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造微波爐的沒有，我這裡有造雷達的，你要嗎？）
卻說陸凡制定瘋狂計劃，該計劃可在月底前花光至少六個億，可謂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唯一的顧慮就是，其可怕的後果會給後續系統任務增添無盡的難度。讓將來他虧錢的難度大幅度增加。
所以，陸凡必須要提前布局，預先計劃新虧錢項目。
雖然目前已經有兩大預選虧錢項目，即「珠峰電梯項目」、「山川大學項目」。
但按照系統尿性，下次任務肯定又會是辦廠任務。
珠峰電梯項目、山川大學，這種投資型項目，一般周期長，虧錢概率穩如老狗，不太可能出現在主要任務序列中。
唯一作用，就是讓陸凡在完成新手任務的過程中，多虧點錢，不會像冰箱、火化爐項目，總是背刺他。
因此，陸凡必須挑選主要辦廠項目，最好是周期能在半年內，就能搞出產品的項目。
於是，他聯繫了軍師鳳雛柳芊芊。
【鳳雛柳芊芊】：「陸凡，你爸的生意怎麼樣了？是不是已經破產了？你現在過得怎麼樣？還吃得好嗎？住得舒服嗎？」
「要不要我給你送點吃的？我爸今天買了兩箱北金烤鴨，很好吃的啦。你在哪個天橋洞底？我去找你？擔心表情.jpg！」
陸凡嘴角抽搐了一下，握著手機的手忍不住捏的更緊了。
特喵的，這麼溫暖人心的關心問候，怎麼聽起來像是在他傷口上撒鹽？
「謝謝芊芊同學，我現在吃的舒服，住的也舒服，就是心裡不舒服。」陸凡忍著心痛打字回復道：
「很遺憾，我爸又賺到錢了。所以天橋洞底下目前還沒有我的位置！」
柳芊芊：「..........！」
許是她也被干懵了。
沉默了許久，柳芊芊給陸凡發來了一個同情的表情包，並附加了一句話：
「陸凡同學，你要挺住，堅強起來，不要哭，邪惡一定能戰勝正義！啊呸呸，是賺錢一定能戰勝虧錢。」
陸凡心中一痛，你這麼說我更想哭了。
「沒事，習慣失敗才能追逐成功，每一次的失敗都是通往成功的墊腳石。
「我現在已經感覺到成功女神正在向我招手。」
他剛要打出「這個月我虧定了，耶穌來了也沒用」時，突然心中一顫，覺得自己仿佛是戲台上的插滿旗子的老將軍，這flag有點立之不詳。
想到這，陸凡立刻刪掉。
他認為做人就要低調一點，不要老是立flag，被打臉了不要緊，就怕又特麼賺錢了。
「按照目前的趨勢，平安風扇這個項目算是必虧無疑。
「但我爸又通過平安風扇多項技術，讓冰箱、火化爐項目賺到更多錢，馬上就要扭虧為盈。」
「好在我爸現在膨脹厲害，又要打算新建項目。所以，我們必須找到下一個虧錢項目！」
另一邊。
漢東省金海市帝景豪園9號。
這是一座占地寬闊的花園別墅內，極富有少女的氣息的公主風格臥室，寬敞而又乾淨整潔。
二層陽台，一輪彎月於大海之上高掛。
柳芊芊披肩散發，踩著涼鞋，露出小巧玉足，她正穿著一身粉色繡著懶羊羊圖案的睡衣，全神貫注看著手機。
當看到陸凡同學的消息，柳芊芊白玉般的俏臉上頓時充滿了一副不可思議，
「這怎麼可能？火化爐怎麼能賺到錢？」
「難道，陸凡同學的老爸開掛了？」
柳芊芊越想越覺得不安，不會是自己那神秘的屬性，讓陸凡同學的老爸生意，越做越紅火？
她陷入了迷茫和糾結，不知道該不該再給陸凡同學建議。她怕再次出現這種奇怪的詭異現象，給陸凡同學心裡造成不可磨滅的陰影。
可是她又不想拒絕。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緊跟著一道洪亮的聲音傳來：
「芊芊，大半夜了，還在寫作業呢？快睡吧，熬夜對女孩子可不是一件好事。」
芊芊俏臉頓時一驚，連忙把手機放到抽屜。
不過，想到內心深處的糾結，她猶豫一下，還是走過去，打開房門，對老爸問道：
「爸，火化爐這個市場前景很火嗎？」
她眼前這位中年男子，正是漢東省首富柳齊強。曾從一賣魚販，做到了漢東省第一民營企業家，家族總資產超過六百億。
其創立的盛強集團，每年淨利潤就有324億。（ps：非柳齊強獨占全額利潤分紅。）
面對女兒的問題，柳齊強威嚴的面容頓時一愣，然後笑了笑，眼裡閃過一絲忌憚：
「不錯，現在隨著國家火葬政策出台，火化爐市場一片火爆。
「現如今整個漢東省最強的火化爐品牌，要屬平安喪葬設備廠。不過，這家公司的老闆不足為奇。」
「反倒是其老闆的老闆，才是真正的高手，一個千年不世出的商業奇才。
「之前他搞平安風扇，爸以為他是昏了頭，心態膨脹。
「結果現在看來，此人運籌帷幄，布局深遠，一舉一動都有深不可測的洞察力，其商業嗅覺極其敏銳。」
