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章 弟弟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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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舒三人來到十安消失的地方,有一處涼亭。

  三人分別查看各處。

  景容功夫好,能走能飛,跑的快,道路兩旁的翻查歸他。

  涼亭周邊的探查歸寧知,他觀察細微,或許能發現抓走十安那伙人的行蹤。

  雲舒則以十安的視角,站在涼亭里,想像著十安遇襲的情況。

  地上有一灘血漬,她猜測是十安受了傷,血漬被東西擦開,她猜測十安是被那伙人粗暴拖拽走的。

  景容根據這處拖拽,追到一處路口,痕跡就消失了。

  寧知依據附近草叢的踩踏情況,認為周邊至少暗藏了五六個人。

  一切都說明,十安是被有預謀的抓走了。

  而目標,是要威脅雲舒。

  傍晚,大夥在水雲間碰頭。

  獨孤鈺錢多人多消息多,已經打聽到有用的信息。

  「抓走十安的不是江湖人,當晚有個打更人遇見了十安,還看見他身後有人悄悄跟著,小爺找到這位打更人,根據口供,我順藤摸瓜,終於發現了端倪,抓走十安的人中,有人回到江相府。」

  「又是江相!他竟搞些雞鳴狗盜事,枉為一國丞相!真讓人不恥,有本事就光明正大幹一仗!」沐青看不慣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她認為做事就應該光明正大。

  景容慵懶的瞥她一眼:「讓齷齪小人跟你玩高風亮節?你以為在做夢呢?想得真美。」

  沐青被懟的無話反駁,繼續自己的話題:

  「我和棠岐查過書院,沒發現可疑人,我們還找到了送信給十安的小男孩,這孩子收了一兩銀子和一包糖果,就跑去送信了,根本不認識叫他送信的人,但那孩子給了條線索,說叫他送信的人是從附近一個茶館走出來的,我們就去茶館詢問,可算有點收穫,有人認出此人曾跟一個官員說過話,而那官員正是江相的下屬。」

  棠岐總結道:「證據都指向江相。」又問:「雲舒,你打算怎樣反擊?」

  雲舒卻問一直沒有發表意見的寧知:

  「你一直不說話,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等。」

  寧知這回惜字如金,神態顯得胸有成竹。

  雲舒瞭然,寧知的想法跟她一致,不虧是最懂她心思的人。

  「現在只能等,我這就回家等消息。不過有個事最好你去辦,子依和子嫿還守在江相府門前,我擔心江相使計支開她們,由你去盯著,我比較放心。」

  寧知也是如此想的。

  雲舒回到雲相府,沒等多一會兒,就有個小孩兒送信過來。

  跟給十安送信的小男孩一樣,這孩子一問三不知,同樣收了一兩銀子和一包糖果,讓他送信的大人是在路上碰見的。

  信上讓雲舒一人去往指定地點。

  雲旗不放心,非要跟著,被雲舒好言相勸拒絕了。

  他便拿出一枚戒指,戴在了雲舒手指上,「這是娘生前留下的,一直沒機會給你,關鍵時刻或許能幫到你。」

  這枚戒指形狀怪異,個頭偏大,占據兩個指頭的寬度,像有一隻鳳凰盤繞在手指間。

  雲舒無心觀察細節,只掃了一眼,看看外表面,就走了。

  在離指定地點有一定距離時,雲舒讓朋友幾個在這裡等,她一人前去。

  這是一處偏僻草房,門前雜草叢生,無人打理,只有新踩出的一條小路,看來荒廢已久。

  雲舒推門進去,房門就被站在門兩側的人關上。

  房內,有個男人坐著,身後跟有十來個人。

  見雲舒獨自一人走進來,開口說:

  「一個人?」

  「一個人。」

  雲舒回答完,男人又說:

  「抓起來!帶回刑部審訊。」

  雲舒擺出架勢要反抗,男人威脅道:

  「我勸你識相些,乖乖跟我們走,不然只能見到你弟弟屍體。」

  雲舒不喜歡被要挾,卻又不得不接受,「我要見他,見不到人,我怎麼知道他在不在你們手上?萬一糊弄我呢?」

  男人伸手,一名手下送上一把染血的短刀,他拿給雲舒。


  「你不是號稱醫術高過神醫嗎?那你就聞一聞,看看是誰的血?」

  雲舒沒有DNA設備,上哪知道這是誰的血,真當她是狗啊。

  男人見她真在那聞,眼裡全是譏諷。

  「連自己弟弟的血都辨認不出,你們流的果然不是同一爹娘的血。我勸你好好配合,配合的快了,就能在他血流光之前,見到他回家。」

  雲舒雖不是狗鼻子,辨認不出血出自哪個人,但十安消失的涼亭附近的那一灘血,使她更加確定,十安受傷了,從現場血跡判斷,傷的不輕,從三更到現在,已過去十二小時以上,要是再不止血,十安恐怕真有生命危險。

  這個時候應該順從他們,跟他們走。

  「行,我跟你們走,但我必須見一眼弟弟,確保他還活著。」

  雲舒逼近那個領頭男人,眼神堅定。

  「我知道你是刑部走狗,連個狗屁官職都沒有,專門給刑部那些官老爺干髒事,干好了,你們能拿到點酬勞,可事情辦砸了,你們就是替死鬼。」

  她環視一圈房裡的這些混混,「就不知道你們這回乾的這個買賣,收了多久錢?夠不夠買棺材的?」

  男人上來就是一巴掌,打得雲舒臉頰火辣辣得疼。

  「少在這裡挑撥離間!」

  雲舒回手也是一巴掌,狠狠打在男人臉上。

  「給我放尊重些,你們難道不知道我的身份?」

  她本沒有讓他們回答的意思,接著說:

  「我是當今聖上御用御醫之一,救過太子殿下和二殿下,直白地說,我是兩位殿下的救命恩人,當初我一個女人能輕易進太醫院,就因為我治好了英貴妃舊疾。你們今日為難我,就不怕我日後報復嗎?」

  她眼神凌厲,加上篤定的語氣,滿滿的壓迫感。

  男人又想呼巴掌。

  這回雲舒直接楊起頭,眼神充滿威脅,讓他打,只要他敢。

  男人最終還是沒敢下手。

  「放了你我們活不成,為了活命,你只能跟我們走。」

  見男人態度有些許軟化,雲舒又說:

  「我知道你們只是依令辦事,所謂冤有頭債有主,我要報仇也會找你們背後那人,我可以不反抗的跟你們走,但必須讓我見一眼弟弟,若他無事還好,倘若他有事,那這個梁子,我就跟你們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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