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奇怪的邀請
「沒必要打了，我要是想要取你的性命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可我今天心情還不錯，畢竟離開了那頭令人作嘔的精怪，我不想殺你。」它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們不是我的對手，我可以直說。」
「哈哈哈！」突然，一個巨大的笑聲傳來。
無法分辨到底是誰發出的，笑聲仿佛來自於四面八方。
「是你！」它抬起頭，對著頭頂的天空說道：「原來你一直在看戲！」
「是，從你離開囚牢的那一刻我就在看了。表現不錯。不過，我看不慣你這麼自大的表現。」
所有人面面相覷，根本不知道聲音來自於哪裡。
順著它的方向，莫不成是來自天上？
「怎麼，看我不爽？有本事再來一次？」
「你想繼續被關？」
「呵呵，你有本事下來！」
來自於天空中的聲音說道：「比爾尼斯，你看看你自己，已經沒有人樣了，嘴巴還是犯賤。我還是遵守與你的約定，只要你不繼續為非作歹，我不會來約束你，相反，我還可以繼續囚禁你。」
「放屁！我還是那句話，有種你下來！」
聲音沒有做出回應，山谷當中迴蕩著比爾尼斯的回音。
一時間，所有人都沒有發出聲音，周圍相當寂靜。
他們是逃也不是，繼續待著也是焦急萬分。
特別是野狼僱傭團的幾個，為首的薇薇安沒想到只是承接了城主卡卡丁的一次普通懸賞，事情卻發展到了如今的地步，丟了野狼傭兵團的臉是其次，現在安安全全地離開這裡才是首當其衝的。
只是目前情況比較尷尬。
它對著恢復沉寂的天空罵了句很難聽的話，轉過沒有五官的腦袋，對著伊森他們，仍舊不滿地舉起一根手指指了指：「瞧見沒？他根本不敢下來和我打，還在那裡說屁話，我受不了他。」
結果沒有人接話。
「好吧，無所謂。你，對，你，」它「看著」伊森：「我知道你是誰，從開始就知道，只是沒想到他們選人的時候一次不如一次，每一次都沒有什麼驚喜，算了，我懶得和你拐彎抹角。你和我走，如何？」
伊森愣了愣，問：「我和你走？為什麼？」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相比起他們，我覺得你更需要一些支持。當然，實話說，我也需要你的一丁點幫助，所以說起來應該是交換。」
伊森與其他人對視了一眼。
可以從他們的眼神里看出驚訝、迷茫。
「如何？錯過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它還不忘啪嗒啪嗒踮著腳，擺出一副我無所謂的樣子。
伊森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如今的地步。怎麼回事？它略帶譏諷的語氣里指出知道自己的身份，是救世主的身份嗎？它如何做到的？是確確實實還是虛張聲勢？又為什麼要提出與自己一起？去哪裡？
接二連三的問題擺在眼前。
薇薇安知道接下去就與野狼傭兵團有關了，於是招呼團里的人往回走。她能感受到從它身上散發出來的可怖力量，自己與其相比，好像是湖泊與大海的對比。
還有那個叫伊森的人。
為什麼它會對伊森有興趣？它說知道對方的身份？什麼身份？伊森還可以使用黑暗系魔法。
她默默地記下了伊森的長相，這件事必須要上報。
待野狼傭兵團離開之後，「幽靈」和高個子男人也準備開溜。
「我們先走了，回關隘，你還回嗎？」高個子男人問。
伊森嘆了口氣：「不好說。」
「那懸賞的獎勵就先放著，到時候你自己去拿。」