「堪稱咱漢東省的巴菲特，幾乎是逢廠必賺！未來潛在爭奪漢東省首富的對手之一。你問這個幹嗎？」
柳芊芊心裡默默為陸凡同學默哀了一下，便撒了小謊：
「我就是看新聞，偶爾好奇。想不通火化爐市場為什麼還能火爆？那個平安廠為什麼能賺到錢？他們很有名嗎？」
聽到女兒的問話，柳齊強笑了笑，自然察覺到她言不由衷，卻也沒有拆穿，而是解釋道：
「火化爐之所以能火，是城市化發展和人口老齡化的必要催生的結果。」
「就算今天不火，明天也能火。除非人口老齡化減少。」
「至於平安喪葬設備廠的火化爐，為什麼能夠在漢東省獨占鰲頭？其最重要的一點是，這家公司老闆的背後，站著一位可怕的商業奇才。」
「哪怕平安廠初涉火化爐市場，沒有任何名氣。但也不妨礙他能賺到錢。」
「他之前花七八個億投資平安風扇，顯然是在為今後冰箱和火化爐做技術鋪墊。」
「據說，平安火化爐的質量、焚燒效率極高，比國外牌子還要好三四倍。加上有同行幫平安火化爐打GG。他要是賺不到錢，簡直天理難容。」
柳芊芊目瞪口呆，感覺自己好像是在給陸凡同學出了一個正確的壞主意。
「為什麼同行會這麼做？不是說同行是冤家嗎？」她很不理解。
柳齊強臉上露出一絲無言：
「這個嘛，爸也看不懂！」
柳芊芊心中鬆了口氣。
通過老爸這麼一說，她的「嫌疑解除了」，陸凡老爸之所以能夠成功，肯定是同行的錯。
那個陸凡老爸的同行簡直莫名其妙，腦子的問題很嚴重。身為競爭者，居然給敵人宣傳產品，簡直是不可理喻。
想到這，柳芊芊又高興了起來，這意味著她又能繼續為陸凡同學提供優秀的破產意見了。
-----
平安廠。
陸凡等了半天，鳳雛終於回復消息了。
「陸凡同學，經過我的深思熟慮，我有上中下三策可讓你爸虧錢。」
「這上策是選擇最熱門的行業。
「之前你爸選擇冷門和夕陽產業都賺到了錢，這次我建議反其道而行之，選擇熱門行業。這回他總不能又能賺到錢了吧？」
看完上策，陸凡覺得很有道理。
但還是沒有下定決定。
「萬一賺到錢了，怎麼辦？」陸凡很謹慎。
柳芊芊：「你可以讓你爸選擇拖拉機這種熱門重工行業。投入大，風險高。
「記得不要在國內市場發售，而是去陌生的國外市場。」
「國外市場？這有什麼說法？」
「國內市場太詭異，太魔幻，不適合虧錢。去了國外肯定不會出現意外。」
柳芊芊的理由是。
世界上最強的拖拉機企業，一個是來自美國的John Deere約翰迪爾，另一個是來自荷蘭的凱斯紐。
國外拖拉機市場大多都採用這兩家公司。
如果貿然去國外市場，哪怕是拖拉機質量再好，也要觸及到米國和荷蘭財團利益，大概率會被狠狠治裁針對打壓。
到時候，鐵定虧本。
陸凡眼睛一亮，這個主意很不錯，他怎麼沒想到？
「那中策呢？」
「中策，則是直接選擇不冷門也不熱門，半死不活，又普普通通、平平無奇的行業，且是市場份額很小眾，還容易直接直面激烈競爭的行業。」
「這個有點意思。」
「那下策呢？」
「下策很簡單，那就是繼續讓你爸去搞朝夕陽產業。但由於你爸具有夕陽產業變朝陽產業的先天聖體。我不太建議你走這條路。」
陸凡嘴角一抽，總感覺心頭髮毛。他有這種聖體嗎？
不可能吧？
細數煤氣罐、無縫鋼管、平安風扇、平安冰箱、平安火化爐等項目，無一不是隱形殺手在作怪。
他也很無奈，全員刺客，找不到一個可以信賴的大將，他能怎麼辦？虧錢都虧不掉啊！
眼裡閃爍著思考，陸凡最終決定選擇中策和上策，作為預備新項目。
至於下策，他暫時不做考慮。
畢竟，到目前為止，夕陽產業是真的有毒毒。不止如此，冷門產業也有毒，隨手搞了一個冷門產業、夕陽產業，它就莫名其妙火了，太毒了。
「熱門產業不能找太熱門，更不能找到風口產業。」
「最好是不上不下，競爭激烈，複製平安風扇的套路。」
「拖拉機倒是可以投資。至於中策，想要找到不冷不熱，還要市場份額小的產業......！」
想到這，陸凡突然記得，
家裡這幾天似乎要準備買微波爐，對於買國外牌子還是買國內牌子，是買美地還是買革蘭氏，老爸和老媽出現了激烈的分歧。
「咦，微波爐！」想到這，陸凡連忙詢問鳳雛柳芊芊微波爐市場的情況。
柳芊芊當然不知道，只能問首富老爸。
最後，她將信息發給陸凡。
「這個行業聽我爸說，競爭很慘烈，廝殺很激烈。」
「可偏偏市場份額很低，全國市場規模不到100億。」
「國內牌子眾多，大家都在打價格戰，賺錢很難。選微波爐是個好主意！」
陸凡看完，露出難以壓抑的笑容。
就選拖拉機和微波爐！！！
事實上，微波爐最初起源自美國五大軍火商之一的雷神公司。
據說，當時該公司雷達工程師帕西斯本塞，正在從事雷達「磁控管」相關項目的研究工作。
