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學姐闖入我的生活1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天空好想下雨,我好想住你隔壁……」

  網吧的一角,一陣清脆的鈴聲驟然響起,手機亮起的屏幕被桌前的他注意到,看清來電人的備註,他取下耳機,對旁邊的朋友說道:「武子你幫看著一下,我去上下廁所接個電話。」

  旁邊的胖仔敷衍著並催促快點。

  「餵姐,我還在外面呢,今晚應該不回去了,看預報等會兒估計要下雨。」

  連接藍牙接受來電,他直接先開口說道,起身朝衛生間走去。

  「尤不稚那麼晚了還不回來!」

  耳機那邊傳來洪鐘般的聲音,好似沒聽見他的話。

  「咦啊,我這邊有點吵,你等一下。」

  趕忙將手機聲音調小,越過一排排電競區,來到衛生間門口,又將剛才的話重新說了一遍。面對那邊的氣勢逼人,連忙是是是,各種各樣承諾,才總算將電話打完。

  方便的同時又匆匆過目一遍各種消息,目光停落在一條朋友圈上面,一張牽手的照片和一段文案——原來電影裡的雙向奔赴,也會發生在我身上……

  我X,朱東冬竟然談戀愛了!

  抖了抖,準備在下面評論一下,想了想又刪了刪,最後只點了贊。

  從洗手間回來,他拿起耳機,朝旁邊三位朋友說道:「知道嗎,朱東冬今晚官宣了,難怪沒過來。」

  「啥,跟誰啊?」一位面龐縈繞煙霧的短髮青年咬煙詫異問道。

  尤不稚戴上耳機,回道不知。

  「還能是誰,估計就是那個經常跟他在書店見面的女生吧。」開口的是那個被尤不稚喊武子的胖子,他放下手中滑鼠,拿起手機。

  「吶,這是上次我碰巧看到的,隨便拍了一張。」

  他伸出手機,屏幕中的照片雖然有不少人,但能清晰的看到與他們認識的男生跟一位面相清秀的白裙女孩笑談著。

  「我嘞個武子你真畜生,跟狗仔一樣。」

  短髮少年捏著煙,吐了一口霧氣,損道。

  「這不是中岐師範大三的宋秀秀嗎?」

  伸頭看照片的另一位男生看清女子模樣,喃喃而出道。他叫陳禹,跟朱東冬以前一個學校一個班的,仔細想了想說道:「之前來我們班宣傳中岐師範的,也是我們校友,在學校光榮榜上有照片的。」

  「呦你怎麼記那麼清楚,你是不是也對人家有意思。」短髮青年嘿嘿質問道,他叫程楷,是這裡年齡最大的,早年便不上學了,偶爾出去打打工。

  「狗扯,之前朱東冬想報考中岐,我陪他一塊去找過她了解過一下東西。肯定有些印象啊!俺都不知道你咋想滴。」陳禹反駁道。

  「東子不會是蓄謀已久吧?你跟他在中岐呆兩年了,怎麼也沒發現什麼異常?」

  武子眼神怪異著詢問道。

  還沒等陳禹開口,短髮青年玩笑說道:「俺這大學生都上大學了,都有自己的小九九呢,啥時候禹子回來也帶上你的crush?」

  「在中岐又不是一個系的,就偶爾一塊出去玩玩,他幹啥我又管不著。」朝吸菸仔翻了個白眼,陳禹淡然回答武子。

  「冬子還是深藏不露啊,武子你玩了那麼多年也沒見你哪個走的好過?」尤不稚瞄了一眼胖子偷拍的照片,輕言道。

  武子一聽揭老底,急忙澄清道:「我可是付出了真心啊,那是她們騙了我好吧。」

  在座的都知根知底,自然不聽他這套說辭,程楷掐滅菸頭,嘲笑道:「你還裝上純潔了,就是劍啊小武子,還偷拍人家……嘖嘖嘖。」

  「嘿嘿不說了不說了,下一把下一把,等回頭找朱東冬看能不能把弟妹拉出來一塊吃個飯。」胖子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笑道,趕忙轉移注意力。

