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消失的楊間
記憶中，楊間家就在學校附近的一片老舊居民區，他和楊間當年曾經一起回家走過那條路，甚至楊間還請他喝過一瓶冰鎮汽水。
張偉沿著記憶中的街道走到楊間家的樓下，那熟悉的單元樓依然矗立在那裡，但卻多了一些陌生的裝飾。
他上樓敲了敲門，心裡想著待會兒看到楊間那個冷著臉的樣子，自己該用什麼語氣打趣他。
門開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中年男人探出頭來，皺著眉問：「你找誰？」
張偉微微一愣，連忙說道：「我是找楊間的，他家不住這裡嗎？」
那男人一臉莫名其妙：「楊間？我們這兒沒有什麼楊間，我家一直住在這兒啊，小伙子，你不會走錯地方了吧？」
張偉站在原地，腦子裡嗡嗡作響。
他分明記得這就是楊間的家，但現在卻完全沒有楊間的痕跡。
他愣了好幾秒，最終勉強笑著擺擺手：「哦，可能是我記錯了吧，不好意思啊。」
走出單元樓，張偉坐在路邊的長椅上，心裡越發覺得不對勁：「不可能啊，腿哥怎麼可能不存在？他可是這個世界的救世主！他可是神啊！」
懷疑無法平息，張偉忽然想到了另一個關鍵人物：王珊珊。
記憶中，學生時期王珊珊可是班裡最受歡迎的女生之一，但是不幸被餓死鬼印上了鬼奴印記，還是靠著楊間的鬼眼印記才能存活下來的。
「對，王珊珊一定認識楊間，她不可能不知道他！」張偉這樣想著他們之間的關聯性。
由於王珊珊今天請假不在教室，張偉等不到明天她來上課了，直接朝著王珊珊家的地址，匆匆趕了過去。
——
半個小時，他站在王珊珊家的門口，敲響了那扇熟悉的木門。
不一會兒，門開了，一個中年女人探出頭來，正是王珊珊的母親。
她皺著眉頭看了看張偉：「你是誰啊？找誰？」
張偉立刻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阿姨您好，我是王珊珊的朋友，今天想來找她聊點事。」
王珊珊的母親顯然對他的突然造訪有些不悅，但還是扭頭喊了一聲：「珊珊，有人找你！」
過了一會兒，王珊珊走了出來，帶著幾分學生的青澀與蒼白，顯然是生病了。
她看著張偉，疑惑地問：「你怎麼來了？」
張偉擺擺手：「哎，但我想問你一件事，你認識楊間吧？咱們學校的同班同學，他應該跟你挺熟的。」
王珊珊愣了一下，臉上的疑惑更深了：「楊間？我不認識什麼楊間……咱們班有這個人嗎？」
張偉瞪大了眼睛：「你不認識楊間？不可能啊！他明明對你那麼上心！」
「等等！」王珊珊突然打斷他，語氣有些不悅，「你是不是在開玩笑？我們班裡根本沒有這個人！」
張偉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再次開口想解釋時，王珊珊的母親走了出來，滿臉不耐煩：「喂，小伙子，我家珊珊可不認識你說的什麼楊間！你是不是想騙我們珊珊啊？趕緊走，別在這胡鬧了！」
張偉被趕出了王珊珊家，站在門外久久未動。
他看著夜色漸濃的街道，心裡感到一陣徹骨的涼意。
「尼瑪的，腿哥，你要坑死我啊......」
夜風吹過，張偉獨自坐在街邊，回想起自己從清晨到現在的種種經歷。
他心中最不願意承認的那個想法，終於逐漸成形。
「楊間……真的不存在這個世界。」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喃喃自語：「沒有楊間……那這個世界怎麼辦？鬼畫、鬼郵局……那些東西真的會停下來嗎？沒有他，這個世界的人還能撐多久？」
張偉低下頭，雙拳緊握。
他想起了楊間的聲音，想起了那最後的一抹微笑。
