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離家
距離隕噬已經過了一周，由於這一周方衣全程窩在家裡玩手機，從那天回家就關閉通識的他竟然因為熬夜看上去比瞬間用十次通識更加憔悴。
「起來起來！」銀白灰三色的稜角面具下靈體狀態的方申對方衣大聲呼喊。
熟睡的方衣猛地從床上立起身，「怎麼了怎麼了？」四周觀望看見面前方申的靈體。
「鬼啊！」一聲驚呼本還有些困意的方衣瞬間精神，拿起枕頭就往面具上一頓猛拍。
往後漂離開枕頭的攻擊範圍，等到方衣停下查看情況的命令道，「趕緊起床。」
「為啥啊？」方衣不情願卻利索的穿起短袖短褲，等待申哥給個解釋。
「去你妹房間把落地鏡搬來。」申哥沒有解釋繼續命令道，靈體在凳子上坐等方衣拿鏡子來。
起身到妹妹房間，方衣開門就看見她在書桌上奮筆疾書寫作業。
「茗芷你的大落地鏡我借用一下？」方衣指著鏡子問道。
羅茗芷放下筆看方衣，一手托著香腮好奇道，「哥哥你要打扮自己了？」
見方衣身上的短袖校服說道，「你想打扮也沒有好看的衣服，老媽帶我們買衣服你也不買，說穿校服就湊合。」
說到哥哥沒有衣服，羅茗芷兩眼放光暢想道，「哥哥你考慮穿女裝嗎？本來你骨架就小，還那麼瘦打扮一下肯定很漂亮。」
方衣沒想到自己聽申哥的借個落地鏡，茗芷這妮子能展開那麼多聯想，最後連讓他穿女裝的話都能說出來。
羅茗芷有這種想法很久了，哥哥方衣本身就瘦小，再加上偏向陰柔的臉稍加裝飾就有雌雄莫辨的效果，感覺哥哥在女裝的方向很有前途。
而說到身形，方衣穿上鞋165，體重剛過百，屬於偏瘦的身材。
這一點和茗芷完全不同，比他小三歲還在讀六年級的小屁孩身高居然有一159！
由於方衣一到五上學時間普遍放學就不出門，而周末也是宅在家打遊戲，很久沒有對比過自己和妹妹身高，直到上一次媽媽讓妹妹和他去超市買日用品的時候。
他原本自己要仰頭才能和自己對視的妹妹已經能和他平視了，這簡直駭人聽聞，在意識並接受了自己可能在一年左右的時間內身高就被妹妹反超後，方衣不得不感嘆老爸老媽的優良基因。
老爸的身高他沒問過也沒用通識想過，但粗略估計在一米九左右，出差工作繁忙，每一次老爸回家方衣都感覺他瘦的跟竹竿一樣。
至於老媽雖然只比他高了半個頭，但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在女性里已經很高了。
「所以哥哥你愣著幹嘛，我又沒說鏡子不給你用，你直接拿到你房間唄，小心點別磕到了。」
妹妹一句話讓方衣回過神來，趕忙搬鏡子回房間了。
關上房門，方衣欣賞了一下自己的帥臉轉頭對看上去有些詭異的靈體申哥問道，「申哥你可以告訴我到底要幹什麼了吧？」
「當然是讓你照照鏡子。」申哥空蕩的面具扭轉面對方衣，聲音依舊在方衣的腦海中響起。
照鏡子？閒的沒事在家裡照鏡子幹啥？
「這個你等會就知道了。」申哥沒有回答。
「做人呢精氣神是很重要的，而一個人的精氣神往往以氣質的形式展示，就像計都。」
「他精力很旺盛，氣息很凝實，因此他神相中的肅殺能直接把你震懾。」
「因為神相由心生，我當然沒法直接改變你的內心，所以我要激發你的精氣，你現在這副樣子一點精氣神都沒有。」
「只有精氣旺盛凝實，才能將你的神相展示出來，神相可不和神靈或者神祇有關，而是人一開始就有的東西。」
所以說那麼多我為啥要有精氣神？方衣疑惑，他的疑惑在身體上的直觀表現就是對鏡子撓頭。
