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自那日後的第一日
小城的另一處，龍泉書院一行人已回到了酒店，零兒因為疲勞已經睡去，她明早還得去找林雨軒，白青羽見零兒睡下，便獨自一人來到炊血教授與謝元祖的房間，與他二人商討林雨軒的事。
「我們這樣……真的好嗎？」白青羽看著坐在床上的二人，問出了這個問題。
之所以要等零兒睡著才來，就是因為零兒還不適合知道這些。
「那還有什麼辦法，他現在需要的不是真相。」炊血教授的心情此時也很沉重，不僅僅是因為這次發現的古墓，也是因為他們的話亦真亦假——他們在一定程度上欺騙了林雨軒。
「那墓里的可是古神的『神仆』啊！只有院長才能抗衡一二的古神！他妹妹怎麼可能還活著！他能活下來已經是個奇蹟了！」
白青羽終於忍不住將自己的情緒爆發出來，在天真的零兒面前，她怎麼也無法展現這一面。
白青羽眼眶裡充滿淚水，憤怒地看向炊血：
「教授，我敬你是長輩，但你知道，我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欺騙別人了，我哥哥怎麼死的，你忘了？」
「白青羽，我……」炊血一時無言以對。
「教授，要是以後他也因為你的謊言而喪命的話，你要怎麼辦？我們又要怎麼辦？你說話啊！」白青羽說著，已經哭了出來。
「青羽，」謝元祖見白青羽非常激動，只能站出來平息他的怒火，
「那件事已經無法挽回了，我們都很傷心，而且那事也和炊血教授沒有關係，你先冷靜一下。」
「冷靜？我只是不想林雨軒步了我哥哥的後塵！」
「好了！白青羽！」炊血出言道，「那件事我們都不想看到，但你覺得當時你哥哥知道真相就真的不會離你而去了嗎？同樣的，林雨軒現在需要的不是真相，你覺得他一覺醒來就和自己的至親之人天人兩隔，他能接受嗎？你需要冷靜冷靜，你……回去吧，不要吵到零兒。」
炊血下了逐客令。
「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教授。」白青羽轉身回了房間。
「教授，」見白青羽走了之後，謝元祖就繼續和炊血談論起了林雨軒的事，他全然沒有之前嬉皮笑臉的樣子。
「按照林雨軒的說法，他妹妹應該就是那個吧，這樣的話，她妹妹應該不會有事吧。」
「嗯，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妹妹的確不會有事，這件事先不要告訴白青羽，她……太過善良了，有時太善良了也不是好事。」炊血思索一會，附和道。
「但願吧，教授。」
……
此時在房間的零兒其實並沒有睡著，她也沒有刻意去偷聽三人的對話，而是在回憶遇到林雨軒這幾天發生的事，她知道自己感覺不到任何感情，這也是她無法與同齡人相處的原因，但這三天她竟然漸漸感覺到了哥哥姐姐們說的「感情」，雖然很微弱，轉瞬即逝，但這也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她很期待與林雨軒再次見面，她想與正常人一樣，沐浴在陽光之下……
一夜無話……
另一邊，林雨軒家中
林雨軒再次睜眼時，已是第二天的早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裡，平日裡的陽光都很溫和，但今日卻無比刺眼，小八早已不在房間內，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林雨軒放下手中的小熊，漫無目的地走到客廳，坐在沙發上，回憶這幾天發生的事，莫名其妙就只剩他一人了，這是他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正當他想到昨晚為什么小八會出現在林雨琦的房間時，耳邊就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本小姐當然想出現就出現啊。」
林雨軒朝身旁一瞥，小八不知何時坐在了他身邊，她與他第一次見時一致，還是穿著那套裙子。
「你到底在傷心什麼啊，你妹妹又還沒死，你這樣還怎麼找她啊。」小八還是這樣，話中帶刺，昨晚的她也許只是個意外。
「我……」林雨軒還沒來得及反駁，小八就繼續數落道，
「咦～看看你這個樣子，我要是你妹妹那該多傷心啊，自己的哥哥一時間不是想著怎麼找到自己，而是在這哭，嘖嘖嘖，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
或許是因為小八與雨琦長得太像了，而且以小孩子的樣子說出這話，林雨軒感覺不到絲毫惡意，反而他自己有些釋然了，
「對啊，我現在不是應該努力找到雨琦嗎？怎麼會……」林雨軒想到，他現在已經沒有昨天那麼難受了。
