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大漠往事
不一會我們就走到了汽車翻車的地方，曉林見到我們回來，緊繃的神經也是放送了下來。急忙跳下車跑到我們跟前噓寒問暖。
汽車車頭朝下後備箱朝上以一種難以形容的姿勢仰著，很難想像剛才汽車是什麼受到了怎樣的顛簸，現在如果在車裡過夜那會很麻煩。
這時Aly一個健步穿插在老漢和我中間道：「簡哥，我已經向大爺說明了我們的情況，大爺也答應帶我們去他家借宿一晚。」
我轉頭望著老漢，老漢不說話只是微微點頭表示應允。
「簡哥，這會天色不早了，我們就去大爺家借宿一晚，要是留在這裡一時半會也叫不到拖車，四個人總不能坐在車上過夜吧？」Aly一臉期待的望著我和邵俊。
「Aly，紅軍長征時都闖老百姓宅子的。我們是國家幹部，怎麼能給老鄉添麻煩呢？這黑燈瞎火的難免會打擾到老鄉家裡人…」
我給老漢遞了一個煙，繼續說道：「叔，您的好意我們心領了。謝謝你這麼關心我們，但是我們還是不給您添麻煩了。」
「後生，你這話說的就不好聽了。不管農民還是工人，都是自家人你這話倒是有些見外了。」老漢笑著繼續道：「後生，再說你們就算在此地待著不走。我在這生活了幾十年，這條公路什麼時候有車通過什麼時候沒車我一清二楚。你們在這裡待著也只是浪費時間。」
老漢吸了口煙，繼續道：「你們倒不如先去我家裡休息，在叫救援倒也不遲。」
我覺得老漢說的不無道理，這時邵俊也附和道：「是啊哥，咱就不搞人前那套了，人家大爺都答應我們借宿了，我們就不要拒絕了。」
聽完此言我也不好說什麼，我看老漢叼的煙就剩下半擦了，又給老漢遞了一根煙道：「叔，真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您，麻煩您了。」
老漢聽我的話後倒是樂呵呵道：「後生啊，你們是給國家做事的。我幫助你們也算是給國家作貢獻了。」
我們打點好行裝，將車中重要的文件全部收拾好後便隨老漢而去。老漢看我們收拾行李較多，思考片刻後道「後生啊，背不了東西就放在馬背上吧！別累著了！」
我又給老漢遞了根煙道：「叔，這多冒昧啊…我自己來吧。」
「後生，你就別搞客套了，咱不興這個。」既然老人家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再三謝絕人家的好意，於是招呼邵俊將行李馱在馬背上。
路上我對老漢的穿著打扮感到很是奇怪，除了頭上包裹的頭巾外，衣服質地也十分的粗糙，腳上帶有綁腿，鞋子是磨損極嚴重的皮靴。我尋思這老漢家起碼是養馬的，怎麼看穿著打扮是如此窘迫。
一路上老漢喋喋不休說了很多，二十來分鐘的路走下來後我那盒煙也算是見底了。我把空盒揣兜里，又從包里掏出來一波新的準備隨時遞給老漢。在翻過一座小丘後，就看見遠處山根里立這一座院落。
老人的住所很是簡陋，沒有什麼別的裝潢，簡單的小院內只有兩個房間。但是讓我疑惑的是在路上我發現方圓幾里好像只有老人一人的房子，期間我預想了一些恐怖片中的場景，但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後生，你們能不能喝酒？」只見老漢拿著一罐陶壺，壺中散發這沁人的酒香。這時曉林已經安頓好睡下了，睡前叮囑好我也要早睡，但是大爺的好意我也不想辜負，於是答應了下來。
屋子裡的桌椅有些簡陋，看上去倒像是幾塊簡單的木材拼湊而成的，家具的紋路很舊。
屋內除了桌椅就是一個土炕，很難想像在這裡居住會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Aly不知道何時已經坐在我的旁邊，並且給自己滿上了一杯酒。
Aly說道：「大爺，你這個酒聞著真香！」說罷就要準備下肚，我連忙制止，道：「不是丫頭，你啥時候又可以喝酒了？你能喝嗎？」
Aly反問我道：「不是簡哥，你也沒有帶過我喝酒啊，怎麼知道我不能喝的？」說罷一碗下肚。
「小姑娘長的水靈嬌柔，沒想到喝起來酒來也是如此豪邁，大爺說罷又給Aly滿上了一杯。
此前我覺得給老鄉添麻煩總歸不好，現在又要請我喝酒這不是違背了原則嗎？我看了看包中剩下的兩包煙，又問著沁人的酒香。心一狠決定這幾天大不了不抽菸了。這老漢的酒不得不說真的很好，一口下去後，唇齒間醇香不散。
普通人喝酒，若是一口悶就會醉的很快，但是Aly倒是清醒的很。起初我還可以強撐過幾場，但酒過三巡，我的身子漸漸燥熱起來，我看邵俊已經醉倒在了桌子上。Aly臉上也泛著微紅。
老漢的臉上沒有一點變化，他將壺中僅剩的白酒一飲而盡道：「今日幸會幾位小兄弟，不瞞你們說我一個人在此地已有多年。但好久沒有人陪我把酒言歡了…」
大爺借意興起問到：「後生，你們是做什麼工作的？」
邵俊微醺著臉說：「我們是地質考察隊的，這次是要去敦煌西北處的沙漠作調研。」
「哎呀後生，年輕有為啊。但是…」大叔話說至此頓了頓接著道：「既然你們要那裡，我剛好也知道點那裡的情況…」