  「你還好意思下一把,你看你上一把那樣兒,我恨不得敲你,堵樓口都能被偷,還起把破槍?」

  回到遊戲的上面,程楷直接忍不住破口大罵,而胖仔只是嘿嘿笑應,而尤不稚與陳禹注意力也轉移到遊戲上面,等待下一把的匹配的同時,四人滔滔不絕的談論上一把的得失。

  小城夜幕下,颳起陣陣涼風,潮濕的空氣宣示著夏雨欲來,街道路上行車路人也隨著時間開始變少,直至雨水傾盆,砸在柏油路上,濺起的水花似催促行人匆匆回家。

  開發區的施工地上,透過朦朧雨紗夜色,一道穿著黑色雨衣的魁梧身軀顯現在林子中,如果此時周圍有人,便會驚訝他眸子好似朦朧一層青色流光,異於常人!


  在夜幕雷雨下,那雙青目清晰凌厲,仿佛要看透整片天地,洞察一切虛妄!

  「它消失了,沒有在開發區這邊,似乎是逃至城區了……」掃視完周圍,他自言自語似道,只是如果有心人觀察就會發現,他說話時嘴前雨落之處虛空一陣陣漣漪。

  「你且在開發區鎮住,我安排人前往城區檢查一番。」

  不知何處傳來回應,聞言男子便原地盤坐。

  ——

  城區某街道上,一輛黑色轎車疾馳在公路上。

  「好的老師,我知道了,現在跟白叔已經到輝煌廣場附近了……嗯嗯好,老師您注意。」

  這是清脆悅耳的聲音,而它的主人正是副駕上有著一頭烏黑柔順長發的女孩,白皙的臉龐上,眼眸沉思微微皺眉,顯然此時有著不小麻煩的事情需要處理,在掛掉電話後,盯著擋風玻璃外那噼里啪啦砸下的雨滴,不知在想些什麼。

  司機是一位面相粗獷的中年男子,也是這位女孩剛才電話里的白叔,眉目間也流露著幾分嚴肅,一隻手掌著方向盤,另一隻剛準備要摸兜里的黃鶴樓,注意到副駕的女孩便退了回去,瞅見她緊握的雙手,開口道:

  「繪真,不用緊張,這次行動危險等級雖然高,不過你也聽到了,我們省內有名的基本都來了,眼下我們負責好勘察商貿區就好了。」

  「能神不知鬼不覺進入『跡相』系統,摸進市區,這種級別的『驅異』在記錄中至少都是『亂相』級的,這次來的突然,我們都沒有準備很多措施,如果這驅異已經開始……很難收場的。」

  少女嘆言道,好似很熟這種事情,掌開手心,上面有一顆散發微弱紅光的珠子。

  聞言,白叔也感到一些無力,那隻手又不由自主的摸向兜子,摸了一根煙,偷瞄一眼旁邊的少女,剛準備掏出火機,耳邊便突然傳來少女呼喊。

  「白叔小心前面!」

  在未察覺前面未知,粗獷男子下意識猛踩剎車,疾速車況下產生的推背感使剛恰在嘴上的香菸飛了出去。

  ——

  空無一人的街道上,大雨肆無忌憚的砸在路面上,微弱的路燈下,在這十字路口斑馬線旁邊赫然有一人撐著傘走在夜路上。

  昏暗的燈光划過他的臉龐,正是尤不稚。

  「什麼**網吧,還能停電?」

  目光盯著腳下的斑馬線,又不由自主想到剛才的情景,不由心裡又吐槽一下,好歹是個電競城最大的網吧,竟然還能停電,妥妥的翻盤局就差一點,幾個人腎上腺素都拉滿了,整這烏龍,想到武子看見那女網管低頭道歉賠償忙說不用不用又是被氣笑。

