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初見殺》
面對著門外的怪物，兩個人一時間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畢竟他們也只是學生。
雖然說趙馭麟是個大膽，但是在面對這種非人類的人形怪物時，一時間想不出來怎麼處理。
陳倩禕還不知道外面的東西長什麼樣，就從下面擠開趙馭麟直直的看了過去。
這不看不要緊，可這一看便直接擊垮了少女的心裡防線，還好趙馭麟及時抱住她並捂住了她的嘴，要不然她怕不是要直接倒在地上，儘管如此，少女的雙腿還是忍不住打顫。
「那是個什麼東西？它……它…它的臉皮呢，看上去血肉模糊的，而…而且…為什麼…為什麼眼球在轉？」
那並非是瞳孔的張望，而是整個眼球三百六十度自由運動，僅剩的筋肉就像是陀螺線一樣牽著眼球依靠慣性一遍遍轉動，又一遍遍復位。
「我也不知道，先報警吧……」
趙馭麟所在的小區是個老小區了，大約是在改革開放時就建立了，一切基礎設施都很齊全，所以警察局離的也很近，報完警大約十五分鐘就能到案發地點。
但是這道門貌似要撐不住了，因為小區里住的大部分都是退休工人和老幹部，所以安裝防盜門的人家並不多。
至於這怪物為什麼會專門爬到六樓……或許是一個不懂廚藝的人造成的動靜太大了吧。
「不行，得做點防身武器，這玩意要是攻進來，咱們可就成待宰羔羊了。」趙馭麟邊說著邊朝廚房走去。
陳倩禕也沒有閒著，因為很熟悉，她立刻跑到陽台去把一把撞球杆和一把做園藝用的鶴嘴鋤翻了出來。
帶到客廳，趙馭麟把一把短柄菜刀插進了撞球杆里，害怕不牢固又纏了幾圈膠帶。
陳倩禕雙手抓緊鶴嘴鋤，躲在趙馭麟身後，一米九一的大個子給了她極大安全感，而趙馭麟則是以「太公釣魚」姿勢持著自製短矛，擋在陳倩禕身前。
兩人就以這樣的姿勢僵持了幾分鐘，這似乎是二人十七年生涯中最難熬過的幾分鐘，那道門已經裂開了一個拳頭大的疤痕……
見這瘮人的口子，頓時兩人大氣都不敢出，但就算如此，門外的怪物還在瘋狂地捶打和撞擊著這道猶如風中殘燭般的「結界」
「啊！！！！」陳倩禕驚恐地叫出聲來，那道猙獰的傷疤處居然顯出了一張面目全非的臉！
那張臉本應是五官的地方已經被磨平了，只剩下幾個黑洞洞滲著鮮血的口子。
眼睛的位置則更是瘮人，兩個瞳孔漫無目的的望著裡面瑟瑟發抖的二人。
「它要是攻進來，我就先用長矛控制住，如果它沒死，就只能靠你了。」趙馭麟強忍著恐懼對陳倩禕說。
「或者，等它來攻擊我的時候…跑！」趙馭麟表現出的決絕的樣子鼓舞了陳倩禕，她說什麼也不會放棄彼此。
「要死我就陪你一起死！」陳倩禕握緊鶴嘴鋤的手更用力了。
就在二人交樓戰術的時候，門外的怪物徹底破壞了大門，朝屋內的二人殺了過來！
「該死的，吃我一矛！」趙馭麟鼓起勇氣向後退一步蓄力，隨後架著起長矛重重地朝怪物的人中刺了過去。
但是想像中的長矛刺爆腦子的畫面並沒有出現，反而是那怪物的頭骨縫隙處夾住了矛尖。
「倩！快！」趙馭麟大喊
這怪物貌似能看得出來二人內心深處的恐懼，便故意把那血肉模糊的頭顱轉向一旁的陳倩禕。
兩個眼球居然掉了下來！只剩下一絲皮肉組織連接著沒有徹底掉下來。