申哥感受到方衣的想法，靈體氣到發抖甚至無法維持穩定。
「方衣！你這個人正不正常啊，正常人感覺對自己有好處的事情還用問這問那的？」
「對你有好處不就是我讓你這麼做的理由！」語氣中裹挾著恨鐵不成鋼的意思，讓方衣從道德上產生了愧疚。
但他還是想問，「難道對自己有好處的事情不要考慮代價嗎，萬一申哥說的激發精氣很累呢？」
當然這一想法只是隱晦的閃過，感覺申哥在氣頭上方衣不敢多想。
「疑惑的時候不要撓頭，寧可眯眼低頭來凝神也別撓頭，而且我就不理解了，有事用通識哪來的那麼多要你思考的問題？」
方衣把撓頭的手放下，仔細想來申哥說的不無道理啊，難題給通識，簡單的問題也沒必要凝神思考。
站在鏡子面前，申哥的靈體穩定下來，銀灰白面具在他眼前左右飄蕩不斷大量。
見他在鏡子前整個人看上去歪歪扭扭的，當場呵道，「站直！」
聞言方衣立刻板正身體
申哥又說道，「你看看自己的臉，本身陰氣就盛，再留個過眉的劉海真的是拋開第二性特徵都沒法確定你的性別。」
縱使不想跟氣頭上的申哥頂嘴，方衣還是回了一句，「那咋啦，長啥樣又不是我能選的，還不是爹媽給的。」
「所以頭髮別留那麼長。」申哥靈體的手輕飄飄的划過方衣頭髮，猝不及防的方衣驚愕的看著自己的被划過的頭髮在頃刻間化作灰燼飄散。
經過申哥的「修剪」，方衣額頭的頭髮最長的只到眉毛上三指，他的臉也像是有魔力一般煥然一新，褐與黑紫的各有風格的異瞳展露，不自戀的說他感覺自己確實變帥了。
想起以前留劉海遮擋眉眼的原因，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剛剛進小學，顏值在人群中鶴立雞群的他總是被一群同學圍著，儘管他知道小孩子只是單純的欣賞自己覺得好看的事物。
但是被一群人關注無論是對以前的他還是現在的他都是一件很困擾的事情，現在更是莫名其妙的改了瞳色，說實話他不想在人群中因為外貌而突兀。
「抬頭挺胸這不是很帥嗎？自己無論是在他人眼中好看亦或是難看有什麼關係，做好自己就行了。」申哥語重心長，「通識的存在註定了你不會泯然眾人，記住了你是自己世界的主角，你的世界只因為你而存在。」
「你要提前做好在這個世界吸引所有人目光的感覺，這是你無法逃避的宿命，你這一生註定不會平凡記住了嗎！」
這些日子申哥的不斷強調讓方衣雖然沒有接受，但已經認清了自己的宿命，再次聽到這種話的他沒有思考。
「現在出去開門，給你送錄取通知書的人來了。」申哥出聲提醒道，方衣校服都沒換就去開門。
開門後，對照地址正要敲門的郵遞員小哥和方衣照面，大眼瞪小眼沒有預料到方衣會提前來開門，放下就要敲門的手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剛剛敲過門了。
「錄取通知書給一下，謝謝。」方衣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說出這種話，郵遞員看了眼方衣就把嚴密封存的錄取通知書遞到他手上。
「謝謝。」拿到錄取通知書方衣又說了聲謝謝，轉身關門回到房間。
此時若是去看樓道監控，將會發現剛才的監控錄像里沒有任何關於郵遞員的片段，有的只是方衣開門對著空氣伸手後關門……
門內的鞋柜上放有一把美工刀，方衣一家習慣於一收到快遞就拆開，方衣掩耳不及盜鈴之勢劃開紙封的錄取通知書，一時分心的申哥根本沒有預料到，隨著片刻的恍惚，方衣的地理位置發生的巨大的改變……