「咦？」突然小八好像察覺到了什麼，
「熟人來了，你快去整理一下，看看你這樣，唉，我都看不下去了。」
小八邊說邊靠近林雨軒，就在林雨軒還在納悶會是誰時，小八便一手拍向了他的額頭，還在他耳邊耳語了什麼，只不過林雨軒只覺身下一空，一股強烈的失重感襲來，他什麼都沒聽到。
「我……一直等你。」小八最後說的是這幾個字。
「啊！」林雨軒驚起，原來他還坐在沙發上，客廳還是那個客廳，但小八已經沒了蹤影，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像一場夢，他晃了晃發昏的腦袋，走向衛生間，不用想，他現在的樣子一定很狼狽。
……
此時
林雨軒家樓下
「好像……我們沒問他家在幾樓啊。」一名青年帶著一名少女走進這個老舊的家屬區，青年身著涼爽的夏裝，一米八的高個兒，從遠處看就是一個高冷的大帥哥，很難想像他的性格竟與外表極其不符。
「怎麼辦，零兒？」來者正是謝元祖和零兒，零兒雙手提著包子與豆漿，身著一條牛仔短褲和一件白色的短袖，雪白的雙腿與纖細的手臂暴露在外，加之她將銀白色的長髮紮成了單馬尾的樣子，整個人看上去都很青春活潑。
「嗯……」零兒看向遠處，那有一套石桌石凳，此時一個老人正背對著二人坐在那發呆。
「零兒覺得雨軒哥哥的家也不大，那個老爺爺應該知道的，我們去問問吧。」零兒雖然與林雨軒同齡，但零兒還是想叫林雨軒哥哥。
言罷，二人便向老人快步走去。
「老爺爺，您好，打擾您一下，請問您認識林雨軒嗎？是一個初三剛畢業的學生，他家也住這。」零兒不善和陌生人交際，只能由謝元祖發問。
「哦？」老人緩緩轉過身，打量著二人，
「你們找他有什麼事嗎？」
老人轉身後，謝元祖第一眼看感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見過，但一時間卻想不起來他是誰，只當是記錯了。
「我是他初中老師，她是他同學，我們是來告訴他畢業的事，這幾天打他電話也沒接，我們就直接過來了，您能告訴我們他家在哪嗎？」
「呵。」老人冷笑一聲，
「龍泉書院的人什麼時候這麼會編故事了？」
謝元祖心中掀起驚濤駭浪，但他還是強裝鎮定，他還不能確定眼前老人的身份，
「您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還裝？老夫最不喜歡說謊的孩子了！」老人散發出自己的氣息。
「才退休十年，就沒人認識老夫了？」
謝元祖只覺寒風刺骨，如墜冰窖，老人的氣息非常可怕，他的天術非常強大。
但一旁的零兒卻不明所以，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您……您……您是元帥？」謝元祖心中大驚，他後悔上課時沒有仔細看戰鬥錄像中的身影，竟一時沒認出眼前的老人——臨淵軍的上一任元帥。
「呵呵，都退休了，哪還是元帥。」
一旁的零兒不明所以，她還沒正式入學，所以並不認識眼前的老人。
「很抱歉，老爺爺，我們不是有意欺騙您的。」零兒彬彬有禮地向老人道歉。
「哈哈哈，沒事沒事，老頭子我的心眼還沒有這么小。」老人笑得很開心，全然沒有元帥的氣勢，此時的他就像尋常的退休老人一般，在小城裡，在一個小院子裡，安享天倫之樂。
「那您……是察覺到我的氣息了嗎？」謝元祖說話都變得小心翼翼，眼前這個老人，可不簡單啊。
「你？」元帥打量了一下謝元祖，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
「我沒感覺到你的氣息，但我記得她的。」元帥看了一眼零兒，繼續說道，
「當年老師派人給我送了一滴血，讓我感受感受，那滴血的氣息非常獨特，即使是見多識廣的老師也沒有見過，所以我記住了那個氣息。
零兒的事我也知道一些，只不過從來沒有見過她，老師在她長大之前沒讓人見過，今天我才發現，老師一直在找的那個人，可能一直在我身邊，她還是我的弟子從孤兒院帶回來的。」
元帥長嘆一聲，「唉——還是老了，老了不中用了。」
謝元祖好像想起來什麼，
「所以說……那天您也在？」
元帥點了點頭，
「對，那空間剛出現時我就感受到了，當時空間還是一個開放狀態，所以店裡的七個人全被吸進去了，但當我趕到時，空間已經關閉了，只能出不能進，強行進入的話七人都可能遭遇不測，所以我也只能在一旁觀望，通知書院的人，隨後就是你們出來了，我見龍泉書院已經插手此事，林雨軒也被救出來了，便沒插手此事，省得我這個退休十年的人給你們添麻煩。」
元帥沒有一點架子，就像在和熟人聊天一般。
「哪裡哪裡，您自謙了。」謝元祖拍馬屁道。
「好了好了，」元帥揮揮手，準備打發二人離去，
「你們要找的林雨軒，他家在六樓，左手邊，我們這老地方沒有門牌號，別找錯人了啊，快去吧，讓老夫我清淨清淨。」