這一下直擊靈魂的襲擊徹底擊碎了少女的心理防線，剛才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勇氣頓時煙消雲散。
雙手顫抖著丟下了武器，跪倒在地上啜泣。
「媽媽……媽！救救我吧…救救，我不想死啊！」陳倩禕此時什麼也聽不進去。
恐懼已經滲透了所有身體機能，她做不出任何一絲生理反應，只能發泄人類最原始的情緒。
這怪物見陳倩禕已經失去了戰鬥力，就又把重心轉移到趙馭麟這，它居然任憑長矛刺破大腦，順著撞球杆朝趙馭麟咬來。
「倩禕！快跑！」趙馭麟聲嘶力竭的大喊。
少女見心上人如此在意自己，不惜以自身生命為代價爭取自己逃跑的時間，竟又燃起了鬥志，慢慢撿起地上的鶴嘴鋤狠狠朝怪物的後腦砸去。
「啪嗒…啪嗒」腦漿和一部分腦組織碎片從陳倩禕鑿出來的洞裡流出來。
怪物的腦子倒是沒什麼怪異，只是比正常人大腦多了些黑色物質，不成型卻也沒有融合。
這是陳倩禕第一次對一個生物發出如此狠毒的攻擊，但是如果如果她不動手，那死去的就會是趙馭麟，二者之間必須有一個取捨。
終究——她克制住內心的噁心，一次又一次用鶴嘴鋤擴大怪物後腦上的洞口，直至它的大腦已經是一個空殼。
幾次攻擊已經耗盡了陳倩禕這個柔弱書生所有的力氣了，結果卻是杯水車薪，後面的幾下鋤只挖下了幾塊腐爛的不成樣子的碎肉。
這怪物果真沒有痛覺，絲毫不顧及身後的陳倩禕，只是瘋狂地朝趙馭麟進攻。
趙馭麟也使出渾身解數，雙手緊緊握住撞球杆，來回伸縮左右騰挪，可這怪物仍是沒有絲毫退意。
「吧嗒」一聲，撞球杆斷成了兩節，一半在怪物的身體裡，一半在趙馭麟手裡。
見此，趙馭麟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手中的木棒狠狠地橫著壓在怪物的嘴裡。
可是一個一米九的北方漢子居然擋不住一個明顯比他瘦弱許多的怪物的攻擊，怪物的力氣明顯比他大許多。
趙馭麟絕望了，他被怪物壓在身下，手中死命地推著怪物嘴裡的木棒，想要讓它的血盆大口離自己細嫩的臉遠些。
身後的陳倩禕已經力竭，但用鶴嘴鋤猛刺怪物的腰部和背部，但是怪物還是沒受到任何影響。
「砰—砰—砰」三聲槍響。
怪物失去了生命跡象，直直地趴在趙馭麟身上。
是警察來了。
趙馭麟放下手中的木棍，推開身上的怪物，勉強站起身來應付警察。
出警的是一個從業幾十年的民警老張，他收起槍，和趙馭麟說道：「小兄弟，你沒被它咬傷吧？」趙馭麟垂著背搖了搖頭，他已經筋疲力盡了，說不出任何話了。
「那就好，這病毒咱們整個小區也就只有七例，上頭允許我們碰見這種病情的病人可以直接開槍，估計是威脅不小。」
老張說完後叫來兩個助手拿來一個裹屍袋把這具怪物的屍體封起來抬走了。
「你們趕快收拾東西去別人家躲躲吧，這玩意一隻就有這麼大威脅了，你們兩個恐怕是擋不住的，快離開這裡，遇到這種怪物先跑路，實在沒辦法再想辦法弄死，記住！弱點是大腦和心臟。」老張三人囑咐完幾句就走了。
房間裡只剩下跪在地上雙眼失神的陳倩禕和趙馭麟。
「倩禕，倩禕？你還好嗎？」
陳倩禕聽到趙馭麟的聲音才怔怔地抬起頭來，看到他的面龐，陳倩禕的身體顫抖如篩糠，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般淌了下來。