「起來起來！」銀白灰三色的稜角面具下靈體狀態的方申對方衣大聲呼喊。
熟睡的方衣猛地從床上立起身，「怎麼了怎麼了？」四周觀望看見面前方申的靈體。
「鬼啊！」一聲驚呼本還有些困意的方衣瞬間精神，拿起枕頭就往面具上一頓猛拍。
往後漂離開枕頭的攻擊範圍，等到方衣停下查看情況的命令道，「趕緊起床。」
「為啥啊？」方衣不情願卻利索的穿起短袖短褲，等待申哥給個解釋。
「去你妹房間把落地鏡搬來。」申哥沒有解釋繼續命令道，靈體在凳子上坐等方衣拿鏡子來。
起身到妹妹房間，方衣開門就看見她在書桌上奮筆疾書寫作業。
「茗芷你的大落地鏡我借用一下？」方衣指著鏡子問道。
羅茗芷放下筆看方衣，一手托著香腮好奇道，「哥哥你要打扮自己了？」
見方衣身上的短袖校服說道，「你想打扮也沒有好看的衣服，老媽帶我們買衣服你也不買，說穿校服就湊合。」
說到哥哥沒有衣服，羅茗芷兩眼放光暢想道，「哥哥你考慮穿女裝嗎？本來你骨架就小，還那麼瘦打扮一下肯定很漂亮。」
方衣沒想到自己聽申哥的借個落地鏡，茗芷這妮子能展開那麼多聯想，最後連讓他穿女裝的話都能說出來。
羅茗芷有這種想法很久了，哥哥方衣本身就瘦小，再加上偏向陰柔的臉稍加裝飾就有雌雄莫辨的效果，感覺哥哥在女裝的方向很有前途。
而說到身形，方衣穿上鞋165，體重剛過百，屬於偏瘦的身材。
這一點和茗芷完全不同，比他小三歲還在讀六年級的小屁孩身高居然有一159！
由於方衣一到五上學時間普遍放學就不出門，而周末也是宅在家打遊戲，很久沒有對比過自己和妹妹身高，直到上一次媽媽讓妹妹和他去超市買日用品的時候。
他原本自己要仰頭才能和自己對視的妹妹已經能和他平視了，這簡直駭人聽聞，在意識並接受了自己可能在一年左右的時間內身高就被妹妹反超後，方衣不得不感嘆老爸老媽的優良基因。
老爸的身高他沒問過也沒用通識想過，但粗略估計在一米九左右，出差工作繁忙，每一次老爸回家方衣都感覺他瘦的跟竹竿一樣。
至於老媽雖然只比他高了半個頭，但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在女性里已經很高了。
「所以哥哥你愣著幹嘛，我又沒說鏡子不給你用，你直接拿到你房間唄，小心點別磕到了。」
妹妹一句話讓方衣回過神來，趕忙搬鏡子回房間了。
關上房門，方衣欣賞了一下自己的帥臉轉頭對看上去有些詭異的靈體申哥問道，「申哥你可以告訴我到底要幹什麼了吧？」
「當然是讓你照照鏡子。」申哥空蕩的面具扭轉面對方衣，聲音依舊在方衣的腦海中響起。
照鏡子？閒的沒事在家裡照鏡子幹啥？
「這個你等會就知道了。」申哥沒有回答。
「做人呢精氣神是很重要的，而一個人的精氣神往往以氣質的形式展示，就像計都。」
「他精力很旺盛，氣息很凝實，因此他神相中的肅殺能直接把你震懾。」
「因為神相由心生，我當然沒法直接改變你的內心，所以我要激發你的精氣，你現在這副樣子一點精氣神都沒有。」
「只有精氣旺盛凝實，才能將你的神相展示出來，神相可不和神靈或者神祇有關，而是人一開始就有的東西。」
所以說那麼多我為啥要有精氣神？方衣疑惑，他的疑惑在身體上的直觀表現就是對鏡子撓頭。
申哥感受到方衣的想法，靈體氣到發抖甚至無法維持穩定。
「方衣！你這個人正不正常啊，正常人感覺對自己有好處的事情還用問這問那的？」
