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棋魂在哪（3000字）
「柯拔罐，你嘛時候奪棋門九冠
啊?」
「我不知道，你說呢?」
「就在今天，就在今天！」
……
「柯棋聖，由於您違規操作，按規則行事，當罰二目。」
「我何以違之?」
「新規定，提子後，需將棋子放於蓋上。」
「何時的新規?」
「三周前所立。」
柯捷心中略算一二，早知此次異國之行多有挫折。
本以為是對方棋藝精進，卻未曾想，竟是出自盤外伎倆。
折二目，於此時棋勢而言，雖小有所損，但他此前布局精妙，劫財甚多。
「無妨。」
柯捷抬眼看著對面的卞父亖，竊堂的可憐蛋，他知道今日之勝是其堂人所謀嗎?
唉……
柯捷品了口甜茶，舉頭望天。
圍棋，不純粹了。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他想著。
或許是天道所降的那條慧犬。此後世人皆尊犬之棋，皆仿犬之路，皆行犬之招。
但他不想。
自古學者生，似者死。
天道為何所降之物是犬，而非人?棋道眾友們，可曾思索過?
世人皆慧，懂此間之道者不勝其數。
只是為何，柯捷神色複雜。
常人皆知的道理，卻糊塗了這天底下最智的一群人。
人一旦沒了思考，何來的創造?
對嗎?我的棋友。
他注視著與他對弈的卞父亖。他想從他的棋里看到些不一樣的。
有人味的東西。
你知道嗎?
似而不似的棋，是勝不了我的。
我，是棋聖。
天道未出時，世間最盛的天才。
卞父亖察覺到了柯捷的視線，訕訕一笑，避開了他的目光。
唉，竊堂。又要捧一個似道者嗎?
也罷，便由我弄清此間渾濁。
看好，卞小子，本聖不准你再行似招。
柯捷落下一子，棋勢驟變。
竊堂之人皆是大喜。
降了！柯捷下了昏招！天狗算法顯示，其勝算已不足五成！
他慌了！有效！
算我此步之意圖。算開了，本聖此冠讓與你。
算不開，便好好想想，自己的來時路罷……
黑白棋落，未至中盤。柯捷打吃，將那棋子放於桌上。
有些失望。
你真的走不出自己的棋道嗎?
呵，又是一局……
自他幾年前，與那慧犬三番棋後，每與他奕者，皆如小犬。
他有些厭了。
圍棋，不該如此。
柯捷看那棋盤，橫豎縱橫，黑白分明。本是因算而造，如今卻不因算而用。
它也沒想到會這樣吧。
天色暗沉沉的，稀疏的幾片灰色的雲簇就那麼空空的掛在上面。
它也沒心情看下去了嗎?
柯捷起身，離開。
他也不知為何，總之就是想走。沒有什麼原因，說去拿水好了。
鏡影畫面上，已經沒了柯捷的身形。只剩下卞父亖在苦想。
他忘了該怎麼走了。
他行了步他看不懂的棋。
他的意識告訴他，
他，虧了。
但他那麼風輕雲淡，而自己……
已經瀕臨險境。
他明明用的是犬神的招法。
為什麼會落入下風?
棋還能下。這裡，那裡，都能下。
但逃不了。
攻，也攻不得。
他時時刻刻念著，柯捷被罰了二目，那是他的優勢。
但他算來算去，二目，大虧轉虧，僅此而已……
就算再罰二目，他也贏不了。
他很愁。
他盯著柯捷很久了。
「父亖啊，此番棋奕，是你的機會。我大竊堂已經為你布好了局。」
「柯捷會輸的。」
對，竊堂為我布了局。
我知道的。
他失誤了，我也知道的。
雖然，那算失誤嗎?
