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要點玄石
「小主的意識......不死不滅、永世長存！」
最後一句，老者的聲音空前的激動、驕傲，又有一絲......自信。
清玄被老者的最後一句話震驚到了，聽著老者的恭維，他的血液竟不自覺的翻騰起來，整個人的氣質也一下子變得傲視天下、神威浩蕩。
連清玄自己都沒有發現，就好像......這本就該是自己的樣子。
「老奴沉睡了不知多久，小主的意識沉寂了太久太久。
老奴的的甦醒，是為了給小主排萬憂、解萬難。
小主這世的道路，老奴將誓死輔佐。」
老者自顧自的說著，說到最後，整個空間感覺像是活過來一般，幽暗的空間此刻竟浮出點點星光，從一抹、一團、一片、直到整個空間被星光填滿。
「所以，現實中的我，你能看到我所看到的一切，你能聽到我所聽到的一切，你能知道我所想的一切？」
清玄又拋出了一個他很想知道的問題。
「是的，老奴存在於小主的意識之海，本當如此。」
老者語氣恭敬道，好似清玄說的那些問題，很正常一樣。
「那你不是成了小爺肚子裡的蛔蟲了？」
「......」
老者被清玄的這句話整的突然不知道怎麼回答，奇怪的沒有再接話。
......
「清供奉，家主喚您到蘇蘭殿有要事相問。」
門外，蘇六的聲音傳來，聽著聲音有些急促，像似剛忙完重活一樣。
清玄吐出一口濁氣，這才發現天已經亮了。
習慣性的去看了一眼木匣子的位置，而現在，那個從小陪伴他的木匣子，此刻已經消失不見，沒有人知道它去了哪裡。
清老的存在他已經默認、接受了，主要不接受也不行啊，人家不死不滅，住在自己的意識之海里。
雖然清玄現在還是沒有理解什麼是意識之海。
清老，清玄給那位老者起的名字，當時，清玄問老者叫什麼名字的時候，老者竟少有的答不上來。
沉寂了足足一盞茶的功夫都沒有回應清玄。
「恕小主責罰，老奴...老奴真的不知道自己叫什麼了。」
最後，清玄得到了老者充滿未知又迷茫的回答。
「既如此，我以後喚您黑老，此地黑黑塵塵，你我又是因木匣子相遇再此一談，我又叫木匣子稱小黑子，但這樣喚您又實有不妥，黑老，如何？」
「不可，奴自應隨主姓，小主喚老奴，清奴便可。」
「又不是說你姓黑，只是一個稱呼而已。」
「小主，萬萬不可。」
......
就這樣，兩人拉扯不下，老者實在固執得很，說什麼也不答應，清玄只得放棄。
最後兩人「各退一步」的情況下，-清奴-變成了清老。
至此，清玄與清老達成共識。
蘇蘭殿，蘇家家主蘇蒼的居住之地。
出了清風院的清玄隨著六子的指引下，來到了蘇蘭殿。
此地位於蘇府中央，雖名為殿，卻不是一座宮殿的樣子，而是一個十分樸素、簡易的院子。
清玄實在想不到，身為青陽郡第一大家族家主的居住之地竟如此簡易。
「清供奉，請跟我來，家主已經等了一陣子了。」
此時，一個小巧的姑娘，早已再門外候著了，來到清玄面前，屈身行禮。
「麻煩了，請。」
清玄拱手回禮，說道。
跟著門外丫鬟的腳步，不過多久，清玄就在一個開著門的屋子，看到了蘇家家主，蘇蒼。
來到屋內，只見蘇蒼大馬橫刀的坐在上面主座之上，項飛項伯則恭敬地站在其身後。
「哈哈哈哈，清小兄弟，快快請坐。」
蘇蒼喝了一口茶，放下手中的茶杯，右手一攤示意。
「多謝蘇家主。」清玄雙手一拱，說道。
隨後便挪步坐在一個位置上。
從入門到坐下，清玄的舉動蘇蒼都在默默觀察著。