「對你有好處不就是我讓你這麼做的理由！」語氣中裹挾著恨鐵不成鋼的意思，讓方衣從道德上產生了愧疚。
但他還是想問，「難道對自己有好處的事情不要考慮代價嗎，萬一申哥說的激發精氣很累呢？」
當然這一想法只是隱晦的閃過，感覺申哥在氣頭上方衣不敢多想。
「疑惑的時候不要撓頭，寧可眯眼低頭來凝神也別撓頭，而且我就不理解了，有事用通識哪來的那麼多要你思考的問題？」
方衣把撓頭的手放下，仔細想來申哥說的不無道理啊，難題給通識，簡單的問題也沒必要凝神思考。
站在鏡子面前，申哥的靈體穩定下來，銀灰白面具在他眼前左右飄蕩不斷大量。
見他在鏡子前整個人看上去歪歪扭扭的，當場呵道，「站直！」
聞言方衣立刻板正身體
申哥又說道，「你看看自己的臉，本身陰氣就盛，再留個過眉的劉海真的是拋開第二性特徵都沒法確定你的性別。」
縱使不想跟氣頭上的申哥頂嘴，方衣還是回了一句，「那咋啦，長啥樣又不是我能選的，還不是爹媽給的。」
「所以頭髮別留那麼長。」申哥靈體的手輕飄飄的划過方衣頭髮，猝不及防的方衣驚愕的看著自己的被划過的頭髮在頃刻間化作灰燼飄散。
經過申哥的「修剪」，方衣額頭的頭髮最長的只到眉毛上三指，他的臉也像是有魔力一般煥然一新，褐與黑紫的各有風格的異瞳展露，不自戀的說他感覺自己確實變帥了。
想起以前留劉海遮擋眉眼的原因，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剛剛進小學，顏值在人群中鶴立雞群的他總是被一群同學圍著，儘管他知道小孩子只是單純的欣賞自己覺得好看的事物。
但是被一群人關注無論是對以前的他還是現在的他都是一件很困擾的事情，現在更是莫名其妙的改了瞳色，說實話他不想在人群中因為外貌而突兀。
「抬頭挺胸這不是很帥嗎？自己無論是在他人眼中好看亦或是難看有什麼關係，做好自己就行了。」申哥語重心長，「通識的存在註定了你不會泯然眾人，記住了你是自己世界的主角，你的世界只因為你而存在。」
「你要提前做好在這個世界吸引所有人目光的感覺，這是你無法逃避的宿命，你這一生註定不會平凡記住了嗎！」
這些日子申哥的不斷強調讓方衣雖然沒有接受，但已經認清了自己的宿命，再次聽到這種話的他沒有思考。
「現在出去開門，給你送錄取通知書的人來了。」申哥出聲提醒道，方衣校服都沒換就去開門。
開門後，對照地址正要敲門的郵遞員小哥和方衣照面，大眼瞪小眼沒有預料到方衣會提前來開門，放下就要敲門的手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剛剛敲過門了。
「錄取通知書給一下，謝謝。」方衣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說出這種話，郵遞員看了眼方衣就把嚴密封存的錄取通知書遞到他手上。
「謝謝。」拿到錄取通知書方衣又說了聲謝謝，轉身關門回到房間。
此時若是去看樓道監控，將會發現剛才的監控錄像里沒有任何關於郵遞員的片段，有的只是方衣開門對著空氣伸手後關門……
門內的鞋柜上放有一把美工刀，方衣一家習慣於一收到快遞就拆開，方衣掩耳不及盜鈴之勢劃開紙封的錄取通知書，一時分心的申哥根本沒有預料到，隨著片刻的恍惚，方衣的地理位置發生的巨大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