作為雷達關鍵組件，磁控管是能夠產生微波的核心裝置，由密封真空管構成。
含陰極電子發射源、環狀多孔結構陽收集板、多耦合共振腔室、永磁體等部件。
其通電後，陰極發射電子，在兩極之間受到洛倫茲力做螺旋運動，高速螺旋運動的電子經過耦合孔會激發和維持高頻電磁場震盪。
這種震盪便產生微波能量（微波輻射），而震蕩產生的能量則由「波導管」輸出。
於是，在一次偶然研究中，這位工程師突然發現自己口袋中的巧克力突然融化，
由此便發現微波能量能對某些特定食物進行加熱的現象。
陸凡選擇微波爐本質是是一次偶然行為，所以，他並沒有意識到微波爐和雷達之間的關係。
如果他意識到，恐怕會後悔今天這個決定。
此刻。
陸凡已經開始在構思，如何讓普普通通的微波爐虧掉十幾個億、幾十個億。
他在電腦記事本里敲字。
「第一：堆疊成本！
「第二：增加無用零件！」
如果只是普普通通的微波爐設計，研發費最多幾十萬、幾百萬就到頂了，無法達到虧錢的效果。
所以，堆疊微波爐的功能，增加無用零部件勢在必行。
作為微波爐的核心零部件--磁控管，首當其衝。
「磁控管太落後了，要搞就搞半導體固態功放，集成化電路，晶圓級封裝！」
陸凡在記事本上不斷敲打，越思考越覺得虧錢之路越來越清晰。
既然微波爐是用來熱飯的，那他就把熱飯這個功能發揮到極致。
任何一個零部件的成本，都疊最好的技術。
實現用最貴的技術成本，來做最低端的功能，從而起到勸退客戶的效果。
「因此首先要搞定電晶體材料，其次，要對其進行大規模電路集成，封裝技術必須用最貴的。」
「唔，就選擇3D/2.5DTSV矽通孔封裝技術。」
至於這種技術會不會實現，陸凡倒是不擔心。
反正就是玩，玩不下去了，再換個折中的方法，系統也不會說什麼。
單晶體材料，陸凡依舊打算大力出奇蹟。
眾所周知，一款微波爐能加熱多少度，取決於其核心微波發射部件的功率。
無論是磁控管、行波管，還是固態功法，其實都要解決一個大難題，功率越大，微波輻射能量就越大，對材料的耐高溫性、禁帶寬度要求就越高
傳統矽材料，最多能承受六百攝氏度，禁帶寬度也就1EV。
陸凡現在要把溫度和禁帶寬度瘋狂疊上去，不疊，怎麼虧錢？
所以，固態功放的材料很關鍵。
陸凡計劃，到時候各種高耐熱元素全都扔進去，隨機試驗。
像什麼氮啊、鎵啊、矽啊、砷啊之類的。總能合成出一塊高耐熱的單晶體材料。
想到這，陸凡決定等月底結算後，就把山川大學的【微波爐系】建起來。
然後招一批混子學生。
接著，把項目的資金撒出去，讓他們課題研究。
混子肯定搞不懂這些技術，但沒關係，他們的任務就是給陸凡花錢，真正解決技術的是陸凡自己。
這樣一來，課題費+科研費又能花掉一筆錢。
「我真是個天才！」
陸凡心中不禁自得。
此招一出，天下無敵。
桀桀桀！
至於拖拉機項目，就簡單多了，瘋狂疊成本，用最好的材料，最好的地盤，最好的發動機，最好的履帶。
做到防核彈而不破，防地球毀滅而不壞。
當然了，以上純屬扯淡。
陸凡的要求很簡單，最多也就是被轟炸三百次，不破甲，不趴窩，不嗝屁，就行了。
拖拉機裡面要放空調，要配電腦，還要搞散熱......！
想到這，陸凡覺得勢必要再搞個挖掘機拖拉機系。
計劃辦完。
他連夜打通了路舟的電話，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對方。
「山川大學最先要建立的是微波爐系和拖拉機系！」
那邊路舟聽完，一臉懵逼。
話說，哪家雙一流重點大學有微波爐和挖掘機拖拉機設計系啊？這兩個專業聽起來好土啊。
恐怕學生家長們一看到這名字，就直接打退堂鼓。
路舟覺得，應該換個高大上一點的名字！
至少起個【動力機械和工程】、【電磁場與微波技術工程】，比什麼微波爐強多了。
「陸總，這不太好吧？微波爐和拖拉機都太抽象了，學生家長們會不會覺得咱們是個廠子，而不是高校啊？」
陸凡嘴角笑容淡淡，名字不土，怎麼勸退優秀學生？
萬一，有一些本來能考九八五的學生，不去重點大學，跑到山川大學咋整？他可不希望這裡成為人才的搖籃。
取個微波爐和拖拉機的專業名字，能更好讓學生家長明白這是個垃圾土得掉渣的學校，從而打消來這裡上學的可怕念頭。
「小舟啊，這你就不懂了吧？你取個機電工程、材料工程、能源工程、電子工程，學生家長能搞清這是將來學什麼的嗎？」
「我們要獨樹一幟，另闢蹊徑，才能在雙一流大學中脫穎而出。」陸凡笑容充滿了忽悠的味道：
「咱們就告訴學生家長，這個院系就是學怎麼設計、製造微波爐或拖拉機。咱不玩虛的，給家長們一點真實感。」
「免得他們選志願的時候，搞不清楚將來的就業方向，從而錯失人生一次重大選擇的機會。」
