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招倆酒保
次日正午，拉古男爵拿出來珍藏多年的美酒親自為玻利瓦爾倒上一杯。
「玻利瓦爾先生，這是我不成器的後輩，是我的侄子。」拉古一邊倒酒一邊介紹倒。
玻利瓦爾認出了此人，正是撞斷漁夫腿骨的布魯洛：「嗯，昨天見過了。」
拉古打圓場笑道：「布魯洛太久沒回黑夜城了，昨天一時激動，這不，不是布魯洛的話，我還不知道原來玻利瓦爾先生是一位……」
拉古突然意識到什麼，連忙打住，坐回自己的座位對著布魯洛說道：「布魯洛，還不給玻利瓦爾先生道歉。」
「沒事，昨天都是小事。」玻利瓦爾擺擺手，雖然布魯洛撞傷漁夫，但是中世紀的貴族，布魯洛沒責怪漁夫阻擋他回家就已經算仁慈了。
「玻利瓦爾不愧是來自愛琴海的大人物。」拉古哈哈一笑，把姿態放得非常低。
玻利瓦爾更加疑惑，這位自己的地位一天比一天高，難道拉古已經驗證過了塞壬之歌的效果了？
不過拉古並沒有在午宴上談論關於塞壬之歌的事情，反而是著重介紹自己的妻子和侄子。
宴後，拉古邀請玻利瓦爾到他的書房當中品茶。
「先生是女巫？」
「噗，咳咳！」
玻利瓦爾茶水差點噴了出去，還好忍住，以至於嗆到自己：「不，我是男的；還有，這是神秘學。」
「哈哈哈哈，對對對，神秘學！」拉古連忙致歉，這個時代被認作女巫是要上火刑架的，不過愛琴海的貴族，就算教會應該也會掂量掂量。
拉古男爵說完，欲言又止地看著玻利瓦爾。
玻利瓦爾微微一笑：「拉古男爵，既然我今天是主動來找你，那自然就是來解答你的疑惑的，你想知道的，都可以問。」
拉古眼神中閃過一絲欣喜，隨後立刻平復下來：「玻利瓦爾先生，我們算是朋友吧。」
「當然，拉古男爵可是用那麼大一塊珊瑚和我交朋友。」玻利瓦爾點點頭。
「昨天凱洛送來了一瓶藥水，正好我有一名家傭手斷了，」拉古試探性地開口道，「效果非常的不錯，不知道玻利瓦爾是否準備批量出售？」
「批量出售？不，我一個人可做不了這麼多……」玻利瓦爾搖搖頭，在拉古失望的前一秒，繼續說道，「但是贈送一些給朋友是可以的。」
在拉古的期待下，玻利瓦爾從懷內掏出一個小盒子，裡面放著三瓶「勉強可用」的塞壬之歌。
「這是贈與拉古男爵的禮物。」玻利瓦爾露出和藹的笑容。
塞壬之歌，雖然製作簡單，材料簡單，但是並不便宜，註定不可能走平民路線，而拉古男爵就是最佳的「形象代言人」，並且沒有拉古男爵玻利瓦爾也沒辦法煉製出塞壬之歌，投桃報李，這很瓷器。
「哈哈哈哈，玻利瓦爾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朋友。」拉古男爵喜笑顏開。
「當然，不過我還要繼續研究我的神秘學，就不多逗留了。」玻利瓦爾指了指桌上的小盒子，起身準備離開。
「我送送你！」
集市……
「老太婆，想變年輕嗎？」玻利瓦爾再次來到了昨天賣牙齒的老婦人攤邊。
「年輕，怎麼可……是你？」老婦人一抬頭發現是昨天那位貴族。
「你想變年輕嗎？」玻利瓦爾說著，掏出一瓶綠色的藥水在老婦人面前搖晃。
「這是什麼？昨天用毒牙煉出來的毒藥？」老婦人一臉警惕。
「我的身份殺你需要毒藥？」
老婦人眼神閃爍，最後開口道：「你需要什麼？」
「我在這裡等你，把你昨天說的玻璃器皿都給我拿過來，如果有坩堝也一起拿過來。」
「我一個老婦人可拿不了這麼多東西，要不你和我……」
「看來比起變年輕你更想去廣場上面烤火。」玻利瓦爾撇了一眼對方，鬼知道老太婆家裡面有沒有埋伏，糟老太婆壞得狠，長得和白雪公主的後媽一樣。
「咳咳，那請你再此幫我看一下攤子。」老婦人並不知道那瓶綠色的藥水究竟能不能讓自己變年輕，但是玻利瓦爾是黑髮貴族，如此高貴的人不可能閒到來愚弄自己這個前女巫。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看，這年頭工業革命都還沒影子，懷表什麼的更不用說了，不過贏羽記得這個世界上第一台機械鐘是宋朝，不知道中世紀有沒有。