  「呸,臊蛋玩意,見到人家女的就走不動路了,被五十網費就收買了。」

  腦海里出現程楷一邊樓腳踢胖子的樣子,一邊叼著煙的嘴罵他。

  幾個人湊著手機燈光硬生生從6樓爬下去,一邊聊最後一把的遺憾一邊唾罵這胖子坑樣兒,在凌晨快一點的時候,外面颳風下雨,幾個人就套了短袖不由哆嗦一陣,開始分配尤不稚和陳禹的兩把傘,最後由尤不稚送還在嘻嘻哈哈的胖子回家。

  「啊痣兒,愛你~」

  最後畫面想到那半身子都濕透的死胖子站在小區門口嘻哈樣兒,不由一陣惡寒。

  綠燈後,眼下盯著腳下一條條斑馬線,未曾注意車道情況,突然右邊傳來一陣疾馳的車聲打破了他正在數斑馬線的安靜,扭頭一瞅,那刺目的燈光仿佛一剎那恍至眼前,身軀那剎微微顫抖,一陣冷汗在他察覺危險時侵襲全身,驚怔的卻在瞪大眼睛也無力挪動身體,那車飆的太快了,未曾給他機會反應。

  這一切只在電光火石之間!

  那車在照亮到雨夜中的尤不稚時,已然欲至,黑色的車上赫然正是那清秀動人的女孩和粗獷男子。

  ——砰——

  即便白叔及時的拐彎踩剎,可雨夜的路面不曾往常的乾燥,加上疾馳的車速,還是無法避免的將一刻呆怔在那路口的尤不稚創飛了過去。

  再說這車中的情況,粗獷男子在一頓操作下,怔怔盯著那撞飛的人,一臉的不相信這是自己所經歷的事情,但卻高速冷靜下來。

  我的感知竟沒有察覺到前方有人……這這不可能……

  來不及多想,隨及他開門前去查看情況,那女孩也被這一幕嚇到,貝齒微張,隨後她拿出一把傘也跟著走出車外。


  「我……日……」

  一陣未能躲去而從右邊身體不知何處傳來的痛感蔓延全身,尤不稚只覺眼前一片灰暗,冰冷的雨水砸在臉上,無法撐起的無力感讓他深感害怕,穿著是短袖,左臂也因摩擦路面而開始滲血。

  我……我要……死了嗎……我……媽……我走路……再也不敢三心二意……了……

  強忍著劇痛將身體平躺著,腦海一片空白,那種昏沉感漸漸襲來,餘光望見那車上下來兩個人影。

  「我的感知中沒有出現這個人……」

  白叔蹲下來查看了一下這個少年,右掌蒙上一層淡紫色光暈,將一股奇異的力量傳入這位受害人身上,覺得沒有危及生命危險後,也冷靜了下來,朝身後撐傘的女孩傳音道。

  少女不有懷疑白叔的話,注視著地面上的尤不稚,將傘朝少年上移去。

  「是個普通人,我將他的肺腑之內穩定了下來,現在只是短暫昏迷,沒有生命危險了。」白叔將他抱了起來,朝少女提醒道:「這片區域有未知干擾,屏蔽了我等的感知,是大古怪,將消息傳至過去。」

  女孩跟過去,二人將尤不稚放至后座,回到副駕,重新檢查這片區域,手中的珠子忽地閃過強烈的紅芒,隨後又恢復正常的狀態。

  「是侵相的痕跡,這裡被它侵擾過!」

  少女驚言道,這是一個重要的消息,隨後她正想撥通電話,卻發現手機竟然不知不覺的沒電了,二人驚詫時,也反應到車外的路燈也沒有了燈光,整片天地都被籠罩在雨夜的黑暗中!

