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城市現狀
夏瑜這次久違的沒有乘上馬車，而是跟在西芙的身邊走在望海市的街道旁；畢竟夏瑜從一開始就有意降低別人對自己的印象，於是隨著城市人口的不斷湧入，能夠認出夏瑜的人基本上也沒有多少。
雖然夏瑜的古陰人面貌比較引人注意，但是古陰人畢竟同樣是這個世界上比較常見的一個種族，所以也不會引得多麼奇怪的目光。
西芙身上穿著寬大的法袍將自己的身體包裹的嚴嚴實實，甚至還戴了一頂長沿法帽遮擋住了自己的面容，跟在夏瑜身邊好奇的問道：「說起來我早就想問了，為什麼總感覺你不是很想在大家面前露面的樣子？」
「有嗎？」
就算聽出了夏瑜的敷衍，西芙還是不緊不慢地追問道：「當然，如果只是在你的領民面前也就算了，哪怕是在市政廳那邊你同樣是這個樣子，不得不讓人好奇原因嘛。」
「我只是覺得，目前這種狀況下，如果我不怎麼露面的話可能會減少很多麻煩而已。」
「真的嗎？」
「雖然我是這樣想的，但是事實好像和我想像中有那麼一點點小偏差。」
西芙嘆了口氣，望著眼前燈火通明的街道，輕聲說道：「你知道嗎？我曾經也算是貴族的後代，但是我從來沒有見過有人這樣經營自己的領地。」
夏瑜一愣，隨即露出奇怪的表情：「哦？你竟然會誇我？」
「我是認真的。」西芙無奈地嘆了口氣，指了指眼前的街道，輕聲說道：「在之前，絕大多數領主經營自己的領地都只不過是單純的發展人口，發展農業，或者商業也有可能是礦產；或者說，城市就好像是一個大型的村莊一樣。」
「估計和村莊最大的不同就是，真正的村莊裡面不會有那麼多莫名其妙的機構用各種奇怪的苛目去收取賦稅吧；現在的什一稅看上去可能非常苛刻，但是和以前混亂的狀況相比，連我也不得不承認教會已經做出了足夠大的進步了。」
「但是......」
西芙一邊說著，一邊看向了眼前那絲毫不計成本的魔源燈和海耀石，或者其他各種材料製造出來的簡易「路燈」，幾乎將整座城市的城區給照耀的如同白天；雖然為了節省材料，每天夜裡十二點之後還是會關停這些路燈重新點起油脂火把，但是要知道哪怕是奧都，除了部分重要區域之外基本不會提供這種程度的照明。
不過奧都的繁華，基本上已經由接踵毗鄰的商鋪和名民居本身給點綴的富麗堂皇，但是這也不能掩蓋奧都對於大部分區域基礎建設的忽略和無作為。
不過夏瑜理解，這也不能完全怪他們嘛......
「但是，我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一座......適居的城市。」西芙想了半天，才憋出這樣一個形容。
夏瑜聽到之後忍不住笑了起來，直到笑道西芙都有些不好意思才略帶笑意地說道：「在我的老家，有一個詞語叫做『以人為本』；所以很多時候，如果把這座城市按照這種理念打造出來的話，在未來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但是，再怎樣打造，也只不過是一座適合居住的集中地而已。」西芙顯然有些不能理解：「就算在各種領域取得了很大的成功，可是並不能改變領地本身的性質——一個集中的社會居住地。」
「哦？不錯嘛，這些都是你自己學到的嗎？」
「不，曾經就已經有聖徒得到了這種結論，我只不過是加工一下而已。」
「那麼，我們要不要打個賭？」夏瑜眨眨眼睛，看著西芙。
西芙有些疑惑，問道：「打賭？打什麼賭？」
「我會讓你看到，一座城市，一個領地，其承載的意義絕對沒有那麼簡單。」夏瑜自信地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不是所有人都會對異鄉的文化感到認同；所以，我們就賭，我會在半年內，至少吸引到一名九環以上的法師，或者八階以上的騎士，選擇定居在這裡。」
「......你不會用什麼奇怪的方法吧？」
「不，像魔導圖書館，古魔學院這類太過犯規的東西我肯定不會使用，就用城市內的普通農戶都能承擔得起的城市本身的吸引力，怎麼樣？」
「哦？」西芙輕輕眯起了眼睛，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你這是在懷疑我的判斷嗎？」
「也不能這麼說，只不過這樣會好玩一些不是嗎？」
「一言為定，如果你贏了，我會答應你的任何要求；但是如果你輸了......哼哼哼。」