「馭麟……馭麟…馭麟！我們是不是殺人了？我差點以為…以為……我們…我們要死了。」陳倩禕說著，站起身來緊緊抱住趙馭麟。
仿佛只有趙馭麟柔軟又寬闊的胸膛才能抵禦這一時死亡的恐懼…
「對不起，我剛剛拖累了你，要不是警察同志及時趕過來，恐怕…恐怕……嗚……」少女說到這裡又止不住的哭了出來。
「沒關係，估計它已經不算在人類的範疇里了吧……你看現在我們不還是好好的嘛，別害怕了，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們就能戰勝一切困難！」少年緊緊擁抱著懷裡的淚人。
半個小時後，兩人已經收拾好僅剩的食物和衣物搬到了樓下的陳倩禕家。
臨門口，趙馭麟又回頭望了一眼家，這一走，又不知何時才回來了……
屋裡的血腥味此時還沒完全散去，這跟平日裡家中豐盛的飯菜香氣和衣服上薰衣草的味道似乎不是那麼和諧。
在陳倩禕家，兩人開始復盤起這怪物的種種不合理處……
「剛剛我的長矛刺入那怪物人中位置時，我看到了好像有什麼深色的東西從它的鼻子處和嘴唇處長出來爬上了木柄，像是某種植物的根絡在土裡紮根一樣，但是它滿臉都是血我也看不出來是什麼。」
「還有它的後背，它進來的時候衣衫不整的，我看到它後背的心臟處好像也有黑色的，圍繞心臟朝四周延伸出來的一道一道黑色陰影。」陳倩禕抿住嘴努力回憶起那噁心的畫面。
兩人能整理出來的線索僅有這兩條，但是他們倆已經累壞了，各自向父母報了個平安。
趙馭麟只對他的母親說了發生在家中的情況，他和他父親的關係一直都很差勁，甚至說是不熟，在得知母親所在的城市沒有這種怪物後二人便安心的休息了。
要準備物資了……
雖然說趙馭麟是個大膽，但是在面對這種非人類的人形怪物時，一時間想不出來怎麼處理。
陳倩禕還不知道外面的東西長什麼樣，就從下面擠開趙馭麟直直的看了過去。
這不看不要緊，可這一看便直接擊垮了少女的心裡防線，還好趙馭麟及時抱住她並捂住了她的嘴，要不然她怕不是要直接倒在地上，儘管如此，少女的雙腿還是忍不住打顫。
「那是個什麼東西？它……它…它的臉皮呢，看上去血肉模糊的，而…而且…為什麼…為什麼眼球在轉？」
那並非是瞳孔的張望，而是整個眼球三百六十度自由運動，僅剩的筋肉就像是陀螺線一樣牽著眼球依靠慣性一遍遍轉動，又一遍遍復位。
「我也不知道，先報警吧……」
趙馭麟所在的小區是個老小區了，大約是在改革開放時就建立了，一切基礎設施都很齊全，所以警察局離的也很近，報完警大約十五分鐘就能到案發地點。
但是這道門貌似要撐不住了，因為小區里住的大部分都是退休工人和老幹部，所以安裝防盜門的人家並不多。
至於這怪物為什麼會專門爬到六樓……或許是一個不懂廚藝的人造成的動靜太大了吧。
「不行，得做點防身武器，這玩意要是攻進來，咱們可就成待宰羔羊了。」趙馭麟邊說著邊朝廚房走去。
陳倩禕也沒有閒著，因為很熟悉，她立刻跑到陽台去把一把撞球杆和一把做園藝用的鶴嘴鋤翻了出來。
帶到客廳，趙馭麟把一把短柄菜刀插進了撞球杆里，害怕不牢固又纏了幾圈膠帶。
陳倩禕雙手抓緊鶴嘴鋤，躲在趙馭麟身後，一米九一的大個子給了她極大安全感，而趙馭麟則是以「太公釣魚」姿勢持著自製短矛，擋在陳倩禕身前。
