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六章 唇槍舌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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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細想一下,講座確實有導致企業吡咯技術泄密的可能。可我們只是一個小企業,會有這麼多企業緊盯著我們的產品嗎?頭可斷,血可流,臉不可丟,為沒有發生的事而寫檢討,門都沒有。王近『之牛脾氣上來,該上班的上班,該幹活的幹活,沒理這回事。

  二個星期了,平安無事。車間吡咯生產正常,作為工藝員這段時間相對較空,所以,多到閱覽室走一走,看一看化工雜誌。

  這雜誌上有篇《關於吡咯的產業化放大研究》的文章,難道吡咯還另有人在作產業化研究,這個得好好看一看,借鑑一下。王近之翻開一看,作者蘇**,邵建軍等。原來是我搞的技術,以他們的名義發表呀,這是職務技術,領導是主負責人,有權發表,雖說產品原始技術來自蘇老師,可產業化的細節是我一滴汗一謫血地給搞出來的,受盡冷嘲熱諷,與情與理,得給我署個名吧?王近之暗暗記下了雜誌的名稱與內容。

  到十一月底匯日了,卲廠長對技術工作作了總結,說了一些常規性項目進展後,卲廠長話題一轉,在會上發言道:「今年,環己甲酸與吡咯的產業化都十分成功,有一句話,叫做居安思危,產品效益好時,更要防止技術泄密,我們的技術被人家抄底了,企業還有前途嗎?

  我們廠的某些技術人員有著強烈的個人主義色彩,缺少這麼種保密意識,在不該發表技術意見的場合上泄露了工廠的產業化信息,無意中培養了競爭對手。

  今天,是我們技術線的內部會議,作為技術負責人,我有這個義務管好工廠的技術,王近之同志好大喜功,在浙工大的校慶時,沒經領導同意,善自作主,把吡咯工業化技術通過談座的形式向老師與學生們公開,在今天的會議上,我不得不予以點名批評。」

  在會議上公開點名,這讓王近之的臉往哪裡擱?王近之有些發火了,口不擇言地站起來抗聲回答著說:「是的,我在校慶講座過程中是向老師與學生們透露了一些與吡咯有關的生產技術,我認為這是正常的學術交流,如工廠領導認為個人有責任,在這裡我向大家作個檢討。

  可是,我想向在座的各位請教一下,把吡咯生產技術在雜誌上公開地發表,讓全國搞化工的人都能看到,這個是否屬於泄露了工廠的技術秘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是什麼邏輯?」

  一來二去的,王近之與邵廠長發生了邀烈的爭炒,場面失去控制,驚動了同一層樓的劉廠長與馬副廠長等。

  「王近之,你先到我辦公室里來一下。」劉廠長見狀喊止了王近之,把他拉到了自個的辦公室。

  「先不說其它,你們倆個他是領導還是你是領導,在公開場合上這麼頂撞,你先檢查一下自個的態度。」劉廠長雙眼盯著王近之,直到他低下了頭。

  「劉廠長你最清楚,吡咯設備產業化放大設計中,多虧你的支持,多少次,蘇老師與邵廠長持的是冷嘲熱諷的反對態度。

  是的,我的態度是不好,他是領導沒錯,可是,我在高校學術交流成技術泄密,他在雜誌上發表文章又是什麼性質,不能當官的與當兵的兩條標準吧?

  對於蘇老師的產品決策水平,我十分尊重,環己甲酸、吡咯等兩個市場前程很好的產品,都是他向我們廠推薦的。他做好他的決策,我做好我的技術,也是捧了他的場,這不就得了,反反覆覆地盯著我不放,要與我為難,我不清楚是什麼意思。」

  王近水確實想不通,自個做好產品技術對他們有百利而無一害,可事情的發展往往是走向另一面。一次是偶然,多次的話,必事出有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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