路舟聽完，頓時佩服的五體投地，不愧是陸總，如此超前的目光和布局，果然不是自己所能企及。
「陸總，高，太高了！咱們以後要搞飛機、搞軍艦、搞航母，就直接來個戰鬥機系，驅逐艦系，航母系。識別起來多方便。」
陸凡：「........！」
「小舟啊，咱們是民營高校，搞軍火研究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我們要做遵紀守法的公民，不要給國家添麻煩。航母、驅逐艦、戰鬥機，那是我們這種人能研究出來的嗎？」
陸凡話鋒一轉，
「這種事情以後不要再提了。
「現在你要提前物色一些人才。分低沒關係，哪怕是零蛋，我們也要錄取。
「儘量在0分到100分內優中選優。」
「一般考出這種成績的學生，必然是人才。但不要錄取的太多。
「至於老師，最好找那些沒有名氣的，年輕的，頭腦比較瘋癲，啊呸，頭腦比較另類、獨特的。」
聽完，路舟一臉震驚！
陸總居然只要0分到100分的學生？
這個錄取難度不亞於清華大學的錄取線。
畢竟，只要腦子正常一點的人，都會在考場上拼盡全力，就算是不會計算題、解答題、填空題，至少還有選擇題，混個一百分不難吧。
連一百分都混不到，那這人絕對是「人才」。
而想要全部考零分，就更難了。
除非是全都交白卷。
但這可能嗎？僅僅校長的唾沫就能淹死你，更別說上面的有關部門領導了。
這種浪費國家教育資源的行為，是要被嚴重批評警告的。
所以，考零蛋與考滿分屬於同等級的世界難題。
至於陸總說要只招年輕的，瘋癲的，另類的的教師，這怎麼看都不靠譜啊。
按照他的想法，應該首先招年紀大才對啊。
路舟看不懂，心裡暗暗懷疑陸總是不是不想把山川大學辦起來？
「陸總，這個分是不是太低了？我怕找到混子，影響咱們學校的評分。」
「年輕的導師經驗不足，一般很少參與國家級的工程。他們能有什麼可教的？」路舟疑惑的問道。
陸凡笑了。
年老的我還不招呢。
「小舟啊，你仔細想想，正常人能考零蛋？能考一百分以下？」
「天才在左，瘋子在右，有的時候，天才和瘋子，只有一線之隔。」
「而這個線，就是分數線。成績最好的輪不到咱們。成績中等的，普普通通，平平無奇，要來何用？咱們就要這個成績最差的。」
「能考中清華的，不一定能考個零蛋。你想想，連考上清華的天才，都做不到考零分。那麼，是不是可以說明，零分考生，才是宇宙最強考生？」
路舟本能覺得不對勁，可又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陸凡繼續忽悠道：
「至於教師嘛，和這個一樣。咱們這個新建的學校，你覺得會有院士過來任教？」
「資源總是集中在頭部，我們能拿到的高等資源，光用錢是辦不到的。」
「年輕人更有性價比，培養起來更容易，更有認同感。而老教授則年紀大，身體差，家庭屁事多，要來何用？」
路舟聽完沉默了，陸總說的每一句話都很有道理。
現實很殘酷，長路漫漫，吾將上下而求索啊。
掛完電話。
路舟連夜聯繫了師叔、師伯、徒子徒孫群。
這些群都是他曾幫院士老爸建立的，方便管理，裡面不乏有重點大學的資深教授、院士。
此刻，路舟給每個群斗發了消息。
【@全體：求微波爐專業的大佬私聊我，我已準備籌建山川大學！】
隨著他的消息發出去。
這些群都炸開了鍋。
一時間，私聊的信息瞬間99+。
路舟費了好大一會功夫，才將這些人拉到了一個臨時會話中。
「小舟啊，造微波爐沒有，我這裡有造雷達的，你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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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被平安風扇摧殘後的別墅，終於恢復了10攝氏度的室內環境。
李婷婉作為從小看著戰鬥機長大的人，自然而然看出了這款風扇的與眾不同之處。
且不說溫度，單單其風力就足以當做動力來使用。
況且，平安風扇長得太像渦扇了，以至於李婷婉總覺得陸凡在搞渦扇。
而這讓李婷婉想到了妹妹的航模比賽。
如果用平安風扇來做航模，是不是就能讓妹妹獨占鰲頭。
順便，給陸總宣傳一下平安風扇呢？
「想要獲得陸總的投資認可，就得多幫幫陸總，打開他的心扉。讓他知道，我們是朋友，不是敵人。」
李婷婉心裡想到這，便連夜讓航模工作室的人，出方案，以平安風扇做動力，來設計航模。
