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高明玉
張天明在讓喪屍們回到地下後，自己也褪下了喪屍形態。
總的來說，收穫最多應該是自己已經有了一定自保的能力，不敢說天下無敵，但是如果遇到第一天那種事情，自己能讓他們通通都付出代價。
他又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畢竟喪屍形態這個東西實在是過於駭人聽聞，特別是這種病毒連半步神選都能感染，是的，那位能夠發射紅光的半步神選已經成為他的擁躉，他測試過，那種能力並沒有因為自己變成喪屍而消失。
但令人遺憾的是他並沒有因此獲得任何超凡力量，或者說系統將他們吸收了。
對於這個問題，他不是沒有思考。對於系統來說，神使，是時空節點，神賜，是污染源，而神選，是攜帶污染的個體。他只能理解到一種對立，系統貌似視和神相關的一切都看作污染，或者神本身就是污染。
不怪他這麼想，因為這次種種都是在說明這種情況。而在張天明的原身的記憶中，他了解到，貌似自人類有了歷史以來，神就存在於這個文明中，而神秘的超凡力量，他卻從來了解過。他第一次開始對系統有了些許的質疑。
考慮再三，他還是問出了口。
「系統，神是什麼？」
「宿主權限不夠，無法查看相關信息。
註：還請不要胡思亂想，那是一位不可見，不可聽，不可思的存在，他的一切充滿污染，在宿主如今的抗污染能力下，很容易被感染。」
「那我的能力呢？難道不是一種污染嗎？」他還是鼓起勇氣問出自己的困惑。他在前世的電影中了解喪屍病毒，這種東西如果想要顛覆一個文明，實在不要太簡單。
相對於本就存在的神明，原本沒有的喪屍病毒更像是對世界的污染。
這次系統沉默了很久，最後給出了一個答案：文明的演變並不能讓世界受傷，但神明的污染，會讓世界消亡。
……
紅蓮教內，一個陰冷的地下室中，腐爛的氣息充斥著整個空間，一道身影在黑暗中瑟瑟發抖，並非是因為無光的環境讓他恐懼，而是他自從回來以後，他就越發的覺得自己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他害怕自己的欲望。
哪怕他把被張天明的觸手傷害過的部位都給石化，但是也無法抵禦病毒的擴散，心中的嗜血本能不斷在舔舐著自己的人性，腦海中的聲音不受控制的說著，他想吃肉，他想喝血。
他的呼吸沉重，看著黑暗中的虛無，突然狂笑出聲，他控制不了欲望，也根本不需要，他本來就是為了欲望而來，曾經他需要的權力和力量，但是現在，他要嗜血，因為欲望，那就是他的本相
他知道自己已經是個怪物了。
「高明玉，你已經沒有家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孤兒了。」黑暗中，一個身影模糊的人如此說道。
那道身影消失，又有兩道身影出現。
「真是個晦氣的傢伙，只要有你在，不是山崩就是地震。」
「你家人說不定就是你剋死的。真是個害人精。」
兩道身影再次消失。
「孩子，以後這裡你的家了，大家都是你的家人。」這時的人影開始逐漸清晰，一個老者慈祥的看著他。
「哈哈哈，高明玉，你來抓我啊。」慈祥的老者消失，一個活潑的小女孩說道，這道身影是最清晰的，他美好，明亮。她笑著對他說道，又轉身離開。
「這樣做真的好嗎？被院長發現會被懲罰的。」一個男孩有些猶豫的說道。
「怕什麼，到時候就說是高明玉做的不就好了，反正他們走的最近，而且你不想看看？」男孩壞笑道。他明顯抓住對方的心理，這個道貌岸然的傢伙。
等一切消失，那個會發光的女孩哭成淚人，連光都有些暗淡，她醒來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已經逐漸長大的她知道，自己被玷污了。
「肯定是高明玉那傢伙做的，只有他們走得最近。」一個人影說道。
