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暗流涌動
夜色如墨，白狼塞城頭卻燈火通明。
衛昭站在城樓上，望著遠處隴西李氏的營地。那支騎兵部隊駐紮在十里之外，既不進城，也不退去，仿佛在等待什麼。
「衛曹，李將軍派人送來請帖，邀您明日赴宴。「陳慶遞上一封燙金請柬。
衛昭接過請柬，指尖觸到細膩的絹帛。這種材質，可不是普通將領能用得起的。
「看來這位李將軍，來頭不小啊。「衛昭若有所思。
陳慶低聲道：「打聽到了，來的是隴西李氏嫡子李承業，據說在朝中擔任羽林郎將。「
衛昭點點頭。羽林郎將雖然只是正五品，但掌管禁軍，地位特殊。李承業此來，恐怕不只是為了支援白狼塞。
「準備一下，明日赴宴。「衛昭收起請柬，「另外，派人盯住王嬿。我總覺得，今晚不會太平。「
果然，子夜時分，太守府方向突然傳來喧譁聲。
「走水了！快救火！「
衛昭立即帶人趕往現場。太守府後院濃煙滾滾，火勢已經蔓延開來。但奇怪的是，起火的地方正是關押王嬿的廂房。
「快救人！「衛昭一邊指揮救火，一邊衝進火場。
濃煙中，他隱約看到一個人影正在翻找什麼。那人聽到動靜，轉身就要逃走。衛昭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對方手腕。
「是你？「衛昭看清對方容貌，不禁一愣。那竟是太守府的侍女青鳶。
青鳶掙扎著想要逃脫，但衛昭的手如鐵鉗般牢固。就在這時，一根燃燒的房梁突然倒塌，直直砸向兩人。
「小心！「衛昭一把推開青鳶，自己卻被火星濺到，手臂頓時灼傷。
青鳶愣住了。她沒想到衛昭會救自己，更沒想到他會因此受傷。
火勢很快被撲滅。衛昭簡單包紮了傷口，將青鳶帶到一間密室。
「說吧，你在找什麼？「衛昭直視青鳶的眼睛。
青鳶咬著嘴唇，半晌才開口：「我在找王小姐的密信。她...她讓我在必要時銷毀。「
「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因為你救了我。「青鳶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而且...我知道一些事情，或許對你有用。「
衛昭心中一動：「什麼事？「
「王小姐和匈奴人交易，不只是為了軍械。「青鳶壓低聲音，「他們在找一樣東西，據說與傳說中的'天工開物'有關。「
衛昭瞳孔一縮。天工開物？那不是他前世研究過的古代科技典籍嗎？難道這個時代也有類似的傳說？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衛曹，不好了！李將軍帶人闖進來了！「
衛昭立即起身：「陳慶，帶青鳶從密道離開。我去會會這位李將軍。「
剛走出密室，就見李承業帶著一隊親兵氣勢洶洶地走來。
「衛郡曹，聽說你私藏要犯，可有此事？「李承業開門見山。
衛昭不卑不亢：「李將軍何出此言？「
李承業冷笑：「有人舉報，你私藏太原王氏嫡女王嬿，意圖不軌。本將奉旨查辦，還請衛郡曹配合。「
衛昭心中一凜。這分明是有人設局，要借李承業之手除掉自己。
「李將軍，此事恐怕有誤會。「衛昭正要解釋，突然聽到外面傳來喊殺聲。
「報——匈奴人夜襲！「
李承業臉色一變：「衛昭，你竟敢勾結匈奴！「
衛昭卻笑了：「李將軍，現在不是內訌的時候。不如我們先退敵，再論是非如何？「
李承業猶豫片刻，終於點頭：「好，就依你所言。「
兩人並肩登上城樓。只見城外火光沖天，匈奴騎兵如潮水般湧來。
「傳令玄甲衛，準備迎敵！「衛昭高聲下令。
李承業看著迅速集結的玄甲衛，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支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部隊，完全超出了他的想像。
「衛郡曹，這支軍隊...「
「戰後再說。「衛昭打斷他的話，「現在，讓我們先給匈奴人一個教訓。「