皮特猶豫不決，他看著跪坐在地上的羅曼，想要上去，但眼神一對視就慫了。最後還是羅曼開口：「你不扶我起來嗎？」
看著他們兩個的背影，伊森不免有些感觸。
「怎麼樣，他們都走了，你呢？」它問。
伊森看著士兵統領的屍體，難免覺得唏噓：「你殺了人。」
「啊，對，一個。」
「你是什麼？」
它難得沉默了一會，說道：「我也不知道，或者說我也忘記了。我沒辦法回答你。」
「所以說，你之前是人。」
「大概是這個意思。」
「你知道我是誰？」
它笑了起來：「當然，救世主嘛。」
這回輪到伊森沉默了。
「你想好了嗎？要是覺得勉強就算了，我呢，不是很喜歡勉強。」
伊森追問：「你為什麼要我一起同行？目的是什麼？」
「這麼說吧，我和你之間存在相互幫助的可能性。你是救世主，這個身份在古爾齊那可吃香了，前提是你必須活下來。喏，像他一樣，死了的話可是什麼都沒有了。」
「我能幫助你？」
「互相幫助。」
「我不太明白。」
「說的直白點，我需要找回我自己的東西。你呢，也差不多。打個比方你現在就是一個空殼，內部空空如也，救世主可不是那麼好當的，它能給你帶來榮譽，也能瞬間毀掉你。懂了嗎？」
伊森點點頭。
「好了，跟上。」它自顧自地往前走。
那個方向是直接朝著大裂縫走去。
「你要去裂縫裡面？」
它站定後，說道：「沒錯。你不敢去了？」
伊森深吸了一口氣。
「那裡可都是好東西。跟著我。我帶你見見世面。」
大裂縫近在咫尺。此時靠近之後，愈發能感覺到一股熱浪直衝面門。帶給人壓迫的是巨大的裂縫面積，從上面看還不能清楚感知到，近在咫尺後才能確切感受。它太過於巨大了，以至於人類的渺小體現的淋漓盡致。
黑暗，成為了大裂縫的代言詞。
它絲毫沒有減緩腳步的速度，帶著伊森沿著大裂縫邊緣走。這裡儘是一些奇形怪狀的岩石，有的像是鎧甲，有的像是插在地上的武器。
「這裡。」它提醒道。
在前面出現了一道分開的岔路，穿過岩石群，直深入大裂縫內部。
伊森的汗毛不由自主地立起來。
它率先走下去。
大裂縫……
伊森再次深吸了口氣。
他走到岔路上，腳下的感覺類似踩在沙灘上一般柔軟。
大裂縫，我來了。
他步入黑暗。
「哈哈哈！」突然，一個巨大的笑聲傳來。
無法分辨到底是誰發出的，笑聲仿佛來自於四面八方。
「是你！」它抬起頭，對著頭頂的天空說道：「原來你一直在看戲！」
「是，從你離開囚牢的那一刻我就在看了。表現不錯。不過，我看不慣你這麼自大的表現。」
所有人面面相覷，根本不知道聲音來自於哪裡。
順著它的方向，莫不成是來自天上？
「怎麼，看我不爽？有本事再來一次？」
「你想繼續被關？」
「呵呵，你有本事下來！」
來自於天空中的聲音說道：「比爾尼斯，你看看你自己，已經沒有人樣了，嘴巴還是犯賤。我還是遵守與你的約定，只要你不繼續為非作歹，我不會來約束你，相反，我還可以繼續囚禁你。」
「放屁！我還是那句話，有種你下來！」
聲音沒有做出回應，山谷當中迴蕩著比爾尼斯的回音。
一時間，所有人都沒有發出聲音，周圍相當寂靜。
他們是逃也不是，繼續待著也是焦急萬分。
特別是野狼僱傭團的幾個，為首的薇薇安沒想到只是承接了城主卡卡丁的一次普通懸賞，事情卻發展到了如今的地步，丟了野狼傭兵團的臉是其次，現在安安全全地離開這裡才是首當其衝的。
只是目前情況比較尷尬。
它對著恢復沉寂的天空罵了句很難聽的話，轉過沒有五官的腦袋，對著伊森他們，仍舊不滿地舉起一根手指指了指：「瞧見沒？他根本不敢下來和我打，還在那裡說屁話，我受不了他。」
結果沒有人接話。
「好吧，無所謂。你，對，你，」它「看著」伊森：「我知道你是誰，從開始就知道，只是沒想到他們選人的時候一次不如一次，每一次都沒有什麼驚喜，算了，我懶得和你拐彎抹角。你和我走，如何？」