「就是，就是，肯定是高明玉，要不然為什麼他和其他人連話都不說，只和他玩的那麼好呢？肯定是喜歡人家，人家又不同意，只是沒有想到他居然是這樣的人。」一個男聲傳來。
女孩哭得更凶了，看向他的眼神變得凶厲，那一刻，光都不再明亮。
「孩子，你太令我失望了。」老者眼中充滿憤怒，那一刻，他的身影也再次模糊。
「不是我，不是我，為什麼你不說啊！」這一次的身影，是個男孩，他身上布滿傷痕，眼中充滿了委屈和失望。
場景變換，他沒有消失，一個孤兒院內，一群男孩用石頭砸他，侮辱他。在他弱小的身體上平添幾道傷痕。
即便如此，他也沒有還手。
「瘋子，離我遠點，我恨你。」
世界就此崩塌，小男孩怨毒的看著他們，他想起來了，他曾拼命吶喊，但是無人聽他解釋，他曾尋找證據，但是無人在乎，他曾找過院長和女孩，但是他們只是冷漠。
是啊，有些東西只需要一個定論，真相的重提，反而是對受害者傷疤的揭示。也許所有都知道不是他，但是罪名總是需要有人承擔。
所以只需要他一個犧牲者罷了。
他看清了他，那是一頭被困在籠中的幼獸，他遍體鱗傷，他猙獰可怖。他在籠中掙扎，整整二十年，他的負面情緒都餵給了它，它是他的本相。
後來的一切都不重要了，真相不重要了，罪名不重要了。
一切都埋葬在厚厚的塵土之中。
幾天後。
「聽說又有人失蹤了。」一個紅蓮教成員對同伴說道。
「教內失蹤幾個人算什麼？你以為那些長老執事是什麼爛好人？」一個人對此嗤之以鼻，如果說異常監督局是白道最大的組織，是正派，那紅蓮教就是黑道最大的領袖，是妥妥的魔道。偶爾拿幾個不思進取的人開葷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實在不值得大驚小怪。
「但是這次消失的是三公子，二長老最疼愛的孩子。教內高層都鬧開鍋了。」
「什麼人那麼膽大？居然連三公子都動。」
「這我不知道了，但是一位高階神選的憤怒，不是那麼好承受的，最近我們小心些吧，擔心被大老爺們遷怒。」
總的來說，收穫最多應該是自己已經有了一定自保的能力，不敢說天下無敵，但是如果遇到第一天那種事情，自己能讓他們通通都付出代價。
他又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畢竟喪屍形態這個東西實在是過於駭人聽聞，特別是這種病毒連半步神選都能感染，是的，那位能夠發射紅光的半步神選已經成為他的擁躉，他測試過，那種能力並沒有因為自己變成喪屍而消失。
但令人遺憾的是他並沒有因此獲得任何超凡力量，或者說系統將他們吸收了。
對於這個問題，他不是沒有思考。對於系統來說，神使，是時空節點，神賜，是污染源，而神選，是攜帶污染的個體。他只能理解到一種對立，系統貌似視和神相關的一切都看作污染，或者神本身就是污染。
不怪他這麼想，因為這次種種都是在說明這種情況。而在張天明的原身的記憶中，他了解到，貌似自人類有了歷史以來，神就存在於這個文明中，而神秘的超凡力量，他卻從來了解過。他第一次開始對系統有了些許的質疑。
考慮再三，他還是問出了口。
「系統，神是什麼？」
「宿主權限不夠，無法查看相關信息。
註：還請不要胡思亂想，那是一位不可見，不可聽，不可思的存在，他的一切充滿污染，在宿主如今的抗污染能力下，很容易被感染。」
「那我的能力呢？難道不是一種污染嗎？」他還是鼓起勇氣問出自己的困惑。他在前世的電影中了解喪屍病毒，這種東西如果想要顛覆一個文明，實在不要太簡單。
相對於本就存在的神明，原本沒有的喪屍病毒更像是對世界的污染。
這次系統沉默了很久，最後給出了一個答案：文明的演變並不能讓世界受傷，但神明的污染，會讓世界消亡。
……
紅蓮教內，一個陰冷的地下室中，腐爛的氣息充斥著整個空間，一道身影在黑暗中瑟瑟發抖，並非是因為無光的環境讓他恐懼，而是他自從回來以後，他就越發的覺得自己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他害怕自己的欲望。