明明是今日棋蓋的擺放位置有問題……不，他不可能沒有失誤！
他前面已經失誤過一次。
所以再失誤一次，也能理解。
更別說，他背後的渾堂也在靠向我。
他，就是失誤了！
但再罰二目，他也贏不了。
怎麼辦……
竊堂的米娜桑，只有那個辦法，才能勝利……
此刻，就算是神之一手，我也必敗無疑。只有那個辦法！
一定要看懂，我的用意啊！
畫面中，卞父亖舉起了左爪。
指向了柯捷放在桌子上的那枚棋子。
這枚棋子，就是此局棋的勝負手！
「裁判……」
……
【卞父亖棋手舉報有效，柯捷棋手由於兩次違規，經靈界棋協決定，本局判柯捷棋手為負。】
「柯棋聖……」
柯捷走出竊堂棋館。
嘖，這天兒怎麼更暗了?
有點冷。
「怎麼了?」
「苟邪太過分了，這哪是下棋啊！什麼時候棋局的勝負能由場外因素解決的?！」
「他們竊堂的也違了那麼多規，憑什麼他們只是警告，您這邊就罰目數，二次直接判負！這不公平！」
「真的是一群小偷！除了偷還會什麼?全靈界都知道您的奕棋習慣，偏偏就他們……」
「好啦好啦……」
柯捷淡笑。
「不就是輸了嗎，以前又沒少輸。」
「有了這一冠，您就是九冠王！再也沒人敢笑話您拔罐王了。」
「這可是榮譽呀！」
榮譽嗎……
榮譽，比棋道更重要嗎?
「您知道嗎，渾堂苟邪竟然給竊堂人說話！真的該死，它竟然說【規則就是規則，又不是今天定的】它真tn的不是個東西！」
「苟漢奸！」
「這種苟漢奸怎麼不亖一亖啊！靈界竟然還有這種東西的存在?」
「難怪渾堂棋道不興，又這種骯髒渣滓在作祟，柯棋聖哪裡帶的動?多少努力都得成了空！」
「此事天怒人怨都不過分！」
嘀嗒嘀嗒……
起風了……
柯捷看著眾棋迷替自己打抱不平，啞然失笑。
「好啦好啦……看老天爺都被你們說動了。這不還沒輸嗎。」
淅淅瀝瀝的雨點打在石路之上。將被薄塵掩蓋的亮色洗了出來。
柯捷單薄的，卻又灑脫著朝著遠處走去。在那越下越大的雨幕中，朝後揮了揮手。
他知道，他揮給，他說與那些支持他的人們：
「看我第三局再殺回來。諸位，等著瞧吧。」
至於我……
我想去與年輕時的自己對弈一局。
去尋，我那已經蒙塵的棋魂。
……
「你看得懂嗎，你就看?」
「看不懂。也看得懂。」
「到底看沒看懂?」
「棋，沒看懂；事，看懂了。」
「誒，你要幹嘛?你別亂來哈。」
「既然有的東西不為自己人撐腰，反而幫著外人，壓迫自己人。那，它自然便沒有存在的必要。」
「至於那些算計的，偷竊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我想，也是時候該敲打敲打了。」
「你不會想滅門吧?」
「有能力而不作為者，要這能力有何用?鴿子精，你應該知道，真理只在大炮的射程之內。」
「威懾，也遠不如真正的疼痛更能讓人清醒。」
「徐歌，你要幹嘛去?」
「殺人。」
「我一起去。」
「好。」
「口嗨歌，你這次不會不口嗨了吧?」
「woc，你真打算帶著你這小女友一起去?」
「我說過多少遍了，這不是小女友。」
「哦，大女友。確實挺大的。」
「她不是！」
「好好好，您說啥是啥。」
……
「上仙饒命！上仙饒命！」
「人，要有自知之明。」
「小的知錯，小的知錯！」
「人，要量力而行。」
「小的再也不敢了……」
「人，不該拿的不能拿。」
「小的真的再也不敢…了……」
……
「喜歡偷?」