「腿哥，你到底讓我來幹什麼？沒有你，我還能做什麼……」
但很快，他深吸了一口氣，咬牙站了起來，眼中閃過一抹堅毅的光芒。
次日，張偉站在七中校門外，風吹亂了他的頭髮。
他回憶著前天發生的一切——王珊珊的否認、楊間家的陌生面孔，以及同學們對「楊間」的集體遺忘。
他得出的結論讓他背脊發涼：「楊間可能被鬼抹去了。」
「染血報紙，篡改記憶的鬼，甚至還有更可怕的存在……如果真是這樣，那阿偉我就得查到真相，不能讓這個世界毀在某些『靈異』手裡！」張偉握緊了拳頭，給自己打氣。
然而，他很快意識到一個更實際的問題，這世界的靈異事件還沒有大規模爆發，甚至還沒降臨，而他是個普通人，不僅沒有「馭鬼」的能力，甚至連找到這些鬼的頭緒都沒有。
想來想去，他決定回到校園，混在同學之間，尋找線索的同時適應這個「新世界」。
張偉走進七中的校園，看著周圍熙熙攘攘的同學，感到一陣恍惚。
這些年輕的面孔朝氣蓬勃，和他記憶中的七中截然不同。那時，他的世界已經被靈異事件侵蝕，而現在，這裡充滿了活力。
「這才是我記憶中的七中啊……」張偉笑了笑，自言自語地感慨道。
他走進教室，環顧四周，很快鎖定了一個熟悉的目標——方鏡。
方鏡是他們班出了名的「傲嬌學霸」，整天擺出一副「我天下第一」的臭臉，成績好得讓人無話可說，卻因為太過自負而招人嫌棄。
因為以前他害過楊間，張偉對這個傢伙的印象一直很討厭。
張偉按時間來推算，距離方鏡得到那張詭異的人皮紙還有一段時間，那可是一個大禍害，到時他要想辦法納入自己手上。
方鏡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埋頭刷題，臉上的表情一如既往地欠揍。
張偉眯起眼睛，嘴角浮現出一抹壞笑，走過去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喲，方鏡，今天又在挑戰人類智商的極限呢？」張偉笑嘻嘻地說。
方鏡頭也不抬，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耐煩：「張偉，你這種吊車尾有空在這裡浪，不如去把昨天的作業補上，別總讓我幫你擦屁股。」
張偉聽到這話，立刻炸了：「方鏡，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我告訴你，雖然我成績沒你好，但我比你長得帥，這年頭看臉吃飯懂不懂？」
方鏡終於抬起頭，冷冷地掃了他一眼：「張偉，你的臉……也配吃飯？」
「方鏡，你是不是飄了？你敢不敢再說一遍？」張偉猛地拍桌子，聲音大得把周圍同學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坐在旁邊的同學趙磊趕緊拉住張偉：「偉哥，消消氣，消消氣，跟這種靠分數活著的書呆子較什麼勁？」
方鏡聽到「書呆子」三個字，眉頭一皺，冷笑道：「書呆子總比某些天天只知道混日子的廢物強吧？」
這句話徹底點燃了張偉的怒火，他指著方鏡說道：「行啊方鏡，你這張嘴還挺厲害是吧？有种放學別跑，今天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社會的毒打！」
方鏡依然淡定：「張偉，你有時間威脅我，不如去問問你語文卷子上主語賓語的區別，別再鬧笑話了。」
教室里頓時爆發出一陣鬨笑，連一直看戲的同學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張偉老臉不變，迅速反擊道：「方鏡，我知道你嫉妒我長得帥，沒關係，這種事我們帥哥見多了，習慣了。畢竟你這種天天和試卷談戀愛的傢伙，哪懂我們這種人見人愛的生活。」
