉，不安的情緒開始湧上心頭：「那你現在來找我，是想讓我相信你的話？」
「我知道你不信我，但現在，你只有依靠我才能有一線生機。」馮小海掃視了下房間，顯然也是警覺心重，「這次，我給你帶來一個消息：『銀翼科技』已經鎖定了你的位置，你的通訊已經被全面監控。別以為你藏得住。」他頓了頓，「我現在來，就是給你指條路。」
我心中一動，緊盯著他：「什麼路？」
「撤離。」馮小海語氣平淡，但每個字都像是狠狠砸在我心頭，「馬上離開這裡，換個地方。你想要繼續查下去，那也只能依靠暗中進行。顧風已經掌控了太多資源，眼下你唯一的機會，是隱匿自己，找出他真正的弱點。」
我沒說話，只是狠狠地握緊了拳頭。撤離？從我開始這一切調查到現在，幾乎沒有人能想像我會放棄。可馮小海的一番話，提醒了我一個現實：如果顧風的力量真如他所說，那我們一旦暴露，恐怕根本沒有翻身的餘地。
「你想逃避？」馮小海看著我，「你以為，繼續頂著顧風的壓力，他會放過你嗎？」
我沉默片刻，隨即決定：「不，我不逃避。你說的對，暫時隱匿只是延遲死亡的時間。我要找到他背後的真相，不僅僅是為了我自己，更是為了所有無辜的人。」
馮小海愣了一下，然後臉上露出一絲冷笑：「看來，你還是沒有徹底明白，顧風對你已經下了死手。」
「我不怕死。」我看著馮小海，「我要的是答案。」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後緩緩點了點頭：「好，那我告訴你，你的答案，不在這座城市。」
我有些愣住：「什麼意思？」
「你跟我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馮小海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那裡，是你找尋真相的唯一機會。」
他不再多說什麼，轉身朝門口走去。我的心，猛地跳了幾下。答案，真的那麼遙遠嗎？
但此刻，我知道，我已經無路可退。
馮小海沒有多餘的話，只是轉身朝門外走去。我站在原地，心中充滿了不安和疑惑。他說的那句話像一把刀，狠狠地刺進了我內心的最深處：「你的答案，不在這座城市。」
那是怎麼回事？我越發覺得事情的複雜程度遠超我能想像的範圍。如果顧風的力量真如馮小海所說，他的每一步行動都已經被計算得精確無比。那麼，我的一切調查和反擊，豈不是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深吸一口氣，心跳加速。或許我真的是在逼近真相的路上了，但這條路，到底通向何方？答案，是死胡同，還是一線生機？
「李辰，跟上來。」馮小海的聲音在外面傳來，我回過神來，迅速將文件和設備收好，然後走向門口。
關上門，我跟著他走進了樓道。沒有絲毫停頓，我們一路下樓，走出大樓，進入了停車場。馮小海的車早已停在那裡，一輛黑色的高端SUV。車窗已經拉下，他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等待我上車。
我沒有說話，徑直坐了進去。車子發動，迅速駛出停車場，進入了夜色中。
「你知道我要去哪裡？」馮小海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試探。
我搖了搖頭：「不知道。」
「你不會喜歡這個地方。」他冷笑一聲，「但這條路，只有這樣走，才有可能接近真相。」
我緊握著扶手，望著窗外飛速倒退的夜景。街燈、商店、GG牌，一切都在我的視野中迅速流逝。新曙光市，曾經讓我感到孤單和迷茫的城市，現在卻在我眼中變得更加陌生。
馮小海並沒有繼續說話，車內只剩下發動機的轟鳴聲和偶爾傳來的電台廣播。每一次廣播裡出現的名字、每一條新聞，似乎都在提醒我，眼前這個城市，看似是個現代化的烏托邦，但其實它的每一個角落都隱藏著黑暗。
車子駛離了市中心，進入了遠離繁華的郊外區域。路邊的景象越來越荒涼，街燈稀少，只有幾家破舊的小店偶爾點綴在這片寂靜的世界中。我不禁有些緊張，馮小海帶我到這種地方，究竟意欲何為？