「好，那就說定了。」
等到夏瑜和西芙約定下這個好像玩笑一樣的約定之後，已經走出了夏瑜的府邸區域，也算是正式來到了主城區的主幹道上；來來往往的人流不時傳來嘈雜的聲音。
路邊鍊金貨車的鳴笛聲，人群的閒談聲，街邊商鋪的叫賣聲，甚至還能夠聽到外來傭兵和別人討價還價的爭吵聲......已經入了夜的望海市此時就好像白天一樣嘈雜，夏瑜感覺自己甚至還能夠聽到遠處酒館傳出來的大吼大叫的聲音。
一想到曾經的望海市還是一副死氣沉沉，所有人都不報任何希望，機械地等待著戈恩城的救援的模樣，夏瑜心中就不免浮現出一股連他自己都沒有預料到的成就感。
西芙也在一旁忍不住感嘆道：「每次從府邸出來看到這個景象，我總是忍不住去想我們曾經逃難到這裡時的模樣......我還記得第一次進入這裡的時候，城門口傳來的魚腥味差點讓小小背過氣去。」
「但是真可惜啊，聽說海堡那邊的漁產非常不錯，如果不是因為有深淵的話，我們說不定就不用從海堡進口漁業資源了，說不定還能找機會出口，畢竟現在有了航路......」一說起這個，夏瑜就有些可惜地說道。
西芙做了一個打停的手勢，無奈地說道：「停停停，這種事情你能不要現在說嗎？現在你就好好看看，你的望海領現在是什麼樣子吧，至於其他的等到了該煩惱的時候再說好嗎？」
「啊哈哈，我可能職業病犯了......」
夏瑜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於是夏瑜聽從西芙的建議，第一次不用領主的目光，不用系統建造的視角來觀察自己的城市。
「我還記得這個地方，我記得這裡曾經都是一排石頭和茅草搭建的住房，如果想要買東西的話還得走上一公里左右去市中心的集市......」夏瑜望著兩側的道路回憶著：「我還記得從府邸剛出來的地方，就是成片成片的居民區，那個味道，確實有些不敢恭維。」
但是現在，從領主府邸的小路出來確實成排的各類商鋪，沿著商鋪的輔路向裡面走去便是規規整整，由燒紙的石磚和原木，大理石、甚至是石英搭建起來的房屋，一條條輔路勾勒出一塊塊整齊的居民區卻並不顯得單調，因為中間還穿插著不少其他的產業。
可能是普通的鐵匠坊，也有可能是買賣帝國各處食品的小商鋪，甚至還有一些小手工奢侈品。
和以前的勞斯特城相比，現在的望海市幾乎成為了連戈恩城都難以比擬的小型城市，但是在系統的判定中，現在的望海市連「村莊」的等級都沒有衝出去......
不過要知道，現在的望海市主要還是依靠空艇和小部分的陸路交通來完成人口的遷移，在這種受限的情況下發展到這種程度，已經非常了不起了。
「對了。」西芙仿佛忽然想起來了什麼一樣，好奇的問道：「這次公爵有和你說望海領帝國稅的事情嗎？」
夏瑜輕輕搖了搖頭，曾經的望海領別說是納稅了，基本上還要靠別的領地的接濟才能勉強存活下去，甚至在夏瑜來之前就已經有傳聞說準備裁撤這個地方納入戈恩城了；所以這裡的稅收一直處於停滯狀態。
按照帝國法，戈恩城和勞斯特城屬於直屬市政公民貴族共治的帝國直屬城市，所以稅收直接繳納給公爵即可；但是由於望海領曾經的窘狀，這裡的稅收基本上從來沒有交上去過；可是現在完全不一樣了。
現在的望海市，能夠提供的稅收已經超過戈恩城一大截，但即使是這樣，上次遇到鹿丹公爵他就好像是忘記了這回事一樣。
夏瑜無奈地說道：「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可能公爵覺得落星城家大業大，不需要這麼一塊小地方的稅收吧；畢竟在他看來，現在的望海市恐怕頭上還是頂著貧困的帽子。」
或者，是因為他想利用自己去牽制某種存在；但是這種可能性夏瑜當然不會說出口。
西芙輕輕點頭，說道：「這也算是好事，經營成現在這樣還要被別人分一杯羹，要我的話我也難受。」
我倒是覺得，他們拿下這份稅自己才會心安啊......這種替人當槍的感覺，可真不怎麼樣。
不知不覺之間，二人就已經穿過了燈火輝煌的主城區，燈光逐漸暗了下來，但是兩側還是依稀能夠看到零散的住處和商鋪，遠處還能夠看到一座座布滿燈光的橋樑架在了領地的河網上。
再往前走，也就是新區了，雖然現在新區已經和主城區合併為勞斯特區，但是夏瑜還是習慣了這個叫法。
現在的新區裡面又是大學又是使館，又是商業中心還是大浴場，甚至還有具備自身特色的居住區和冬季市場，以及代表瞭望海海市最高綠化等級的公園和城市花園......
