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一百萬！
見他們笑的都快背過氣去，柳杉杉更生氣了，見她如此，老天師趕忙打圓場說道：「欸，杉杉，既然你猜到了，你便說說看？萬一你猜的和我們的計劃不一樣呢？」
「切！」柳杉杉輕嗤一聲，說道：「自從老謝年後來找我談話，說搭好了『台子』，我就開始懷疑了！整件事顯得太草率了，想讓我除掉艾莉依絲，有一百種方法，可以是下毒，可以是暗殺，可以是讓整個龍組群起攻之。可是你們卻都不用，唯獨要把這件事搞到比武大會上！當初我只是順嘴提了一句比武的事，你們就真這麼辦了，不顯兒戲嗎？雖然你們有搪塞的理由，但是我還是覺得太牽強了！」
「第二次懷疑，是我看到艾莉依絲身上的七顆崖岸藍玉。您說當時沒想到她會有叛逆之心，可艾莉依絲卻在往後這麼久的期間內，從沒想過沒有主動摘掉崖岸藍玉！這不奇怪嗎？莫說她的力量被封印了大半，就算是全盛，以您的境界，想除掉她輕而易舉，根本不是當初我們說的，會造成魚死網破的局面！您這張底牌，也根本沒有必要留手！」
「我第三次懷疑，是在小春生受傷之後和您的談話。借比武之機，捉拿反叛，這是何等大事？可是您居然會說規則上出了紕漏？如果說，這事兒是你們三位研究出來的，出紕漏我相信，可如果這事兒是真的，我華夏謀士不說一千也有八百，怎麼可能只有你們三位參與計劃？」
「還有，您說春生的出場完全是計劃之外，讓我不必多心，只當給他一次歷練的機會。這等大事，怎能如此兒戲？春生上場，您不阻攔也就算了，事後老謝也不問責？」說到最後，柳杉杉憤憤地道：「還有，艾莉依絲那天清晨送我回民宿時問我的那些問題。起初，我以為她確有叛逆之心，想試探我願不願意加入，可是在我明確拒絕後，她明明可以在最近的距離將我擊殺，以絕後患，卻遲遲沒有動手，這不可疑嗎？」
聽柳杉杉侃侃而談，三位「上位者」一個個面面相覷，老爺子率先開口道：「看看，我就說瞞不住她吧！咱們仨精心策劃的這個局，在人家眼裡真是漏洞百出！」
「嘖，大意了！」謝長安嘖嘖道：「那你有沒有猜到，我們為啥做這個局？」
「那誰知道了！」柳杉杉白了他們一眼，氣哼哼地坐到了艾莉依絲旁邊的座位上，一臉幽怨地看著她，艾莉依絲也覺得不好意思，尷尬的低著頭。
「都坐吧！」老爺子緩緩起身，招呼眾人坐下，隨後自己從書案後渡步出來，將事情的原委講述了一遍：「其實這個局，本是一箭雙鵰之計。其一，我們在知道你已得兩部通天冊之後，也倍感壓力。此等逆天功法，用得好了，便可扭轉乾坤，用得不好，就是浩劫將至。」
「尤其是其中提到的封印之法，要知道，這樣的功法，放在當今是什麼分量？倘若你有不臣之心，不管向誰倒戈，那都是滅頂之災。人心難測，皇權無情，為了測試你對國家和組織的忠誠，我們才出此下策，對於你的試煉，在你和艾莉依絲相遇的那個清晨便已經開始了。」
聞言，柳杉杉一愣，問道：「那為何還要讓我和艾莉依絲殊死一戰？她不是你外甥孫女嗎？」老爺子嘆了口氣，說道：「艾莉，你跟她說吧！」
「如你所見……」艾莉依絲緩緩開口道：「我確實已經無法控制體內的力量了，這種力量一旦徹底暴走，後果不堪設想。要麼，我就要用自己所有的精神力去壓制它，非死即瘋。要麼，就是讓老天師在我暴走之後徹底了結我……可我還不想死！舅姥爺他們在得知你有封印之法後，就想著乾脆讓你將我的力量封印，或許還能救我一命……」
聽了艾莉依絲的解釋，柳杉杉的腦子有點轉不過來：「那幹嘛不一早就說出來？你安安靜靜地坐在這裡讓我封印不好嗎？」聽她這麼說，艾莉依絲卻搖了搖頭，說道：「我問你的那些問題，只是初步測試，口說無憑。到底你的人性如何，必須在生死關頭才能看清，其實對於你的考驗，直到你剛才說要保我性命才算正式結束……」
「而且，我們也想借這次機會，找出龍組中的潛在危險因素，就像飛廉那樣的人……而且，你也知道這次華西區域只有五個人參與了比武，其實其他人也都是因為在比武開始之前就露出端倪，被我們給控制起來了。通過這次比武，我們也發現了組織內部的很多問題，比如各區域心裡的小算盤……這邊是一箭雙鵰之其二。」