小小年齡面對他這一尊玄王竟還能如此鎮定，謙謙有禮，不卑不亢，淡定自若。
剛剛自己的大笑中可暗中動用了一絲玄力試探，想不到對清玄起不到絲毫影響。
「哈哈哈，不必客氣清小兄弟，昨夜如何，在蘇某府中住的可還習慣？」
沒有多想，蘇蒼又抿了一口茶，問道。
清玄怎麼會感覺不到蘇蒼剛剛的那一下試探，昨天議事廳內，自己與二長老蘇金山全力一擊下，堪堪下風，引得蘇蒼拉不下面子，動用玄王之威鎮壓自己。
大境界的差距別說試探，就是一縷玄氣針對，都是對低境界的玄者巨大的壓力。
更別說清玄現在是大玄師，和蘇蒼可是隔著整整兩個大境界。
只是讓清玄摸不著頭腦的是，剛剛那一次試探，自己竟然感覺不到絲毫的壓力。
「多謝蘇家主。」
清玄再次拱手回應道。
「說來不怕蘇家主笑話，清風院和我從小長大的一個地方名字甚是相似，聽到清風院三字，實在另我有些詫異又溫暖。」
這下連蘇蒼也有點驚訝了，隨後看似隨意的追問道：「哦？是有些意外，也是緣分啊哈哈，清小兄弟，你從小長大的地方叫什麼？說不定蘇某還去過呢哈哈哈。」
「我離開鎮子時，鎮子上的村民們都被屠殺了，呵呵...不然，我也不會走上玄道這條路，八年已去，悲傷之地，不提了不提了。」
清玄從小便摸爬滾打自己走南闖北，什麼大風大浪，人心不古全都見慣了，此刻哪能聽不出來，蘇蒼這是在套他話呢。
不過，再次談到清風鎮清玄還是忍不住陷入了悲傷，好似又想到了善良的柳爺爺，慈祥的白奶奶、張叔、王嬸。
說到一半，清玄自嘲的笑了一下，隨即便釋懷的說道。
這幅惆悵、沉痛的表情，任誰都想不到會出現在一個十五歲的孩子臉上。
「對了，蘇家主，不知喚我來此，有何事交代。」
不等蘇蒼接話，清玄巧妙的問出下一個問題。
蘇蒼這邊剛要接話，卻又被清玄堵住，只好放下心中的小心思。
「哈哈哈沒事，沒事，蘇某不知，再次提及小兄弟傷心之地，是蘇某唐突了。」
「此次喚清小兄弟過來，主要是想交代下，清小兄弟若是願意的話，以後白天有事無事可以拿著供奉腰牌去中街上的蘇家藥鋪看看。」
清玄當然聽得懂蘇蒼的話中意思，供奉，就得做供奉的事情，聽起來，蘇家藥鋪便是自己要護的場子了。
「這是自然，剛好，要是天天呆在院裡不出去的話，早晚呆廢了，還是蘇家主懂我。」
清玄起身，點頭示意道。
見清玄如此上道，蘇蒼不禁更加欣賞清玄起來，這般心性、處事能力、最關鍵的是如此小的年齡修為竟高的恐怖。這小子，真的是十五歲嗎。
蘇蒼突然間甚至有點想把清玄永遠留在蘇家。
「對了，清小兄弟，你若是有什麼想要的，儘管和我說。」
蘇蒼大手一揮，盡顯豪邁。
清玄被蘇蒼突然來的這一下整的有點沒反應過來，回應道：「不需要，多謝蘇家主。」
「無妨，清小兄弟但說無妨，雖你我是合作關係，但我相信，利你則是利我。」
該說不說，蘇蒼這個人看上去粗獷的像個糟漢子，但終究是第一家族族長，單單用人這方便，便是聰明無比。
「不知清小兄弟可有道侶，我蘇家可是有不少的才女、秀女。」
哪個男人不好這口，更不要說正直這個時期的清玄，蘇蒼信誓旦旦的問出這句。
這下清玄有點不好意思了，這些年來走南闖北什麼世面沒見過，唯獨那方面，自己更是想都沒想過。
清玄撓了撓頭，尷尬道：「多謝家主，只是，清某暫時沒有這方面的想法。」
蘇蒼大笑，調侃道：「哈哈哈哈，清小兄弟不必不好意思，男人嘛，暫時沒有，早晚也要有的嘛。」
清玄不語，只是一個勁的搖頭......
