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真相的代價
莫凡和林桓成功從核心伺服器帶出了關鍵數據，但這一切讓他們徹底暴露在錦順集團的監控下。羽宏的追捕加劇，而掛件的進一步解鎖開始揭示它與全境智能更深的聯繫。在追逐與抗爭中，莫凡逐步揭開自己身世和掛件背後的秘密。即便危機四伏，莫凡和林桓的合作中，竟意外流露出幾分輕鬆和笑料。
從核心伺服器逃出後，莫凡和林桓躲在一處廢棄的倉庫中。夜色深沉，只有掛件的屏幕發出微弱的藍光，兩人迫不及待地打開它，查看提取出來的所有文件。
「這些數據不僅揭示了全境智能對全球行為的操控計劃，還有錦順集團過去十年的秘密行動記錄。」林桓皺眉說道，「他們早已在全球多地進行行為干預實驗。」
莫凡翻看著文件，看到了一些觸目驚心的實驗記錄：
• 某城市犯罪率降低了30%，但80%的居民感到情緒遲緩，甚至失去了個人目標。
• 某地區通過情緒控制技術減少了衝突，但人們的自由選擇幾乎被完全剝奪。
• 系統控制下的個體無法意識到自己的行為被引導，陷入了「被動幸福」的狀態。
「這根本不是和諧，這是扼殺人性。」莫凡低聲說道。
「說得沒錯。」林桓點頭，忽然補了一句，「不過你看，這『被動幸福』聽起來也不錯，至少不用熬夜加班。」
莫凡一臉無語：「你要是想過這種生活，我現在就給掛件指示，讓你從明天開始每天都覺得開心到想跳舞。」
「別別別，我就開個玩笑！我這種自由靈魂，跳舞也要隨心所欲。」林桓趕緊擺手，神色滑稽，讓莫凡忍不住笑了一下。
就在他們放鬆片刻時，掛件突然發出提示音，屏幕上跳出一行文字：
「系統記錄顯示，本設備為早期反智能化技術實驗產物，代號：自由守護者。」
「反智能化技術？」林桓皺眉，「這麼說，它是專門對付全境智能的？」
莫凡盯著屏幕，繼續翻看掛件提取的數據。文件中詳細描述了掛件的設計理念：
• 掛件是由早期一批科學家設計，用於抵抗全境智能的潛在濫用。
• 它具備破解、屏蔽和對抗全境智能核心算法的能力。
• 因設計者認為「自由選擇是人類文明的核心」，掛件被賦予了保護人類自由的使命。
「你就是個專門為對抗全境智能而存在的反英雄啊。」莫凡感嘆著，抬手看向掛件。
掛件的屏幕突然跳出一句文字：「謝謝誇獎，我確實很強。」
莫凡被這突如其來的幽默逗樂了：「還能自動夸自己？」
林桓一臉震驚：「它還能聊天？為什麼我這幾天都沒聽到它說一句話？」
掛件又顯示：「你太吵了。」
「……」林桓無語，「算了，看來我們兩個不在一個聊天頻道。」
正當兩人努力從文件中尋找更多線索時，莫凡的手機突然響了。屏幕上跳出一條陌生號碼的簡訊，內容只有一句話：
「你以為能逃多久？」
「羽宏。」莫凡低聲說道。
林桓湊過來看了一眼，哼了一聲：「他現在應該著急得不行吧？不過他發這種話，不覺得很像反派經典台詞嗎？」
「要是反派的話，他應該再補一句：『這不過是遊戲的開始。』」莫凡學著低沉的語氣模仿了一句。
「等等，那我是不是就是那些經典的犧牲隊友？」林桓忽然嚴肅地問。
莫凡輕笑著瞟了他一眼：「放輕鬆，你在我這兒的劇情線還長著呢。」
兩人短暫的笑聲很快被現實的危機衝散。羽宏已經盯上他們，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這些數據絕不能只掌握在我們手中，我們需要把它公之於眾。」林桓說道。
