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報社賞賜公費游 情人正是妻失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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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日玫瑰的手機鈴聲響了,玫瑰一聽是報社周總編的聲音,說是要找王天文有事,自從那次挨打後,天文的手機就被歹徒順手牽羊而掠走了,他一直沒來得及去買。

  那時候,國產第一代手機摩托羅拉剛上市,賣價很貴,能擁有此款手機的人,皆是上層社會人士,是普通老百姓可望而不可及的。

  天文把手機接了過來,只聽周總編在電話里說:「你出院了就好,你的那篇暗訪被評為第二季度一等獎,還要參加全國晚報、晨報類好新聞評選呢,為了表彰你的功勞,報社領導班子經研究決定獎勵你一次公費旅遊,時間為半個月,這也同時讓你暫避一下風頭,免得再有人打擊報復你。」

  天文心想跟周總編這樣平易近人的好領導干工作,打心眼裡也覺得有盼頭,勁頭十足,工作起來無憂無慮。

  天文一個人外出旅遊多沒有意思,再說他手腕上的傷還沒有痊癒,正好是右手,拿東西、洗臉、刷牙等還需要人幫忙照料,他就給玫瑰說:「這次公費旅遊有你一半的功勞,你願意隨我一起嗎?」

  「當然願意啦,我不陪同你誰陪同你,多日來我與你形影不離,就像你的影子一樣你甩也甩不掉。」

  「你開的那家超市就不去打點了嗎?」

  「我已交給我二叔和二嬸子經營,並安排他們除去他倆人的開支外,所有盈利均歸我爸媽所有。並給了我二叔一萬元錢作為周轉資金。至於每個月能掙多少錢,我也懶得去問,剛開業那陣子,每個月能收益二、三千元呢,現在也不會差到哪裡去。我還安排叔叔和嬸子,當爸媽問是哪兒來的錢時,你們就說玫瑰剛畢業時問你們要過八千元,用於和同學合夥做生意,這是你倆應得的分紅。」

  接下來二人進行了一番激烈的討論:究竟去哪兒玩合適呢,這當樣要考慮錢的問題,一千五百元想去國際旅遊熱線新、馬、泰是根本不可能的,去國內旅遊熱線西雙版納也是缺口很大,去五嶽之首泰山或孔子故里曲阜,早在上大學時就由學校統一組織,去過這兩地旅遊。最後二人敲定的是美麗的海濱城市大連,定於五月一日出發,計劃時間為一周。

  華燈初上,一艘乳白色的大客船從渤海灣駛出,象一隻大企鵝飛行在水面上。

  柳玫瑰有暈船的毛病,在臥鋪上躺不住,就讓天文陪著她來夾板上。

  大海在夜色的籠罩下,象一位待嫁的「新娘」裹上了一層墨綠色的面紗一陣海風冽冽吹來時,「新娘」就會掀起面紗的一角,露出她那副略帶嬌羞的面孔,天上的星星和月亮是點綴在她面紗上的裝飾品,隨著波浪的起伏而閃著光芒。

  儘管玫瑰腹中在不停地翻騰真想嘔吐,可還是心情格外舒暢,一種從未有的幸福感襲上心頭。不知她是真的眩暈,還是佯裝的,她一個裂趄之後就順勢依偎在天文懷中,天文也很樂意地用左手把她攬在懷中。

  二人佇立在夾板上,相依相偎,心情澎湃地沐浴著海風,玫瑰的那頭騷動得天文脖子直痒痒。

  客輪到達目的地後,已是半夜時分,作為首批沿海開放城市DL市的市容建設,與燕南這個內城山城相比,一個是大烏,一個是小烏。

  二人無心欣賞那美妙的夜景,只想找個地方早點休息,在一位拉客小姐的遊說下,他們走進了附近的一家招待所,

  登記處的服務小姐見是一對年齡相當的青年男女,就問二人有沒有結婚證,要是有的話就可在我們這裡辦理住宿手續,要是沒有的話,我們就不收留,要去一些小型旅店住宿。此時的王天文一臉的尷尬,就見玫瑰走向櫃檯前說:我們是合法夫妻,當然有結婚證。說罷從她的紳包里掏出了一個大紅色的結婚證和自己的身份證,服務員看了看證件沒有提出疑問,就給他們辦理了登記手續,問他們要什麼樣標準的房間。

  天文一看價目表上最便宜的單間是五十元的,就要了一個五十的單間。

  在另一位女服務員的引領下,二人一進門玫瑰就「啪」地一聲鎖上了門。

  天文詫異地說:你哪兒來結婚證,讓我看看。

  玫瑰便將結婚證遞了過去,臉上帶著幾分嬌羞在白熾燈的照耀下依稀可見,天文一看還真是他倆坐在一起的合影照,名字也是他和她的名字。天文喃喃地說道:我什麼時候和你照過合影?

