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妻攜子貿然進城 二人獨處心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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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天文的宿舍後,因天文的右手還有點痛疼,不能執筆,就讓玫瑰起草寫起了《大連見聞錄》。

  他站在她身後,用那隻左手攬在她的胸前。二人正專心致志地把精力用在寫稿子上。

  這時半掩著的門突然開了,一位個頭不算太高、後腦勺扎著一對「羊角」辮子、臉膛黝黑、身著打了折、起了泡的西裝的青年婦女,抱著一個二歲多的男孩出現在屋內,她看到眼前的情景,把孩子往地上一放,轉身氣哼哼地走了,男孩哭了起來,「媽媽、媽媽」喊個不停。

  天文喃喃地說:「糟了,她就是我的妻子孫玫瑰。」

  柳玫瑰慌忙起身追了上去,硬是將孫玫瑰拽了回來,進屋後,她撲通一聲跪倒在孫玫瑰面前說:「嫂子,我對天發誓,我和天文哥之間是清白的,如若不然叫我不得好死。關鍵時刻柳玫瑰不得不說出違背良心的話來。」

  儘管孫玫瑰實際年齡比柳玫瑰小兩歲,卻因長期在地里干農活,飽受風霜日曬,臉龐黑灰,又不擅於化妝打扮,看上去比柳玫瑰顯大。

  天文也板著臉對妻子說:「你幹什麼這是?來了也不問個青紅皂白,轉身就走,她是我的同事,我們正在一起琢磨一篇文章。」

  孫玫瑰承受不起面前這位女子的如此大禮,她讓柳玫瑰起來。

  柳玫瑰說:「你若再生氣,我就長跪不起。」

  「我不生氣啦。」天文妻子說著去拉柳玫瑰。

  孫玫瑰去年年前曾到丈夫這兒來過一次,當時來時是事先前打電話定好了的,是天文到火車站去接的她,這回連個招呼也不打就直接來了。天文問她:「你是怎麼來的,連個電話也不打。」

  孫玫瑰稍稍壓了壓心頭的怒氣:「多次給你打電話就是打不通,往你報社打又找不到你,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呢,就直接趕來了,沒想到來的真不是時候。」

  「對不起,忘了告訴你了,我的手機丟了。」接著天文又轉換了語氣訓斥道:「你想哪兒去了?我和柳玫瑰是正常的同事關係。她的名字和你只有一姓之差,我介紹你們認識一下。」

  一手指妻子對柳玫瑰說:「這是我的妻子孫玫瑰。」

  一手指著柳玫瑰說:「這是我的同事柳玫瑰。真是巧了,你們只有一姓只差,長得又像一對姐妹。」

  他已有半年多沒見到兒子啦,慌忙抱著兒子要親熱,兒子卻不讓他抱,已把他當成了陌生人。

  孫玫瑰這才看清丈夫的右手腕綁著白紗布,詫異地問道:「你這是怎麼啦?什麼時候受的傷?」

  「沒事,出了點意外。」

  「什麼意外?痛不痛?」孫玫瑰瞪大了眼睛問。這位地地道道的農婦的心可謂是水做的,丈夫再怎麼背叛她,她還是心痛他。

  幸虧王天文已養成了良好習慣,每天一起床就把鋼絲床摺疊起來,放到牆角處,把被褥放在衣櫃內。要不然妻子見他的單身宿舍多出一個床鋪來,縱使有一千張嘴也說不清楚。

  柳玫瑰說:「我去買點菜來,你們好好聊聊。」說罷知趣地走了,走出門口又轉過身問天文要了二十元錢。

  不一會兒,柳玫瑰買了來幾樣菜,天文打雜,她下廚,很快就炒好了四個菜。

  飯桌上孫玫瑰一聲不吭,一邊餵著兒子,一邊默不作聲地吃飯。柳玫瑰倒象是這個家庭的主人,一個勁地讓她吃菜。飯後,她又忙著把碗筷收拾利落,洗涮乾淨,就知趣地走了。

  妻子板著臉說:「怪不得這麼長時間不回家,原來身邊有這麼俊的女人。」

  「你想那兒去了,她是我的同事。」

  「什麼同事,她不就是你畢業合影照上最前排的那個校花嗎。關於你的這個同學柳玫瑰當眾羞辱你的故事,你又不是沒講給我聽過。」

  天文見妻子認出了柳玫瑰,一時之間還真有點猴急,抓耳撓腮,一時不知該如何自圓其說。

  「好啦!我不給你計較了,我知道自己長得醜,文化水平又低,配不上你。」

  「看你說的什麼話,你是我心目最聖潔的山玫瑰,我會愛你在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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