哪怕他把被張天明的觸手傷害過的部位都給石化，但是也無法抵禦病毒的擴散，心中的嗜血本能不斷在舔舐著自己的人性，腦海中的聲音不受控制的說著，他想吃肉，他想喝血。
他的呼吸沉重，看著黑暗中的虛無，突然狂笑出聲，他控制不了欲望，也根本不需要，他本來就是為了欲望而來，曾經他需要的權力和力量，但是現在，他要嗜血，因為欲望，那就是他的本相
他知道自己已經是個怪物了。
「高明玉，你已經沒有家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孤兒了。」黑暗中，一個身影模糊的人如此說道。
那道身影消失，又有兩道身影出現。
「真是個晦氣的傢伙，只要有你在，不是山崩就是地震。」
「你家人說不定就是你剋死的。真是個害人精。」
兩道身影再次消失。
「孩子，以後這裡你的家了，大家都是你的家人。」這時的人影開始逐漸清晰，一個老者慈祥的看著他。
「哈哈哈，高明玉，你來抓我啊。」慈祥的老者消失，一個活潑的小女孩說道，這道身影是最清晰的，他美好，明亮。她笑著對他說道，又轉身離開。
「這樣做真的好嗎？被院長發現會被懲罰的。」一個男孩有些猶豫的說道。
「怕什麼，到時候就說是高明玉做的不就好了，反正他們走的最近，而且你不想看看？」男孩壞笑道。他明顯抓住對方的心理，這個道貌岸然的傢伙。
等一切消失，那個會發光的女孩哭成淚人，連光都有些暗淡，她醒來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已經逐漸長大的她知道，自己被玷污了。
「肯定是高明玉那傢伙做的，只有他們走得最近。」一個人影說道。
「就是，就是，肯定是高明玉，要不然為什麼他和其他人連話都不說，只和他玩的那麼好呢？肯定是喜歡人家，人家又不同意，只是沒有想到他居然是這樣的人。」一個男聲傳來。
女孩哭得更凶了，看向他的眼神變得凶厲，那一刻，光都不再明亮。
「孩子，你太令我失望了。」老者眼中充滿憤怒，那一刻，他的身影也再次模糊。
「不是我，不是我，為什麼你不說啊！」這一次的身影，是個男孩，他身上布滿傷痕，眼中充滿了委屈和失望。
場景變換，他沒有消失，一個孤兒院內，一群男孩用石頭砸他，侮辱他。在他弱小的身體上平添幾道傷痕。
即便如此，他也沒有還手。
「瘋子，離我遠點，我恨你。」
世界就此崩塌，小男孩怨毒的看著他們，他想起來了，他曾拼命吶喊，但是無人聽他解釋，他曾尋找證據，但是無人在乎，他曾找過院長和女孩，但是他們只是冷漠。
是啊，有些東西只需要一個定論，真相的重提，反而是對受害者傷疤的揭示。也許所有都知道不是他，但是罪名總是需要有人承擔。
所以只需要他一個犧牲者罷了。
他看清了他，那是一頭被困在籠中的幼獸，他遍體鱗傷，他猙獰可怖。他在籠中掙扎，整整二十年，他的負面情緒都餵給了它，它是他的本相。
後來的一切都不重要了，真相不重要了，罪名不重要了。
一切都埋葬在厚厚的塵土之中。
幾天後。
「聽說又有人失蹤了。」一個紅蓮教成員對同伴說道。
「教內失蹤幾個人算什麼？你以為那些長老執事是什麼爛好人？」一個人對此嗤之以鼻，如果說異常監督局是白道最大的組織，是正派，那紅蓮教就是黑道最大的領袖，是妥妥的魔道。偶爾拿幾個不思進取的人開葷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實在不值得大驚小怪。
「但是這次消失的是三公子，二長老最疼愛的孩子。教內高層都鬧開鍋了。」
「什麼人那麼膽大？居然連三公子都動。」
「這我不知道了，但是一位高階神選的憤怒，不是那麼好承受的，最近我們小心些吧，擔心被大老爺們遷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