  虧你還是個記者呢,現在的科技手段這麼高明,什麼不能造假。

  一席話提醒了夢中人,怪不得前天上午她獨自外出,說是有重要事情要辦,原來是去造假,天文的一寸免冠照片就放在他書桌的里,她隨時可以拿。

  就見柳玫瑰一頭撲到王天文的懷裡,撞得他的右手腕一陣疼痛「噯唷」一聲。


  玫瑰忙抬起頭來關心地問:對不起,對不起,撞痛了沒有。

  天文嘴裡說著沒事,左手就索性把她攬到懷裡。

  二人順勢歪倒在床上,彼此感受著對方的溫熱和激情澎湃,接著是兩張交流感情的嘴觸到了一起。

  這是天文除了與自己的妻子之外,第一次如此親密地接觸女人,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瞬間燥熱感遍布全身。

  玫瑰喘著粗氣,三下五二脫去自己的衣服,露出了溢著芳香的乳罩、兩個宛如大饅頭的乳房聳立在白晰的胸部、那身美妙的銅體宛如筆弓行蛇。

  接著他又幫天文除去身上的衣服了,因天文的右手還尚未痊癒。

  該發生的事情終於發生啦,而且象山洪瀑發一樣勢不可擋。儘管天文的右手腕還帶著傷,有些不方便,但並沒有影響他們的興致和情調。

  玫瑰躺在天文的左胳膊肘上,呼閃著婕眉說:「你心中肯定在說我是下賤的女人。」

  「不,不,我也不神聖的天使,我也七情六慾,咱倆誰也別說誰彼此心照不宣,你早就走進我的夢中啦。」

  「是嗎?是打你,還是罵你?」

  「都不是,是男人的歡樂。」

  她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上:「你也曾經多次闖進我的夢中,而且給我帶來了歡樂。」

  「可是我們只顧風流快活,沒想到後果呀,我一個大男人無所謂,你就不同了,是會害了你的,因為我沒法娶你。」

  她大大方方地說:「這我很清楚,我不會和你的妻子爭奪名份的,我看你兩地分居怪可憐,我只想做你的情人。」

  他又如魚得水地獲得了她的舌頭。

  片刻後,他又說:「要想我娶你,除非、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我的妻子發生不幸、出現意外。」

  「別咒詛自己的家庭啦,用不著你向我表白忠心,無需你負任何責任。」

  玫瑰心中明澈如水,十分清楚地知道,這近一年來自己幾乎天天與他相處,幸虧是天文這個有文化、有素質而且對情慾有著極強的忍耐力,要是換了別人她就成了他發泄情慾的器具了,根本等不到今天。

  愛上一個人,就像古玩家遇見稀世珍寶一樣,愈是輕意得不到它,愈覺得它珍貴。

  自從大學畢業後,她第二次闖進天文的生活圈子後,他在她的心目中的位置愈來愈高,好感與日倍增,她感嘆象他這樣忠於家庭、忠於婚姻的男人實在難找,千里不挑一,而且他不象有的男人,樂於助人的背後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目的,她與獨處一室,他都不越雷池半步,她曾兩次親吻過他,主動象他煽起愛火,他卻十分理志與冷靜,沒有表現出半點的輕率之舉,真到今天他才被她如火一樣的愛心所融化,被她費盡心機所布下的網羅所俘虜。

  她後悔自己當初在校園裡沒有追求王天文做男朋友,她與那個長相一般的張倩倩相比,除了政治關係網比不上她外,其它方面論身材和長相、還有天時、地利、人和都比她強,絕對有著較強的優勢,要是那樣她今天該是多幸福啊!她恨時光不能倒流,天文論相貌、品性、才華和毅力都是非尋常男人可比擬的,絕對是個可依賴和信靠的好丈夫。命運卻偏偏捉拿了她,為了貪圖奢侈和安逸的生活,找了個半百老頭兒做了他的情婦,他曾信誓旦旦地說:我很快就給我的老婆離婚,我要給你一個名正言順的名義,我只愛你一個人。沒想到他非但沒有給自己的老婆離婚,而且給他上過床的女人一大堆。