「那邊現在可是非常好玩哦。」西芙有些興奮的說道：「聽說那邊新開了一家劇院，我還沒去看過呢......」
新劇院？
雖然夏瑜的古陰人面貌比較引人注意，但是古陰人畢竟同樣是這個世界上比較常見的一個種族，所以也不會引得多麼奇怪的目光。
西芙身上穿著寬大的法袍將自己的身體包裹的嚴嚴實實，甚至還戴了一頂長沿法帽遮擋住了自己的面容，跟在夏瑜身邊好奇的問道：「說起來我早就想問了，為什麼總感覺你不是很想在大家面前露面的樣子？」
「有嗎？」
就算聽出了夏瑜的敷衍，西芙還是不緊不慢地追問道：「當然，如果只是在你的領民面前也就算了，哪怕是在市政廳那邊你同樣是這個樣子，不得不讓人好奇原因嘛。」
「我只是覺得，目前這種狀況下，如果我不怎麼露面的話可能會減少很多麻煩而已。」
「真的嗎？」
「雖然我是這樣想的，但是事實好像和我想像中有那麼一點點小偏差。」
西芙嘆了口氣，望著眼前燈火通明的街道，輕聲說道：「你知道嗎？我曾經也算是貴族的後代，但是我從來沒有見過有人這樣經營自己的領地。」
夏瑜一愣，隨即露出奇怪的表情：「哦？你竟然會誇我？」
「我是認真的。」西芙無奈地嘆了口氣，指了指眼前的街道，輕聲說道：「在之前，絕大多數領主經營自己的領地都只不過是單純的發展人口，發展農業，或者商業也有可能是礦產；或者說，城市就好像是一個大型的村莊一樣。」
「估計和村莊最大的不同就是，真正的村莊裡面不會有那麼多莫名其妙的機構用各種奇怪的苛目去收取賦稅吧；現在的什一稅看上去可能非常苛刻，但是和以前混亂的狀況相比，連我也不得不承認教會已經做出了足夠大的進步了。」
「但是......」
西芙一邊說著，一邊看向了眼前那絲毫不計成本的魔源燈和海耀石，或者其他各種材料製造出來的簡易「路燈」，幾乎將整座城市的城區給照耀的如同白天；雖然為了節省材料，每天夜裡十二點之後還是會關停這些路燈重新點起油脂火把，但是要知道哪怕是奧都，除了部分重要區域之外基本不會提供這種程度的照明。
不過奧都的繁華，基本上已經由接踵毗鄰的商鋪和名民居本身給點綴的富麗堂皇，但是這也不能掩蓋奧都對於大部分區域基礎建設的忽略和無作為。
不過夏瑜理解，這也不能完全怪他們嘛......
「但是，我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一座......適居的城市。」西芙想了半天，才憋出這樣一個形容。
夏瑜聽到之後忍不住笑了起來，直到笑道西芙都有些不好意思才略帶笑意地說道：「在我的老家，有一個詞語叫做『以人為本』；所以很多時候，如果把這座城市按照這種理念打造出來的話，在未來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但是，再怎樣打造，也只不過是一座適合居住的集中地而已。」西芙顯然有些不能理解：「就算在各種領域取得了很大的成功，可是並不能改變領地本身的性質——一個集中的社會居住地。」
「哦？不錯嘛，這些都是你自己學到的嗎？」
「不，曾經就已經有聖徒得到了這種結論，我只不過是加工一下而已。」
「那麼，我們要不要打個賭？」夏瑜眨眨眼睛，看著西芙。
西芙有些疑惑，問道：「打賭？打什麼賭？」
「我會讓你看到，一座城市，一個領地，其承載的意義絕對沒有那麼簡單。」夏瑜自信地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不是所有人都會對異鄉的文化感到認同；所以，我們就賭，我會在半年內，至少吸引到一名九環以上的法師，或者八階以上的騎士，選擇定居在這裡。」
「......你不會用什麼奇怪的方法吧？」
「不，像魔導圖書館，古魔學院這類太過犯規的東西我肯定不會使用，就用城市內的普通農戶都能承擔得起的城市本身的吸引力，怎麼樣？」
「哦？」西芙輕輕眯起了眼睛，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你這是在懷疑我的判斷嗎？」
「也不能這麼說，只不過這樣會好玩一些不是嗎？」
「一言為定，如果你贏了，我會答應你的任何要求；但是如果你輸了......哼哼哼。」
「好，那就說定了。」
等到夏瑜和西芙約定下這個好像玩笑一樣的約定之後，已經走出了夏瑜的府邸區域，也算是正式來到了主城區的主幹道上；來來往往的人流不時傳來嘈雜的聲音。