二人道了謝，剛要走，元帥又叫住他們：「對了，先別和林雨軒提起我，現在還不是時候。」
……
「我們這樣……真的好嗎？」白青羽看著坐在床上的二人，問出了這個問題。
之所以要等零兒睡著才來，就是因為零兒還不適合知道這些。
「那還有什麼辦法，他現在需要的不是真相。」炊血教授的心情此時也很沉重，不僅僅是因為這次發現的古墓，也是因為他們的話亦真亦假——他們在一定程度上欺騙了林雨軒。
「那墓里的可是古神的『神仆』啊！只有院長才能抗衡一二的古神！他妹妹怎麼可能還活著！他能活下來已經是個奇蹟了！」
白青羽終於忍不住將自己的情緒爆發出來，在天真的零兒面前，她怎麼也無法展現這一面。
白青羽眼眶裡充滿淚水，憤怒地看向炊血：
「教授，我敬你是長輩，但你知道，我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欺騙別人了，我哥哥怎麼死的，你忘了？」
「白青羽，我……」炊血一時無言以對。
「教授，要是以後他也因為你的謊言而喪命的話，你要怎麼辦？我們又要怎麼辦？你說話啊！」白青羽說著，已經哭了出來。
「青羽，」謝元祖見白青羽非常激動，只能站出來平息他的怒火，
「那件事已經無法挽回了，我們都很傷心，而且那事也和炊血教授沒有關係，你先冷靜一下。」
「冷靜？我只是不想林雨軒步了我哥哥的後塵！」
「好了！白青羽！」炊血出言道，「那件事我們都不想看到，但你覺得當時你哥哥知道真相就真的不會離你而去了嗎？同樣的，林雨軒現在需要的不是真相，你覺得他一覺醒來就和自己的至親之人天人兩隔，他能接受嗎？你需要冷靜冷靜，你……回去吧，不要吵到零兒。」
炊血下了逐客令。
「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教授。」白青羽轉身回了房間。
「教授，」見白青羽走了之後，謝元祖就繼續和炊血談論起了林雨軒的事，他全然沒有之前嬉皮笑臉的樣子。
「按照林雨軒的說法，他妹妹應該就是那個吧，這樣的話，她妹妹應該不會有事吧。」
「嗯，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妹妹的確不會有事，這件事先不要告訴白青羽，她……太過善良了，有時太善良了也不是好事。」炊血思索一會，附和道。
「但願吧，教授。」
……
此時在房間的零兒其實並沒有睡著，她也沒有刻意去偷聽三人的對話，而是在回憶遇到林雨軒這幾天發生的事，她知道自己感覺不到任何感情，這也是她無法與同齡人相處的原因，但這三天她竟然漸漸感覺到了哥哥姐姐們說的「感情」，雖然很微弱，轉瞬即逝，但這也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她很期待與林雨軒再次見面，她想與正常人一樣，沐浴在陽光之下……
一夜無話……
另一邊，林雨軒家中
林雨軒再次睜眼時，已是第二天的早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裡，平日裡的陽光都很溫和，但今日卻無比刺眼，小八早已不在房間內，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林雨軒放下手中的小熊，漫無目的地走到客廳，坐在沙發上，回憶這幾天發生的事，莫名其妙就只剩他一人了，這是他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正當他想到昨晚為什么小八會出現在林雨琦的房間時，耳邊就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本小姐當然想出現就出現啊。」
林雨軒朝身旁一瞥，小八不知何時坐在了他身邊，她與他第一次見時一致，還是穿著那套裙子。
「你到底在傷心什麼啊，你妹妹又還沒死，你這樣還怎麼找她啊。」小八還是這樣，話中帶刺，昨晚的她也許只是個意外。
「我……」林雨軒還沒來得及反駁，小八就繼續數落道，
「咦～看看你這個樣子，我要是你妹妹那該多傷心啊，自己的哥哥一時間不是想著怎麼找到自己，而是在這哭，嘖嘖嘖，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
或許是因為小八與雨琦長得太像了，而且以小孩子的樣子說出這話，林雨軒感覺不到絲毫惡意，反而他自己有些釋然了，
「對啊，我現在不是應該努力找到雨琦嗎？怎麼會……」林雨軒想到，他現在已經沒有昨天那麼難受了。
「咦？」突然小八好像察覺到了什麼，
「熟人來了，你快去整理一下，看看你這樣，唉，我都看不下去了。」