  此時的王天文心中也是此起彼伏,久久不能平靜:他早就看出柳玫瑰喜歡上了他,在他面前象一隻溫柔的「小鹿」,以前那隻高傲狂妄的「獅子」漸漸地與她揮手告別。

  他悄悄地發覺到,不知是哪一天起他和她已陷入了婚外戀的」漩渦」,對她那種顯而易見的愛心、纏綿的情意、似水的柔情,他並非是個鐵人無動於衷,多日來他的心情一真處於矛盾之中,他十分清楚地知道只要他稍稍向她發起攻勢,她就會投懷送抱,可是那樣做太沒良心啦,她剛脫離「虎口」,正想重新做人,自己為了肉體的欲望,一時享受,再把她拉入自己的「狼窩」,那還叫人嗎。

  他的妻子孫玫瑰雖然比不上她美,不象柳玫瑰一樣即能「入得廚房」,又能「入得廳堂」,可是他倆從小就青梅竹馬,她是位心地善良的山裡妹子,對他恩重如山、重情重義,要是沒有孫玫瑰幫助照料他的娘和他的家,他怎能安心上學,自從他們結婚後,可謂是個賢妻良母型的,而且也是操持家務的一把好手。他既不願做喜新厭舊、受人垂罵的「張郞」(戲劇《張郞與丁香》中的主人公),又不願象當今社會上為數不少的男人一樣逢場作戲,所以對柳玫瑰始終象一朵剛被滌盪去灰塵的玫瑰花一樣束之高閣,象對一隻受傷的小鹿一樣關心呵護,直到今天他才被她滾滾而來、一浪高一浪的愛潮所俘虜,徹底崩潰了那道心裡防線。


  下半夜,柳玫瑰做了個夢,夢見王天文的妻子在一處鬧市區遭遇車禍,滿身是血,送入醫院後搶救無效,不幸而亡。她順理成章地與天文定下了夫妻關係,不久就身著潔白的婚紗與王天文手牽手走進了婚姻的殿堂。夢醒後,她興奮地再也沒有合眼。

  直到上午十點多,天文才睡醒,而此時的玫瑰早已梳洗完畢,只圍著一件浴巾,兩隻潔白的乳房如兩座聳立的小山露在外面,隨著腳步一擅一抖,當她走到天文近前時,天文一眼看出了她的左乳房上有一塊月牙形紫紅色胎記,中間少有凸起,此時天文猛然想起了入學前未婚妻孫玫瑰交代他的話語:「我娘給我丟失的姐姐算了卦,據說她已被拐去西北省城方向,你在省城要留意查找我姐姐的下落,她的長相與我相似,也是瘦長臉尖下巴,只不過她隨我娘,皮膚較白,我隨我爹,皮膚略黑,她還有個特殊的標記,左乳房部位有一塊紫紅色月牙形胎記,中間有一小塊凸起。」

  天文早在學校時就知道柳玫瑰的年齡,今年剛好二十四歲,再仔細看她的長相與妻子孫玫瑰的臉形有七分相似,柳玫瑰也曾自稱她很可能不是爸媽的親生女兒,愈來愈覺得眼前的情人柳玫瑰就是妻子的姐姐,便喃喃自語道:「作孽呀!我王天文難道真的是違背了族規,要遭天譴不成?作孽呀!作孽呀!」

  聽到天文語無論次的話語,玫瑰滿臉疑惑地說:「怎麼啦你這是?著魔啦!」

  話到嘴邊天文又咽了下去,心中暗想:這層「窗戶紙」還不是戳破的時候,便自打圓場說:「我想起了一件不愉快的事。」

  「什麼事說來我聽聽。」

  「這是我個人的隱私,你還是不知為好。」

  柳玫瑰便不再多問。

  既然已發生了曖昧關係,就像潑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來。王天文也索性無所顧及啦,二人象一對如漆似嬌、情意纏綿的新婚夫婦,在美麗的濱海城市開始了觀光旅遊。正值五一黃金周,遊人如織,男男女女,成雙成對。

  在被譽為亞洲第一廣場的星海廣場、瀰漫著甲午戰爭的旅順島、赤腳下水與碧藍的海水親昵的棒棰島等景點,都留下了他們的足跡,天文自帶的相機在別人的幫助下,頻頻攝下了他們相依相偎的風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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