「這裡是『風雲科技』的外圍區域。」馮小海突然開口，聲音低沉，「你現在想要知道的東西，不在市區的任何地方。你也許沒發現，『風雲科技』早就不止在科技領域有影響力，它的觸角早已深入到社會的各個層面，甚至在一些更隱秘的地方，擁有著更強大的控制力。」
「什麼地方？」我問，語氣中難掩疑惑。
「你即將看到的地方。」馮小海簡潔地回答。
車子繼續駛向遠方，路上開始變得越來越荒涼，四周只有黑暗和沉寂。此刻，夜空中的星星似乎也被這座城市的高樓擋住了，只剩下車頭的燈光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我們行駛了約半個小時，馮小海突然轉動方向盤，駛入了一條偏僻的小路。兩旁是荒草和荒廢的建築，車窗外的景象完全無法辨認。這是一片被遺棄的區域，已經很久沒有人跡的地方。
「到了。」馮小海輕聲說道，車子停了下來。
我下了車，環顧四周，四周空無一人，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沉寂的氣息。遠處有一棟老舊的工廠建築，顯得格外破敗。馮小海沒有立即走向那座建築，而是轉向我：「這裡是『風雲科技』一個廢棄的實驗基地，外界早已沒有人知道它的存在。」
我不解：「你是說，『風雲科技』在這裡做過什麼實驗？」
「你可以這麼理解。」馮小海的表情變得嚴肅，「其實，『風雲科技』的很多核心技術，早在我們對它的認知之前，就已經開始了實驗，這個地方，曾經是他們進行科技實驗的核心場所之一。」
他走到工廠的大門前，按下了門旁的密碼鎖。門緩緩開啟，吱呀的聲音在寂靜中顯得格外刺耳。我們進入了廠區內部，眼前是一片廢棄的實驗室，窗玻璃破碎，鐵架和設備隨意堆放在角落裡。
「這裡，」馮小海看著四周，「是『銀翼科技』最早的實驗場地，也是顧風最早獲得人工智慧控制核心的地方。」
「人工智慧控制核心？」我聽得有些迷茫，「這是什麼東西？」
馮小海沉默片刻，緩緩開口：「你以為顧風的成功，單純是依靠先進的技術嗎？不。他最早掌握的技術，遠遠超出了你的想像。『銀翼科技』的人工智慧控制核心，曾被用於操控人類的決策。」
「操控人類的決策？」我有些震驚，「怎麼可能？」
馮小海轉過身，面對我，眼中閃爍著一絲複雜的光芒：「這就是你接下來要面對的真相，李辰。『風雲科技』利用這些技術，已經不僅僅是在進行商業競爭，而是在操控整個社會，甚至是個體的思想與行為。」
我愣住了。顧風和他的公司，究竟有多深的秘密？這座城市，這個世界，到底隱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真相？
「如果你想了解更多，」馮小海繼續說道，「你就必須繼續深入這裡，去找出那些被掩埋的記錄。」
我點了點頭，心中燃起了更強烈的決心。
窗外的城市一如既往，霓虹閃爍，繁華而冷漠。新曙光市的每一棟高樓都像是高懸在夜空的星辰，璀璨又冰冷，提醒著我這是一個沒有歸屬感的地方。我已經不再是那個在GG公司埋頭苦幹的普通職員了，曾經的我，或許會繼續按部就班地度過一生。但這一切，已經被徹底改變。
電話再次響起，是宋曉琪。她的語氣帶著幾分急切：「李辰，情況變了。『銀翼科技』的監控系統已經鎖定了我們的位置，顧風知道我們在調查他了。」
「什麼？」我握緊電話，瞬間心跳加速，「你怎麼知道的？」
「工程師剛剛給我發了消息，他破解了『銀翼科技』的追蹤程序，發現我們正在使用的通訊設備已經被監控。我們的一舉一動，都會被實時追蹤。」
「那怎麼辦？」我急切地問，腦中迅速回想著所有可能的逃脫路線。
「暫時不要再使用任何通訊設備，所有文件必須加密，防止被截取。」宋曉琪語氣沉穩，像是早已預料到這一刻，「我會給你發個安全的通道，趕緊處理文件，別讓他們再掌握你的行動。」
「明白。」我點頭，掛掉電話，轉身關掉電腦的屏幕，幾乎是瞬間，所有的屏幕都變成了黑色。房間裡的空氣變得壓抑，幾乎讓我有些窒息。
每一步都不能出錯。無論接下來的挑戰有多麼艱難，我必須保住自己最後的一線生機。
