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能睡覺
兩名護士看到李佩陽還在猶豫，似乎是不想吃藥。
下一刻，一隻冰涼的手突然捏住了李佩陽嘴巴兩側，強行把他的嘴巴弄開。
李佩陽放聲尖叫起來，四肢不斷的針扎著，可卻被人死死的摁住了。
眼看著護士手裡的藥一顆顆掉進自己口中，他連忙憋住呼吸，不讓藥丸吞入喉嚨之內。
護士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之上，惡狠狠的罵了起來。
腦袋被接連不斷的拍打著，李佩陽最終放棄掙扎，選擇將藥吞進腹中。
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從他口中傳出，可能是一下子吃太多的緣故，藥物被卡在了喉嚨里。
護士從小推車上拿來一杯溫水，直接倒入他的口中。
李佩陽再次乾咳幾聲，終於把所有藥物吞了進去。
主任醫生站在一旁，一臉平靜的看著這一切，不發一言。
等李佩陽平靜下來後，主任醫生這才上前幾步，拿起筆，在本子上記錄起來。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李佩陽」
「你今年多大」
「十九歲」
李佩陽驚恐的看向主任醫生，哆哆嗦嗦回答著他的問題。
主任醫生笑著點了點頭，似乎是對李佩陽的回答很滿意。
「很好，那接下來我會問你一些重要的問題，你要如實回答。」
「好」
李佩陽覺得自己終於有機會和醫生解釋清楚了，只要自己好好回答問題，證明自己沒病，是不是就可以出去了。
「你記得自己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嗎」
「不記得」
李佩陽搖頭，他也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醫生皺起眉頭，似乎是對這個回答很不滿意，不過他很快便恢復正常。
「你記得最近的一件事是什麼」
「我在學校宿舍睡覺，然後醒來就在這裡了。」
「請你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不要在胡說八道。」
主任醫生似乎很生氣，一臉不滿的看向李佩陽。
李佩陽納悶了，難道自己說的不對嗎，可自己說的都是真的啊。
「醫生，我說的都是真的啊，你不信可以去問我的同學，他們都可以為我作證。」
「好了，今天的談話就到這裡，你好好休息吧」
李佩陽開始慌亂起來，他察覺出醫生的態度不對，明顯是不相信自己說的話。
「醫生，我到底是怎麼進來的，求求你告訴我。」
主任醫生停下腳步，過了一會，他才回頭瞅了李佩陽一眼，眼神中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你性侵未成年少女，被警察送進來的。」
「我沒有」
李佩陽努力的回想著腦海里的記憶，確定自己從來沒有做過那種事情。
「裝，繼續裝。」
「我裝什麼，我真的沒有，我怎麼會幹那種事情。」
「好好好，你不承認也沒事，你是精神病嘛，警察又不能拿你怎麼樣。」
說完，主任醫生推開門走了出去，將大門重重的扣了上去。
「你回來，你給我說清楚，你他媽回來...」
李佩陽暴躁的掙紮起來，嘴裡不停的罵著不堪入耳的髒話。
不一會，兩名護士推門走了進來，一人將他按住，另一人拿著針管在他手臂上扎了一針。
謾罵聲消失了，房間內只剩下一個孤獨的少年，靜靜的躺在一張病床上。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再一次被人打開，兩名護士走了進來。
「李佩陽，起來吃飯了」
護士幫李佩陽打開手腳上的束縛帶，示意他下床出去吃飯。
李佩陽這才感覺到一陣飢餓感從腹部傳來，他緩緩從床上做起，身體格外的虛弱。
「來，跟我走」
一名護士在前面帶路，另一名護士在身後跟著他。
李佩陽踉蹌著從床上站起，一步一步朝門外走去。
門外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兩邊是一個個房間，沿著走廊一直走到盡頭有一道鐵門。
護士打開鐵門，帶著李佩陽走道一部電梯前。
坐著電梯來到二樓，這裡是一個寬闊的空間。
一個護士站旁邊有一道鐵門，護士打開鐵門，三人走了進去。
沿著寬闊的走廊一直往裡走，看到另一扇鐵門。