唯一的顧慮就是，其可怕的後果會給後續系統任務增添無盡的難度。讓將來他虧錢的難度大幅度增加。
所以，陸凡必須要提前布局，預先計劃新虧錢項目。
雖然目前已經有兩大預選虧錢項目，即「珠峰電梯項目」、「山川大學項目」。
但按照系統尿性，下次任務肯定又會是辦廠任務。
珠峰電梯項目、山川大學，這種投資型項目，一般周期長，虧錢概率穩如老狗，不太可能出現在主要任務序列中。
唯一作用，就是讓陸凡在完成新手任務的過程中，多虧點錢，不會像冰箱、火化爐項目，總是背刺他。
因此，陸凡必須挑選主要辦廠項目，最好是周期能在半年內，就能搞出產品的項目。
於是，他聯繫了軍師鳳雛柳芊芊。
【鳳雛柳芊芊】：「陸凡，你爸的生意怎麼樣了？是不是已經破產了？你現在過得怎麼樣？還吃得好嗎？住得舒服嗎？」
「要不要我給你送點吃的？我爸今天買了兩箱北金烤鴨，很好吃的啦。你在哪個天橋洞底？我去找你？擔心表情.jpg！」
陸凡嘴角抽搐了一下，握著手機的手忍不住捏的更緊了。
特喵的，這麼溫暖人心的關心問候，怎麼聽起來像是在他傷口上撒鹽？
「謝謝芊芊同學，我現在吃的舒服，住的也舒服，就是心裡不舒服。」陸凡忍著心痛打字回復道：
「很遺憾，我爸又賺到錢了。所以天橋洞底下目前還沒有我的位置！」
柳芊芊：「..........！」
許是她也被干懵了。
沉默了許久，柳芊芊給陸凡發來了一個同情的表情包，並附加了一句話：
「陸凡同學，你要挺住，堅強起來，不要哭，邪惡一定能戰勝正義！啊呸呸，是賺錢一定能戰勝虧錢。」
陸凡心中一痛，你這麼說我更想哭了。
「沒事，習慣失敗才能追逐成功，每一次的失敗都是通往成功的墊腳石。
「我現在已經感覺到成功女神正在向我招手。」
他剛要打出「這個月我虧定了，耶穌來了也沒用」時，突然心中一顫，覺得自己仿佛是戲台上的插滿旗子的老將軍，這flag有點立之不詳。
想到這，陸凡立刻刪掉。
他認為做人就要低調一點，不要老是立flag，被打臉了不要緊，就怕又特麼賺錢了。
「按照目前的趨勢，平安風扇這個項目算是必虧無疑。
「但我爸又通過平安風扇多項技術，讓冰箱、火化爐項目賺到更多錢，馬上就要扭虧為盈。」
「好在我爸現在膨脹厲害，又要打算新建項目。所以，我們必須找到下一個虧錢項目！」
另一邊。
漢東省金海市帝景豪園9號。
這是一座占地寬闊的花園別墅內，極富有少女的氣息的公主風格臥室，寬敞而又乾淨整潔。
二層陽台，一輪彎月於大海之上高掛。
柳芊芊披肩散發，踩著涼鞋，露出小巧玉足，她正穿著一身粉色繡著懶羊羊圖案的睡衣，全神貫注看著手機。
當看到陸凡同學的消息，柳芊芊白玉般的俏臉上頓時充滿了一副不可思議，
「這怎麼可能？火化爐怎麼能賺到錢？」
「難道，陸凡同學的老爸開掛了？」
柳芊芊越想越覺得不安，不會是自己那神秘的屬性，讓陸凡同學的老爸生意，越做越紅火？
她陷入了迷茫和糾結，不知道該不該再給陸凡同學建議。她怕再次出現這種奇怪的詭異現象，給陸凡同學心裡造成不可磨滅的陰影。
可是她又不想拒絕。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緊跟著一道洪亮的聲音傳來：
「芊芊，大半夜了，還在寫作業呢？快睡吧，熬夜對女孩子可不是一件好事。」
芊芊俏臉頓時一驚，連忙把手機放到抽屜。
不過，想到內心深處的糾結，她猶豫一下，還是走過去，打開房門，對老爸問道：
「爸，火化爐這個市場前景很火嗎？」
她眼前這位中年男子，正是漢東省首富柳齊強。曾從一賣魚販，做到了漢東省第一民營企業家，家族總資產超過六百億。
其創立的盛強集團，每年淨利潤就有324億。（ps：非柳齊強獨占全額利潤分紅。）
面對女兒的問題，柳齊強威嚴的面容頓時一愣，然後笑了笑，眼裡閃過一絲忌憚：
「不錯，現在隨著國家火葬政策出台，火化爐市場一片火爆。
「現如今整個漢東省最強的火化爐品牌，要屬平安喪葬設備廠。不過，這家公司的老闆不足為奇。」
「反倒是其老闆的老闆，才是真正的高手，一個千年不世出的商業奇才。
「之前他搞平安風扇，爸以為他是昏了頭，心態膨脹。
「結果現在看來，此人運籌帷幄，布局深遠，一舉一動都有深不可測的洞察力，其商業嗅覺極其敏銳。」
「堪稱咱漢東省的巴菲特，幾乎是逢廠必賺！未來潛在爭奪漢東省首富的對手之一。你問這個幹嗎？」
柳芊芊心裡默默為陸凡同學默哀了一下，便撒了小謊：
「我就是看新聞，偶爾好奇。想不通火化爐市場為什麼還能火爆？那個平安廠為什麼能賺到錢？他們很有名嗎？」
聽到女兒的問話，柳齊強笑了笑，自然察覺到她言不由衷，卻也沒有拆穿，而是解釋道：