「那除了道侶，清小兄弟可有什麼需要的？」
見清玄確實暫時對那方面沒有太大的欲望，蘇蒼便又問道。
清玄想了想，自己也不必拘束，與蘇家本就是合作關係，將來也會是我出力他出利。
隨即，清玄就便想說出自己真正想要的：「蘇家主，實不相瞞，我想要......」
可不等清玄說出來，他腦海里便傳來一道聲音：「小主，我有。」
......
「你有啥？」清玄滿臉黑線，腦海里質問著清老。
「有小主想要的。」
「你怎麼知道我想要什麼。」
「小主所思，我知所念。」
「誒呦忘了清老您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了。」
「可人家是青陽郡第一大家族，再怎麼樣給的都比你知道的好吧？」
清玄質問一句，仿佛像似表達著清老打斷自己想法的不滿。
「不知道，但我所知的便是最適合小主的。」
「行吧行吧，信你一次，可別騙我。」
「老奴萬死不敢欺騙小主。」
「得了，別又整這套。」
清玄與清老的腦海對話只是一剎之間，得知清老有自己想要的，清玄便自然不會再跟蘇蒼索要。
為了顯得不那麼彆扭，清玄立馬話鋒一轉，腦子一抽：「要…要點玄石！」
......
房間內奇怪的陷入了安靜。
蘇蒼手中的茶杯還停在半空中未放下。
這時，清玄也反應過來，心中暗罵一聲，要個屁的玄石要玄石，瞧你這賤嘴。
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清玄只好硬著頭皮說下去：「咳...不怕蘇家主笑話。我這些年來走南闖北的，沒有個落腳之地，在來到蘇家之前，每天路上的盤纏也不在小數。
再加上小子自小有個喝酒的嗜好，所以...嘿嘿...希望家主理解。」
最後一句，老者的聲音空前的激動、驕傲，又有一絲......自信。
清玄被老者的最後一句話震驚到了，聽著老者的恭維，他的血液竟不自覺的翻騰起來，整個人的氣質也一下子變得傲視天下、神威浩蕩。
連清玄自己都沒有發現，就好像......這本就該是自己的樣子。
「老奴沉睡了不知多久，小主的意識沉寂了太久太久。
老奴的的甦醒，是為了給小主排萬憂、解萬難。
小主這世的道路，老奴將誓死輔佐。」
老者自顧自的說著，說到最後，整個空間感覺像是活過來一般，幽暗的空間此刻竟浮出點點星光，從一抹、一團、一片、直到整個空間被星光填滿。
「所以，現實中的我，你能看到我所看到的一切，你能聽到我所聽到的一切，你能知道我所想的一切？」
清玄又拋出了一個他很想知道的問題。
「是的，老奴存在於小主的意識之海，本當如此。」
老者語氣恭敬道，好似清玄說的那些問題，很正常一樣。
「那你不是成了小爺肚子裡的蛔蟲了？」
「......」
老者被清玄的這句話整的突然不知道怎麼回答，奇怪的沒有再接話。
......
「清供奉，家主喚您到蘇蘭殿有要事相問。」
門外，蘇六的聲音傳來，聽著聲音有些急促，像似剛忙完重活一樣。
清玄吐出一口濁氣，這才發現天已經亮了。
習慣性的去看了一眼木匣子的位置，而現在，那個從小陪伴他的木匣子，此刻已經消失不見，沒有人知道它去了哪裡。
清老的存在他已經默認、接受了，主要不接受也不行啊，人家不死不滅，住在自己的意識之海里。
雖然清玄現在還是沒有理解什麼是意識之海。
清老，清玄給那位老者起的名字，當時，清玄問老者叫什麼名字的時候，老者竟少有的答不上來。
沉寂了足足一盞茶的功夫都沒有回應清玄。
「恕小主責罰，老奴...老奴真的不知道自己叫什麼了。」
最後，清玄得到了老者充滿未知又迷茫的回答。
「既如此，我以後喚您黑老，此地黑黑塵塵，你我又是因木匣子相遇再此一談，我又叫木匣子稱小黑子，但這樣喚您又實有不妥，黑老，如何？」
「不可，奴自應隨主姓，小主喚老奴，清奴便可。」
「又不是說你姓黑，只是一個稱呼而已。」
「小主，萬萬不可。」
......