  「不好!」

  粗獷男子反應迅速,隨及掉頭疾馳而退。

  一道雷光而落,恍亮雨空,那灰濛濛的雲層下,於眾樓之上空,似乎立著一道扭曲的影子,卻無法辨識何物。

  似乎覺察到底下城市的某一角落傳來它熟悉的波動,又一道雷光來過,卻見那神似人的臉孔,卻布滿著奇怪的紋路,眸子更是漆黑一片,卻如同睜開眼睛一般,轉化為金色的芒光,並遊動著奧秘的符文。

  他一動即不見,只殘留著一道道詭異波動在雨畫中。

  車上,二人面露十分緊張,在掉頭退去那刻,少女高速思考,朝粗獷男子提醒道:

  「東城檀陽路布置最近!」

  白叔不語,只是一味的加速,目光注視前方道路,這個速度足以讓他這輩子都不能再次上路開車,但眉宇之間透著十萬火急。

  ——呵呵——

  一聲輕笑憑空傳入二人耳邊,那剎那時間仿佛靜止了,車身周圍的水滴逆向而動,車內二人眸子之中透出恐色。

  突然,粗獷男子率先掙脫束縛,爆發了驚人的氣勢,立刻斬去女孩身上的時間束縛,同時立刻消失在車中,轉眼間已經浮空而立在外面,驚視周圍,大聲喝道:

  「『失相』手段,閣下是何方高人!」

  「滑頭……」

  低沉沙啞的聲音悠悠傳來,竟隔絕了粗獷男子的震耳欲聾的聲音,這聲音不知從何而來,帶著沉重的壓力襲來。

  白叔吃力的抗衡著,見自己欲以宏聲傳遞信號被識破,面對這虛空而來的沉重壓力,咬牙切齒的嘲笑道:「閣下失相級別,捏死我易如反掌,而此刻不過用本相能力壓制我,是怕動用神通被我省高人發覺吧。」

  「報團取暖罷了……」

  依舊是冷靜的低沉聲音,對方並沒有被粗獷漢子觸怒,而只是一味的施加壓力,但沒有將對方直接壓制猝死,似乎忌憚著什麼。

  女孩注視著這短短的一幕,那神秘人並沒有放過她,一層如同時間流失變慢的壓力再次襲來,他們被控制在此處,什麼也做不了,這是一種恐怖的、無法反制的壓力!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這並不是真正的時緩能力,只是將這一片空間的事物一切遲緩了而已,所經歷的時間與外界還是一樣,那神秘人也準備已經離開。

  ——

  「咳……咳……」

  迷糊中,艱難的睜開一角,咳嗽出一口淤血,恍恍惚惚中身體恢復了一些感知,冰冷的濕衣服貼在身上,不由一陣哆嗦。

  我……沒死啊……

  一角目光能清晰的認識自己此刻在車上,尤不稚艱難的將疼痛的身體扭成一個舒服的姿勢,緩了一口氣,現在他只感覺全身上下疼痛,但內在沒有什麼不適,內心不由吐槽今天的不順。


  我暈了多久……怎麼還沒到醫院……

  乾澀的嘴唇抿了抿,他轉念想到自己的處境,於是不敢亂動,艱難的摸索著褲兜,頭微微朝下,左手忍著傷痛掏出手機,手垂下來小心翼翼打開手機。

  嗯?怎麼回事?怎麼打不開?摔壞了嗎?

  不敢往下想,尤不稚疑心而驚,不敢再安適的躺在后座上面,他開始仔細觀察車況,發現沒有行馳聲,透過腳那邊窗戶向外看,雨幕已經結束了,透過玻璃看見一個不動的路燈杆,確認此刻車沒有動。

  此刻他腦海一片空白,撲通撲通的心跳聲仿佛在一下下證實他的猜想,那些日日夜夜刷視頻看到的碎屍案擊打著他稀亂的思維,他有些慌亂,想著現在開口說大哥我好像沒啥事了,送我回家就行。

  平靜了一下內心的騷動,尤不稚艱難抬頭望向駕駛位,卻猛然發現沒有司機,他情急之下卻並沒有發現副駕駛被那神秘人臨走時用手段而昏迷過去的女孩,車內的燈沒有開很亮,同時也是視野盲區,在周圍烏漆嘛黑的環境下尤不稚認為此時車內就自己一人。

