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聖遺物——纖凝貫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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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是***啊,***墨鎧一個護境王將怎麼會在紛擾級隕噬親自下場,還有這**搞什麼鬼,難道他認識我?」從窒息的昏迷中醒來,想到剛剛的遭遇姚塵光忍不住口吐芬芳。

  「呃呃,塵光你先別罵,你能不能告訴我這玩意為什麼黏上我了?」站在姚塵光面前的方衣指著左手上已經縮小成正常反曲弓大小的纖凝貫霄。

  姚塵光沒說話,拉住方衣的手想要把纖凝貫霄拿走,沒想到剛一觸碰頭就像炸開似的傳來劇痛,但這也更讓他震驚了。

  項天的脈欲行器居然選擇了橘餅?

  此刻姚塵光連項天怎麼死的都無心顧及,就在昨天晚上才和項天聯繫過,所以他最多死了一天不到,同樣的脈欲行器最多才凝結了一天不到。

  脈欲行器是契欲行器的一種,是指染上主人血脈之力的契欲行器,因為血脈的干擾只會比普通的契欲行器更加偏執極端,作為為了執行主人遺願而產生的詛咒之物,每一件器欲行器都要費很多人手將欲望實現,最終得到器靈認可才能成為聖遺物。

  在忠華的數據里記載的契欲行器和聖遺物的數量連100/1的比例都沒有,也就是數百個契欲行器都不一定能成一個聖遺物,而他非常確定肯定自己最開始看到的貫霄碎冰絕對是契欲行器的器靈發射的。

  可現在橘餅手上的分明就是聖遺物,所以他昏過去的這點時間不但這個寂界隕噬結束了,橘餅居然還讓契欲行器成了聖遺物!

  姚塵光有點發蒙,是自己在華鼎的時候沒好好聽講對聖遺物的形成記錯了對吧,姚塵光安慰自己,總不能說是橘餅是萬中無一的天才,舉手投足之間散發王霸之氣就折服器靈讓契欲行器成就聖遺物吧。

  「你也是個**,什麼叫這玩意,這是一個人最炙烈最純粹最極致的欲望的具象化,別對任何一個契欲行器不敬。」不多想姚塵光先和橘餅解釋。

  「雖然我不知道纖凝貫霄為什麼變成聖遺物,但可以肯定的是現在纖凝貫霄在你手裡並且拒絕其他人使用,那就是它認你為主了,以後你可要尊重它的欲望。」塵光叮囑道,自己不多的好友離世,雖說已經經歷過很多戰友的離世了,但塵光還是難免悲傷。

  方衣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那塵光你知不知道剛才那個漆黑的鎧甲人是誰?」

  之所以明知故問是因為從申哥和公孫軒轅的對話,還有塵光的表現來看,世人似乎不知道這漆黑的鎧甲下實際上是老祖宗?他想通過塵光得到點忠華這個組織內部的信息。

  「嗯……」姚塵光算算時間,只有十來天不到橘餅就要進華鼎了,和他這些應該無傷大雅。

  「這個漆黑的鎧甲人已知的身份是寂界黃泉生態境由生態境選擇出守護王的騎士,對這個人的信息不多,在忠華里他的代號是『墨鎧』。」

  塵光一邊說不忘觀察橘餅的反應,見橘餅聽到忠華時沒有疑惑的反應他心裡就有底了,肯定是已經有人告訴了橘餅一些關於虛能界的事情,那他解釋起來也不用那麼費勁了。

  「塵光生態境是啥?」姚塵光推測的很準,但目前方衣對虛能界的了解屬於極度偏科,完全依靠申哥告訴他的那點信息。

  「哦你不知道?」姚塵光沒預料道知道忠華組織竟然還不知道生態境的概念,羅副鎮守平時都告訴橘餅些啥信息啊,他心底已經默認是作為養父以及忠華中層的羅向華向方衣開放虛能界的消息了。

  這種事情不少見,確實有很多虛能界的人會告訴自己親近的人虛能界的事情,只要不傳播出去組織就不會追究,但若是大範圍傳播就是動用因果律一類的能力都要將罪人繩之以法。

  「生態境很簡單,我們所生活的藍星就可以看做藍星生態境,判定一片地方是否為生態境主要有兩個要素,其一是有無獨立可以循環的生態,其二是有無境王,滿足這兩點就可以成為生態境。」

  「寂界黃泉就是一個獨立的生態境,而且其生態境本身大小根據探知大概和我們藍星是一樣大的,一個生態境的強大與否和面積有直接聯繫。」

  「懂了懂了。」加上之前申哥說的他大致明白剛才的事情了。

  作為寂界黃泉生態一方的公孫軒轅因為要見自己或者申哥一面所以要來,呃所以說塵光被公孫軒轅揍只是因為塵光礙事了?

  「話說塵光你告訴我這些不是違背的忠華的『法律』嗎?」想到這裡方衣補償性的關心塵光一嘴。

  「咦咦咦,你連這個都知道,那告訴你這些的人被逮到問題肯定比我現在說這些嚴重的多。」姚塵光撇撇嘴不屑的說,把戰損面部的朱雀鎧甲收回玉佩里。


  「你這穿的是啥,還挺帥的。」早在塵光昏迷公孫軒轅離開的時候方衣就眼饞他身上的赤紅鎧甲很久了。

  站起身的塵光看方衣這幅樣子摟住他的肩膀笑著說道,「老弟你別想了,這朱雀鎧甲還不是你現在能穿的,不過按照你的資質估計華鼎畢業之後朱雀鎧甲就對你開放了。」

  一說到華鼎姚塵光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他提醒方衣道,「你肯定是要進華鼎的,聽哥的到時候錄取通知書送來的時候先別拆開。」

  「為……嗚……」方衣想要問卻被塵光捂住嘴,說話含糊不清。

  「*!」一不小心咬到舌頭痛的方衣眼淚都留下來,在舌尖疼痛傳來的那一刻被壓抑許久沒有傳遞的尾椎骨的痛感也爆發出來。

  一把推開塵光攤在地上,此時方衣也不想問了,「塵光帶我去醫院,拯救一下我的尾椎骨……」

  姚塵光聞言把方衣翻了個面,扒開他的衣服按了按尾椎骨的位置被方衣一腳喘開。

  「你個**啊,我是鐵人不會痛是吧你**還按!」

  「別生氣別生氣,我這不是看看你傷的啥情況。」姚塵光把衣服上方衣的腳印拍了拍。

  「你還會看這個?你當警察的難道要會緊急救治?」方衣過頭狐疑的瞪著塵光。

  沒想到塵光的眼睛比他睜的還大,理直氣壯的說道,「當然不會啊。」

  方衣絕望的捂住臉,他就不該指望這個該溜子,「別鬧了塵光你趕緊送我去醫院行不行,你是要看著我痛死繼承我的帳號是吧。」

  「六六六,我還看不上你這個零充的小破號。」塵光嫌棄的說著,一手扶起方衣一手聯繫車送方衣去醫院。

  ……

  不遠處枯死的榆樹旁,瞳孔黑暗無光的考生側過身看著這一切,這正是最早想要拉方衣一把卻被阻止的那個人。

  手裡死死攥著一根長矛狀的漆黑物體,顏色竟比墨鎧還要深邃,像是能夠吸收一切光那般。

  考生目視塵光送方衣直到在視線中消失後才孤獨的蹲下,等待忠華的後勤班組來打掃。

  班長,許久不見,你的影子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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