伊森愣了愣，問：「我和你走？為什麼？」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相比起他們，我覺得你更需要一些支持。當然，實話說，我也需要你的一丁點幫助，所以說起來應該是交換。」
伊森與其他人對視了一眼。
可以從他們的眼神里看出驚訝、迷茫。
「如何？錯過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它還不忘啪嗒啪嗒踮著腳，擺出一副我無所謂的樣子。
伊森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如今的地步。怎麼回事？它略帶譏諷的語氣里指出知道自己的身份，是救世主的身份嗎？它如何做到的？是確確實實還是虛張聲勢？又為什麼要提出與自己一起？去哪裡？
接二連三的問題擺在眼前。
薇薇安知道接下去就與野狼傭兵團有關了，於是招呼團里的人往回走。她能感受到從它身上散發出來的可怖力量，自己與其相比，好像是湖泊與大海的對比。
還有那個叫伊森的人。
為什麼它會對伊森有興趣？它說知道對方的身份？什麼身份？伊森還可以使用黑暗系魔法。
她默默地記下了伊森的長相，這件事必須要上報。
待野狼傭兵團離開之後，「幽靈」和高個子男人也準備開溜。
「我們先走了，回關隘，你還回嗎？」高個子男人問。
伊森嘆了口氣：「不好說。」
「那懸賞的獎勵就先放著，到時候你自己去拿。」
皮特猶豫不決，他看著跪坐在地上的羅曼，想要上去，但眼神一對視就慫了。最後還是羅曼開口：「你不扶我起來嗎？」
看著他們兩個的背影，伊森不免有些感觸。
「怎麼樣，他們都走了，你呢？」它問。
伊森看著士兵統領的屍體，難免覺得唏噓：「你殺了人。」
「啊，對，一個。」
「你是什麼？」
它難得沉默了一會，說道：「我也不知道，或者說我也忘記了。我沒辦法回答你。」
「所以說，你之前是人。」
「大概是這個意思。」
「你知道我是誰？」
它笑了起來：「當然，救世主嘛。」
這回輪到伊森沉默了。
「你想好了嗎？要是覺得勉強就算了，我呢，不是很喜歡勉強。」
伊森追問：「你為什麼要我一起同行？目的是什麼？」
「這麼說吧，我和你之間存在相互幫助的可能性。你是救世主，這個身份在古爾齊那可吃香了，前提是你必須活下來。喏，像他一樣，死了的話可是什麼都沒有了。」
「我能幫助你？」
「互相幫助。」
「我不太明白。」
「說的直白點，我需要找回我自己的東西。你呢，也差不多。打個比方你現在就是一個空殼，內部空空如也，救世主可不是那麼好當的，它能給你帶來榮譽，也能瞬間毀掉你。懂了嗎？」
伊森點點頭。
「好了，跟上。」它自顧自地往前走。
那個方向是直接朝著大裂縫走去。
「你要去裂縫裡面？」
它站定後，說道：「沒錯。你不敢去了？」
伊森深吸了一口氣。
「那裡可都是好東西。跟著我。我帶你見見世面。」
大裂縫近在咫尺。此時靠近之後，愈發能感覺到一股熱浪直衝面門。帶給人壓迫的是巨大的裂縫面積，從上面看還不能清楚感知到，近在咫尺後才能確切感受。它太過於巨大了，以至於人類的渺小體現的淋漓盡致。
黑暗，成為了大裂縫的代言詞。
它絲毫沒有減緩腳步的速度，帶著伊森沿著大裂縫邊緣走。這裡儘是一些奇形怪狀的岩石，有的像是鎧甲，有的像是插在地上的武器。
「這裡。」它提醒道。
在前面出現了一道分開的岔路，穿過岩石群，直深入大裂縫內部。
伊森的汗毛不由自主地立起來。
它率先走下去。
大裂縫……
伊森再次深吸了口氣。
他走到岔路上，腳下的感覺類似踩在沙灘上一般柔軟。
大裂縫，我來了。
他步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