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萬年老二
前線，赤備軍陣地。
雲涯看著寂靜的森林，不知道裡面到底隱藏了多少豹貓的斥候和刺客，不斷回想起那天大將軍被刺殺的恐懼。
憑藉著妖術的幻象，哪怕嚴防密布的守衛，冬嵐和春嵐也如入無人之境。
哪怕他感知到了臨近的妖氣，也無能為力。
那個冬嵐，用手中幻化的冰劍，一劍就將他的錫杖和法杵挑飛。
而夏嵐就這麼目無旁人的走到了大將軍面前，一邊嘲笑的看著他，一邊緩緩的將匕首送進了大將軍的脾臟。
哪怕武田家有著比其它國家更先進的醫療技術，但要挽回這種大出血的重傷，也太過勉強。
大將軍現在也只能勉強維繫自己的生命罷了。
「這不是雲涯嗎？我可是聽說了，現在的大將軍可是在你眼前被刺殺的。」
質感厚重，但語氣輕佻的聲音在和尚背後響起。
雲涯回頭：
「神泉？你怎麼來了。你不是拒絕這一代巫神司主持一職，辭官雲遊去了嗎？」
神泉回應說：
「當然是北條政直找我來的呀，前線危急，好久都沒見到赤備軍如此嚴陣以待的狀況了，一晃都過了十年了呀……」
雲涯不屑的說：
「哼，看你的樣子可比當初弱了不少。七年前與炎蹄和煉獄鬼激戰六天六夜已經耗盡了你所有的精神了吧，修養這麼久都不見好轉，和那些更強大的豹貓作戰，你真的有這個本事嗎？」
神泉哈哈大笑：
「我神泉什麼時候也輪得到你嘲笑了，雲涯？僧侶間無論是巫神司的除妖功績考核還是十年前征討妖鳥的戰功，我神泉永遠是第一，你只能位居我之下！你以為你得到了和光的手札，讓你的弟子嗎結成陣法就強大了許多嗎？
「你連自己的靈力都沒有開發到底，卻想著弄這些歪門邪道，我看你那位叫晴海的小徒弟別自己帶了，趁早轉交別人，免得誤了以後的修行。」
雲涯捏緊了拳頭，憤怒的說：
「神泉你不要太過分！你仗著自己天資卓絕，就肆意妄為，你日後必定會遭受反噬的！」
神泉冷笑：
「到底是誰肆意妄為，你自己遇見任何妖怪都不問緣由全部斬殺，巫神司的規定里明明寫著將軍大帳應該有銘刻保護，你卻因為銘刻里使用了妖力而拒絕在你保護的對象的營帳刻制。
「要不是大將軍心善，沒有追究你的責任。倘若換成治軍嚴明的月黃泉將軍，你腦袋已經和身體分家了！大將軍他被刺殺示警不力的過錯，都源於你的偏見！」
雲涯瞪著神泉，不說話。
神泉似乎感應到了什麼，朝某個方向轉身行禮。
「聽你們似乎在討論我。」
一位女將軍帶著兩個男人走了過來。
「月黃泉大將軍，您來了。」
月黃泉笑道：
「十年過去了，你們兩個還是這麼喜歡鬥嘴。」
身後的紅衣人說道：
「北條，這就是你說的兩位特別厲害的大師？看他們的形態架勢，武藝不精啊，能上得了戰場嗎？」
另一個將軍打扮的人說：
「犬夜叉殿下，雖然二位大師不善於戰場搏殺，但法術體系完備，禦敵千里之外。」
月黃泉向兩個和尚介紹說：
「北條政直和你們老戰友了，那麼多年沒見，你們可以敘敘舊。這位叫做犬夜叉，是犬妖那邊的二少爺，代表殺生丸來和我們商議一統抵禦豹貓的戰事的。」
「二公子，殺生丸的弟弟，妖怪？」
雲涯本能的抬手，卻不料被犬夜叉一把扣住。
「靈力爆發，我見的太多了，就憑你的武藝，不要想用這種伎倆作為起手式。」
犬夜叉眼神冷漠，說道。
神泉手搭上來，將雲涯按了下去，話語已無輕佻，向犬夜叉賠罪：
「雲涯法師多年除妖，多有冒犯。」
月黃泉也開口：
「好了雲涯，我知道你對妖怪的仇恨，但武田家對於不傷害人類的妖怪一向是持包容態度的。況且我的夫君也是妖怪，你也想收了他嗎？」
又向犬夜叉介紹道：
