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文嚼字【三】警察來了
我還在擔心羅優是否會接受這支店長推薦的鋼筆，卻是被羅優接下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他的態度竟然在短短的幾秒之內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直接開始往外掏錢，想要買下這支鋼筆了。
這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情況，那支鋼筆到底有著怎樣神奇的地方，能夠讓這位著名的作家不計任何代價都要得到這支鋼筆？
羅優對我的態度明顯沒有對待凌夢韻那麼敬畏，也許他也曾經聽說過關於凌夢韻的點點事情，他見到我還在發愣，竟然想直接把錢包里的所有鈔票全部扔下，然後轉身離去。
我吞了吞口水，看著櫃檯上厚厚的一沓紅色票子，心中卻是糾結無比。這麼賺錢的買賣，為什麼店主竟然一分錢都不收。但是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我必須讓客人在這支鋼筆的契約書上簽字才行。
「等一下，客人。」我抓起錢幾步追了上去：「您弄錯了，可能您沒有聽說過，我們這裡的商品全都不是以金錢來購買的。」
羅優轉過頭，輕蔑的看了我一眼：「是覺得錢不夠嗎？這裡有三千塊錢現金，你要是覺得不夠，留下帳號，我再給你打五千吧。放心，我不會為了這點小錢來騙你的。」
我頓時有了一股火氣，但還是只能強忍著怒意說道：「不是錢的問題，這裡的錢我們一分都不要，您需要做的，只是簽下一份協議。」
「協議，什麼協議？」他好像隱約有了些印象：「我怎麼沒有聽別人說過。」
我把手裡的鈔票全部悉數奉還：「你要知道，這裡可是9號店，一切都不能夠用常理來判斷的，對嗎？」這話說的順暢淋漓，仿佛一氣呵成，連我自己都有些吃驚，難道是跟凌夢韻接觸多了，自己都受到影響了？
他扭了扭頭，似乎在思索著什麼：「好吧，我知道了，你把契約拿來吧。」
我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讓他隨我一起進入茶室，那裡才是正式簽訂契約的地方。
羅優有些懷疑的神色，不過這幅神色在他看了一眼手中緊握的鋼筆以後就消失不見了，他慢慢地走進了後方的茶室，然後發出了一聲嘖嘖的讚嘆。
「好茶具。」他似乎很懂茶桌上擺著的這副茶壺。
「還有，好畫。」他的頭又轉向了牆上的那副無眼青龍水墨畫。
我讓他暫且坐下，從那堆厚厚的契約中看是尋找起這隻鋼筆的契約。我之前說過，這裡每種類型的商品都只有一件，所以找起來還是比較容易的，鋼筆的契約，我花了兩分鐘就找到了。
「就是這份契約了，客人。」我把東西從裡面抽了出來，然後自己先看了兩眼。大概內容已經都進入了我的眼底，這份契約一共三條內容。
契約第一條：保管好你的鋼筆，千萬不要讓它摔落到地面上。
契約第二條：每次寫字的時候，請一定要提前上滿墨水。
契約第三條：不要對任何人談及這隻鋼筆的任何事情。
然後就是所有契約都會有的一條規定了，請客人一定要遵循上面的所有規定，如果有違反契約的情況出現，客人出現的任何不幸，將與本店毫無關係，同時本店也有權利將商品收回。
羅優在仔細的打量著那幾條規定，他大概也在和我一樣擔心這看似不起眼的契約里寫有很多隱形的霸王條款，可是他的結果自然也是和我的一樣：沒有任何出格的地方。
「這份契約，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似乎不太相信現在發生的事情。
我的手指順著契約滑了下去，落在了契約的末尾處：「在這裡，簽下客人您的名字，這支鋼筆就是您的了。一分錢都不用交給我們。但是我們也要提前說清楚，上面規定了使用商品必須遵循的三條規定，絕對不允許客人違反其中的任何一條規定。我最後強調一次，絕對不允許。否則的話，客人您發生的任何事情，將與本店和店主本人沒有任何的關係。就是這樣了。」
我頓時感覺自己進入了角色，看來凌夢韻昨天壓力般的灌輸思想多少還是起了點作用。
羅優最後打量了那三條規定，指了指它們：「如果違反了，會怎麼樣？」
「不知道。」凌夢韻交給我的話我原封不動的送了出去：「但是不用擔心任何經濟賠償。因為我沒有使用過這件東西，所以我根本不知道違反契約以後的結果。不過客人，我好心的提醒一句，這份契約上的內容，我想你還是重視一點吧。」
他點點頭，盯著那份契約思考了良久，終於咬著牙點了點頭，準備用手裡的鋼筆在署名處簽下自己的名字，我趕緊阻止了。