「帥？」
方鏡挑了挑眉說道：「你的臉是廢品站批發的嗎？張偉，別老自欺欺人了，沒人信的。」
「呵呵，」張偉冷笑。
「我告訴你方鏡，我這種臉你買不起！我可是天選之人，運氣好到爆炸，才不是你這種三好學生能比的！」
方鏡語氣不屑：「運氣？如果運氣好能當飯吃，那你現在應該在國際賽場上領獎，而不是在這裡站著耍嘴皮子。」
張偉「哼」了一聲，揮揮手：「得了吧，你這人活得也太無趣了，成績好有什麼用？我告訴你，十年之後，說不定你還得來投靠我！不，不用十年，到時候別叫我爸爸，我可不認你這逆子。」
兩人你來我往，周圍的同學樂得不行，課堂還沒開始就被兩人的嘴炮逗得笑聲連連。
這時，趙磊在旁邊插話了：「方鏡，張偉，你倆吵什麼呢？有空比比嘴皮子，不如看誰今天能不被班主任抓住抄作業。偉哥，你那作業寫了嗎？」
張偉眼睛一瞪：「趙磊，你還有臉問我？昨天誰說『借我參考』結果直接抄了個一模一樣的卷子，害得我被數學老師訓了半天！」
「哈哈哈！」
周圍的同學爆笑：「趙磊，這事也太損了吧！」
趙磊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偉哥，你就別提了，這不是為了給你陪練嘛，算了，算了，今天你抄我的，這回我給你騰出五分的錯題空白！」
張偉翻了個白眼：「少廢話，你那捲子錯得比對的還多，我抄了還不如空著！算了算了，我自個兒來，反正成績這玩意兒吧，我也不在乎！」
雖然張偉表面上在和同學插科打諢，但心裡卻一直在琢磨楊間的事情。
他一邊裝作沒心沒肺地嬉笑打鬧，一邊暗中觀察教室里的每個人，試圖從他們的言行中找到關於楊間的蛛絲馬跡。
然而，他發現所有人都對「楊間」這個名字毫無反應，就像這個人從未存在過。
「果然……問題不在他們，是記憶被篡改了，或者還有其他可能性......」張偉低聲嘆息，心裡更加確信自己的推測。
張偉沿著記憶中的街道走到楊間家的樓下，那熟悉的單元樓依然矗立在那裡，但卻多了一些陌生的裝飾。
他上樓敲了敲門，心裡想著待會兒看到楊間那個冷著臉的樣子，自己該用什麼語氣打趣他。
門開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中年男人探出頭來，皺著眉問：「你找誰？」
張偉微微一愣，連忙說道：「我是找楊間的，他家不住這裡嗎？」
那男人一臉莫名其妙：「楊間？我們這兒沒有什麼楊間，我家一直住在這兒啊，小伙子，你不會走錯地方了吧？」
張偉站在原地，腦子裡嗡嗡作響。
他分明記得這就是楊間的家，但現在卻完全沒有楊間的痕跡。
他愣了好幾秒，最終勉強笑著擺擺手：「哦，可能是我記錯了吧，不好意思啊。」
走出單元樓，張偉坐在路邊的長椅上，心裡越發覺得不對勁：「不可能啊，腿哥怎麼可能不存在？他可是這個世界的救世主！他可是神啊！」
懷疑無法平息，張偉忽然想到了另一個關鍵人物：王珊珊。
記憶中，學生時期王珊珊可是班裡最受歡迎的女生之一，但是不幸被餓死鬼印上了鬼奴印記，還是靠著楊間的鬼眼印記才能存活下來的。
「對，王珊珊一定認識楊間，她不可能不知道他！」張偉這樣想著他們之間的關聯性。
由於王珊珊今天請假不在教室，張偉等不到明天她來上課了，直接朝著王珊珊家的地址，匆匆趕了過去。
——
半個小時，他站在王珊珊家的門口，敲響了那扇熟悉的木門。
不一會兒，門開了，一個中年女人探出頭來，正是王珊珊的母親。
她皺著眉頭看了看張偉：「你是誰啊？找誰？」
張偉立刻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阿姨您好，我是王珊珊的朋友，今天想來找她聊點事。」