「可錦順集團控制了大部分媒體，想要公開這些信息，不是那麼容易。」莫凡沉思著。
掛件跳出了一條提示：「建議尋找獨立媒體或地下組織。」
林桓撓撓頭：「地下組織？聽起來很酷，不過我們去哪裡找這種人？」
莫凡看著掛件，試探著問：「你能幫我們定位到這樣的組織嗎？」
掛件的屏幕顯示：「正在分析……找到潛在目標：自由之聲。」
「自由之聲？」林桓驚呼，「我聽過這個名字。他們是一個反對科技濫用的團體，曾多次揭露大型科技企業的黑幕。」
「那就試試聯繫他們。」莫凡點點頭，「或許他們會成為我們的盟友。」
兩人決定連夜離開藏身的倉庫，前往自由之聲的一個聯絡點。然而，剛出門沒多久，他們就聽到街頭傳來刺耳的警笛聲。
「他們找到這裡了！」林桓緊張地喊道。
莫凡一邊跑一邊瞥了一眼掛件：「現在怎麼辦？」
掛件屏幕上顯示：「建議前往左側廢棄建築，躲避三分鐘。」
「就三分鐘？」林桓一邊跑一邊喘著氣，「這搞得像送外賣一樣精確。」
「你要是不跑快點，就會被抓住。」莫凡頭也不回地說道。
兩人氣喘吁吁地鑽進廢棄建築，一頭撲倒在地。警笛聲漸漸遠去，莫凡低聲問：「掛件，這裡安全嗎？」
掛件的屏幕上跳出一句話：「安全，但空氣品質較差，建議短時間停留。」
林桓忍不住笑了：「空氣品質？我們都快被抓了，它還關心這個。」
莫凡忍住笑意：「這叫貼心。你要不要感謝它順便做個深呼吸？」
「算了吧，我可不想被這塵土嗆死。」林桓揮揮手，裝作嫌棄的樣子。
警報解除後，兩人繼續前行，終於在城市的一處隱秘巷道找到了自由之聲的聯絡點。那裡看似是一家普通的舊書店，但掛件的提示讓他們確認，這就是目的地。
「歡迎光臨，你們要找什麼書？」一個中年男子抬頭看向他們，眼神中帶著審視。
莫凡沒有直接回答，而是亮出掛件。男子的眼神瞬間變得複雜，他低聲說道：「你們找對地方了，但接下來的路並不好走。」
從核心伺服器逃出後，莫凡和林桓躲在一處廢棄的倉庫中。夜色深沉，只有掛件的屏幕發出微弱的藍光，兩人迫不及待地打開它，查看提取出來的所有文件。
「這些數據不僅揭示了全境智能對全球行為的操控計劃，還有錦順集團過去十年的秘密行動記錄。」林桓皺眉說道，「他們早已在全球多地進行行為干預實驗。」
莫凡翻看著文件，看到了一些觸目驚心的實驗記錄：
• 某城市犯罪率降低了30%，但80%的居民感到情緒遲緩，甚至失去了個人目標。
• 某地區通過情緒控制技術減少了衝突，但人們的自由選擇幾乎被完全剝奪。
• 系統控制下的個體無法意識到自己的行為被引導，陷入了「被動幸福」的狀態。
「這根本不是和諧，這是扼殺人性。」莫凡低聲說道。
「說得沒錯。」林桓點頭，忽然補了一句，「不過你看，這『被動幸福』聽起來也不錯，至少不用熬夜加班。」
莫凡一臉無語：「你要是想過這種生活，我現在就給掛件指示，讓你從明天開始每天都覺得開心到想跳舞。」
「別別別，我就開個玩笑！我這種自由靈魂，跳舞也要隨心所欲。」林桓趕緊擺手，神色滑稽，讓莫凡忍不住笑了一下。
就在他們放鬆片刻時，掛件突然發出提示音，屏幕上跳出一行文字：
「系統記錄顯示，本設備為早期反智能化技術實驗產物，代號：自由守護者。」
「反智能化技術？」林桓皺眉，「這麼說，它是專門對付全境智能的？」
莫凡盯著屏幕，繼續翻看掛件提取的數據。文件中詳細描述了掛件的設計理念：
• 掛件是由早期一批科學家設計，用於抵抗全境智能的潛在濫用。