「慢著，客人，我剛剛說的話您已經忘記了嗎？」我遞過去一支新的鋼筆：「首先，在您寫下您的名字之前，這支鋼筆並不屬於您。然後，契約第二條規定，一定要在滿墨水的情況下才能夠寫字，您檢查過了鋼筆里墨水的容量了嗎？」
他的汗流了很多，差點把契約都給弄濕了。
「啊，啊，我知道了，抱歉。」他急急忙忙的抓過我手裡的鋼筆，然後在落款處寫下了他的名字——羅優。
好了，現在，這份契約，正式生效了。這也是我第一份達成的交易，可是我卻沒有絲毫的高興，總覺得自己似乎正在指引不知情的人走上迷路一般。
「這樣，就可以了嗎？」羅優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了，看來這裡的氛圍讓他有些壓抑。
我慢慢收好了契約，點點頭道：「可以了，客人。我們這次的交易已經完成，希望客人您對這次的過程還算滿意，最後，請您一定要記住這次契約的三條規定。以上。」
羅優見我似乎下了送客令，也就不再糾結，他重新戴上墨鏡，還有那個寬大的的鴨舌帽，然後握著他的那支鋼筆，急匆匆的離開了店裡。
「呼......」我嘆了口氣，原來賣出一樣東西很容易的嘛。
」乾的不錯哦，小石。」那個女人又神出鬼沒般的出現了，就在我一個人完成了整個交易以後，從茶室後面的房間裡走了出來。
那個房間我一次都沒有進去過，心裡還是好奇的不行，但是我不敢問。
當然，比起後面的那些房間，我更加好奇的是羅優剛剛拿走的那隻鋼筆，到底那是一支怎樣的鋼筆，竟然能夠讓羅優拼了命的想得到它，差點陷入了成魔的狀態。還有，契約上的那兩條針對鋼筆的規定也是讓我頗為不解，不能摔落在地面上，這是個什麼規定？摔壞了會怎樣。
還有，一定要上滿墨水才能夠開始寫字，如果沒有上滿又會是怎樣？
我想知道，可是卻沒有辦法知道了。
除非，除非他真的違反了這三條契約中的任何一條，輪到我去收回這支鋼筆的時候！
我的心裡不知道為何湧起了這一番腹黑的想法，竟然連這個男人的不幸都拋之腦後了。
如果他違反了條約，他真的會有麻煩的啊，我不能夠僅僅因為自己的好奇就詛咒他違反契約吧。
「在想什麼呢？」凌夢韻的臉突然湊了過來，離我的鼻子只有不到五厘米的距離：「是不是在想，這樣的人，怎麼會對那隻普通的鋼筆發了瘋似的想要得到？」
我被面前突然出現的天使面孔嚇了一跳，那烏黑的頭髮上的淡淡香氣都已經傳到了我的鼻子裡面啦！該死，不能流鼻血啊。
我不能夠主動詢問這裡的任何怪事，但是卻可以讓她主動來和我解釋這裡的一切。
「嗯。」我點了點頭，同時把身子往回縮了一下，不要太過靠近她惹火的身體。
「你只看到了他成名的一面，知道他是一個大作家，年收入上千萬，有一個善良的妻子，聞名整個國家，可是你卻沒有看到他心裡的那個東西。」凌夢韻盯著藍色貼紙的玻璃大門看了許久，仿佛還在回憶羅優離開時的情景。
「什麼東西？」我在問完的下一刻就後悔了，因為我知道凌夢韻一定不會回答我這個東西，這個屬於客人的隱私了，她不會告訴我，我即使知道了也不會告訴其他人。
「這是個——不能說的秘密！」她輕咬著嘴唇，用修長的食指豎在了她那鮮艷欲滴的嘴唇上，慢慢地說出了這句話。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又一次被人推開了，我心中一稟，沒想到這麼快就有第二位客人上門了。
「有人嗎？」我聽見了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
「來了。」我回答了一聲，然後快步走了過去。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張頗為清秀生澀的面孔，那是一個很是年輕的男人，甚至連男人都稱不上，我只能叫他青年了。看他的樣子比我要小上一些，也就二十一二歲的年紀。
青年見到我的到來明顯有些驚訝，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好像因為緊張有些不知道說什麼的樣子。
「客人，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嗎？」我這一次學乖了。
「啊，我是來。不不不，我不是什麼客人。」青年的頭髮短而整齊，顯得他有些英姿颯爽的味道，一身衣服恰到好處的襯托著他不錯的身材比例，竟然是個偶像級別的美男子呢，也不知道這樣的人，來到9號店，又是為了怎樣的事情。
「那您是？」我覺得這個青年有些不太簡單。
「我叫沈君臨，是，是警察。想要來詢問一些事情。」青年掏出了閃亮的警徽，刺得我一陣眼花。