王珊珊的母親顯然對他的突然造訪有些不悅，但還是扭頭喊了一聲：「珊珊，有人找你！」
過了一會兒，王珊珊走了出來，帶著幾分學生的青澀與蒼白，顯然是生病了。
她看著張偉，疑惑地問：「你怎麼來了？」
張偉擺擺手：「哎，但我想問你一件事，你認識楊間吧？咱們學校的同班同學，他應該跟你挺熟的。」
王珊珊愣了一下，臉上的疑惑更深了：「楊間？我不認識什麼楊間……咱們班有這個人嗎？」
張偉瞪大了眼睛：「你不認識楊間？不可能啊！他明明對你那麼上心！」
「等等！」王珊珊突然打斷他，語氣有些不悅，「你是不是在開玩笑？我們班裡根本沒有這個人！」
張偉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再次開口想解釋時，王珊珊的母親走了出來，滿臉不耐煩：「喂，小伙子，我家珊珊可不認識你說的什麼楊間！你是不是想騙我們珊珊啊？趕緊走，別在這胡鬧了！」
張偉被趕出了王珊珊家，站在門外久久未動。
他看著夜色漸濃的街道，心裡感到一陣徹骨的涼意。
「尼瑪的，腿哥，你要坑死我啊......」
夜風吹過，張偉獨自坐在街邊，回想起自己從清晨到現在的種種經歷。
他心中最不願意承認的那個想法，終於逐漸成形。
「楊間……真的不存在這個世界。」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喃喃自語：「沒有楊間……那這個世界怎麼辦？鬼畫、鬼郵局……那些東西真的會停下來嗎？沒有他，這個世界的人還能撐多久？」
張偉低下頭，雙拳緊握。
他想起了楊間的聲音，想起了那最後的一抹微笑。
「腿哥，你到底讓我來幹什麼？沒有你，我還能做什麼……」
但很快，他深吸了一口氣，咬牙站了起來，眼中閃過一抹堅毅的光芒。
次日，張偉站在七中校門外，風吹亂了他的頭髮。
他回憶著前天發生的一切——王珊珊的否認、楊間家的陌生面孔，以及同學們對「楊間」的集體遺忘。
他得出的結論讓他背脊發涼：「楊間可能被鬼抹去了。」
「染血報紙，篡改記憶的鬼，甚至還有更可怕的存在……如果真是這樣，那阿偉我就得查到真相，不能讓這個世界毀在某些『靈異』手裡！」張偉握緊了拳頭，給自己打氣。
然而，他很快意識到一個更實際的問題，這世界的靈異事件還沒有大規模爆發，甚至還沒降臨，而他是個普通人，不僅沒有「馭鬼」的能力，甚至連找到這些鬼的頭緒都沒有。
想來想去，他決定回到校園，混在同學之間，尋找線索的同時適應這個「新世界」。
張偉走進七中的校園，看著周圍熙熙攘攘的同學，感到一陣恍惚。
這些年輕的面孔朝氣蓬勃，和他記憶中的七中截然不同。那時，他的世界已經被靈異事件侵蝕，而現在，這裡充滿了活力。
「這才是我記憶中的七中啊……」張偉笑了笑，自言自語地感慨道。
他走進教室，環顧四周，很快鎖定了一個熟悉的目標——方鏡。
方鏡是他們班出了名的「傲嬌學霸」，整天擺出一副「我天下第一」的臭臉，成績好得讓人無話可說，卻因為太過自負而招人嫌棄。
因為以前他害過楊間，張偉對這個傢伙的印象一直很討厭。
張偉按時間來推算，距離方鏡得到那張詭異的人皮紙還有一段時間，那可是一個大禍害，到時他要想辦法納入自己手上。
方鏡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埋頭刷題，臉上的表情一如既往地欠揍。
張偉眯起眼睛，嘴角浮現出一抹壞笑，走過去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喲，方鏡，今天又在挑戰人類智商的極限呢？」張偉笑嘻嘻地說。