就這樣，兩人拉扯不下，老者實在固執得很，說什麼也不答應，清玄只得放棄。
最後兩人「各退一步」的情況下，-清奴-變成了清老。
至此，清玄與清老達成共識。
蘇蘭殿，蘇家家主蘇蒼的居住之地。
出了清風院的清玄隨著六子的指引下，來到了蘇蘭殿。
此地位於蘇府中央，雖名為殿，卻不是一座宮殿的樣子，而是一個十分樸素、簡易的院子。
清玄實在想不到，身為青陽郡第一大家族家主的居住之地竟如此簡易。
「清供奉，請跟我來，家主已經等了一陣子了。」
此時，一個小巧的姑娘，早已再門外候著了，來到清玄面前，屈身行禮。
「麻煩了，請。」
清玄拱手回禮，說道。
跟著門外丫鬟的腳步，不過多久，清玄就在一個開著門的屋子，看到了蘇家家主，蘇蒼。
來到屋內，只見蘇蒼大馬橫刀的坐在上面主座之上，項飛項伯則恭敬地站在其身後。
「哈哈哈哈，清小兄弟，快快請坐。」
蘇蒼喝了一口茶，放下手中的茶杯，右手一攤示意。
「多謝蘇家主。」清玄雙手一拱，說道。
隨後便挪步坐在一個位置上。
從入門到坐下，清玄的舉動蘇蒼都在默默觀察著。
小小年齡面對他這一尊玄王竟還能如此鎮定，謙謙有禮，不卑不亢，淡定自若。
剛剛自己的大笑中可暗中動用了一絲玄力試探，想不到對清玄起不到絲毫影響。
「哈哈哈，不必客氣清小兄弟，昨夜如何，在蘇某府中住的可還習慣？」
沒有多想，蘇蒼又抿了一口茶，問道。
清玄怎麼會感覺不到蘇蒼剛剛的那一下試探，昨天議事廳內，自己與二長老蘇金山全力一擊下，堪堪下風，引得蘇蒼拉不下面子，動用玄王之威鎮壓自己。
大境界的差距別說試探，就是一縷玄氣針對，都是對低境界的玄者巨大的壓力。
更別說清玄現在是大玄師，和蘇蒼可是隔著整整兩個大境界。
只是讓清玄摸不著頭腦的是，剛剛那一次試探，自己竟然感覺不到絲毫的壓力。
「多謝蘇家主。」
清玄再次拱手回應道。
「說來不怕蘇家主笑話，清風院和我從小長大的一個地方名字甚是相似，聽到清風院三字，實在另我有些詫異又溫暖。」
這下連蘇蒼也有點驚訝了，隨後看似隨意的追問道：「哦？是有些意外，也是緣分啊哈哈，清小兄弟，你從小長大的地方叫什麼？說不定蘇某還去過呢哈哈哈。」
「我離開鎮子時，鎮子上的村民們都被屠殺了，呵呵...不然，我也不會走上玄道這條路，八年已去，悲傷之地，不提了不提了。」
清玄從小便摸爬滾打自己走南闖北，什麼大風大浪，人心不古全都見慣了，此刻哪能聽不出來，蘇蒼這是在套他話呢。
不過，再次談到清風鎮清玄還是忍不住陷入了悲傷，好似又想到了善良的柳爺爺，慈祥的白奶奶、張叔、王嬸。
說到一半，清玄自嘲的笑了一下，隨即便釋懷的說道。
這幅惆悵、沉痛的表情，任誰都想不到會出現在一個十五歲的孩子臉上。
「對了，蘇家主，不知喚我來此，有何事交代。」
不等蘇蒼接話，清玄巧妙的問出下一個問題。
蘇蒼這邊剛要接話，卻又被清玄堵住，只好放下心中的小心思。
「哈哈哈沒事，沒事，蘇某不知，再次提及小兄弟傷心之地，是蘇某唐突了。」
「此次喚清小兄弟過來，主要是想交代下，清小兄弟若是願意的話，以後白天有事無事可以拿著供奉腰牌去中街上的蘇家藥鋪看看。」
