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風哨消息貴，金子換幾句
秦也心中暗喜，這不正是他要找的線索嗎？他接著問道：「那老伯，您知道聽風哨里有個叫老拐的嗎？」
白鬍子老者哈哈大笑說道：「小哥，你高看我們了，咱們莊稼漢哪能接觸到他們啊？」
秦也謝過老者，回到座位上，與周宏商量對策。秦也眉頭緊鎖，端起茶杯輕抿一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思考。「宏宏，看來想找到老拐不是件容易事。這茶樓人來人往，我們也不知道老拐長什麼樣子？」
周宏目光在茶樓里四處打量，突然一拍大腿：「阿也，要不咱跟夥計打聽打聽老拐的長相或者家住哪。」
秦也覺得當下也只有這個辦法了，兩人去找之前的那個夥計「小哥，我們實在是有急事找老拐，你看能不能告訴我們他長什麼樣，或者住在哪裡」
店小二手往前努了努嘴「嘿！說曹操曹操到了，李拐！這兩小哥正找你呢。」
兩人順著店小二的目光看去，一個正拿著茶壺，尋找著座位的男人，只見那被稱作李拐的男人，身形微微佝僂，走路時左腳稍跛，每一步落下都帶著些許遲緩。
兩人快步上前，秦也焦急的說道「您可是聽風哨的老拐前輩。」
只見眼前的男人舉起手裡的茶壺「我要是聽風哨的，我還至於喝著這碎銀子，我高低要天天整壺蒙頂喝著。」
秦也和周宏頓時愣住，一臉尷尬。周宏趕忙賠笑道：「實在對不住，我們認錯人了。還望您別介意，您既然在這茶樓喝茶，可曾聽聞過老拐？」
李拐把茶壺重重往桌上一放，沒好氣地說：「老拐？不知道，不過聽風哨的人，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哪能知道。我勸你們別白費力氣，聽風哨的人不好惹，就算找到了，沒點好處，人家也不會搭理你們，我看你們這樣也不像有錢的公子哥，找到了也是白搭。」
秦也和周宏滿臉無奈，和李拐道了一聲謝，轉身正準備走出茶樓。就在這時，店小二從後面追了上來，低聲喊道：「兩位客官，留步留步！」
兩人停下腳步，疑惑地看著店小二。店小二左右看了看，確認無人注意後，拉著兩人走到角落「說吧，找我幹嘛」
兩人面面相覷，秦也疑惑的看著店小二說道「小哥，剛才不是你喊我們的嗎？」
「我就是聽風哨乙等疾風，綽號老拐」店小二已經沒有在茶館裡的那種神情了，取而代之的是眼神銳利，神色冷峻，仿佛瞬間換了一個人。他上下打量著秦也和周宏，語氣低沉地說「說吧，知道我在康四茶館的人可沒有多少？是誰讓你們來的？」
秦也兩人吃驚的看著面前的老拐「龍三，我們這次前來是想向您打聽一個事...」秦也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老拐打斷了。
「清鳳山龍三是吧，你可知道聽風哨的規矩，你們沒有錢的話，免開尊口」老拐冷漠的說道，那冷漠的眼神仿佛要將兩人看穿。
秦也的心中一緊「多少錢，就打聽一條消息」
老拐淡然的說道「那也要看你打聽的是什麼事。」
「就是兩年前的年初一，有一群蠻子來，劫掠了南邊的那個稻香村，您知道這伙蠻子現在在哪裡嗎？十...二十文夠嗎？」
老拐聽到這個錢數，轉身就打算離去。周宏拉住了他的胳膊，眼淚這個時候早已流出「拐爺，你就告訴我們吧，鄉親們都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
老拐轉過頭來說「聽風哨的消息最便宜的價格都要一兩雪花銀，先不說你們有沒有？這個世道人命是最賤的，還有必要為不知死活的人花那個錢嗎？」
秦也焦急的說「拐爺，家人的命對我們來說，比什麼都重要。我們確實拿不出一兩銀子，求你發發善心告訴我們吧」
老拐走到秦也的面前「一兩銀子的低價是總聖風定死的，難道我幫你們交上？沒錢就像一條狗低頭活著就行了，你們就知道了又能怎麼樣，活著又怎麼樣？你們是能把南蠻全部殺光，把人救出來，還是怎麼樣？這個消息本身就沒有任何意義。」
