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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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這麼大的嗎?」

  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腦海之中的這三條信息流上,對於德恩來說可以是除了最後一條的簡單難度以外,困難難度以及地獄難度簡直一個比一個離譜!

  困難難度至少還能理解,畢竟異教徒的思想捉摸不定,本來就有些極端,確認到自己同伴死亡後採取過激措施也是情有可原。

  但這個地獄難度,在審訊環節中自爆,這是否有些過於恐怖了?

  甚至還污染了教廷,一旦教廷被污染,自己還能上哪兒去找到這種神性充沛,靈性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風水寶地?

  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這絕對是德恩最不願意看見的情況,看來這個人是絕對不能讓肅正騎士團逮住。

  「還是走簡單難度吧,」德恩蹲了下來,伸出自己的手,將撕裂開的口子對準了異教徒的身體,「不管怎麼說,選簡單難度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乍一看困難難度並沒有說明什麼太涉及德恩利益的事情,但誰能料到異教徒之後所採取的過激措施究竟是什麼措施?

  有更好的選項,為什麼不選更好的選項呢?

  【孕育母神的代理人(已同化14%)】

  任由掌心的口子將異教徒身上的神性以及靈性吞噬完全之後,德恩才開始環顧四周。

  「這個小別墅里居然還有地下室?我都不知道有這件事。」

  既然簡單難度的事件概括裡面說了有地下室,那麼這個小別墅里就一定有,只是德恩沒有發現而已。

  他在小別墅內找了一圈,按照自己玩解謎遊戲和推理遊戲時的思路,還真在書房裡面找到了一個開關。

  那是一座扭曲的雕像,在雕像的下面還有幾個不同的紋章,只要按照固定的順序排列,便可以推動雕像,在雕像的背後打開一扇通往暗處的門。

  「感謝生化危機系列,這暗門的解密太有那味兒了。」

  德恩一邊嘀咕著,一邊將昏迷過去的異教徒拖入了地下室之中。

  地下室內的空間並不算大,大概也就只能容納下六七個人的樣子,高度也僅僅只有兩米多高,基礎的通風系統也有,不至於把人憋死在裡面。

  地下室的頭頂還有一盞燈,除此之外,在地下室的中央居然還有一個籠子。

  「我靠,玩的真花啊。」德恩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這種遠離人煙的深山老林裡面的別墅,以及下面的地下室,德恩腦子裡能腦補出來很多的劇情。

  將異教徒丟進籠子裡,德恩將籠子鎖上,拿走了上面的鑰匙,不得不提之前使用這個地下室的人,他還挺懂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居然把鑰匙給留了下來。

  「丟在這裡應該就沒事了。」德恩試驗了一下牢籠的堅固程度,以自己現在這種即便是放在肅正騎士之中,也能算是強者的肉身強度,也只能勉強做到讓牢籠的鐵欄微微形變,足以看出牢籠的安全性。

  也不知道以前被關在這裡的到底是男是女,總之下場一定很不幸。

  真可惜……呃不是,真可憐啊。

  ——

  地下室內很久沒有開啟過了,雖然有通風系統在運轉,但空氣還是顯得有些渾濁。

  異教徒只覺得一陣頭痛欲裂,他在昏迷的前一秒,只在視野之中看見了一個碩大的黑影,緊接著就被強烈的陣痛衝擊了大腦,完全失去意識。

  即便是現在醒來,這份陣痛依舊如影隨形,感覺顱骨都被開了一條縫。

  「嘶……」

  逐步恢復意識,異教徒睜開自己的眼睛,將身體撐了起來,微微抬起視線。

  隨後,他便看見了盤腿坐在自己面前,手裡捧著一本書的德恩。

  「你……!」

  異教徒被嚇得直接蹦了起來,後腦勺又撞在了欄杆上,疼得他慘叫連連。

  德恩合上了手中的書,「小點兒聲,外面全是肅正騎士,你很想被抓起來嗎?」

  疼得齜牙咧嘴,可異教徒依舊沒有放棄交涉,「你想要幹什麼?」

  「我沒有想幹什麼,只是不想你被肅正騎士抓到而已,」德恩語氣平靜,「你應該也不想被肅正騎士抓起來吧?這一點上,我們的目的應該是統一的。」

  「為什麼?」異教徒的聲音有些沙啞,「你應該也是教廷的神職人員吧,你為什麼不幫肅正騎士把我抓起來?」


  德恩給出了一個相當敷衍的回答,「因為我覺得這樣很有意思,這個回答你滿意了嗎?」

  異教徒一時之間並沒有理解到德恩究竟在說些什麼,不過他隱隱有一種感覺,自己面前的德恩可能很危險。

  肅正騎士他都不怕,因為他很清楚肅正騎士的目的就是抓住自己,去和主教交差。

  但德恩,異教徒並不知道德恩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一個未知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

  「如果我們的目的是一致的,你為什麼要把我囚禁在這裡?」異教徒反問道,「你完全可以換一種方式來和我交涉。」

  聽到這句話,德恩笑了笑,「你可能搞錯了一些事情,我只是說我們的目的是一致的,但從來沒有說過我們的地位是一致的。

  「你現在是被肅正騎士通緝、全境追捕的犯人,而我是教廷內的神職人員。不是我求著你要保護你,而是你得求著我來保護你,不被肅正騎士抓住。

  「我把你囚禁在這裡,給你提供一個相對自由的空間,甚至還管你的一日三餐,你謝謝我都來不及,還和你交涉?你兒童讀物看多了吧?」

  異教徒被德恩的這一席話反駁得屁都放不出來一個,只能硬著頭皮回應道:「我明白了,謝謝你的幫助,那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這裡?」

  關於囚禁異教徒之後的歸屬問題,簡單難度的事件概括中並沒有提及,所以對於德恩來說,應該是全看他的想法。

  反正現在無疑已經踏入了簡單難度,什麼時候放走這個異教徒就看什麼時候是個黃道吉日了。

  「至少等到外面肅正騎士追捕你的風頭過了再說吧,」德恩敷衍地答道,「現在教廷里連一隻蚊子都飛不出去,你還想逃出去?你離開這裡不到五分鐘就會被肅正騎士抓住,死了這條心吧。」

  異教徒聞言,眼神之中多了幾分失望,不過還是調整了過來。

  「你叫什麼名字。」德恩這時問了一句。

  「盧卡·皮爾森。」

  德恩朝著他伸出手,「我叫德恩,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

  聽到德恩的話,盧卡突然愣了一秒。

  「等等……你說你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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