「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此時謝長安突然接話道：「你們也知道，此前季博士製作的能力測評裝置，對你們的數值和一系列能力做了評估，但根據老天師和艾莉研究出的結果來看，這個測評的水分很大。他們認為，龍組的常態數值和生死相搏時的爆發數值，存在巨大差值，而季博士和一眾研究員卻不是很信服，所以我們才決定在擂台上，對參與比武的隊員進行抽樣檢測。」
「結果很明顯，不管是曲湘月、江天月這樣的中層戰力，還是你和艾莉這樣的頂尖戰力，在極限情況下所爆發出的力量，是要遠遠超過評估時的常態數值的。所以，這個系統，只能作為一個最低下限的參考，卻不能作為最高上限的依據。當然了，也不能說它完全是雞肋，畢竟除了數值這一項，諸如職介、破壞等級這些還是測的蠻准嘛！」
「那最後我倆的數值到底是多少？」柳杉杉問道。
「五千多。」
「這麼多？！」柳杉杉聞言驚地合不攏嘴，其實她早就知道，這種評測方法肯定不准！當初剛一到南海閣談及艾莉依絲和自己的能力差值時，她就已經想到這一點了，可是當時她還以為，誤差不過也就在一千之內，沒想到居然差了一倍多！
「怎麼樣，柳杉杉。」老爺子此時忍俊不禁地問道：「還生氣嗎？」
「哼。」聞言，柳杉杉冷哼一聲，面沉似水地說道：「寒心，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鬧。而是言語短短，目光，淺淺！」
「噗！」看著她老神在在的樣子，艾莉依絲又忍不住笑了出來，柳杉杉則是嫌棄地瞅了她一眼，說道：「說到底，你們就是信不過我！信不過就直說！」說著，她突然走到大廳中央，往地下四仰八叉的一躺。見狀，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她要幹什麼，卻聽她說道：「好了！現在艾莉依絲的力量封印了，你們也不需要我了！天師，麻煩您廢了我吧！省的留著這些勞什子功法，讓人心慌！一了百了！從此高枕無憂！不然哪一天再覺得我有什麼反叛之心，勾心鬥角的我膈應！」
見她耍起小孩子脾氣，眾人都有些措手不及，陸子琪更是像哄孩子一樣蹲在她身邊，拉著她的胳膊說道：「哎呀，別鬧了！快起來。這麼大人了，丟不丟人？你還穿著裙子呢！」
「不起不起！」柳杉杉撒潑道：「臥榻之下，豈容他人酣睡？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通天冊也好，龍族之力也罷，本來都非我所願！我百般強調，無心功名權利之爭！結果呢？嘴巴都說幹了，人家不信啊！說什麼『我軍之子弟，無寇矣！』、『有你在，我要它何用？』虛頭巴腦的，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多大歲數都一樣！試煉試煉，說得好聽！從頭到尾都是爾虞我詐，都是對我的不信任！那還留著我幹嘛？乾脆廢了我！省的心煩！哦對了，別的我不要，把我後半輩子的生活費給了就行！」
「行了行了。」老爺子見她如此，也狠不下心責怪她，反而心裡還有些慚愧，老臉也有點掛不住，嗔怒道：「老夫錯了還不行嗎？」
「錯？！」聞言，柳杉杉噌地一下從地上坐起來，梗著脖子說道：「道歉有用，要警察幹什麼？！也幸虧我還能勉強對付的了你外甥孫女，我一個不注意，那顆隕石就砸我腦門兒上了！到時候你們跟誰道歉？跟鬼嗎？！」
「嘖。」老爺子此時都不敢正眼看柳杉杉了，側著臉心虛道：「那不是有天師給你們兜底嗎？就艾莉那顆隕石，他動動手指就破了！」
「不聽不聽不聽！」柳杉杉此時完全像一個撒潑的小孩子，捂著耳朵胡亂地蹬腿，老爺子也被她磨沒了脾氣，無奈地說道：「那你說，你想咋辦？你想要啥，你只要說得出來，我都滿足你，還不行嗎？」
「漲工資！」聞言，柳杉杉理直氣壯地瞪著眼說道。
「漲！」老爺子見她終於妥協，馬上大手一揮說道：「馬上漲！不過，你缺錢嗎？」
「缺！」
「長安，她之前什麼待遇啊？」老爺子也有點懵，隨即轉頭問道。而此時謝長安的臉色卻有點不好看了，尷尬地說道：「那個，跟其他隊員一樣，底薪是五萬……然後其他獎金另算……」
「你……！」聽到五萬這個數，老爺子一時語塞，指著謝長安抖了好幾下手指都沒罵出：「漲！」