「你是何人，膽敢闖我竊堂！」
「這些年，偷多少了?」
「來人，給我拿下！」
「不知足是嗎……喜歡操縱比賽是嗎……渾堂人混，不代表靈界沒有眼睛在看。」
「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竊堂，該換個姓了。」
「丑爹救我！」
「喜歡找爹是嗎?那就連帶著你爹一起收拾了吧。」
……
「喜歡賺錢?嗯?」
「上仙，一家人，有話好好說，咱們可以談嘛～」
「你就是這樣坑家人的?」
「我可以補償。」
「補償補償?」
「不止補償！十七都還！」
「補償補不償。」
「補多少才償?」
「補你償。」
「補我?你未必補得動！」
「唉……該洗牌了。」
「你！莫補我！我錯了！除了我，都可以補！全都補給你！全都補……」
「補了再償，怎是補償。」
「還殺嗎?」
「順手也把其他領域的漢奸也殺一殺吧……」
「老歌，這麼做有用嗎?殺不乾淨的。」
「我知道殺不淨。但我目前能做的只有這麼多……」
「祂，不會生氣?」
「祂是我爹，生我什麼氣?指不定是特意給我出的題，讓我收拾。」
「你哪來的爹?」
「乾爹。」
「認的。」
「祂收的?」
「我認的。」
「你還真敢認。」
……
「都清理完了，接下來怎麼辦?」
「看著。」
「看著?」
「看著。他們在看著我。我得看著。他們才敢看。」
「他們看的時候陰陽眼怎麼辦?」
「看著。」
「還看著?」
「我看著，他們看的就濁不了。」
「你還修不修仙了?」
「這不有人幫我修嗎。掛機還不舒服?」
「多累啊。」
「我又不一直看著。累啥。」
「不僅不累，還有意思著呢。」
「你說你，他們造他們的神，你閒著沒事兒干，管他做甚。有這空和人姑娘談個戀愛多好。」
「噓！慎言，人家那是女主，不是姑娘！」
「那不還是你的姑娘?」
「指不定在人家那邊，我才是那個姑娘嘞……」
「嘶，這樣啊……」
啊?」
「我不知道，你說呢?」
「就在今天，就在今天！」
……
「柯棋聖，由於您違規操作，按規則行事，當罰二目。」
「我何以違之?」
「新規定，提子後，需將棋子放於蓋上。」
「何時的新規?」
「三周前所立。」
柯捷心中略算一二，早知此次異國之行多有挫折。
本以為是對方棋藝精進，卻未曾想，竟是出自盤外伎倆。
折二目，於此時棋勢而言，雖小有所損，但他此前布局精妙，劫財甚多。
「無妨。」
柯捷抬眼看著對面的卞父亖，竊堂的可憐蛋，他知道今日之勝是其堂人所謀嗎?
唉……
柯捷品了口甜茶，舉頭望天。
圍棋，不純粹了。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他想著。
或許是天道所降的那條慧犬。此後世人皆尊犬之棋，皆仿犬之路，皆行犬之招。
但他不想。
自古學者生，似者死。
天道為何所降之物是犬，而非人?棋道眾友們，可曾思索過?
世人皆慧，懂此間之道者不勝其數。
只是為何，柯捷神色複雜。
常人皆知的道理，卻糊塗了這天底下最智的一群人。
人一旦沒了思考，何來的創造?
對嗎?我的棋友。
他注視著與他對弈的卞父亖。他想從他的棋里看到些不一樣的。
有人味的東西。
你知道嗎?
似而不似的棋，是勝不了我的。
我，是棋聖。
天道未出時，世間最盛的天才。
卞父亖察覺到了柯捷的視線，訕訕一笑，避開了他的目光。
唉，竊堂。又要捧一個似道者嗎?