我打開抽屜，取出早已準備好的加密設備。只有通過它，才能保證文件不會被隨意竊取。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擊，思緒卻在紛亂地奔騰。我知道，馮小海的資料已經暴露，顧風一定會加大力度來追查我們。甚至，我現在懷疑，馮小海能不能兌現他的承諾，幫助我們獲得真正的證據。
就在我深吸一口氣準備繼續時，門鈴忽然響了。
我愣了一下，抬頭看向門口。雖然這是我自己住的公寓，但每次有人來訪，我都會瞬間警覺起來。沒錯，最近的情況越來越複雜，任何一個小小的變化，都可能是敵人的埋伏。
小心翼翼地走到門口，我透過貓眼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馮小海。
我猶豫了一下，打開了門。
「李辰，情況不妙。」馮小海的臉色比平時更加沉重，「我剛從另一個線人那裡得到消息，顧風已經加強了對我們行動的監控，接下來的幾天，『風雲科技』將會大規模調動資源進行反擊。」
「反擊？」我冷笑，「他還敢動手？」
「你現在已經處於一個死胡同里，李辰。」馮小海走進屋，關上門，低聲說道，「你以為破解了他的一些秘密，就能輕鬆揭開他的面紗嗎？你低估了他，低估了整個『風雲科技』背後的人。」
我皺了皺眉，不安的情緒開始湧上心頭：「那你現在來找我，是想讓我相信你的話？」
「我知道你不信我，但現在，你只有依靠我才能有一線生機。」馮小海掃視了下房間，顯然也是警覺心重，「這次，我給你帶來一個消息：『銀翼科技』已經鎖定了你的位置，你的通訊已經被全面監控。別以為你藏得住。」他頓了頓，「我現在來，就是給你指條路。」
我心中一動，緊盯著他：「什麼路？」
「撤離。」馮小海語氣平淡，但每個字都像是狠狠砸在我心頭，「馬上離開這裡，換個地方。你想要繼續查下去，那也只能依靠暗中進行。顧風已經掌控了太多資源，眼下你唯一的機會，是隱匿自己，找出他真正的弱點。」
我沒說話，只是狠狠地握緊了拳頭。撤離？從我開始這一切調查到現在，幾乎沒有人能想像我會放棄。可馮小海的一番話，提醒了我一個現實：如果顧風的力量真如他所說，那我們一旦暴露，恐怕根本沒有翻身的餘地。
「你想逃避？」馮小海看著我，「你以為，繼續頂著顧風的壓力，他會放過你嗎？」
我沉默片刻，隨即決定：「不，我不逃避。你說的對，暫時隱匿只是延遲死亡的時間。我要找到他背後的真相，不僅僅是為了我自己，更是為了所有無辜的人。」
馮小海愣了一下，然後臉上露出一絲冷笑：「看來，你還是沒有徹底明白，顧風對你已經下了死手。」
「我不怕死。」我看著馮小海，「我要的是答案。」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後緩緩點了點頭：「好，那我告訴你，你的答案，不在這座城市。」
我有些愣住：「什麼意思？」
「你跟我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馮小海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那裡，是你找尋真相的唯一機會。」
他不再多說什麼，轉身朝門口走去。我的心，猛地跳了幾下。答案，真的那麼遙遠嗎？
但此刻，我知道，我已經無路可退。
馮小海沒有多餘的話，只是轉身朝門外走去。我站在原地，心中充滿了不安和疑惑。他說的那句話像一把刀，狠狠地刺進了我內心的最深處：「你的答案，不在這座城市。」
那是怎麼回事？我越發覺得事情的複雜程度遠超我能想像的範圍。如果顧風的力量真如馮小海所說，他的每一步行動都已經被計算得精確無比。那麼，我的一切調查和反擊，豈不是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深吸一口氣，心跳加速。或許我真的是在逼近真相的路上了，但這條路，到底通向何方？答案，是死胡同，還是一線生機？
「李辰，跟上來。」馮小海的聲音在外面傳來，我回過神來，迅速將文件和設備收好，然後走向門口。