此時的鐵門已經打開，裡面是一間食堂。
李佩陽跟著護士走進食堂內，這裡已經有幾十人排成一條長長的隊伍。
他們手裡都拿著飯盒，排隊到護士那裡去打飯。
「自己去那邊拿飯盒，排隊打飯去。」
護士指著一個櫥櫃，上面擺著各種餐盤跟勺子，但沒有筷子。
李佩陽走上去，拿起一個鐵餐盤跟一個塑料勺子，來到人群後面排隊。
「不要亂跑，好好吃飯，等會我們再過來，聽到沒有」
「聽到了」
護士滿意的點點頭，吩咐了幾句，隨後轉身離開。
李佩陽好奇的打量著面前這些精神病患者，覺得自己跟這裡格格不入。
今天飯菜是胡蘿蔔還有大白菜，病人們一個個吃的津津有味。
大約過了十分鐘左右，所有人都站起身來，排隊朝門外走去。
這時，送李佩陽過來的兩名護士也出現在門外，沖他招手。
「李佩陽，過來」
李佩陽站起身，朝她們走了過去，不知道她們要幹什麼。
「吃完飯不許坐著，去跟大家一起走動消化一下。」
李佩陽看到她們語氣很差，便沒有應聲，朝著人群走了過去。
「等等，我說話你是沒聽到嗎」
一名護士朝他喊了起來，語氣非常豪橫，眼神中充滿了厭惡。
「好，知道了」
李佩陽不想惹麻煩，回頭朝護士應了一聲。
「走吧」
李佩陽轉身再次向人群走去，身後食堂的鐵門被護士鎖上。
隱約間，他還能聽到背後傳來護士的謾罵嘲笑聲。
「這個精神病真欠收拾」
「誰說不是呢，就應該好好的給他治一治。」
李佩陽沒有理會她們的謾罵，跟著人群在走廊內來回的走動著，美其名曰是在運動消化。
現在大概是下午五點左右，運動了半個小時過後，每個人就個做個的事情。
有的人在對著門發呆，有的人還在走廊內不停的來回走動，有的自言自語，有的跳舞，有的轉圈。
他們的動作奇奇怪怪，但也有些看起來是比較正常的。
李佩陽不知道該怎麼去和他們相處，索性就一個人找把椅子坐下了。
「哥們，醒醒」
正當李佩陽閉上眼睛打算沉思一會的時候，一道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李佩陽掙開眼睛，發現一個青年站在他的面前。
「你是...」
青年笑了笑，沒有回答李佩陽的問題，只說了一聲。
「不能睡覺，小心被打。」
青年還做出一個打人的動作，對李佩陽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
下一刻，一隻冰涼的手突然捏住了李佩陽嘴巴兩側，強行把他的嘴巴弄開。
李佩陽放聲尖叫起來，四肢不斷的針扎著，可卻被人死死的摁住了。
眼看著護士手裡的藥一顆顆掉進自己口中，他連忙憋住呼吸，不讓藥丸吞入喉嚨之內。
護士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之上，惡狠狠的罵了起來。
腦袋被接連不斷的拍打著，李佩陽最終放棄掙扎，選擇將藥吞進腹中。
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從他口中傳出，可能是一下子吃太多的緣故，藥物被卡在了喉嚨里。
護士從小推車上拿來一杯溫水，直接倒入他的口中。
李佩陽再次乾咳幾聲，終於把所有藥物吞了進去。
主任醫生站在一旁，一臉平靜的看著這一切，不發一言。
等李佩陽平靜下來後，主任醫生這才上前幾步，拿起筆，在本子上記錄起來。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李佩陽」
「你今年多大」
「十九歲」
李佩陽驚恐的看向主任醫生，哆哆嗦嗦回答著他的問題。
主任醫生笑著點了點頭，似乎是對李佩陽的回答很滿意。
「很好，那接下來我會問你一些重要的問題，你要如實回答。」
「好」
李佩陽覺得自己終於有機會和醫生解釋清楚了，只要自己好好回答問題，證明自己沒病，是不是就可以出去了。
「你記得自己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嗎」
「不記得」
李佩陽搖頭，他也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醫生皺起眉頭，似乎是對這個回答很不滿意，不過他很快便恢復正常。
「你記得最近的一件事是什麼」
「我在學校宿舍睡覺，然後醒來就在這裡了。」
「請你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不要在胡說八道。」
主任醫生似乎很生氣，一臉不滿的看向李佩陽。
