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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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少時開的槍,現在已正中眉心,曾經意氣風發,現在早已磨平稜角。

  ————題記

  偷窺者正是喻方東,他正準備找人來教訓譚瑾,不得不把他的行路軌跡摸清楚,好找到合適的機會進行攔截,心裡暗道:這次讓我在小弟面前顏面盡失,這次要好好教訓他一頓,把我失去的尊嚴全部找回來。隨後便一路小跑向縣城邊緣。

  夜幕降臨,縣城最邊緣的一個廢棄工廠里,月光從殘窗破瓦中擠進來,照見幾個面露凶光的狠角色在此聚會,為首的身形高大魁梧,常年混跡街頭、歷經無數鬥毆的身軀,肌肉緊實得如同鍛造的鋼板細,一頭利落的寸頭,根根短髮直立,最顯眼的是他那從眉梢斜劈至嘴角的傷疤,因此人送外號疤哥。眾人圍坐在一張長桌旁,可見桌上擺滿的酒瓶子,地上隨處可見的菸頭,無不顯破敗。

  「哐當哐當」的響聲引起了所有人的警覺,正有人急匆匆的破門而入,隨後就聽見「疤哥,疤哥」,貌似很著急,眾人起身查看情況,疤哥眼見此人,哈哈大笑的說道:「哎呀,怎麼是喻方東,喻老弟啊,別來無恙。」說著便相互攙扶著走進房屋中。

  「疤哥,可以幫我教訓一個人嗎?那小子猖狂得很。」喻方東一臉不服的說道,疤哥驚訝的問道:「能讓喻老弟吃啞巴虧的,這個人我想應該不簡單吧,是哪一條道上的?」喻方東拿起啤酒猛飲一口,隨後狠狠砸向桌面,說道「是清平中學的一個學生,叫譚瑾,很是囂張。」疤哥表示震驚,嘲諷道:「一個學生?能把你這個清平地頭蛇給干趴下?到底是你這條蛇不行呀。」大家便張口哈哈哈大笑起來,有小弟也在議論紛紛,喻方東感到尷尬,打起了結巴道:「不不是,這這次是我大意了,我認栽…」疤哥揮手示意安靜,瞬間鴉雀無聲,可見疤哥在眾人威信之高,說道:「你讓我幫你去教訓一個學生,這件事傳開我面子上也掛不住啊,這事倒是有點為難我了,這樣吧,你在我這挑幾個人,給你過去陣陣場面,如何,不過這齣場費嘛,你自己掂量掂量。」說完喻方東便走到疤哥跟前,低聲說道:「好處自然少不了你的,而且絕對豐厚,我新帶兩個少婦給你,但是要幫我完成事情後,我親自給你帶過來。」聽後疤哥頓時合不攏嘴,說道:「好兄弟,來,今晚我們不醉不休。」隨即舉起酒瓶,一起暢飲。

  疤哥對著旁邊的小弟說道:「你到指定地點去接幾個人過來,我已經約好了的。」小弟無敢不從,也不敢多問,立即起身前往。

  過了約三十分鐘,小弟汽車的轟鳴聲已經依稀聽見,疤哥笑著說:「今晚的重頭戲來嘍,來,大家一起幹了。」不一會兒,只見小弟帶著三位女人推門進來,眾小弟們一見這場面,歡呼聲越來越大。只見其中一位,身姿高挑且曲線玲瓏,那襲酒紅色的緊身吊帶超短裙,毫不吝嗇的勾勒出她豐胸細腰,豐臀長腿的傲人輪廓;另一位是一頭大波浪捲髮肆意的披散在背後,眉如遠黛,眼線如磨,每一次眼波流轉,都好似夾帶著絲絲電流,惹得眾人心陣陣酥麻;剩下的那位身形圓滾滾,圓圓的臉蛋是她最具標誌性的地方,猶如剛出爐的白面饅頭,白皙中透漏著些許紅潤,豐滿的身材,也是看得眾人心血來潮。

  胖女生撫摸著她那猶如花瓣的嘴唇率先說道:「疤哥,你最近都沒有和我聯繫呀,我可是有點想你呢。」疤哥笑著不好意思答道:「我的萌萌呀,最近手頭事情比較多,但我一有空就聯繫你了,這不,就把你給請來了嘛。」一陣寒暄過後,疤哥也是安排眾人芬芬坐下。

  「萌萌,你坐喻老弟邊上,你應該是第一次見他吧,把他陪高興了,他最近有點煩惱。」疤哥正大聲的說著,卻被旁邊兩個女人打斷,「來嘛,來嘛,疤哥,我們喝酒嘛,最近都沒和你喝了。」疤哥道:「喝呀,綺羅、麗嘉,我的兩個大寶貝。」說著就要親麗嘉,但卻被她用酒瓶擋住,撫摸著疤哥的嘴唇道:「別猴急呀,喝酒助助興,今晚有的是時間。」綺羅更是眼神嫵媚的說道:「疤哥,來張嘴,我餵你吃東西。」說著便把一顆花生米往疤哥嘴裡送,疤哥很是滿意,左擁右抱的羨煞眾人。

  反觀喻方東這邊,萌萌坐在旁邊,時不時的用手觸摸著他的耳廓,挑動著他的心弦,而喻方東時不時的低頭用猥瑣的眼神看向那深淵巨溝,沉甸甸的隆起,宛如兩顆熟透的水蜜桃,飽滿的幾乎撐破衣服的束縛,看得喻方東心裡直痒痒。而這一切也是被萌萌盡收眼底,但也沒有戳破,任憑他肆意的眼神在胸前遊走。

  酒過三巡,桌上的空酒瓶已經擺滿,有的已見底,酒漬在桌面上肆意蔓延,一眾小弟也都散的差不多了,只有喻方東,疤哥和那三個女人坐在昏暗的房間裡。

  只見疤哥右手摟著麗嘉,腿上坐著綺羅,盡情撫摸著疤哥健碩的胸肌,時不時的在耳邊相互低聲細語,好像說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樣。這曖昧的畫面看著喻方東直流口水。喻方東也毫不示弱,酒意正上頭,托著萌萌的下巴,看著她那紅潤的臉頰問道:「萌萌,今天晚上有地方睡嘛?沒有地方去就跟我走吧。」萌萌也是很直爽的點點頭。疤哥道:「喻老弟還是很會挑嘛,不過今晚有你受的。」綺羅和麗嘉笑得合不攏嘴,喻方東眼神迷離的望向他們三人調侃道:「你今晚忙不過來的話,我可以幫你,就你一句話的事。」疤哥一聽略帶生氣,連忙揮手表示道:「看不起誰,我需要你幫?你這個連學生都打不過的廢物。」喻方東這才意思到自己說錯話了,解釋道:「疤哥,對不起,我說的全部是醉話,您別在意。記得你我之間承諾的事情,我看時候不早了,我就帶著萌萌先走了。」疤哥正眼都沒瞧他一眼,只是擺了擺手,隨後喻方東牽著萌萌的手消失在視野中。

  夜深人靜,只有廢棄廠房裡還在嬉戲打鬧,時不時的傳出不堪入耳的聲音,顯得格外嘹亮,直到很久很久才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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