也罷，便由我弄清此間渾濁。
看好，卞小子，本聖不准你再行似招。
柯捷落下一子，棋勢驟變。
竊堂之人皆是大喜。
降了！柯捷下了昏招！天狗算法顯示，其勝算已不足五成！
他慌了！有效！
算我此步之意圖。算開了，本聖此冠讓與你。
算不開，便好好想想，自己的來時路罷……
黑白棋落，未至中盤。柯捷打吃，將那棋子放於桌上。
有些失望。
你真的走不出自己的棋道嗎?
呵，又是一局……
自他幾年前，與那慧犬三番棋後，每與他奕者，皆如小犬。
他有些厭了。
圍棋，不該如此。
柯捷看那棋盤，橫豎縱橫，黑白分明。本是因算而造，如今卻不因算而用。
它也沒想到會這樣吧。
天色暗沉沉的，稀疏的幾片灰色的雲簇就那麼空空的掛在上面。
它也沒心情看下去了嗎?
柯捷起身，離開。
他也不知為何，總之就是想走。沒有什麼原因，說去拿水好了。
鏡影畫面上，已經沒了柯捷的身形。只剩下卞父亖在苦想。
他忘了該怎麼走了。
他行了步他看不懂的棋。
他的意識告訴他，
他，虧了。
但他那麼風輕雲淡，而自己……
已經瀕臨險境。
他明明用的是犬神的招法。
為什麼會落入下風?
棋還能下。這裡，那裡，都能下。
但逃不了。
攻，也攻不得。
他時時刻刻念著，柯捷被罰了二目，那是他的優勢。
但他算來算去，二目，大虧轉虧，僅此而已……
就算再罰二目，他也贏不了。
他很愁。
他盯著柯捷很久了。
「父亖啊，此番棋奕，是你的機會。我大竊堂已經為你布好了局。」
「柯捷會輸的。」
對，竊堂為我布了局。
我知道的。
他失誤了，我也知道的。
雖然，那算失誤嗎?
明明是今日棋蓋的擺放位置有問題……不，他不可能沒有失誤！
他前面已經失誤過一次。
所以再失誤一次，也能理解。
更別說，他背後的渾堂也在靠向我。
他，就是失誤了！
但再罰二目，他也贏不了。
怎麼辦……
竊堂的米娜桑，只有那個辦法，才能勝利……
此刻，就算是神之一手，我也必敗無疑。只有那個辦法！
一定要看懂，我的用意啊！
畫面中，卞父亖舉起了左爪。
指向了柯捷放在桌子上的那枚棋子。
這枚棋子，就是此局棋的勝負手！
「裁判……」
……
【卞父亖棋手舉報有效，柯捷棋手由於兩次違規，經靈界棋協決定，本局判柯捷棋手為負。】
「柯棋聖……」
柯捷走出竊堂棋館。
嘖，這天兒怎麼更暗了?
有點冷。
「怎麼了?」
「苟邪太過分了，這哪是下棋啊！什麼時候棋局的勝負能由場外因素解決的?！」
「他們竊堂的也違了那麼多規，憑什麼他們只是警告，您這邊就罰目數，二次直接判負！這不公平！」
「真的是一群小偷！除了偷還會什麼?全靈界都知道您的奕棋習慣，偏偏就他們……」
「好啦好啦……」
柯捷淡笑。
「不就是輸了嗎，以前又沒少輸。」
「有了這一冠，您就是九冠王！再也沒人敢笑話您拔罐王了。」
「這可是榮譽呀！」
榮譽嗎……
榮譽，比棋道更重要嗎?