方鏡頭也不抬，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耐煩：「張偉，你這種吊車尾有空在這裡浪，不如去把昨天的作業補上，別總讓我幫你擦屁股。」
張偉聽到這話，立刻炸了：「方鏡，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我告訴你，雖然我成績沒你好，但我比你長得帥，這年頭看臉吃飯懂不懂？」
方鏡終於抬起頭，冷冷地掃了他一眼：「張偉，你的臉……也配吃飯？」
「方鏡，你是不是飄了？你敢不敢再說一遍？」張偉猛地拍桌子，聲音大得把周圍同學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坐在旁邊的同學趙磊趕緊拉住張偉：「偉哥，消消氣，消消氣，跟這種靠分數活著的書呆子較什麼勁？」
方鏡聽到「書呆子」三個字，眉頭一皺，冷笑道：「書呆子總比某些天天只知道混日子的廢物強吧？」
這句話徹底點燃了張偉的怒火，他指著方鏡說道：「行啊方鏡，你這張嘴還挺厲害是吧？有种放學別跑，今天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社會的毒打！」
方鏡依然淡定：「張偉，你有時間威脅我，不如去問問你語文卷子上主語賓語的區別，別再鬧笑話了。」
教室里頓時爆發出一陣鬨笑，連一直看戲的同學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張偉老臉不變，迅速反擊道：「方鏡，我知道你嫉妒我長得帥，沒關係，這種事我們帥哥見多了，習慣了。畢竟你這種天天和試卷談戀愛的傢伙，哪懂我們這種人見人愛的生活。」
「帥？」
方鏡挑了挑眉說道：「你的臉是廢品站批發的嗎？張偉，別老自欺欺人了，沒人信的。」
「呵呵，」張偉冷笑。
「我告訴你方鏡，我這種臉你買不起！我可是天選之人，運氣好到爆炸，才不是你這種三好學生能比的！」
方鏡語氣不屑：「運氣？如果運氣好能當飯吃，那你現在應該在國際賽場上領獎，而不是在這裡站著耍嘴皮子。」
張偉「哼」了一聲，揮揮手：「得了吧，你這人活得也太無趣了，成績好有什麼用？我告訴你，十年之後，說不定你還得來投靠我！不，不用十年，到時候別叫我爸爸，我可不認你這逆子。」
兩人你來我往，周圍的同學樂得不行，課堂還沒開始就被兩人的嘴炮逗得笑聲連連。
這時，趙磊在旁邊插話了：「方鏡，張偉，你倆吵什麼呢？有空比比嘴皮子，不如看誰今天能不被班主任抓住抄作業。偉哥，你那作業寫了嗎？」
張偉眼睛一瞪：「趙磊，你還有臉問我？昨天誰說『借我參考』結果直接抄了個一模一樣的卷子，害得我被數學老師訓了半天！」
「哈哈哈！」
周圍的同學爆笑：「趙磊，這事也太損了吧！」
趙磊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偉哥，你就別提了，這不是為了給你陪練嘛，算了，算了，今天你抄我的，這回我給你騰出五分的錯題空白！」
張偉翻了個白眼：「少廢話，你那捲子錯得比對的還多，我抄了還不如空著！算了算了，我自個兒來，反正成績這玩意兒吧，我也不在乎！」
雖然張偉表面上在和同學插科打諢，但心裡卻一直在琢磨楊間的事情。
他一邊裝作沒心沒肺地嬉笑打鬧，一邊暗中觀察教室里的每個人，試圖從他們的言行中找到關於楊間的蛛絲馬跡。
然而，他發現所有人都對「楊間」這個名字毫無反應，就像這個人從未存在過。
「果然……問題不在他們，是記憶被篡改了，或者還有其他可能性......」張偉低聲嘆息，心裡更加確信自己的推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