「這位是神泉，這位是雲涯。都是我們的老戰友，也是武田家現在所能調用的高端戰力了，別看他們弱不禁風的樣子，實際上巫神司對於法師除妖的專業能力培養是天下聞名的。」
雲涯強撐著想說什麼，又想著犬夜叉剛剛對於他們武藝的評價，不屑的說：
「哼，妖怪自然不懂靈力和法術的強大。這種遠程戰鬥體系可是巫神司的標準戰技，可是由白心上人和佩蘭所編撰的教材，又怎麼是那些流浪的野和尚能比的？」
犬夜叉皺眉：
「你們就這麼放棄了戰鬥搏擊？萬一遇到變故，失去靈力了；或者像我這樣被貼身纏鬥該怎麼辦？」
雲涯不爽的看著他：
「這就不是你該擔心的事了，我們都是有所訓練的。」
犬夜叉對北條政直笑了笑：
「看來時代的確不同了。」
月黃泉說：
「我們去大帳里商議，邊走邊聊吧。」
幾人點點頭，一同前行。
「犬夜叉殿下，其實注重戰鬥的另一派並非被放棄，而是有專門戰鬥廝殺的巫女和僧兵在繼承，我的體內就有靈力，可以在戰鬥的時候隨時調用。」
月黃泉向犬夜叉說。
神泉點頭，附和道：
「當年我們都很年輕，我和北條、雲涯都才十六七歲的樣子，只能在軍隊和巫神司的底層摸爬滾打。而那時的月黃泉大人，也才二十出頭，就憑藉著強大的靈力、精湛的武藝和出色的謀略積累了赫赫戰功，已經成為了赤備軍的決策層，主管對南疆妖怪的征服，後來被武田家本部選召為赤備軍的大將軍，可讓我們羨慕了。」
北條政直也開口說：
「你別看神泉法師這麼謙虛，他當時所立戰功也不少，被彌苞大師看作是他的衣缽繼承人呢。」
犬夜叉仔細的回想：
「神泉，是封印了炎蹄的人，所以我們先來見他們，是為了解開炎蹄的封印？」
神泉點點頭：
「不，炎蹄已經擇主，為求穩健，我們的先行斬殺他的上一任主人煉獄鬼，再去馴服炎蹄。
「而我封印那隻殺人鬼的地點，就在前線不遠處！」
雲涯看著寂靜的森林，不知道裡面到底隱藏了多少豹貓的斥候和刺客，不斷回想起那天大將軍被刺殺的恐懼。
憑藉著妖術的幻象，哪怕嚴防密布的守衛，冬嵐和春嵐也如入無人之境。
哪怕他感知到了臨近的妖氣，也無能為力。
那個冬嵐，用手中幻化的冰劍，一劍就將他的錫杖和法杵挑飛。
而夏嵐就這麼目無旁人的走到了大將軍面前，一邊嘲笑的看著他，一邊緩緩的將匕首送進了大將軍的脾臟。
哪怕武田家有著比其它國家更先進的醫療技術，但要挽回這種大出血的重傷，也太過勉強。
大將軍現在也只能勉強維繫自己的生命罷了。
「這不是雲涯嗎？我可是聽說了，現在的大將軍可是在你眼前被刺殺的。」
質感厚重，但語氣輕佻的聲音在和尚背後響起。
雲涯回頭：
「神泉？你怎麼來了。你不是拒絕這一代巫神司主持一職，辭官雲遊去了嗎？」
神泉回應說：
「當然是北條政直找我來的呀，前線危急，好久都沒見到赤備軍如此嚴陣以待的狀況了，一晃都過了十年了呀……」
雲涯不屑的說：
「哼，看你的樣子可比當初弱了不少。七年前與炎蹄和煉獄鬼激戰六天六夜已經耗盡了你所有的精神了吧，修養這麼久都不見好轉，和那些更強大的豹貓作戰，你真的有這個本事嗎？」
神泉哈哈大笑：
「我神泉什麼時候也輪得到你嘲笑了，雲涯？僧侶間無論是巫神司的除妖功績考核還是十年前征討妖鳥的戰功，我神泉永遠是第一，你只能位居我之下！你以為你得到了和光的手札，讓你的弟子嗎結成陣法就強大了許多嗎？
「你連自己的靈力都沒有開發到底，卻想著弄這些歪門邪道，我看你那位叫晴海的小徒弟別自己帶了，趁早轉交別人，免得誤了以後的修行。」
雲涯捏緊了拳頭，憤怒的說：
「神泉你不要太過分！你仗著自己天資卓絕，就肆意妄為，你日後必定會遭受反噬的！」