「尊敬的先生，你要的東西到了。」老婦人雇了兩名壯漢，抬著一個大木箱子來到攤位前。
「行，打開我看看。」玻利瓦爾點點頭，檢查了一番，裡面的儀器都非常不錯，雖然比不上21世紀的化學實驗室，但是比玻利瓦爾酒館裡面的調酒杯好多了。
「你倆送到那邊的酒館裡面去，東西是你的了。」玻利瓦爾把藥劑放到攤位上，帶著倆壯漢離開了攤位。
酒館門口，玻利瓦爾突然想到了什麼，回頭詢問倆壯漢：「你們平時是幹什麼的？」
「大人，我們都是力夫行會的，每天在集市幫那些商販搬東西。」
「力夫行會？還真是什麼職業都有行會呀，怎麼沒聽說過貴族行會呢？」玻利瓦爾說笑著打開酒館大門，示意兩人把東西搬進去。
「大人，貴族行會那不就是王國嘛！」另一名壯漢覺得玻利瓦爾挺好說話，於是開玩笑道。
「你們叫什麼名字？」
「大人，我叫亨利，他叫萊克。」開玩笑的亨利馬上報上兩人的名字，但是萊克明顯感到不安。
「有興趣為我做事嗎？」玻利瓦爾感覺這倆壯漢看著還挺有安全感，充當酒館的門衛應該沒問題。
「為您做事是……」萊克之前也是看見了箱子裡面的玻璃器皿，又打量空無一人的酒館，腦子裡面冒出來一些不太美妙的畫面。
「我酒館不久將會開業，有興趣當酒保嗎？」玻利瓦爾安置好箱子之後示意兩人坐下細談。
「酒保？不行不行，我們是力夫行會的，當酒保會被飲酒……」萊克還沒說完就被亨利打斷。
「你是豬嗎，你看看你面前這位尊貴的先生，什麼行會敢來找茬？你在想想你去年的老媽是怎麼死的！」
很明顯，萊克的故事很多，不過玻利瓦爾不感興趣，他反而對亨利很感興趣：「所以你們的答案是？」
「老闆，我們什麼時候開業？」亨利立馬站起身來表示忠心。
「你呢？」
「我……我也願意。」
「好，你倆先回去收拾收拾，明天穿一身乾淨一點的衣服來酒館找我，一個月500肯盾。」
「玻利瓦爾先生，這是我不成器的後輩，是我的侄子。」拉古一邊倒酒一邊介紹倒。
玻利瓦爾認出了此人，正是撞斷漁夫腿骨的布魯洛：「嗯，昨天見過了。」
拉古打圓場笑道：「布魯洛太久沒回黑夜城了，昨天一時激動，這不，不是布魯洛的話，我還不知道原來玻利瓦爾先生是一位……」
拉古突然意識到什麼，連忙打住，坐回自己的座位對著布魯洛說道：「布魯洛，還不給玻利瓦爾先生道歉。」
「沒事，昨天都是小事。」玻利瓦爾擺擺手，雖然布魯洛撞傷漁夫，但是中世紀的貴族，布魯洛沒責怪漁夫阻擋他回家就已經算仁慈了。
「玻利瓦爾不愧是來自愛琴海的大人物。」拉古哈哈一笑，把姿態放得非常低。
玻利瓦爾更加疑惑，這位自己的地位一天比一天高，難道拉古已經驗證過了塞壬之歌的效果了？
不過拉古並沒有在午宴上談論關於塞壬之歌的事情，反而是著重介紹自己的妻子和侄子。
宴後，拉古邀請玻利瓦爾到他的書房當中品茶。
「先生是女巫？」
「噗，咳咳！」
玻利瓦爾茶水差點噴了出去，還好忍住，以至於嗆到自己：「不，我是男的；還有，這是神秘學。」
「哈哈哈哈，對對對，神秘學！」拉古連忙致歉，這個時代被認作女巫是要上火刑架的，不過愛琴海的貴族，就算教會應該也會掂量掂量。
拉古男爵說完，欲言又止地看著玻利瓦爾。
玻利瓦爾微微一笑：「拉古男爵，既然我今天是主動來找你，那自然就是來解答你的疑惑的，你想知道的，都可以問。」
拉古眼神中閃過一絲欣喜，隨後立刻平復下來：「玻利瓦爾先生，我們算是朋友吧。」
「當然，拉古男爵可是用那麼大一塊珊瑚和我交朋友。」玻利瓦爾點點頭。
「昨天凱洛送來了一瓶藥水，正好我有一名家傭手斷了，」拉古試探性地開口道，「效果非常的不錯，不知道玻利瓦爾是否準備批量出售？」
「批量出售？不，我一個人可做不了這麼多……」玻利瓦爾搖搖頭，在拉古失望的前一秒，繼續說道，「但是贈送一些給朋友是可以的。」
