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兇案現場(李紅銘和白亭梟的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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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司非常生氣,但不能打人,拿起來了自己壞掉的鍵盤,使勁摔在了地上,把鍵盤摔地上砸,砸了半天給砸爛了。

  上司砸累了,坐在辦公室座位上倒了杯咖啡喝,喝著咖啡琢磨案子突然發現李紅銘用電腦上給發了一條信息「@親愛的上司,你詢問過家屬有什麼仇人之類的嗎?或者有懷疑對象嗎?」

  上司:「早就問過了,剛去就問了。我們當成綁架案問的,問了問有沒有仇人或者懷疑對象之類的,他們,給人的感覺有點怪怪的,但還是說出來了一個人,是一個叫董周老頭和那位善良的小女孩是往年交,這個老頭的女兒被綁架死了。父母看老頭很可憐,就勉為其難讓自己女兒跟他玩了他們就在一起下下象棋,父母懷疑是他幹的,因為聽說老頭曾經有過精神疾病,本來是更可憐他的,後來發生了這種可怕的事。我跟他們聊的時候他們很難過。」

  李紅銘:@親愛的上司,我似乎真的找到了一些證據,坐實了我的猜想,你聽聽我的看法。我看了一下錄音特別長,技術部門以為壞了,後面沒有聲音,直覺告訴我不對勁,我重返了一趟現場,他們家有座機,是用座機打的報警電話。」

  上司:「座機號不是和手機號不一樣嗎?」

  李紅銘:「@親愛的上司,這就不懂了吧,人家房子的高級,是手機號,人家的房子有投影儀,投影儀還能聲控看發電影功能。這是我找到的證據。」

  上司:「厲害,你牛逼,你繼續,你不是就在警局嗎?你過來說啊?」

  李紅銘:「行。」

  過了會李紅銘打開了上司的辦公室門坐在了上司的對面。

  李紅銘:「打完綁報警電話,沒有掛號電話;因此仔細聽了聽,從嘈雜的聲音里聽見了,細小的聊天聲音。我仔細琢磨了一下我覺得那位母親已經知道了她的女兒死在了地下,我給你聽一下我找到的錄音。」

  李紅銘按了一下錄音的播放按鍵。

  趙威嚴(就是受害者父親):我沒給你說話」(這句話可能是給小兒子說的。)

  「握草,我的媽啊!你幹了什麼啊!」(可能是給小兒子趙偉說的,也可能是給自己老婆說的聽不清楚是誰說的)

  高純白(受害者母親):「現在怎麼辦?我打完完電話了?」

  李紅銘又按了一下錄音的暫停按鍵。

  李紅銘:「我覺得可能是小兒子或者母親家暴意外殺死了,趙麗麗,可能是家暴,而且死者生前被狠狠的毆打過,可能發生了矛盾,但因為母子倆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沒什麼頭腦不知道怎麼辦,所以偽造成了綁架案。後來父親回來了,父親看到也知道了母子幹了,一個能住在別墅的男主人一定很聰明,然後偽造了兇案現場,趁著警察來之前,簡單偽裝了一下。我覺得大概是這樣的。」

  上司:「一切推理都對,有可能是這樣的,但沒有實證,但漏了最重要的一點褲子上一點點的DNA,所以趕本不可能,一定是煩了別的錯誤才這樣的。

  李紅銘:「我擦!忘了,我最近好傻上司你罵罵,我罵醒我。我好辦案子。」

  上司愣了一下說:「小紅姐,要不是你長的漂亮,性格也好我早罵你了。」

  李紅銘:「謝謝。」

  上司:「好……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在開玩笑了?」

  李紅銘拿起來了在上司辦公桌上的那一封被發現的勒索信仔細看了起來,李紅銘又拿過來了,上司剛剛好的泡咖啡喝了起來,摸著嘴唇思考,上司一臉無語的看著她。

  過了一會上司一點不耐煩了的說:「要不講講你的發現?」

  李紅銘:「我仔細看了看非常笨拙的綁架信,信里大概說他是進過監獄,經常幹這個的,而且憑什麼你們少勞動多收益,我們是,俠士英雄,幫你分給窮人。大概上半段短這樣寫,感覺有點像左傾分子,或者是蠢賊寫的信。」

  李紅銘:「信里這一段這樣寫。」

  「我要你愛國捐錢要不我們還會回來的,還勒索要25.5萬一元的贖金,有零有整的很可疑,不要嘗試聯繫警察,否則我們就斬首你的女兒。不要嘗試去欺騙我們,我們對警方的辦案是非常的了解,我們是專業的,所以總結一下一定要聽我們的話。」

  李紅銘:「我覺得不像是編的,但這人肯定不是老手,一定有點反社會,極度自戀,性格陰暗,自認正義。」

  上司:「很好有長進了,學會測寫了,不錯發,好」

  白亭梟:「我聽了有一會了。」


  上司:「我草泥馬,嚇我一跳,你啥過來回來的?」

  白亭梟:「嘿嘿,剛剛。」

  上司:「你整個下午去幹什麼去了?都快晚上了,你做甚去了?你人呢?」

  白亭梟:「長話短說,我去商場買了三十條女性內褲,就是受害者同款,差點被當成變態圍毆把我打死,反正給那個京姐檢測,讓我查出來了內褲上發現不是兇手的,是一個廣場裡的變態乾的,整個下午我好事辦完,工廠一個叫張偉變態的抓起來了送進去了。」

  上司:「真TM牛逼,買了三十條女性內褲,小孩的?還差點被人打死,整個警局沒找到,我都沒找到給,你找到了。想法大膽,敢找敢做,你真厲害。」

  白亭梟:「現在我就要去抓人。」

  上司:「還是證據不足,再等等。」

  白亭梟:「我是感性正義者,我的感覺就是尺子誰有攔不住我,我就要抓了問問他們,把證據擺出來,給他們自己看看。我看看他們有沒有良心!」

  上司拿出來了那會摔爛的鍵盤,又狠狠的摔到了地上摔的碎的不能再碎了。嚇的小紅姐和白亭志傑立正不動了。

  上司:「你是感性正義者?你該是理性正義者。難道受害者父母一定百分百是,你先坐下冷靜我給你講個有些人感覺別人不正常的老人自言自語,然後理他遠了一點,結果是對的,那個老人是神經病,殺過人在精神病院住了二十年,這是感性。有些人看到以為不正常的老人自言自語,覺得很可憐,幫助了不正常的老人,結果人家是抗美援朝的老兵,老了有阿爾茨海默病俗稱「老年痴呆」了才自言自語,人不可貌相。我覺得警察不應該因為感覺抓人,要找出證據。即使感覺對了也要找出證據,所有證據指向一人,但要是證據不足就不能抓,如果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是別人也要去找到證據,現在的證據都是旁證,不能證明什麼,不要刺激受害者的家人。」

  白亭梟很不服但覺得上司說的太對了,就像殺了人的死刑犯被抓住了所有證據被判死刑,有被受害者家屬罵了,沒有任何理由回罵,如果回嘴只從道德層面沒家教一樣罵了。白亭梟不想這麼沒家教一樣罵人,就一直瞪著上司,上司看見白敬亭蹬他,也回蹬了回去。就這樣火藥味極其濃,這樣的火藥味把小紅姐嗆到了,有點害怕,怕打起來,看了看窗戶,天黑了。

  李紅銘:「天晚了,我小紅請你們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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