衛昭站在城樓上，望著遠處隴西李氏的營地。那支騎兵部隊駐紮在十里之外，既不進城，也不退去，仿佛在等待什麼。
「衛曹，李將軍派人送來請帖，邀您明日赴宴。「陳慶遞上一封燙金請柬。
衛昭接過請柬，指尖觸到細膩的絹帛。這種材質，可不是普通將領能用得起的。
「看來這位李將軍，來頭不小啊。「衛昭若有所思。
陳慶低聲道：「打聽到了，來的是隴西李氏嫡子李承業，據說在朝中擔任羽林郎將。「
衛昭點點頭。羽林郎將雖然只是正五品，但掌管禁軍，地位特殊。李承業此來，恐怕不只是為了支援白狼塞。
「準備一下，明日赴宴。「衛昭收起請柬，「另外，派人盯住王嬿。我總覺得，今晚不會太平。「
果然，子夜時分，太守府方向突然傳來喧譁聲。
「走水了！快救火！「
衛昭立即帶人趕往現場。太守府後院濃煙滾滾，火勢已經蔓延開來。但奇怪的是，起火的地方正是關押王嬿的廂房。
「快救人！「衛昭一邊指揮救火，一邊衝進火場。
濃煙中，他隱約看到一個人影正在翻找什麼。那人聽到動靜，轉身就要逃走。衛昭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對方手腕。
「是你？「衛昭看清對方容貌，不禁一愣。那竟是太守府的侍女青鳶。
青鳶掙扎著想要逃脫，但衛昭的手如鐵鉗般牢固。就在這時，一根燃燒的房梁突然倒塌，直直砸向兩人。
「小心！「衛昭一把推開青鳶，自己卻被火星濺到，手臂頓時灼傷。
青鳶愣住了。她沒想到衛昭會救自己，更沒想到他會因此受傷。
火勢很快被撲滅。衛昭簡單包紮了傷口，將青鳶帶到一間密室。
「說吧，你在找什麼？「衛昭直視青鳶的眼睛。
青鳶咬著嘴唇，半晌才開口：「我在找王小姐的密信。她...她讓我在必要時銷毀。「
「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因為你救了我。「青鳶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而且...我知道一些事情，或許對你有用。「
衛昭心中一動：「什麼事？「
「王小姐和匈奴人交易，不只是為了軍械。「青鳶壓低聲音，「他們在找一樣東西，據說與傳說中的'天工開物'有關。「
衛昭瞳孔一縮。天工開物？那不是他前世研究過的古代科技典籍嗎？難道這個時代也有類似的傳說？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衛曹，不好了！李將軍帶人闖進來了！「
衛昭立即起身：「陳慶，帶青鳶從密道離開。我去會會這位李將軍。「
剛走出密室，就見李承業帶著一隊親兵氣勢洶洶地走來。
「衛郡曹，聽說你私藏要犯，可有此事？「李承業開門見山。
衛昭不卑不亢：「李將軍何出此言？「
李承業冷笑：「有人舉報，你私藏太原王氏嫡女王嬿，意圖不軌。本將奉旨查辦，還請衛郡曹配合。「
衛昭心中一凜。這分明是有人設局，要借李承業之手除掉自己。
「李將軍，此事恐怕有誤會。「衛昭正要解釋，突然聽到外面傳來喊殺聲。
「報——匈奴人夜襲！「
李承業臉色一變：「衛昭，你竟敢勾結匈奴！「
衛昭卻笑了：「李將軍，現在不是內訌的時候。不如我們先退敵，再論是非如何？「
李承業猶豫片刻，終於點頭：「好，就依你所言。「
兩人並肩登上城樓。只見城外火光沖天，匈奴騎兵如潮水般湧來。
「傳令玄甲衛，準備迎敵！「衛昭高聲下令。
李承業看著迅速集結的玄甲衛，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支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部隊，完全超出了他的想像。
「衛郡曹，這支軍隊...「
「戰後再說。「衛昭打斷他的話，「現在，讓我們先給匈奴人一個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