「火化爐之所以能火，是城市化發展和人口老齡化的必要催生的結果。」
「就算今天不火，明天也能火。除非人口老齡化減少。」
「至於平安喪葬設備廠的火化爐，為什麼能夠在漢東省獨占鰲頭？其最重要的一點是，這家公司老闆的背後，站著一位可怕的商業奇才。」
「哪怕平安廠初涉火化爐市場，沒有任何名氣。但也不妨礙他能賺到錢。」
「他之前花七八個億投資平安風扇，顯然是在為今後冰箱和火化爐做技術鋪墊。」
「據說，平安火化爐的質量、焚燒效率極高，比國外牌子還要好三四倍。加上有同行幫平安火化爐打GG。他要是賺不到錢，簡直天理難容。」
柳芊芊目瞪口呆，感覺自己好像是在給陸凡同學出了一個正確的壞主意。
「為什麼同行會這麼做？不是說同行是冤家嗎？」她很不理解。
柳齊強臉上露出一絲無言：
「這個嘛，爸也看不懂！」
柳芊芊心中鬆了口氣。
通過老爸這麼一說，她的「嫌疑解除了」，陸凡老爸之所以能夠成功，肯定是同行的錯。
那個陸凡老爸的同行簡直莫名其妙，腦子的問題很嚴重。身為競爭者，居然給敵人宣傳產品，簡直是不可理喻。
想到這，柳芊芊又高興了起來，這意味著她又能繼續為陸凡同學提供優秀的破產意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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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廠。
陸凡等了半天，鳳雛終於回復消息了。
「陸凡同學，經過我的深思熟慮，我有上中下三策可讓你爸虧錢。」
「這上策是選擇最熱門的行業。
「之前你爸選擇冷門和夕陽產業都賺到了錢，這次我建議反其道而行之，選擇熱門行業。這回他總不能又能賺到錢了吧？」
看完上策，陸凡覺得很有道理。
但還是沒有下定決定。
「萬一賺到錢了，怎麼辦？」陸凡很謹慎。
柳芊芊：「你可以讓你爸選擇拖拉機這種熱門重工行業。投入大，風險高。
「記得不要在國內市場發售，而是去陌生的國外市場。」
「國外市場？這有什麼說法？」
「國內市場太詭異，太魔幻，不適合虧錢。去了國外肯定不會出現意外。」
柳芊芊的理由是。
世界上最強的拖拉機企業，一個是來自美國的John Deere約翰迪爾，另一個是來自荷蘭的凱斯紐。
國外拖拉機市場大多都採用這兩家公司。
如果貿然去國外市場，哪怕是拖拉機質量再好，也要觸及到米國和荷蘭財團利益，大概率會被狠狠治裁針對打壓。
到時候，鐵定虧本。
陸凡眼睛一亮，這個主意很不錯，他怎麼沒想到？
「那中策呢？」
「中策，則是直接選擇不冷門也不熱門，半死不活，又普普通通、平平無奇的行業，且是市場份額很小眾，還容易直接直面激烈競爭的行業。」
「這個有點意思。」
「那下策呢？」
「下策很簡單，那就是繼續讓你爸去搞朝夕陽產業。但由於你爸具有夕陽產業變朝陽產業的先天聖體。我不太建議你走這條路。」
陸凡嘴角一抽，總感覺心頭髮毛。他有這種聖體嗎？
不可能吧？
細數煤氣罐、無縫鋼管、平安風扇、平安冰箱、平安火化爐等項目，無一不是隱形殺手在作怪。
他也很無奈，全員刺客，找不到一個可以信賴的大將，他能怎麼辦？虧錢都虧不掉啊！
眼裡閃爍著思考，陸凡最終決定選擇中策和上策，作為預備新項目。
至於下策，他暫時不做考慮。
畢竟，到目前為止，夕陽產業是真的有毒毒。不止如此，冷門產業也有毒，隨手搞了一個冷門產業、夕陽產業，它就莫名其妙火了，太毒了。
「熱門產業不能找太熱門，更不能找到風口產業。」
「最好是不上不下，競爭激烈，複製平安風扇的套路。」
「拖拉機倒是可以投資。至於中策，想要找到不冷不熱，還要市場份額小的產業......！」
想到這，陸凡突然記得，
家裡這幾天似乎要準備買微波爐，對於買國外牌子還是買國內牌子，是買美地還是買革蘭氏，老爸和老媽出現了激烈的分歧。
「咦，微波爐！」想到這，陸凡連忙詢問鳳雛柳芊芊微波爐市場的情況。
柳芊芊當然不知道，只能問首富老爸。
最後，她將信息發給陸凡。
「這個行業聽我爸說，競爭很慘烈，廝殺很激烈。」
「可偏偏市場份額很低，全國市場規模不到100億。」
「國內牌子眾多，大家都在打價格戰，賺錢很難。選微波爐是個好主意！」
陸凡看完，露出難以壓抑的笑容。
就選拖拉機和微波爐！！！
事實上，微波爐最初起源自美國五大軍火商之一的雷神公司。
據說，當時該公司雷達工程師帕西斯本塞，正在從事雷達「磁控管」相關項目的研究工作。
作為雷達關鍵組件，磁控管是能夠產生微波的核心裝置，由密封真空管構成。