在拉古的期待下，玻利瓦爾從懷內掏出一個小盒子，裡面放著三瓶「勉強可用」的塞壬之歌。
「這是贈與拉古男爵的禮物。」玻利瓦爾露出和藹的笑容。
塞壬之歌，雖然製作簡單，材料簡單，但是並不便宜，註定不可能走平民路線，而拉古男爵就是最佳的「形象代言人」，並且沒有拉古男爵玻利瓦爾也沒辦法煉製出塞壬之歌，投桃報李，這很瓷器。
「哈哈哈哈，玻利瓦爾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朋友。」拉古男爵喜笑顏開。
「當然，不過我還要繼續研究我的神秘學，就不多逗留了。」玻利瓦爾指了指桌上的小盒子，起身準備離開。
「我送送你！」
集市……
「老太婆，想變年輕嗎？」玻利瓦爾再次來到了昨天賣牙齒的老婦人攤邊。
「年輕，怎麼可……是你？」老婦人一抬頭發現是昨天那位貴族。
「你想變年輕嗎？」玻利瓦爾說著，掏出一瓶綠色的藥水在老婦人面前搖晃。
「這是什麼？昨天用毒牙煉出來的毒藥？」老婦人一臉警惕。
「我的身份殺你需要毒藥？」
老婦人眼神閃爍，最後開口道：「你需要什麼？」
「我在這裡等你，把你昨天說的玻璃器皿都給我拿過來，如果有坩堝也一起拿過來。」
「我一個老婦人可拿不了這麼多東西，要不你和我……」
「看來比起變年輕你更想去廣場上面烤火。」玻利瓦爾撇了一眼對方，鬼知道老太婆家裡面有沒有埋伏，糟老太婆壞得狠，長得和白雪公主的後媽一樣。
「咳咳，那請你再此幫我看一下攤子。」老婦人並不知道那瓶綠色的藥水究竟能不能讓自己變年輕，但是玻利瓦爾是黑髮貴族，如此高貴的人不可能閒到來愚弄自己這個前女巫。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看，這年頭工業革命都還沒影子，懷表什麼的更不用說了，不過贏羽記得這個世界上第一台機械鐘是宋朝，不知道中世紀有沒有。
「尊敬的先生，你要的東西到了。」老婦人雇了兩名壯漢，抬著一個大木箱子來到攤位前。
「行，打開我看看。」玻利瓦爾點點頭，檢查了一番，裡面的儀器都非常不錯，雖然比不上21世紀的化學實驗室，但是比玻利瓦爾酒館裡面的調酒杯好多了。
「你倆送到那邊的酒館裡面去，東西是你的了。」玻利瓦爾把藥劑放到攤位上，帶著倆壯漢離開了攤位。
酒館門口，玻利瓦爾突然想到了什麼，回頭詢問倆壯漢：「你們平時是幹什麼的？」
「大人，我們都是力夫行會的，每天在集市幫那些商販搬東西。」
「力夫行會？還真是什麼職業都有行會呀，怎麼沒聽說過貴族行會呢？」玻利瓦爾說笑著打開酒館大門，示意兩人把東西搬進去。
「大人，貴族行會那不就是王國嘛！」另一名壯漢覺得玻利瓦爾挺好說話，於是開玩笑道。
「你們叫什麼名字？」
「大人，我叫亨利，他叫萊克。」開玩笑的亨利馬上報上兩人的名字，但是萊克明顯感到不安。
「有興趣為我做事嗎？」玻利瓦爾感覺這倆壯漢看著還挺有安全感，充當酒館的門衛應該沒問題。
「為您做事是……」萊克之前也是看見了箱子裡面的玻璃器皿，又打量空無一人的酒館，腦子裡面冒出來一些不太美妙的畫面。
「我酒館不久將會開業，有興趣當酒保嗎？」玻利瓦爾安置好箱子之後示意兩人坐下細談。
「酒保？不行不行，我們是力夫行會的，當酒保會被飲酒……」萊克還沒說完就被亨利打斷。
「你是豬嗎，你看看你面前這位尊貴的先生，什麼行會敢來找茬？你在想想你去年的老媽是怎麼死的！」
很明顯，萊克的故事很多，不過玻利瓦爾不感興趣，他反而對亨利很感興趣：「所以你們的答案是？」
「老闆，我們什麼時候開業？」亨利立馬站起身來表示忠心。
「你呢？」
「我……我也願意。」
「好，你倆先回去收拾收拾，明天穿一身乾淨一點的衣服來酒館找我，一個月500肯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