• 它具備破解、屏蔽和對抗全境智能核心算法的能力。
• 因設計者認為「自由選擇是人類文明的核心」，掛件被賦予了保護人類自由的使命。
「你就是個專門為對抗全境智能而存在的反英雄啊。」莫凡感嘆著，抬手看向掛件。
掛件的屏幕突然跳出一句文字：「謝謝誇獎，我確實很強。」
莫凡被這突如其來的幽默逗樂了：「還能自動夸自己？」
林桓一臉震驚：「它還能聊天？為什麼我這幾天都沒聽到它說一句話？」
掛件又顯示：「你太吵了。」
「……」林桓無語，「算了，看來我們兩個不在一個聊天頻道。」
正當兩人努力從文件中尋找更多線索時，莫凡的手機突然響了。屏幕上跳出一條陌生號碼的簡訊，內容只有一句話：
「你以為能逃多久？」
「羽宏。」莫凡低聲說道。
林桓湊過來看了一眼，哼了一聲：「他現在應該著急得不行吧？不過他發這種話，不覺得很像反派經典台詞嗎？」
「要是反派的話，他應該再補一句：『這不過是遊戲的開始。』」莫凡學著低沉的語氣模仿了一句。
「等等，那我是不是就是那些經典的犧牲隊友？」林桓忽然嚴肅地問。
莫凡輕笑著瞟了他一眼：「放輕鬆，你在我這兒的劇情線還長著呢。」
兩人短暫的笑聲很快被現實的危機衝散。羽宏已經盯上他們，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這些數據絕不能只掌握在我們手中，我們需要把它公之於眾。」林桓說道。
「可錦順集團控制了大部分媒體，想要公開這些信息，不是那麼容易。」莫凡沉思著。
掛件跳出了一條提示：「建議尋找獨立媒體或地下組織。」
林桓撓撓頭：「地下組織？聽起來很酷，不過我們去哪裡找這種人？」
莫凡看著掛件，試探著問：「你能幫我們定位到這樣的組織嗎？」
掛件的屏幕顯示：「正在分析……找到潛在目標：自由之聲。」
「自由之聲？」林桓驚呼，「我聽過這個名字。他們是一個反對科技濫用的團體，曾多次揭露大型科技企業的黑幕。」
「那就試試聯繫他們。」莫凡點點頭，「或許他們會成為我們的盟友。」
兩人決定連夜離開藏身的倉庫，前往自由之聲的一個聯絡點。然而，剛出門沒多久，他們就聽到街頭傳來刺耳的警笛聲。
「他們找到這裡了！」林桓緊張地喊道。
莫凡一邊跑一邊瞥了一眼掛件：「現在怎麼辦？」
掛件屏幕上顯示：「建議前往左側廢棄建築，躲避三分鐘。」
「就三分鐘？」林桓一邊跑一邊喘著氣，「這搞得像送外賣一樣精確。」
「你要是不跑快點，就會被抓住。」莫凡頭也不回地說道。
兩人氣喘吁吁地鑽進廢棄建築，一頭撲倒在地。警笛聲漸漸遠去，莫凡低聲問：「掛件，這裡安全嗎？」
掛件的屏幕上跳出一句話：「安全，但空氣品質較差，建議短時間停留。」
林桓忍不住笑了：「空氣品質？我們都快被抓了，它還關心這個。」
莫凡忍住笑意：「這叫貼心。你要不要感謝它順便做個深呼吸？」
「算了吧，我可不想被這塵土嗆死。」林桓揮揮手，裝作嫌棄的樣子。
警報解除後，兩人繼續前行，終於在城市的一處隱秘巷道找到了自由之聲的聯絡點。那裡看似是一家普通的舊書店，但掛件的提示讓他們確認，這就是目的地。
「歡迎光臨，你們要找什麼書？」一個中年男子抬頭看向他們，眼神中帶著審視。
莫凡沒有直接回答，而是亮出掛件。男子的眼神瞬間變得複雜，他低聲說道：「你們找對地方了，但接下來的路並不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