李佩陽納悶了，難道自己說的不對嗎，可自己說的都是真的啊。
「醫生，我說的都是真的啊，你不信可以去問我的同學，他們都可以為我作證。」
「好了，今天的談話就到這裡，你好好休息吧」
李佩陽開始慌亂起來，他察覺出醫生的態度不對，明顯是不相信自己說的話。
「醫生，我到底是怎麼進來的，求求你告訴我。」
主任醫生停下腳步，過了一會，他才回頭瞅了李佩陽一眼，眼神中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你性侵未成年少女，被警察送進來的。」
「我沒有」
李佩陽努力的回想著腦海里的記憶，確定自己從來沒有做過那種事情。
「裝，繼續裝。」
「我裝什麼，我真的沒有，我怎麼會幹那種事情。」
「好好好，你不承認也沒事，你是精神病嘛，警察又不能拿你怎麼樣。」
說完，主任醫生推開門走了出去，將大門重重的扣了上去。
「你回來，你給我說清楚，你他媽回來...」
李佩陽暴躁的掙紮起來，嘴裡不停的罵著不堪入耳的髒話。
不一會，兩名護士推門走了進來，一人將他按住，另一人拿著針管在他手臂上扎了一針。
謾罵聲消失了，房間內只剩下一個孤獨的少年，靜靜的躺在一張病床上。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再一次被人打開，兩名護士走了進來。
「李佩陽，起來吃飯了」
護士幫李佩陽打開手腳上的束縛帶，示意他下床出去吃飯。
李佩陽這才感覺到一陣飢餓感從腹部傳來，他緩緩從床上做起，身體格外的虛弱。
「來，跟我走」
一名護士在前面帶路，另一名護士在身後跟著他。
李佩陽踉蹌著從床上站起，一步一步朝門外走去。
門外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兩邊是一個個房間，沿著走廊一直走到盡頭有一道鐵門。
護士打開鐵門，帶著李佩陽走道一部電梯前。
坐著電梯來到二樓，這裡是一個寬闊的空間。
一個護士站旁邊有一道鐵門，護士打開鐵門，三人走了進去。
沿著寬闊的走廊一直往裡走，看到另一扇鐵門。
此時的鐵門已經打開，裡面是一間食堂。
李佩陽跟著護士走進食堂內，這裡已經有幾十人排成一條長長的隊伍。
他們手裡都拿著飯盒，排隊到護士那裡去打飯。
「自己去那邊拿飯盒，排隊打飯去。」
護士指著一個櫥櫃，上面擺著各種餐盤跟勺子，但沒有筷子。
李佩陽走上去，拿起一個鐵餐盤跟一個塑料勺子，來到人群後面排隊。
「不要亂跑，好好吃飯，等會我們再過來，聽到沒有」
「聽到了」
護士滿意的點點頭，吩咐了幾句，隨後轉身離開。
李佩陽好奇的打量著面前這些精神病患者，覺得自己跟這裡格格不入。
今天飯菜是胡蘿蔔還有大白菜，病人們一個個吃的津津有味。
大約過了十分鐘左右，所有人都站起身來，排隊朝門外走去。
這時，送李佩陽過來的兩名護士也出現在門外，沖他招手。
「李佩陽，過來」
李佩陽站起身，朝她們走了過去，不知道她們要幹什麼。
「吃完飯不許坐著，去跟大家一起走動消化一下。」
李佩陽看到她們語氣很差，便沒有應聲，朝著人群走了過去。
「等等，我說話你是沒聽到嗎」
一名護士朝他喊了起來，語氣非常豪橫，眼神中充滿了厭惡。
「好，知道了」
李佩陽不想惹麻煩，回頭朝護士應了一聲。
「走吧」
李佩陽轉身再次向人群走去，身後食堂的鐵門被護士鎖上。
隱約間，他還能聽到背後傳來護士的謾罵嘲笑聲。
「這個精神病真欠收拾」
「誰說不是呢，就應該好好的給他治一治。」
李佩陽沒有理會她們的謾罵，跟著人群在走廊內來回的走動著，美其名曰是在運動消化。
現在大概是下午五點左右，運動了半個小時過後，每個人就個做個的事情。
有的人在對著門發呆，有的人還在走廊內不停的來回走動，有的自言自語，有的跳舞，有的轉圈。
他們的動作奇奇怪怪，但也有些看起來是比較正常的。
李佩陽不知道該怎麼去和他們相處，索性就一個人找把椅子坐下了。
「哥們，醒醒」
正當李佩陽閉上眼睛打算沉思一會的時候，一道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李佩陽掙開眼睛，發現一個青年站在他的面前。
「你是...」
青年笑了笑，沒有回答李佩陽的問題，只說了一聲。
「不能睡覺，小心被打。」
青年還做出一個打人的動作，對李佩陽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