「是！」謝長安馬上立正領命，可隨後又問道：「漲多少啊……？」
「一百萬！」
「一年？」
「一個月！」
「切！」柳杉杉輕嗤一聲，說道：「自從老謝年後來找我談話，說搭好了『台子』，我就開始懷疑了！整件事顯得太草率了，想讓我除掉艾莉依絲，有一百種方法，可以是下毒，可以是暗殺，可以是讓整個龍組群起攻之。可是你們卻都不用，唯獨要把這件事搞到比武大會上！當初我只是順嘴提了一句比武的事，你們就真這麼辦了，不顯兒戲嗎？雖然你們有搪塞的理由，但是我還是覺得太牽強了！」
「第二次懷疑，是我看到艾莉依絲身上的七顆崖岸藍玉。您說當時沒想到她會有叛逆之心，可艾莉依絲卻在往後這麼久的期間內，從沒想過沒有主動摘掉崖岸藍玉！這不奇怪嗎？莫說她的力量被封印了大半，就算是全盛，以您的境界，想除掉她輕而易舉，根本不是當初我們說的，會造成魚死網破的局面！您這張底牌，也根本沒有必要留手！」
「我第三次懷疑，是在小春生受傷之後和您的談話。借比武之機，捉拿反叛，這是何等大事？可是您居然會說規則上出了紕漏？如果說，這事兒是你們三位研究出來的，出紕漏我相信，可如果這事兒是真的，我華夏謀士不說一千也有八百，怎麼可能只有你們三位參與計劃？」
「還有，您說春生的出場完全是計劃之外，讓我不必多心，只當給他一次歷練的機會。這等大事，怎能如此兒戲？春生上場，您不阻攔也就算了，事後老謝也不問責？」說到最後，柳杉杉憤憤地道：「還有，艾莉依絲那天清晨送我回民宿時問我的那些問題。起初，我以為她確有叛逆之心，想試探我願不願意加入，可是在我明確拒絕後，她明明可以在最近的距離將我擊殺，以絕後患，卻遲遲沒有動手，這不可疑嗎？」
聽柳杉杉侃侃而談，三位「上位者」一個個面面相覷，老爺子率先開口道：「看看，我就說瞞不住她吧！咱們仨精心策劃的這個局，在人家眼裡真是漏洞百出！」
「嘖，大意了！」謝長安嘖嘖道：「那你有沒有猜到，我們為啥做這個局？」
「那誰知道了！」柳杉杉白了他們一眼，氣哼哼地坐到了艾莉依絲旁邊的座位上，一臉幽怨地看著她，艾莉依絲也覺得不好意思，尷尬的低著頭。
「都坐吧！」老爺子緩緩起身，招呼眾人坐下，隨後自己從書案後渡步出來，將事情的原委講述了一遍：「其實這個局，本是一箭雙鵰之計。其一，我們在知道你已得兩部通天冊之後，也倍感壓力。此等逆天功法，用得好了，便可扭轉乾坤，用得不好，就是浩劫將至。」
「尤其是其中提到的封印之法，要知道，這樣的功法，放在當今是什麼分量？倘若你有不臣之心，不管向誰倒戈，那都是滅頂之災。人心難測，皇權無情，為了測試你對國家和組織的忠誠，我們才出此下策，對於你的試煉，在你和艾莉依絲相遇的那個清晨便已經開始了。」
聞言，柳杉杉一愣，問道：「那為何還要讓我和艾莉依絲殊死一戰？她不是你外甥孫女嗎？」老爺子嘆了口氣，說道：「艾莉，你跟她說吧！」
「如你所見……」艾莉依絲緩緩開口道：「我確實已經無法控制體內的力量了，這種力量一旦徹底暴走，後果不堪設想。要麼，我就要用自己所有的精神力去壓制它，非死即瘋。要麼，就是讓老天師在我暴走之後徹底了結我……可我還不想死！舅姥爺他們在得知你有封印之法後，就想著乾脆讓你將我的力量封印，或許還能救我一命……」
聽了艾莉依絲的解釋，柳杉杉的腦子有點轉不過來：「那幹嘛不一早就說出來？你安安靜靜地坐在這裡讓我封印不好嗎？」聽她這麼說，艾莉依絲卻搖了搖頭，說道：「我問你的那些問題，只是初步測試，口說無憑。到底你的人性如何，必須在生死關頭才能看清，其實對於你的考驗，直到你剛才說要保我性命才算正式結束……」
「而且，我們也想借這次機會，找出龍組中的潛在危險因素，就像飛廉那樣的人……而且，你也知道這次華西區域只有五個人參與了比武，其實其他人也都是因為在比武開始之前就露出端倪，被我們給控制起來了。通過這次比武，我們也發現了組織內部的很多問題，比如各區域心裡的小算盤……這邊是一箭雙鵰之其二。」
「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此時謝長安突然接話道：「你們也知道，此前季博士製作的能力測評裝置，對你們的數值和一系列能力做了評估，但根據老天師和艾莉研究出的結果來看，這個測評的水分很大。他們認為，龍組的常態數值和生死相搏時的爆發數值，存在巨大差值，而季博士和一眾研究員卻不是很信服，所以我們才決定在擂台上，對參與比武的隊員進行抽樣檢測。」