  什麼情況……

  內心不由愣住了,尤不稚有點慌亂,忍著身體外部的疼痛,艱難的想撐起身軀,卻發現身體異常的沉重,這道莫名的壓力嚇得他以為自己癱瘓了,心裏面有一萬頭曹尼馬奔過。

  「有……人嗎!」

  忍著喉嚨難受,用盡氣力嚼出幾個字,便累的氣喘吁吁,身體的沉重欲發讓他著急,驅使著他根本不敢產生歇會的想法,一邊艱難的吶喊,一邊晃動著身軀撞擊車門。

  微弱的嘈雜聲音衝擊著昏迷的少女,她眉宇微微一皺,漸漸睜開眸目,耳旁迴蕩著誰的呼喊聲夾雜著微弱的砰砰撞擊聲。

  她輕撫額頭,眼前又現神秘人走前將粗獷男子虛空抓住,挾持著離去,並向自己動用手段導致昏迷,稍清醒後,低喃自語道:

  「白叔……」

  「誰!?咳……誰在說……話?」

  女孩的聲音並不大,但足以讓時時刻刻注意外界的尤不稚察覺,他反應過來,再次艱難昂頭,終於發現撫頭的少女。

  女孩也反應過來,剛才通過撫頭運用一些奇異手段將束縛自己的壓制徹底剷除,那神秘人似乎並沒有動用傷害手段,只是一個簡單的昏迷,並沒有其他不適,她在疑惑時,聽見后座傳來詢問聲,趕忙扭頭探去。

  「啊?你醒了?」

  雖然周圍深夜漆黑一片,車內昏暗的燈光下,還是將她秀氣動人的臉蛋襯托格外出神入化,讓驚喜發現車上有人並準備吐槽對方的尤不稚看得一陣呆怔。

  「咳咳……」

  過度的吶喊讓尤不稚不由喉嚨乾澀難受,幾聲咳嗽打破了這份寧靜。

  見況,女孩從副駕拿出一個米黃色保溫杯,到了一杯水遞過去。

  汗——

  尤不稚無奈的仰頭表示不便。

  少女定睛一看,發現一層微弱的壓制籠罩眼前這位少年身上,當下趁尤不稚仰頭閉目,一隻手偷偷傳輸一道螢白色流光,悄無聲息的擊碎了這道壓制,卻轉念一想總不能讓他自己起來喝,便調整一下座椅,半個身子躍過去,持著杯子輕聲道:「你好……請張一下嘴。」

  聲音好好聽……

  尤不稚竟然在想這個,自己都不由唾罵一下自己,眼下可能就是這個不知什麼情況的女司機將自己撞飛的,想想就湧出一股氣,剛準備一番說辭,睜開眼睛卻發現那佳人正端著一杯水離自己那麼近。