「您知道嗎，渾堂苟邪竟然給竊堂人說話！真的該死，它竟然說【規則就是規則，又不是今天定的】它真tn的不是個東西！」
「苟漢奸！」
「這種苟漢奸怎麼不亖一亖啊！靈界竟然還有這種東西的存在?」
「難怪渾堂棋道不興，又這種骯髒渣滓在作祟，柯棋聖哪裡帶的動?多少努力都得成了空！」
「此事天怒人怨都不過分！」
嘀嗒嘀嗒……
起風了……
柯捷看著眾棋迷替自己打抱不平，啞然失笑。
「好啦好啦……看老天爺都被你們說動了。這不還沒輸嗎。」
淅淅瀝瀝的雨點打在石路之上。將被薄塵掩蓋的亮色洗了出來。
柯捷單薄的，卻又灑脫著朝著遠處走去。在那越下越大的雨幕中，朝後揮了揮手。
他知道，他揮給，他說與那些支持他的人們：
「看我第三局再殺回來。諸位，等著瞧吧。」
至於我……
我想去與年輕時的自己對弈一局。
去尋，我那已經蒙塵的棋魂。
……
「你看得懂嗎，你就看?」
「看不懂。也看得懂。」
「到底看沒看懂?」
「棋，沒看懂；事，看懂了。」
「誒，你要幹嘛?你別亂來哈。」
「既然有的東西不為自己人撐腰，反而幫著外人，壓迫自己人。那，它自然便沒有存在的必要。」
「至於那些算計的，偷竊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我想，也是時候該敲打敲打了。」
「你不會想滅門吧?」
「有能力而不作為者，要這能力有何用?鴿子精，你應該知道，真理只在大炮的射程之內。」
「威懾，也遠不如真正的疼痛更能讓人清醒。」
「徐歌，你要幹嘛去?」
「殺人。」
「我一起去。」
「好。」
「口嗨歌，你這次不會不口嗨了吧?」
「woc，你真打算帶著你這小女友一起去?」
「我說過多少遍了，這不是小女友。」
「哦，大女友。確實挺大的。」
「她不是！」
「好好好，您說啥是啥。」
……
「上仙饒命！上仙饒命！」
「人，要有自知之明。」
「小的知錯，小的知錯！」
「人，要量力而行。」
「小的再也不敢了……」
「人，不該拿的不能拿。」
「小的真的再也不敢…了……」
……
「喜歡偷?」
「你是何人，膽敢闖我竊堂！」
「這些年，偷多少了?」
「來人，給我拿下！」
「不知足是嗎……喜歡操縱比賽是嗎……渾堂人混，不代表靈界沒有眼睛在看。」
「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竊堂，該換個姓了。」
「丑爹救我！」
「喜歡找爹是嗎?那就連帶著你爹一起收拾了吧。」
……
「喜歡賺錢?嗯?」
「上仙，一家人，有話好好說，咱們可以談嘛～」
「你就是這樣坑家人的?」
「我可以補償。」
「補償補償?」
「不止補償！十七都還！」
「補償補不償。」
「補多少才償?」
「補你償。」
「補我?你未必補得動！」
「唉……該洗牌了。」
「你！莫補我！我錯了！除了我，都可以補！全都補給你！全都補……」
「補了再償，怎是補償。」
「還殺嗎?」
「順手也把其他領域的漢奸也殺一殺吧……」
「老歌，這麼做有用嗎?殺不乾淨的。」
「我知道殺不淨。但我目前能做的只有這麼多……」
「祂，不會生氣?」
「祂是我爹，生我什麼氣?指不定是特意給我出的題，讓我收拾。」
「你哪來的爹?」
「乾爹。」
「認的。」
「祂收的?」
「我認的。」
「你還真敢認。」
……
「都清理完了，接下來怎麼辦?」
「看著。」
「看著?」
「看著。他們在看著我。我得看著。他們才敢看。」
「他們看的時候陰陽眼怎麼辦?」
「看著。」
「還看著?」
「我看著，他們看的就濁不了。」
「你還修不修仙了?」
「這不有人幫我修嗎。掛機還不舒服?」
「多累啊。」
「我又不一直看著。累啥。」
「不僅不累，還有意思著呢。」
「你說你，他們造他們的神，你閒著沒事兒干，管他做甚。有這空和人姑娘談個戀愛多好。」
「噓！慎言，人家那是女主，不是姑娘！」
「那不還是你的姑娘?」
「指不定在人家那邊，我才是那個姑娘嘞……」
「嘶，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