「我是無辜的，我只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店員啊。」我徑直冒出了這麼一句。
「哦，你是新來的啊，我就說今天怎麼凌小姐不在。」沈君臨笑了，陽光明媚，仿佛這傍晚里的最後一絲陽光。
這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情況，那支鋼筆到底有著怎樣神奇的地方，能夠讓這位著名的作家不計任何代價都要得到這支鋼筆？
羅優對我的態度明顯沒有對待凌夢韻那麼敬畏，也許他也曾經聽說過關於凌夢韻的點點事情，他見到我還在發愣，竟然想直接把錢包里的所有鈔票全部扔下，然後轉身離去。
我吞了吞口水，看著櫃檯上厚厚的一沓紅色票子，心中卻是糾結無比。這麼賺錢的買賣，為什麼店主竟然一分錢都不收。但是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我必須讓客人在這支鋼筆的契約書上簽字才行。
「等一下，客人。」我抓起錢幾步追了上去：「您弄錯了，可能您沒有聽說過，我們這裡的商品全都不是以金錢來購買的。」
羅優轉過頭，輕蔑的看了我一眼：「是覺得錢不夠嗎？這裡有三千塊錢現金，你要是覺得不夠，留下帳號，我再給你打五千吧。放心，我不會為了這點小錢來騙你的。」
我頓時有了一股火氣，但還是只能強忍著怒意說道：「不是錢的問題，這裡的錢我們一分都不要，您需要做的，只是簽下一份協議。」
「協議，什麼協議？」他好像隱約有了些印象：「我怎麼沒有聽別人說過。」
我把手裡的鈔票全部悉數奉還：「你要知道，這裡可是9號店，一切都不能夠用常理來判斷的，對嗎？」這話說的順暢淋漓，仿佛一氣呵成，連我自己都有些吃驚，難道是跟凌夢韻接觸多了，自己都受到影響了？
他扭了扭頭，似乎在思索著什麼：「好吧，我知道了，你把契約拿來吧。」
我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讓他隨我一起進入茶室，那裡才是正式簽訂契約的地方。
羅優有些懷疑的神色，不過這幅神色在他看了一眼手中緊握的鋼筆以後就消失不見了，他慢慢地走進了後方的茶室，然後發出了一聲嘖嘖的讚嘆。
「好茶具。」他似乎很懂茶桌上擺著的這副茶壺。
「還有，好畫。」他的頭又轉向了牆上的那副無眼青龍水墨畫。
我讓他暫且坐下，從那堆厚厚的契約中看是尋找起這隻鋼筆的契約。我之前說過，這裡每種類型的商品都只有一件，所以找起來還是比較容易的，鋼筆的契約，我花了兩分鐘就找到了。
「就是這份契約了，客人。」我把東西從裡面抽了出來，然後自己先看了兩眼。大概內容已經都進入了我的眼底，這份契約一共三條內容。
契約第一條：保管好你的鋼筆，千萬不要讓它摔落到地面上。
契約第二條：每次寫字的時候，請一定要提前上滿墨水。
契約第三條：不要對任何人談及這隻鋼筆的任何事情。
然後就是所有契約都會有的一條規定了，請客人一定要遵循上面的所有規定，如果有違反契約的情況出現，客人出現的任何不幸，將與本店毫無關係，同時本店也有權利將商品收回。
羅優在仔細的打量著那幾條規定，他大概也在和我一樣擔心這看似不起眼的契約里寫有很多隱形的霸王條款，可是他的結果自然也是和我的一樣：沒有任何出格的地方。
「這份契約，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似乎不太相信現在發生的事情。
我的手指順著契約滑了下去，落在了契約的末尾處：「在這裡，簽下客人您的名字，這支鋼筆就是您的了。一分錢都不用交給我們。但是我們也要提前說清楚，上面規定了使用商品必須遵循的三條規定，絕對不允許客人違反其中的任何一條規定。我最後強調一次，絕對不允許。否則的話，客人您發生的任何事情，將與本店和店主本人沒有任何的關係。就是這樣了。」
我頓時感覺自己進入了角色，看來凌夢韻昨天壓力般的灌輸思想多少還是起了點作用。
羅優最後打量了那三條規定，指了指它們：「如果違反了，會怎麼樣？」
「不知道。」凌夢韻交給我的話我原封不動的送了出去：「但是不用擔心任何經濟賠償。因為我沒有使用過這件東西，所以我根本不知道違反契約以後的結果。不過客人，我好心的提醒一句，這份契約上的內容，我想你還是重視一點吧。」
他點點頭，盯著那份契約思考了良久，終於咬著牙點了點頭，準備用手裡的鋼筆在署名處簽下自己的名字，我趕緊阻止了。
「慢著，客人，我剛剛說的話您已經忘記了嗎？」我遞過去一支新的鋼筆：「首先，在您寫下您的名字之前，這支鋼筆並不屬於您。然後，契約第二條規定，一定要在滿墨水的情況下才能夠寫字，您檢查過了鋼筆里墨水的容量了嗎？」
他的汗流了很多，差點把契約都給弄濕了。