神泉冷笑：
「到底是誰肆意妄為，你自己遇見任何妖怪都不問緣由全部斬殺，巫神司的規定里明明寫著將軍大帳應該有銘刻保護，你卻因為銘刻里使用了妖力而拒絕在你保護的對象的營帳刻制。
「要不是大將軍心善，沒有追究你的責任。倘若換成治軍嚴明的月黃泉將軍，你腦袋已經和身體分家了！大將軍他被刺殺示警不力的過錯，都源於你的偏見！」
雲涯瞪著神泉，不說話。
神泉似乎感應到了什麼，朝某個方向轉身行禮。
「聽你們似乎在討論我。」
一位女將軍帶著兩個男人走了過來。
「月黃泉大將軍，您來了。」
月黃泉笑道：
「十年過去了，你們兩個還是這麼喜歡鬥嘴。」
身後的紅衣人說道：
「北條，這就是你說的兩位特別厲害的大師？看他們的形態架勢，武藝不精啊，能上得了戰場嗎？」
另一個將軍打扮的人說：
「犬夜叉殿下，雖然二位大師不善於戰場搏殺，但法術體系完備，禦敵千里之外。」
月黃泉向兩個和尚介紹說：
「北條政直和你們老戰友了，那麼多年沒見，你們可以敘敘舊。這位叫做犬夜叉，是犬妖那邊的二少爺，代表殺生丸來和我們商議一統抵禦豹貓的戰事的。」
「二公子，殺生丸的弟弟，妖怪？」
雲涯本能的抬手，卻不料被犬夜叉一把扣住。
「靈力爆發，我見的太多了，就憑你的武藝，不要想用這種伎倆作為起手式。」
犬夜叉眼神冷漠，說道。
神泉手搭上來，將雲涯按了下去，話語已無輕佻，向犬夜叉賠罪：
「雲涯法師多年除妖，多有冒犯。」
月黃泉也開口：
「好了雲涯，我知道你對妖怪的仇恨，但武田家對於不傷害人類的妖怪一向是持包容態度的。況且我的夫君也是妖怪，你也想收了他嗎？」
又向犬夜叉介紹道：
「這位是神泉，這位是雲涯。都是我們的老戰友，也是武田家現在所能調用的高端戰力了，別看他們弱不禁風的樣子，實際上巫神司對於法師除妖的專業能力培養是天下聞名的。」
雲涯強撐著想說什麼，又想著犬夜叉剛剛對於他們武藝的評價，不屑的說：
「哼，妖怪自然不懂靈力和法術的強大。這種遠程戰鬥體系可是巫神司的標準戰技，可是由白心上人和佩蘭所編撰的教材，又怎麼是那些流浪的野和尚能比的？」
犬夜叉皺眉：
「你們就這麼放棄了戰鬥搏擊？萬一遇到變故，失去靈力了；或者像我這樣被貼身纏鬥該怎麼辦？」
雲涯不爽的看著他：
「這就不是你該擔心的事了，我們都是有所訓練的。」
犬夜叉對北條政直笑了笑：
「看來時代的確不同了。」
月黃泉說：
「我們去大帳里商議，邊走邊聊吧。」
幾人點點頭，一同前行。
「犬夜叉殿下，其實注重戰鬥的另一派並非被放棄，而是有專門戰鬥廝殺的巫女和僧兵在繼承，我的體內就有靈力，可以在戰鬥的時候隨時調用。」
月黃泉向犬夜叉說。
神泉點頭，附和道：
「當年我們都很年輕，我和北條、雲涯都才十六七歲的樣子，只能在軍隊和巫神司的底層摸爬滾打。而那時的月黃泉大人，也才二十出頭，就憑藉著強大的靈力、精湛的武藝和出色的謀略積累了赫赫戰功，已經成為了赤備軍的決策層，主管對南疆妖怪的征服，後來被武田家本部選召為赤備軍的大將軍，可讓我們羨慕了。」
北條政直也開口說：
「你別看神泉法師這麼謙虛，他當時所立戰功也不少，被彌苞大師看作是他的衣缽繼承人呢。」
犬夜叉仔細的回想：
「神泉，是封印了炎蹄的人，所以我們先來見他們，是為了解開炎蹄的封印？」
神泉點點頭：
「不，炎蹄已經擇主，為求穩健，我們的先行斬殺他的上一任主人煉獄鬼，再去馴服炎蹄。
「而我封印那隻殺人鬼的地點，就在前線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