兩人就以這樣的姿勢僵持了幾分鐘，這似乎是二人十七年生涯中最難熬過的幾分鐘，那道門已經裂開了一個拳頭大的疤痕……
見這瘮人的口子，頓時兩人大氣都不敢出，但就算如此，門外的怪物還在瘋狂地捶打和撞擊著這道猶如風中殘燭般的「結界」
「啊！！！！」陳倩禕驚恐地叫出聲來，那道猙獰的傷疤處居然顯出了一張面目全非的臉！
那張臉本應是五官的地方已經被磨平了，只剩下幾個黑洞洞滲著鮮血的口子。
眼睛的位置則更是瘮人，兩個瞳孔漫無目的的望著裡面瑟瑟發抖的二人。
「它要是攻進來，我就先用長矛控制住，如果它沒死，就只能靠你了。」趙馭麟強忍著恐懼對陳倩禕說。
「或者，等它來攻擊我的時候…跑！」趙馭麟表現出的決絕的樣子鼓舞了陳倩禕，她說什麼也不會放棄彼此。
「要死我就陪你一起死！」陳倩禕握緊鶴嘴鋤的手更用力了。
就在二人交樓戰術的時候，門外的怪物徹底破壞了大門，朝屋內的二人殺了過來！
「該死的，吃我一矛！」趙馭麟鼓起勇氣向後退一步蓄力，隨後架著起長矛重重地朝怪物的人中刺了過去。
但是想像中的長矛刺爆腦子的畫面並沒有出現，反而是那怪物的頭骨縫隙處夾住了矛尖。
「倩！快！」趙馭麟大喊
這怪物貌似能看得出來二人內心深處的恐懼，便故意把那血肉模糊的頭顱轉向一旁的陳倩禕。
兩個眼球居然掉了下來！只剩下一絲皮肉組織連接著沒有徹底掉下來。
這一下直擊靈魂的襲擊徹底擊碎了少女的心理防線，剛才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勇氣頓時煙消雲散。
雙手顫抖著丟下了武器，跪倒在地上啜泣。
「媽媽……媽！救救我吧…救救，我不想死啊！」陳倩禕此時什麼也聽不進去。
恐懼已經滲透了所有身體機能，她做不出任何一絲生理反應，只能發泄人類最原始的情緒。
這怪物見陳倩禕已經失去了戰鬥力，就又把重心轉移到趙馭麟這，它居然任憑長矛刺破大腦，順著撞球杆朝趙馭麟咬來。
「倩禕！快跑！」趙馭麟聲嘶力竭的大喊。
少女見心上人如此在意自己，不惜以自身生命為代價爭取自己逃跑的時間，竟又燃起了鬥志，慢慢撿起地上的鶴嘴鋤狠狠朝怪物的後腦砸去。
「啪嗒…啪嗒」腦漿和一部分腦組織碎片從陳倩禕鑿出來的洞裡流出來。
怪物的腦子倒是沒什麼怪異，只是比正常人大腦多了些黑色物質，不成型卻也沒有融合。
這是陳倩禕第一次對一個生物發出如此狠毒的攻擊，但是如果如果她不動手，那死去的就會是趙馭麟，二者之間必須有一個取捨。
終究——她克制住內心的噁心，一次又一次用鶴嘴鋤擴大怪物後腦上的洞口，直至它的大腦已經是一個空殼。
幾次攻擊已經耗盡了陳倩禕這個柔弱書生所有的力氣了，結果卻是杯水車薪，後面的幾下鋤只挖下了幾塊腐爛的不成樣子的碎肉。
這怪物果真沒有痛覺，絲毫不顧及身後的陳倩禕，只是瘋狂地朝趙馭麟進攻。
趙馭麟也使出渾身解數，雙手緊緊握住撞球杆，來回伸縮左右騰挪，可這怪物仍是沒有絲毫退意。
「吧嗒」一聲，撞球杆斷成了兩節，一半在怪物的身體裡，一半在趙馭麟手裡。
見此，趙馭麟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手中的木棒狠狠地橫著壓在怪物的嘴裡。