「啊，啊，我知道了，抱歉。」他急急忙忙的抓過我手裡的鋼筆，然後在落款處寫下了他的名字——羅優。
好了，現在，這份契約，正式生效了。這也是我第一份達成的交易，可是我卻沒有絲毫的高興，總覺得自己似乎正在指引不知情的人走上迷路一般。
「這樣，就可以了嗎？」羅優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了，看來這裡的氛圍讓他有些壓抑。
我慢慢收好了契約，點點頭道：「可以了，客人。我們這次的交易已經完成，希望客人您對這次的過程還算滿意，最後，請您一定要記住這次契約的三條規定。以上。」
羅優見我似乎下了送客令，也就不再糾結，他重新戴上墨鏡，還有那個寬大的的鴨舌帽，然後握著他的那支鋼筆，急匆匆的離開了店裡。
「呼......」我嘆了口氣，原來賣出一樣東西很容易的嘛。
」乾的不錯哦，小石。」那個女人又神出鬼沒般的出現了，就在我一個人完成了整個交易以後，從茶室後面的房間裡走了出來。
那個房間我一次都沒有進去過，心裡還是好奇的不行，但是我不敢問。
當然，比起後面的那些房間，我更加好奇的是羅優剛剛拿走的那隻鋼筆，到底那是一支怎樣的鋼筆，竟然能夠讓羅優拼了命的想得到它，差點陷入了成魔的狀態。還有，契約上的那兩條針對鋼筆的規定也是讓我頗為不解，不能摔落在地面上，這是個什麼規定？摔壞了會怎樣。
還有，一定要上滿墨水才能夠開始寫字，如果沒有上滿又會是怎樣？
我想知道，可是卻沒有辦法知道了。
除非，除非他真的違反了這三條契約中的任何一條，輪到我去收回這支鋼筆的時候！
我的心裡不知道為何湧起了這一番腹黑的想法，竟然連這個男人的不幸都拋之腦後了。
如果他違反了條約，他真的會有麻煩的啊，我不能夠僅僅因為自己的好奇就詛咒他違反契約吧。
「在想什麼呢？」凌夢韻的臉突然湊了過來，離我的鼻子只有不到五厘米的距離：「是不是在想，這樣的人，怎麼會對那隻普通的鋼筆發了瘋似的想要得到？」
我被面前突然出現的天使面孔嚇了一跳，那烏黑的頭髮上的淡淡香氣都已經傳到了我的鼻子裡面啦！該死，不能流鼻血啊。
我不能夠主動詢問這裡的任何怪事，但是卻可以讓她主動來和我解釋這裡的一切。
「嗯。」我點了點頭，同時把身子往回縮了一下，不要太過靠近她惹火的身體。
「你只看到了他成名的一面，知道他是一個大作家，年收入上千萬，有一個善良的妻子，聞名整個國家，可是你卻沒有看到他心裡的那個東西。」凌夢韻盯著藍色貼紙的玻璃大門看了許久，仿佛還在回憶羅優離開時的情景。
「什麼東西？」我在問完的下一刻就後悔了，因為我知道凌夢韻一定不會回答我這個東西，這個屬於客人的隱私了，她不會告訴我，我即使知道了也不會告訴其他人。
「這是個——不能說的秘密！」她輕咬著嘴唇，用修長的食指豎在了她那鮮艷欲滴的嘴唇上，慢慢地說出了這句話。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又一次被人推開了，我心中一稟，沒想到這麼快就有第二位客人上門了。
「有人嗎？」我聽見了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
「來了。」我回答了一聲，然後快步走了過去。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張頗為清秀生澀的面孔，那是一個很是年輕的男人，甚至連男人都稱不上，我只能叫他青年了。看他的樣子比我要小上一些，也就二十一二歲的年紀。
青年見到我的到來明顯有些驚訝，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好像因為緊張有些不知道說什麼的樣子。
「客人，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嗎？」我這一次學乖了。
「啊，我是來。不不不，我不是什麼客人。」青年的頭髮短而整齊，顯得他有些英姿颯爽的味道，一身衣服恰到好處的襯托著他不錯的身材比例，竟然是個偶像級別的美男子呢，也不知道這樣的人，來到9號店，又是為了怎樣的事情。
「那您是？」我覺得這個青年有些不太簡單。
「我叫沈君臨，是，是警察。想要來詢問一些事情。」青年掏出了閃亮的警徽，刺得我一陣眼花。
「我是無辜的，我只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店員啊。」我徑直冒出了這麼一句。
「哦，你是新來的啊，我就說今天怎麼凌小姐不在。」沈君臨笑了，陽光明媚，仿佛這傍晚里的最後一絲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