路邊鍊金貨車的鳴笛聲，人群的閒談聲，街邊商鋪的叫賣聲，甚至還能夠聽到外來傭兵和別人討價還價的爭吵聲......已經入了夜的望海市此時就好像白天一樣嘈雜，夏瑜感覺自己甚至還能夠聽到遠處酒館傳出來的大吼大叫的聲音。
一想到曾經的望海市還是一副死氣沉沉，所有人都不報任何希望，機械地等待著戈恩城的救援的模樣，夏瑜心中就不免浮現出一股連他自己都沒有預料到的成就感。
西芙也在一旁忍不住感嘆道：「每次從府邸出來看到這個景象，我總是忍不住去想我們曾經逃難到這裡時的模樣......我還記得第一次進入這裡的時候，城門口傳來的魚腥味差點讓小小背過氣去。」
「但是真可惜啊，聽說海堡那邊的漁產非常不錯，如果不是因為有深淵的話，我們說不定就不用從海堡進口漁業資源了，說不定還能找機會出口，畢竟現在有了航路......」一說起這個，夏瑜就有些可惜地說道。
西芙做了一個打停的手勢，無奈地說道：「停停停，這種事情你能不要現在說嗎？現在你就好好看看，你的望海領現在是什麼樣子吧，至於其他的等到了該煩惱的時候再說好嗎？」
「啊哈哈，我可能職業病犯了......」
夏瑜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於是夏瑜聽從西芙的建議，第一次不用領主的目光，不用系統建造的視角來觀察自己的城市。
「我還記得這個地方，我記得這裡曾經都是一排石頭和茅草搭建的住房，如果想要買東西的話還得走上一公里左右去市中心的集市......」夏瑜望著兩側的道路回憶著：「我還記得從府邸剛出來的地方，就是成片成片的居民區，那個味道，確實有些不敢恭維。」
但是現在，從領主府邸的小路出來確實成排的各類商鋪，沿著商鋪的輔路向裡面走去便是規規整整，由燒紙的石磚和原木，大理石、甚至是石英搭建起來的房屋，一條條輔路勾勒出一塊塊整齊的居民區卻並不顯得單調，因為中間還穿插著不少其他的產業。
可能是普通的鐵匠坊，也有可能是買賣帝國各處食品的小商鋪，甚至還有一些小手工奢侈品。
和以前的勞斯特城相比，現在的望海市幾乎成為了連戈恩城都難以比擬的小型城市，但是在系統的判定中，現在的望海市連「村莊」的等級都沒有衝出去......
不過要知道，現在的望海市主要還是依靠空艇和小部分的陸路交通來完成人口的遷移，在這種受限的情況下發展到這種程度，已經非常了不起了。
「對了。」西芙仿佛忽然想起來了什麼一樣，好奇的問道：「這次公爵有和你說望海領帝國稅的事情嗎？」
夏瑜輕輕搖了搖頭，曾經的望海領別說是納稅了，基本上還要靠別的領地的接濟才能勉強存活下去，甚至在夏瑜來之前就已經有傳聞說準備裁撤這個地方納入戈恩城了；所以這裡的稅收一直處於停滯狀態。
按照帝國法，戈恩城和勞斯特城屬於直屬市政公民貴族共治的帝國直屬城市，所以稅收直接繳納給公爵即可；但是由於望海領曾經的窘狀，這裡的稅收基本上從來沒有交上去過；可是現在完全不一樣了。
現在的望海市，能夠提供的稅收已經超過戈恩城一大截，但即使是這樣，上次遇到鹿丹公爵他就好像是忘記了這回事一樣。
夏瑜無奈地說道：「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可能公爵覺得落星城家大業大，不需要這麼一塊小地方的稅收吧；畢竟在他看來，現在的望海市恐怕頭上還是頂著貧困的帽子。」
或者，是因為他想利用自己去牽制某種存在；但是這種可能性夏瑜當然不會說出口。
西芙輕輕點頭，說道：「這也算是好事，經營成現在這樣還要被別人分一杯羹，要我的話我也難受。」
我倒是覺得，他們拿下這份稅自己才會心安啊......這種替人當槍的感覺，可真不怎麼樣。
不知不覺之間，二人就已經穿過了燈火輝煌的主城區，燈光逐漸暗了下來，但是兩側還是依稀能夠看到零散的住處和商鋪，遠處還能夠看到一座座布滿燈光的橋樑架在了領地的河網上。
再往前走，也就是新區了，雖然現在新區已經和主城區合併為勞斯特區，但是夏瑜還是習慣了這個叫法。
現在的新區裡面又是大學又是使館，又是商業中心還是大浴場，甚至還有具備自身特色的居住區和冬季市場，以及代表瞭望海海市最高綠化等級的公園和城市花園......
「那邊現在可是非常好玩哦。」西芙有些興奮的說道：「聽說那邊新開了一家劇院，我還沒去看過呢......」
新劇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