可是一個一米九的北方漢子居然擋不住一個明顯比他瘦弱許多的怪物的攻擊，怪物的力氣明顯比他大許多。
趙馭麟絕望了，他被怪物壓在身下，手中死命地推著怪物嘴裡的木棒，想要讓它的血盆大口離自己細嫩的臉遠些。
身後的陳倩禕已經力竭，但用鶴嘴鋤猛刺怪物的腰部和背部，但是怪物還是沒受到任何影響。
「砰—砰—砰」三聲槍響。
怪物失去了生命跡象，直直地趴在趙馭麟身上。
是警察來了。
趙馭麟放下手中的木棍，推開身上的怪物，勉強站起身來應付警察。
出警的是一個從業幾十年的民警老張，他收起槍，和趙馭麟說道：「小兄弟，你沒被它咬傷吧？」趙馭麟垂著背搖了搖頭，他已經筋疲力盡了，說不出任何話了。
「那就好，這病毒咱們整個小區也就只有七例，上頭允許我們碰見這種病情的病人可以直接開槍，估計是威脅不小。」
老張說完後叫來兩個助手拿來一個裹屍袋把這具怪物的屍體封起來抬走了。
「你們趕快收拾東西去別人家躲躲吧，這玩意一隻就有這麼大威脅了，你們兩個恐怕是擋不住的，快離開這裡，遇到這種怪物先跑路，實在沒辦法再想辦法弄死，記住！弱點是大腦和心臟。」老張三人囑咐完幾句就走了。
房間裡只剩下跪在地上雙眼失神的陳倩禕和趙馭麟。
「倩禕，倩禕？你還好嗎？」
陳倩禕聽到趙馭麟的聲音才怔怔地抬起頭來，看到他的面龐，陳倩禕的身體顫抖如篩糠，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般淌了下來。
「馭麟……馭麟…馭麟！我們是不是殺人了？我差點以為…以為……我們…我們要死了。」陳倩禕說著，站起身來緊緊抱住趙馭麟。
仿佛只有趙馭麟柔軟又寬闊的胸膛才能抵禦這一時死亡的恐懼…
「對不起，我剛剛拖累了你，要不是警察同志及時趕過來，恐怕…恐怕……嗚……」少女說到這裡又止不住的哭了出來。
「沒關係，估計它已經不算在人類的範疇里了吧……你看現在我們不還是好好的嘛，別害怕了，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們就能戰勝一切困難！」少年緊緊擁抱著懷裡的淚人。
半個小時後，兩人已經收拾好僅剩的食物和衣物搬到了樓下的陳倩禕家。
臨門口，趙馭麟又回頭望了一眼家，這一走，又不知何時才回來了……
屋裡的血腥味此時還沒完全散去，這跟平日裡家中豐盛的飯菜香氣和衣服上薰衣草的味道似乎不是那麼和諧。
在陳倩禕家，兩人開始復盤起這怪物的種種不合理處……
「剛剛我的長矛刺入那怪物人中位置時，我看到了好像有什麼深色的東西從它的鼻子處和嘴唇處長出來爬上了木柄，像是某種植物的根絡在土裡紮根一樣，但是它滿臉都是血我也看不出來是什麼。」
「還有它的後背，它進來的時候衣衫不整的，我看到它後背的心臟處好像也有黑色的，圍繞心臟朝四周延伸出來的一道一道黑色陰影。」陳倩禕抿住嘴努力回憶起那噁心的畫面。
兩人能整理出來的線索僅有這兩條，但是他們倆已經累壞了，各自向父母報了個平安。
趙馭麟只對他的母親說了發生在家中的情況，他和他父親的關係一直都很差勁，甚至說是不熟，在得知母親所在的城市沒有這種怪物後二人便安心的休息了。
要準備物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