  很好的尤不稚,又一次自己給自己憋住了。

  這種奇怪旖旎的情景,他竟如此的沒出息,半天沒有張開嘴,饒是那女孩單純是想讓尤不稚潤潤嗓子,此刻二人相互對視著,也不由臉龐發熱。

  「你……」

  「哦哦,謝謝……」

  遲鈍掙脫出來,尤不稚又說出讓自己想抽自己的話,自己可是受害者,喝個水怎麼還習慣性的回個答謝,不由多想,他張開嘴巴。

  頭次感受到溫水如同甘甜般可口,在對方小心翼翼的灌入,尤不稚感覺整個人活過來了。

  就在這一幕畫面時,尤不稚那邊的車門被突然打開,始料未及的一幕讓二人同時向外看去。

  那是一位身著白色便裝的中年男人,眉宇之間透露著一股威嚴,一雙深邃的眼睛此刻也對眼前這一幕不由楞住之色。


  「老師?」

  「啊——」

  少女訝然,顯然認識眼前人,手卻失措不及,猛然將剩餘水一下倒完,撒在尤不稚一下巴,趕忙抽紙擦乾淨,卻發現這人全身都濕透了。

  今天都叫什麼事啊……

  尤不稚內心不由悲嘆道。

  「小兄弟?你沒大問題吧?」

  白衣中年男子後面探出一個頭,卻是那粗獷男子,此刻他一臉歉意,毫不客氣將白衣男子推過去,一個勁的賠不是,信誓旦旦說責任全是他的,絕不會有一絲一毫的逃避。

  少女有些侷促,因為她看見立在粗獷男子後面的老師朝她使了個眼神,在示意她下去,朝躺板板的尤不稚誠懇的道歉剛才的失誤,便下車朝白衣男子走去。

  「小兄弟,你放心!我說到做到!剛才因為有些意外而沒有及時去醫院,你放一萬個心,有什麼意外我擔著!」

  粗獷男子一邊慰問尤不稚,一邊關上後車門,進入駕駛位。

  粗獷男子並沒有邀公路邊的兩人,便驅車而去。

  望著奔馳大G離去的方向,女孩有些不舍。

  「童繪真,怎麼不用我給你的『迅相符`?」

  身後傳來白衣男子低沉有力的聲音,流露著幾分的嚴肅。

  這個叫童繪真的少女似乎知道自己瞞不住什麼,便深呼吸平靜心態,扭頭一副十分惹人伶愛的模樣,小聲糯糯回道:「給小妍了……」

  白衣男子像是已經知道了,無情道:

  「這次情況何其的危險,來的是一位失相級驅異,還被你們碰到,所幸它似乎有很大的顧及,不敢施展身手,幸好白銘這次聰明了一次,被挾持時用自湮術吸引到省內來的高人。」

  「我同何老等趕到開發區時已經開打了,這失相級驅異當真禍亂手段通天,幸好這次來的高手多,才沒有將事態上升到難以收拾的局面。」

  他簡單描述了情況,重新將目光落到童繪真身上,接下來的每一個字都讓少女內心繃緊。

  「你這次不僅放任小妍也出來行動,還將迅相符給了她,差點晾成大禍……」

  「接下來兩年你就好好呆在這沂原市吧。」

  他不曾理會少女祈求的樣子,字字清晰,透著不可置疑的威嚴。

  「老師不要哇,您回頭難不成要一個人去闕陽嗎?誰給您做香噴噴的飯菜啊?」

  童繪真一番「痛哭流涕」模樣,抱住白衣男子手臂撒嬌晃蕩道。

  「小妍會跟我一起。」

  「為什么小妍可以啊?老師,你去闕陽是輕,可吃小妍的飯菜是生死難料啊!」

  「她這般不穩重,我該好好教導一下她。」

  停頓了一下,男子眸子仿佛顯現一些可怕的東西,但而後說道:「飯菜不是什麼大問題……」

  聞言,少女鬆開手臂,掩口驚然注視老師,隨後「淚流滿面」的掩口道:「老師我會懷念你的……」

  受不了她的搞怪攻勢,中年男子打住了她,隨後說道:「留你禁足思過是其一,主要這次白銘用自湮術本相受到創傷,因果而言,他是因為你才導致的受創,雖然有省內高人給予了丹寶,可與你脫不開關係,你就在沂原照顧兩年白銘吧。」

  聞言,知道了其中利害,她也有些不好意思,當下應聲接受,可仔細想想,還是忍不住小聲嘟嘟:「白叔那麼有錢……缺我照顧麼……」

  「這次行動很突如其來,雖然那驅異不同以往的驅異,只是將那片區域的電力吸乾了,但還是得將整個城區檢查檢查。」

  中年老師並沒有理會她的竊竊私語,而是手中忽現一顆同女孩那一模一樣的珠子,囑咐道:「今晚你就別回去休息了,將輝煌路檢查乾淨。」

  「啊?是,老師……」

  童繪真無力的回覆道,目送白衣男子微微點頭後,便通過他手中奇異符文剎那消失在原地。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