「結果很明顯，不管是曲湘月、江天月這樣的中層戰力，還是你和艾莉這樣的頂尖戰力，在極限情況下所爆發出的力量，是要遠遠超過評估時的常態數值的。所以，這個系統，只能作為一個最低下限的參考，卻不能作為最高上限的依據。當然了，也不能說它完全是雞肋，畢竟除了數值這一項，諸如職介、破壞等級這些還是測的蠻准嘛！」
「那最後我倆的數值到底是多少？」柳杉杉問道。
「五千多。」
「這麼多？！」柳杉杉聞言驚地合不攏嘴，其實她早就知道，這種評測方法肯定不准！當初剛一到南海閣談及艾莉依絲和自己的能力差值時，她就已經想到這一點了，可是當時她還以為，誤差不過也就在一千之內，沒想到居然差了一倍多！
「怎麼樣，柳杉杉。」老爺子此時忍俊不禁地問道：「還生氣嗎？」
「哼。」聞言，柳杉杉冷哼一聲，面沉似水地說道：「寒心，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鬧。而是言語短短，目光，淺淺！」
「噗！」看著她老神在在的樣子，艾莉依絲又忍不住笑了出來，柳杉杉則是嫌棄地瞅了她一眼，說道：「說到底，你們就是信不過我！信不過就直說！」說著，她突然走到大廳中央，往地下四仰八叉的一躺。見狀，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她要幹什麼，卻聽她說道：「好了！現在艾莉依絲的力量封印了，你們也不需要我了！天師，麻煩您廢了我吧！省的留著這些勞什子功法，讓人心慌！一了百了！從此高枕無憂！不然哪一天再覺得我有什麼反叛之心，勾心鬥角的我膈應！」
見她耍起小孩子脾氣，眾人都有些措手不及，陸子琪更是像哄孩子一樣蹲在她身邊，拉著她的胳膊說道：「哎呀，別鬧了！快起來。這麼大人了，丟不丟人？你還穿著裙子呢！」
「不起不起！」柳杉杉撒潑道：「臥榻之下，豈容他人酣睡？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通天冊也好，龍族之力也罷，本來都非我所願！我百般強調，無心功名權利之爭！結果呢？嘴巴都說幹了，人家不信啊！說什麼『我軍之子弟，無寇矣！』、『有你在，我要它何用？』虛頭巴腦的，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多大歲數都一樣！試煉試煉，說得好聽！從頭到尾都是爾虞我詐，都是對我的不信任！那還留著我幹嘛？乾脆廢了我！省的心煩！哦對了，別的我不要，把我後半輩子的生活費給了就行！」
「行了行了。」老爺子見她如此，也狠不下心責怪她，反而心裡還有些慚愧，老臉也有點掛不住，嗔怒道：「老夫錯了還不行嗎？」
「錯？！」聞言，柳杉杉噌地一下從地上坐起來，梗著脖子說道：「道歉有用，要警察幹什麼？！也幸虧我還能勉強對付的了你外甥孫女，我一個不注意，那顆隕石就砸我腦門兒上了！到時候你們跟誰道歉？跟鬼嗎？！」
「嘖。」老爺子此時都不敢正眼看柳杉杉了，側著臉心虛道：「那不是有天師給你們兜底嗎？就艾莉那顆隕石，他動動手指就破了！」
「不聽不聽不聽！」柳杉杉此時完全像一個撒潑的小孩子，捂著耳朵胡亂地蹬腿，老爺子也被她磨沒了脾氣，無奈地說道：「那你說，你想咋辦？你想要啥，你只要說得出來，我都滿足你，還不行嗎？」
「漲工資！」聞言，柳杉杉理直氣壯地瞪著眼說道。
「漲！」老爺子見她終於妥協，馬上大手一揮說道：「馬上漲！不過，你缺錢嗎？」
「缺！」
「長安，她之前什麼待遇啊？」老爺子也有點懵，隨即轉頭問道。而此時謝長安的臉色卻有點不好看了，尷尬地說道：「那個，跟其他隊員一樣，底薪是五萬……然後其他獎金另算……」
「你……！」聽到五萬這個數，老爺子一時語塞，指著謝長安抖了好幾下手指都沒罵出：「漲！」
「是！」謝長安馬上立正領命，可隨後又問道：「漲多少啊……？」
「一百萬！」
「一年？」
「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