清玄當然聽得懂蘇蒼的話中意思，供奉，就得做供奉的事情，聽起來，蘇家藥鋪便是自己要護的場子了。
「這是自然，剛好，要是天天呆在院裡不出去的話，早晚呆廢了，還是蘇家主懂我。」
清玄起身，點頭示意道。
見清玄如此上道，蘇蒼不禁更加欣賞清玄起來，這般心性、處事能力、最關鍵的是如此小的年齡修為竟高的恐怖。這小子，真的是十五歲嗎。
蘇蒼突然間甚至有點想把清玄永遠留在蘇家。
「對了，清小兄弟，你若是有什麼想要的，儘管和我說。」
蘇蒼大手一揮，盡顯豪邁。
清玄被蘇蒼突然來的這一下整的有點沒反應過來，回應道：「不需要，多謝蘇家主。」
「無妨，清小兄弟但說無妨，雖你我是合作關係，但我相信，利你則是利我。」
該說不說，蘇蒼這個人看上去粗獷的像個糟漢子，但終究是第一家族族長，單單用人這方便，便是聰明無比。
「不知清小兄弟可有道侶，我蘇家可是有不少的才女、秀女。」
哪個男人不好這口，更不要說正直這個時期的清玄，蘇蒼信誓旦旦的問出這句。
這下清玄有點不好意思了，這些年來走南闖北什麼世面沒見過，唯獨那方面，自己更是想都沒想過。
清玄撓了撓頭，尷尬道：「多謝家主，只是，清某暫時沒有這方面的想法。」
蘇蒼大笑，調侃道：「哈哈哈哈，清小兄弟不必不好意思，男人嘛，暫時沒有，早晚也要有的嘛。」
清玄不語，只是一個勁的搖頭......
「那除了道侶，清小兄弟可有什麼需要的？」
見清玄確實暫時對那方面沒有太大的欲望，蘇蒼便又問道。
清玄想了想，自己也不必拘束，與蘇家本就是合作關係，將來也會是我出力他出利。
隨即，清玄就便想說出自己真正想要的：「蘇家主，實不相瞞，我想要......」
可不等清玄說出來，他腦海里便傳來一道聲音：「小主，我有。」
......
「你有啥？」清玄滿臉黑線，腦海里質問著清老。
「有小主想要的。」
「你怎麼知道我想要什麼。」
「小主所思，我知所念。」
「誒呦忘了清老您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了。」
「可人家是青陽郡第一大家族，再怎麼樣給的都比你知道的好吧？」
清玄質問一句，仿佛像似表達著清老打斷自己想法的不滿。
「不知道，但我所知的便是最適合小主的。」
「行吧行吧，信你一次，可別騙我。」
「老奴萬死不敢欺騙小主。」
「得了，別又整這套。」
清玄與清老的腦海對話只是一剎之間，得知清老有自己想要的，清玄便自然不會再跟蘇蒼索要。
為了顯得不那麼彆扭，清玄立馬話鋒一轉，腦子一抽：「要…要點玄石！」
......
房間內奇怪的陷入了安靜。
蘇蒼手中的茶杯還停在半空中未放下。
這時，清玄也反應過來，心中暗罵一聲，要個屁的玄石要玄石，瞧你這賤嘴。
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清玄只好硬著頭皮說下去：「咳...不怕蘇家主笑話。我這些年來走南闖北的，沒有個落腳之地，在來到蘇家之前，每天路上的盤纏也不在小數。
再加上小子自小有個喝酒的嗜好，所以...嘿嘿...希望家主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