關上門，我跟著他走進了樓道。沒有絲毫停頓，我們一路下樓，走出大樓，進入了停車場。馮小海的車早已停在那裡，一輛黑色的高端SUV。車窗已經拉下，他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等待我上車。
我沒有說話，徑直坐了進去。車子發動，迅速駛出停車場，進入了夜色中。
「你知道我要去哪裡？」馮小海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試探。
我搖了搖頭：「不知道。」
「你不會喜歡這個地方。」他冷笑一聲，「但這條路，只有這樣走，才有可能接近真相。」
我緊握著扶手，望著窗外飛速倒退的夜景。街燈、商店、GG牌，一切都在我的視野中迅速流逝。新曙光市，曾經讓我感到孤單和迷茫的城市，現在卻在我眼中變得更加陌生。
馮小海並沒有繼續說話，車內只剩下發動機的轟鳴聲和偶爾傳來的電台廣播。每一次廣播裡出現的名字、每一條新聞，似乎都在提醒我，眼前這個城市，看似是個現代化的烏托邦，但其實它的每一個角落都隱藏著黑暗。
車子駛離了市中心，進入了遠離繁華的郊外區域。路邊的景象越來越荒涼，街燈稀少，只有幾家破舊的小店偶爾點綴在這片寂靜的世界中。我不禁有些緊張，馮小海帶我到這種地方，究竟意欲何為？
「這裡是『風雲科技』的外圍區域。」馮小海突然開口，聲音低沉，「你現在想要知道的東西，不在市區的任何地方。你也許沒發現，『風雲科技』早就不止在科技領域有影響力，它的觸角早已深入到社會的各個層面，甚至在一些更隱秘的地方，擁有著更強大的控制力。」
「什麼地方？」我問，語氣中難掩疑惑。
「你即將看到的地方。」馮小海簡潔地回答。
車子繼續駛向遠方，路上開始變得越來越荒涼，四周只有黑暗和沉寂。此刻，夜空中的星星似乎也被這座城市的高樓擋住了，只剩下車頭的燈光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我們行駛了約半個小時，馮小海突然轉動方向盤，駛入了一條偏僻的小路。兩旁是荒草和荒廢的建築，車窗外的景象完全無法辨認。這是一片被遺棄的區域，已經很久沒有人跡的地方。
「到了。」馮小海輕聲說道，車子停了下來。
我下了車，環顧四周，四周空無一人，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沉寂的氣息。遠處有一棟老舊的工廠建築，顯得格外破敗。馮小海沒有立即走向那座建築，而是轉向我：「這裡是『風雲科技』一個廢棄的實驗基地，外界早已沒有人知道它的存在。」
我不解：「你是說，『風雲科技』在這裡做過什麼實驗？」
「你可以這麼理解。」馮小海的表情變得嚴肅，「其實，『風雲科技』的很多核心技術，早在我們對它的認知之前，就已經開始了實驗，這個地方，曾經是他們進行科技實驗的核心場所之一。」
他走到工廠的大門前，按下了門旁的密碼鎖。門緩緩開啟，吱呀的聲音在寂靜中顯得格外刺耳。我們進入了廠區內部，眼前是一片廢棄的實驗室，窗玻璃破碎，鐵架和設備隨意堆放在角落裡。
「這裡，」馮小海看著四周，「是『銀翼科技』最早的實驗場地，也是顧風最早獲得人工智慧控制核心的地方。」
「人工智慧控制核心？」我聽得有些迷茫，「這是什麼東西？」
馮小海沉默片刻，緩緩開口：「你以為顧風的成功，單純是依靠先進的技術嗎？不。他最早掌握的技術，遠遠超出了你的想像。『銀翼科技』的人工智慧控制核心，曾被用於操控人類的決策。」
「操控人類的決策？」我有些震驚，「怎麼可能？」
馮小海轉過身，面對我，眼中閃爍著一絲複雜的光芒：「這就是你接下來要面對的真相，李辰。『風雲科技』利用這些技術，已經不僅僅是在進行商業競爭，而是在操控整個社會，甚至是個體的思想與行為。」
我愣住了。顧風和他的公司，究竟有多深的秘密？這座城市，這個世界，到底隱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真相？
「如果你想了解更多，」馮小海繼續說道，「你就必須繼續深入這裡，去找出那些被掩埋的記錄。」
我點了點頭，心中燃起了更強烈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