就這樣四人一桌，我們聽大叔講起了他曾經在沙漠中的往事…
汽車車頭朝下後備箱朝上以一種難以形容的姿勢仰著，很難想像剛才汽車是什麼受到了怎樣的顛簸，現在如果在車裡過夜那會很麻煩。
這時Aly一個健步穿插在老漢和我中間道：「簡哥，我已經向大爺說明了我們的情況，大爺也答應帶我們去他家借宿一晚。」
我轉頭望著老漢，老漢不說話只是微微點頭表示應允。
「簡哥，這會天色不早了，我們就去大爺家借宿一晚，要是留在這裡一時半會也叫不到拖車，四個人總不能坐在車上過夜吧？」Aly一臉期待的望著我和邵俊。
「Aly，紅軍長征時都闖老百姓宅子的。我們是國家幹部，怎麼能給老鄉添麻煩呢？這黑燈瞎火的難免會打擾到老鄉家裡人…」
我給老漢遞了一個煙，繼續說道：「叔，您的好意我們心領了。謝謝你這麼關心我們，但是我們還是不給您添麻煩了。」
「後生，你這話說的就不好聽了。不管農民還是工人，都是自家人你這話倒是有些見外了。」老漢笑著繼續道：「後生，再說你們就算在此地待著不走。我在這生活了幾十年，這條公路什麼時候有車通過什麼時候沒車我一清二楚。你們在這裡待著也只是浪費時間。」
老漢吸了口煙，繼續道：「你們倒不如先去我家裡休息，在叫救援倒也不遲。」
我覺得老漢說的不無道理，這時邵俊也附和道：「是啊哥，咱就不搞人前那套了，人家大爺都答應我們借宿了，我們就不要拒絕了。」
聽完此言我也不好說什麼，我看老漢叼的煙就剩下半擦了，又給老漢遞了一根煙道：「叔，真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您，麻煩您了。」
老漢聽我的話後倒是樂呵呵道：「後生啊，你們是給國家做事的。我幫助你們也算是給國家作貢獻了。」
我們打點好行裝，將車中重要的文件全部收拾好後便隨老漢而去。老漢看我們收拾行李較多，思考片刻後道「後生啊，背不了東西就放在馬背上吧！別累著了！」
我又給老漢遞了根煙道：「叔，這多冒昧啊…我自己來吧。」
「後生，你就別搞客套了，咱不興這個。」既然老人家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再三謝絕人家的好意，於是招呼邵俊將行李馱在馬背上。
路上我對老漢的穿著打扮感到很是奇怪，除了頭上包裹的頭巾外，衣服質地也十分的粗糙，腳上帶有綁腿，鞋子是磨損極嚴重的皮靴。我尋思這老漢家起碼是養馬的，怎麼看穿著打扮是如此窘迫。
一路上老漢喋喋不休說了很多，二十來分鐘的路走下來後我那盒煙也算是見底了。我把空盒揣兜里，又從包里掏出來一波新的準備隨時遞給老漢。在翻過一座小丘後，就看見遠處山根里立這一座院落。
老人的住所很是簡陋，沒有什麼別的裝潢，簡單的小院內只有兩個房間。但是讓我疑惑的是在路上我發現方圓幾里好像只有老人一人的房子，期間我預想了一些恐怖片中的場景，但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後生，你們能不能喝酒？」只見老漢拿著一罐陶壺，壺中散發這沁人的酒香。這時曉林已經安頓好睡下了，睡前叮囑好我也要早睡，但是大爺的好意我也不想辜負，於是答應了下來。
屋子裡的桌椅有些簡陋，看上去倒像是幾塊簡單的木材拼湊而成的，家具的紋路很舊。
屋內除了桌椅就是一個土炕，很難想像在這裡居住會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Aly不知道何時已經坐在我的旁邊，並且給自己滿上了一杯酒。
Aly說道：「大爺，你這個酒聞著真香！」說罷就要準備下肚，我連忙制止，道：「不是丫頭，你啥時候又可以喝酒了？你能喝嗎？」
Aly反問我道：「不是簡哥，你也沒有帶過我喝酒啊，怎麼知道我不能喝的？」說罷一碗下肚。
「小姑娘長的水靈嬌柔，沒想到喝起來酒來也是如此豪邁，大爺說罷又給Aly滿上了一杯。
此前我覺得給老鄉添麻煩總歸不好，現在又要請我喝酒這不是違背了原則嗎？我看了看包中剩下的兩包煙，又問著沁人的酒香。心一狠決定這幾天大不了不抽菸了。這老漢的酒不得不說真的很好，一口下去後，唇齒間醇香不散。
普通人喝酒，若是一口悶就會醉的很快，但是Aly倒是清醒的很。起初我還可以強撐過幾場，但酒過三巡，我的身子漸漸燥熱起來，我看邵俊已經醉倒在了桌子上。Aly臉上也泛著微紅。
老漢的臉上沒有一點變化，他將壺中僅剩的白酒一飲而盡道：「今日幸會幾位小兄弟，不瞞你們說我一個人在此地已有多年。但好久沒有人陪我把酒言歡了…」
大爺借意興起問到：「後生，你們是做什麼工作的？」
邵俊微醺著臉說：「我們是地質考察隊的，這次是要去敦煌西北處的沙漠作調研。」
「哎呀後生，年輕有為啊。但是…」大叔話說至此頓了頓接著道：「既然你們要那裡，我剛好也知道點那裡的情況…」
就這樣四人一桌，我們聽大叔講起了他曾經在沙漠中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