小八邊說邊靠近林雨軒，就在林雨軒還在納悶會是誰時，小八便一手拍向了他的額頭，還在他耳邊耳語了什麼，只不過林雨軒只覺身下一空，一股強烈的失重感襲來，他什麼都沒聽到。
「我……一直等你。」小八最後說的是這幾個字。
「啊！」林雨軒驚起，原來他還坐在沙發上，客廳還是那個客廳，但小八已經沒了蹤影，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像一場夢，他晃了晃發昏的腦袋，走向衛生間，不用想，他現在的樣子一定很狼狽。
……
此時
林雨軒家樓下
「好像……我們沒問他家在幾樓啊。」一名青年帶著一名少女走進這個老舊的家屬區，青年身著涼爽的夏裝，一米八的高個兒，從遠處看就是一個高冷的大帥哥，很難想像他的性格竟與外表極其不符。
「怎麼辦，零兒？」來者正是謝元祖和零兒，零兒雙手提著包子與豆漿，身著一條牛仔短褲和一件白色的短袖，雪白的雙腿與纖細的手臂暴露在外，加之她將銀白色的長髮紮成了單馬尾的樣子，整個人看上去都很青春活潑。
「嗯……」零兒看向遠處，那有一套石桌石凳，此時一個老人正背對著二人坐在那發呆。
「零兒覺得雨軒哥哥的家也不大，那個老爺爺應該知道的，我們去問問吧。」零兒雖然與林雨軒同齡，但零兒還是想叫林雨軒哥哥。
言罷，二人便向老人快步走去。
「老爺爺，您好，打擾您一下，請問您認識林雨軒嗎？是一個初三剛畢業的學生，他家也住這。」零兒不善和陌生人交際，只能由謝元祖發問。
「哦？」老人緩緩轉過身，打量著二人，
「你們找他有什麼事嗎？」
老人轉身後，謝元祖第一眼看感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見過，但一時間卻想不起來他是誰，只當是記錯了。
「我是他初中老師，她是他同學，我們是來告訴他畢業的事，這幾天打他電話也沒接，我們就直接過來了，您能告訴我們他家在哪嗎？」
「呵。」老人冷笑一聲，
「龍泉書院的人什麼時候這麼會編故事了？」
謝元祖心中掀起驚濤駭浪，但他還是強裝鎮定，他還不能確定眼前老人的身份，
「您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還裝？老夫最不喜歡說謊的孩子了！」老人散發出自己的氣息。
「才退休十年，就沒人認識老夫了？」
謝元祖只覺寒風刺骨，如墜冰窖，老人的氣息非常可怕，他的天術非常強大。
但一旁的零兒卻不明所以，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您……您……您是元帥？」謝元祖心中大驚，他後悔上課時沒有仔細看戰鬥錄像中的身影，竟一時沒認出眼前的老人——臨淵軍的上一任元帥。
「呵呵，都退休了，哪還是元帥。」
一旁的零兒不明所以，她還沒正式入學，所以並不認識眼前的老人。
「很抱歉，老爺爺，我們不是有意欺騙您的。」零兒彬彬有禮地向老人道歉。
「哈哈哈，沒事沒事，老頭子我的心眼還沒有這么小。」老人笑得很開心，全然沒有元帥的氣勢，此時的他就像尋常的退休老人一般，在小城裡，在一個小院子裡，安享天倫之樂。
「那您……是察覺到我的氣息了嗎？」謝元祖說話都變得小心翼翼，眼前這個老人，可不簡單啊。
「你？」元帥打量了一下謝元祖，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
「我沒感覺到你的氣息，但我記得她的。」元帥看了一眼零兒，繼續說道，
「當年老師派人給我送了一滴血，讓我感受感受，那滴血的氣息非常獨特，即使是見多識廣的老師也沒有見過，所以我記住了那個氣息。
零兒的事我也知道一些，只不過從來沒有見過她，老師在她長大之前沒讓人見過，今天我才發現，老師一直在找的那個人，可能一直在我身邊，她還是我的弟子從孤兒院帶回來的。」
元帥長嘆一聲，「唉——還是老了，老了不中用了。」
謝元祖好像想起來什麼，
「所以說……那天您也在？」
元帥點了點頭，
「對，那空間剛出現時我就感受到了，當時空間還是一個開放狀態，所以店裡的七個人全被吸進去了，但當我趕到時，空間已經關閉了，只能出不能進，強行進入的話七人都可能遭遇不測，所以我也只能在一旁觀望，通知書院的人，隨後就是你們出來了，我見龍泉書院已經插手此事，林雨軒也被救出來了，便沒插手此事，省得我這個退休十年的人給你們添麻煩。」
元帥沒有一點架子，就像在和熟人聊天一般。
「哪裡哪裡，您自謙了。」謝元祖拍馬屁道。
「好了好了，」元帥揮揮手，準備打發二人離去，
「你們要找的林雨軒，他家在六樓，左手邊，我們這老地方沒有門牌號，別找錯人了啊，快去吧，讓老夫我清淨清淨。」
二人道了謝，剛要走，元帥又叫住他們：「對了，先別和林雨軒提起我，現在還不是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