含陰極電子發射源、環狀多孔結構陽收集板、多耦合共振腔室、永磁體等部件。
其通電後，陰極發射電子，在兩極之間受到洛倫茲力做螺旋運動，高速螺旋運動的電子經過耦合孔會激發和維持高頻電磁場震盪。
這種震盪便產生微波能量（微波輻射），而震蕩產生的能量則由「波導管」輸出。
於是，在一次偶然研究中，這位工程師突然發現自己口袋中的巧克力突然融化，
由此便發現微波能量能對某些特定食物進行加熱的現象。
陸凡選擇微波爐本質是是一次偶然行為，所以，他並沒有意識到微波爐和雷達之間的關係。
如果他意識到，恐怕會後悔今天這個決定。
此刻。
陸凡已經開始在構思，如何讓普普通通的微波爐虧掉十幾個億、幾十個億。
他在電腦記事本里敲字。
「第一：堆疊成本！
「第二：增加無用零件！」
如果只是普普通通的微波爐設計，研發費最多幾十萬、幾百萬就到頂了，無法達到虧錢的效果。
所以，堆疊微波爐的功能，增加無用零部件勢在必行。
作為微波爐的核心零部件--磁控管，首當其衝。
「磁控管太落後了，要搞就搞半導體固態功放，集成化電路，晶圓級封裝！」
陸凡在記事本上不斷敲打，越思考越覺得虧錢之路越來越清晰。
既然微波爐是用來熱飯的，那他就把熱飯這個功能發揮到極致。
任何一個零部件的成本，都疊最好的技術。
實現用最貴的技術成本，來做最低端的功能，從而起到勸退客戶的效果。
「因此首先要搞定電晶體材料，其次，要對其進行大規模電路集成，封裝技術必須用最貴的。」
「唔，就選擇3D/2.5DTSV矽通孔封裝技術。」
至於這種技術會不會實現，陸凡倒是不擔心。
反正就是玩，玩不下去了，再換個折中的方法，系統也不會說什麼。
單晶體材料，陸凡依舊打算大力出奇蹟。
眾所周知，一款微波爐能加熱多少度，取決於其核心微波發射部件的功率。
無論是磁控管、行波管，還是固態功法，其實都要解決一個大難題，功率越大，微波輻射能量就越大，對材料的耐高溫性、禁帶寬度要求就越高
傳統矽材料，最多能承受六百攝氏度，禁帶寬度也就1EV。
陸凡現在要把溫度和禁帶寬度瘋狂疊上去，不疊，怎麼虧錢？
所以，固態功放的材料很關鍵。
陸凡計劃，到時候各種高耐熱元素全都扔進去，隨機試驗。
像什麼氮啊、鎵啊、矽啊、砷啊之類的。總能合成出一塊高耐熱的單晶體材料。
想到這，陸凡決定等月底結算後，就把山川大學的【微波爐系】建起來。
然後招一批混子學生。
接著，把項目的資金撒出去，讓他們課題研究。
混子肯定搞不懂這些技術，但沒關係，他們的任務就是給陸凡花錢，真正解決技術的是陸凡自己。
這樣一來，課題費+科研費又能花掉一筆錢。
「我真是個天才！」
陸凡心中不禁自得。
此招一出，天下無敵。
桀桀桀！
至於拖拉機項目，就簡單多了，瘋狂疊成本，用最好的材料，最好的地盤，最好的發動機，最好的履帶。
做到防核彈而不破，防地球毀滅而不壞。
當然了，以上純屬扯淡。
陸凡的要求很簡單，最多也就是被轟炸三百次，不破甲，不趴窩，不嗝屁，就行了。
拖拉機裡面要放空調，要配電腦，還要搞散熱......！
想到這，陸凡覺得勢必要再搞個挖掘機拖拉機系。
計劃辦完。
他連夜打通了路舟的電話，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對方。
「山川大學最先要建立的是微波爐系和拖拉機系！」
那邊路舟聽完，一臉懵逼。
話說，哪家雙一流重點大學有微波爐和挖掘機拖拉機設計系啊？這兩個專業聽起來好土啊。
恐怕學生家長們一看到這名字，就直接打退堂鼓。
路舟覺得，應該換個高大上一點的名字！
至少起個【動力機械和工程】、【電磁場與微波技術工程】，比什麼微波爐強多了。
「陸總，這不太好吧？微波爐和拖拉機都太抽象了，學生家長們會不會覺得咱們是個廠子，而不是高校啊？」
陸凡嘴角笑容淡淡，名字不土，怎麼勸退優秀學生？
萬一，有一些本來能考九八五的學生，不去重點大學，跑到山川大學咋整？他可不希望這裡成為人才的搖籃。
取個微波爐和拖拉機的專業名字，能更好讓學生家長明白這是個垃圾土得掉渣的學校，從而打消來這裡上學的可怕念頭。
「小舟啊，這你就不懂了吧？你取個機電工程、材料工程、能源工程、電子工程，學生家長能搞清這是將來學什麼的嗎？」
「我們要獨樹一幟，另闢蹊徑，才能在雙一流大學中脫穎而出。」陸凡笑容充滿了忽悠的味道：
「咱們就告訴學生家長，這個院系就是學怎麼設計、製造微波爐或拖拉機。咱不玩虛的，給家長們一點真實感。」
「免得他們選志願的時候，搞不清楚將來的就業方向，從而錯失人生一次重大選擇的機會。」