秦也被老拐的話刺痛：「拐爺，哪怕只有一絲希望，我們也不會放棄。我們雖沒本事殺光南蠻，只要能得知親人的下落，我們就知足了。」
周宏也抹了抹眼淚，握緊拳頭：「拐爺，您在這江湖闖蕩，想必也有在乎的人。若您的親人遭此厄運，您會如何？」
老拐眉頭微皺，眼神閃過一絲複雜，沉默片刻道「沒錢就是不行」丟下了一句話，轉身就走。
「拐爺，我們兩個可以加入聽風哨嗎？」秦也向老拐的背影說道。
老拐嘴角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輕輕的搖了搖頭，仿佛又想到自己年少時的樣子「小子，今日戌時，城門口等我，我希望看見你們也不希望看到你們。」說罷便又回到了茶館。
「阿也為什麼要準備加入聽風哨」
「我們如今沒有錢，但是空有一身力氣，如果可以加入聽風哨，可能我們能打聽到一些消息。」
估摸著距離戌時還剩著挺長時間，兩個人怕錯過時間，就決定立刻去城門口等著。
如墨的夜幕完全籠罩太平鎮，清冷的月光灑在城門口的青石板上時，秦也和周宏已在陰影中靜靜等候。四周靜謐得有些壓抑，唯有遠處傳來的更夫打更聲，在寂靜夜裡幽幽迴蕩。
「都已經亥時了，怎麼還沒有看見老拐」周宏蹲在城牆根邊上
秦也眉頭緊鎖，來回踱步，眼睛不時望向街道盡頭，試圖在黑暗中捕捉老拐的身影。「別著急，宏宏。拐爺既然讓我們等，就一定會來，或許是有什麼事耽擱了。」話雖如此，他心中也難免泛起一絲焦慮。
又過了許久，遠處終於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秦也和周宏瞬間警覺起來，緊緊盯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一個黑影緩緩走近，正是老拐。他依舊穿著店小二，月光下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老拐走到兩人面前，冷哼一聲：「還算有耐心，跟我來。」說完，轉身朝城外走去。秦也和周宏趕忙跟上，心中滿是疑惑和緊張，不知道老拐要帶他們去哪裡。
白鬍子老者哈哈大笑說道：「小哥，你高看我們了，咱們莊稼漢哪能接觸到他們啊？」
秦也謝過老者，回到座位上，與周宏商量對策。秦也眉頭緊鎖，端起茶杯輕抿一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思考。「宏宏，看來想找到老拐不是件容易事。這茶樓人來人往，我們也不知道老拐長什麼樣子？」
周宏目光在茶樓里四處打量，突然一拍大腿：「阿也，要不咱跟夥計打聽打聽老拐的長相或者家住哪。」
秦也覺得當下也只有這個辦法了，兩人去找之前的那個夥計「小哥，我們實在是有急事找老拐，你看能不能告訴我們他長什麼樣，或者住在哪裡」
店小二手往前努了努嘴「嘿！說曹操曹操到了，李拐！這兩小哥正找你呢。」
兩人順著店小二的目光看去，一個正拿著茶壺，尋找著座位的男人，只見那被稱作李拐的男人，身形微微佝僂，走路時左腳稍跛，每一步落下都帶著些許遲緩。
兩人快步上前，秦也焦急的說道「您可是聽風哨的老拐前輩。」
只見眼前的男人舉起手裡的茶壺「我要是聽風哨的，我還至於喝著這碎銀子，我高低要天天整壺蒙頂喝著。」
秦也和周宏頓時愣住，一臉尷尬。周宏趕忙賠笑道：「實在對不住，我們認錯人了。還望您別介意，您既然在這茶樓喝茶，可曾聽聞過老拐？」
李拐把茶壺重重往桌上一放，沒好氣地說：「老拐？不知道，不過聽風哨的人，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哪能知道。我勸你們別白費力氣，聽風哨的人不好惹，就算找到了，沒點好處，人家也不會搭理你們，我看你們這樣也不像有錢的公子哥，找到了也是白搭。」
秦也和周宏滿臉無奈，和李拐道了一聲謝，轉身正準備走出茶樓。就在這時，店小二從後面追了上來，低聲喊道：「兩位客官，留步留步！」
兩人停下腳步，疑惑地看著店小二。店小二左右看了看，確認無人注意後，拉著兩人走到角落「說吧，找我幹嘛」