路舟聽完，頓時佩服的五體投地，不愧是陸總，如此超前的目光和布局，果然不是自己所能企及。
「陸總，高，太高了！咱們以後要搞飛機、搞軍艦、搞航母，就直接來個戰鬥機系，驅逐艦系，航母系。識別起來多方便。」
陸凡：「........！」
「小舟啊，咱們是民營高校，搞軍火研究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我們要做遵紀守法的公民，不要給國家添麻煩。航母、驅逐艦、戰鬥機，那是我們這種人能研究出來的嗎？」
陸凡話鋒一轉，
「這種事情以後不要再提了。
「現在你要提前物色一些人才。分低沒關係，哪怕是零蛋，我們也要錄取。
「儘量在0分到100分內優中選優。」
「一般考出這種成績的學生，必然是人才。但不要錄取的太多。
「至於老師，最好找那些沒有名氣的，年輕的，頭腦比較瘋癲，啊呸，頭腦比較另類、獨特的。」
聽完，路舟一臉震驚！
陸總居然只要0分到100分的學生？
這個錄取難度不亞於清華大學的錄取線。
畢竟，只要腦子正常一點的人，都會在考場上拼盡全力，就算是不會計算題、解答題、填空題，至少還有選擇題，混個一百分不難吧。
連一百分都混不到，那這人絕對是「人才」。
而想要全部考零分，就更難了。
除非是全都交白卷。
但這可能嗎？僅僅校長的唾沫就能淹死你，更別說上面的有關部門領導了。
這種浪費國家教育資源的行為，是要被嚴重批評警告的。
所以，考零蛋與考滿分屬於同等級的世界難題。
至於陸總說要只招年輕的，瘋癲的，另類的的教師，這怎麼看都不靠譜啊。
按照他的想法，應該首先招年紀大才對啊。
路舟看不懂，心裡暗暗懷疑陸總是不是不想把山川大學辦起來？
「陸總，這個分是不是太低了？我怕找到混子，影響咱們學校的評分。」
「年輕的導師經驗不足，一般很少參與國家級的工程。他們能有什麼可教的？」路舟疑惑的問道。
陸凡笑了。
年老的我還不招呢。
「小舟啊，你仔細想想，正常人能考零蛋？能考一百分以下？」
「天才在左，瘋子在右，有的時候，天才和瘋子，只有一線之隔。」
「而這個線，就是分數線。成績最好的輪不到咱們。成績中等的，普普通通，平平無奇，要來何用？咱們就要這個成績最差的。」
「能考中清華的，不一定能考個零蛋。你想想，連考上清華的天才，都做不到考零分。那麼，是不是可以說明，零分考生，才是宇宙最強考生？」
路舟本能覺得不對勁，可又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陸凡繼續忽悠道：
「至於教師嘛，和這個一樣。咱們這個新建的學校，你覺得會有院士過來任教？」
「資源總是集中在頭部，我們能拿到的高等資源，光用錢是辦不到的。」
「年輕人更有性價比，培養起來更容易，更有認同感。而老教授則年紀大，身體差，家庭屁事多，要來何用？」
路舟聽完沉默了，陸總說的每一句話都很有道理。
現實很殘酷，長路漫漫，吾將上下而求索啊。
掛完電話。
路舟連夜聯繫了師叔、師伯、徒子徒孫群。
這些群都是他曾幫院士老爸建立的，方便管理，裡面不乏有重點大學的資深教授、院士。
此刻，路舟給每個群斗發了消息。
【@全體：求微波爐專業的大佬私聊我，我已準備籌建山川大學！】
隨著他的消息發出去。
這些群都炸開了鍋。
一時間，私聊的信息瞬間99+。
路舟費了好大一會功夫，才將這些人拉到了一個臨時會話中。
「小舟啊，造微波爐沒有，我這裡有造雷達的，你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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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被平安風扇摧殘後的別墅，終於恢復了10攝氏度的室內環境。
李婷婉作為從小看著戰鬥機長大的人，自然而然看出了這款風扇的與眾不同之處。
且不說溫度，單單其風力就足以當做動力來使用。
況且，平安風扇長得太像渦扇了，以至於李婷婉總覺得陸凡在搞渦扇。
而這讓李婷婉想到了妹妹的航模比賽。
如果用平安風扇來做航模，是不是就能讓妹妹獨占鰲頭。
順便，給陸總宣傳一下平安風扇呢？
「想要獲得陸總的投資認可，就得多幫幫陸總，打開他的心扉。讓他知道，我們是朋友，不是敵人。」
李婷婉心裡想到這，便連夜讓航模工作室的人，出方案，以平安風扇做動力，來設計航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