兩人面面相覷，秦也疑惑的看著店小二說道「小哥，剛才不是你喊我們的嗎？」
「我就是聽風哨乙等疾風，綽號老拐」店小二已經沒有在茶館裡的那種神情了，取而代之的是眼神銳利，神色冷峻，仿佛瞬間換了一個人。他上下打量著秦也和周宏，語氣低沉地說「說吧，知道我在康四茶館的人可沒有多少？是誰讓你們來的？」
秦也兩人吃驚的看著面前的老拐「龍三，我們這次前來是想向您打聽一個事...」秦也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老拐打斷了。
「清鳳山龍三是吧，你可知道聽風哨的規矩，你們沒有錢的話，免開尊口」老拐冷漠的說道，那冷漠的眼神仿佛要將兩人看穿。
秦也的心中一緊「多少錢，就打聽一條消息」
老拐淡然的說道「那也要看你打聽的是什麼事。」
「就是兩年前的年初一，有一群蠻子來，劫掠了南邊的那個稻香村，您知道這伙蠻子現在在哪裡嗎？十...二十文夠嗎？」
老拐聽到這個錢數，轉身就打算離去。周宏拉住了他的胳膊，眼淚這個時候早已流出「拐爺，你就告訴我們吧，鄉親們都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
老拐轉過頭來說「聽風哨的消息最便宜的價格都要一兩雪花銀，先不說你們有沒有？這個世道人命是最賤的，還有必要為不知死活的人花那個錢嗎？」
秦也焦急的說「拐爺，家人的命對我們來說，比什麼都重要。我們確實拿不出一兩銀子，求你發發善心告訴我們吧」
老拐走到秦也的面前「一兩銀子的低價是總聖風定死的，難道我幫你們交上？沒錢就像一條狗低頭活著就行了，你們就知道了又能怎麼樣，活著又怎麼樣？你們是能把南蠻全部殺光，把人救出來，還是怎麼樣？這個消息本身就沒有任何意義。」
秦也被老拐的話刺痛：「拐爺，哪怕只有一絲希望，我們也不會放棄。我們雖沒本事殺光南蠻，只要能得知親人的下落，我們就知足了。」
周宏也抹了抹眼淚，握緊拳頭：「拐爺，您在這江湖闖蕩，想必也有在乎的人。若您的親人遭此厄運，您會如何？」
老拐眉頭微皺，眼神閃過一絲複雜，沉默片刻道「沒錢就是不行」丟下了一句話，轉身就走。
「拐爺，我們兩個可以加入聽風哨嗎？」秦也向老拐的背影說道。
老拐嘴角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輕輕的搖了搖頭，仿佛又想到自己年少時的樣子「小子，今日戌時，城門口等我，我希望看見你們也不希望看到你們。」說罷便又回到了茶館。
「阿也為什麼要準備加入聽風哨」
「我們如今沒有錢，但是空有一身力氣，如果可以加入聽風哨，可能我們能打聽到一些消息。」
估摸著距離戌時還剩著挺長時間，兩個人怕錯過時間，就決定立刻去城門口等著。
如墨的夜幕完全籠罩太平鎮，清冷的月光灑在城門口的青石板上時，秦也和周宏已在陰影中靜靜等候。四周靜謐得有些壓抑，唯有遠處傳來的更夫打更聲，在寂靜夜裡幽幽迴蕩。
「都已經亥時了，怎麼還沒有看見老拐」周宏蹲在城牆根邊上
秦也眉頭緊鎖，來回踱步，眼睛不時望向街道盡頭，試圖在黑暗中捕捉老拐的身影。「別著急，宏宏。拐爺既然讓我們等，就一定會來，或許是有什麼事耽擱了。」話雖如此，他心中也難免泛起一絲焦慮。
又過了許久，遠處終於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秦也和周宏瞬間警覺起來，緊緊盯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一個黑影緩緩走近，正是老拐。他依舊穿著店小二，月光下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老拐走到兩人面前，冷哼一聲：「還算有耐心，跟我來。」說完，轉身朝城外走去。秦也和周宏趕忙跟上，心中滿是疑惑和緊張，不知道老拐要帶他們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