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回 血戰
天慢慢黑了下來,遠處海面上出現了一點火光,接著是一排火光,最後是一片火光朝林沖他們的戰艦駛來。
林沖他們的戰艦早已橫向面對遠處的那一片火光。六門大炮已裝好彈藥,六個人舉著火把等待韋昌點火的命令。其他人手持武器等待著敵人的來臨。
一艘十丈長的貨船甲板上站滿了人,拿著刀群情激憤的要把搶他們戰艦的人剁成肉醬。大船後面還有三十多條小船。每條船上都有好幾支火把,將海面照亮。
韋昌盯著對面的亮光,三百步,看清了對面的大船。韋昌命令:「所有炮口對準沖在最前面的那艘大船。」十二個人開始調整炮口。二百步遠,韋昌檢查了炮口是否對準目標。八十步韋昌命令第一組點火。炮管上的引線冒著嗞嗞的火花,嘣的一聲響炮彈飛了出去。兩個呼吸後轟的一聲巨響,對面大船旁升起了巨大的水柱。這一炮沒打中。韋昌命令:「二三四五六組點火。」嘣嘣嘣五顆炮彈飛了出去,轟轟轟五聲巨響。海面上升起三道水柱,兩顆炮彈打在了大船上。爆炸聲中木屑橫飛,殘肢亂撞,一大群人落水。但大船依然在前進。
韋昌:「裝藥。」六人將黑火藥灌入炮口後退到旁邊。「壓實」上來六個人拿木棍將火藥壓緊後退到一邊。「裝彈」六個人抱著圓球輕輕放入炮管。「五十步瞄準」十二個人調了一下炮口。韋昌檢查了一下,看到大船進入射程便下令:「全部六組點火。」嘣嘣嘣六聲響,炮彈飛了出去。轟轟轟海面上升起四道水柱,一顆炮彈在甲板上爆炸,另一顆炮彈在破損的甲板下爆炸。船艙里燃起了大火,船停了下來。船上活著的人紛紛跳入水中。
韋昌:「全部六組人員拿起武器準備戰鬥。」所有船員持刀站到了船舷邊。林沖背後背著短槍,腰間掛著箭盒。手裡的弓對著持火把的人射。好幾人在五十步外應聲中箭。燕青面色平靜,小七一臉興奮。
儘管林沖箭不虛發,但也擋不住對方船多人多。三十多艘小船將戰艦圍了個水泄不通。幾十數百條飛抓拋向船舷,船上的三十多人見到船舷上的繩子便砍。無奈十六丈長的船三十多人來回奔跑忙不過來。林沖、燕青、小七三人圍著船舷四處補漏。林沖只要有人爬上船舷就放箭,燕青小七見到敵人就砍。韋昌點燃一顆炮彈就往船外拋,反正下面小船多。即使沒扔在小船上掉進水裡水柱一樣可以沖翻小船。二十多顆炮彈很快扔完,韋昌也只能拿力加入戰鬥。
繩鉤太多了,船員們擋住了左邊,右邊的鉤子又掛在了船上。不斷有敵人翻上船舷,林沖放箭的速度已經跟不上爬上船舷敵人的人數。只要一個地方被突破,其它地方立刻崩潰。已經有七八個船員被砍傷,燕青不得不讓所有船員退往船艙。
一個使長刀的大漢對著小七瘋砍,直劈、橫掃、戳、挑、抹打得小七左躲右閃不敢硬擋,自己的刀哪架得住帶著呼呼風聲的長刀。
燕青看到小七兇險想衝過去,無奈密密麻麻的敵人哪裡過得去。只能守著駕駛室艙門不讓敵人衝進來。
小七被對手一重腳踢在了胸口,對方跟上一刀劈了下來。只聽當的一聲,一支箭射在了刀上。刀一偏小七躲過一劫。對方一回頭林沖又一箭射了過去,那人頭一偏躲了過去。林沖抽出雙槍,在人群中橫砍直劈打翻幾人衝到了小七身前。
那人雙手緊握刀柄,盯著林沖。林沖兩支短槍相互一插一扭變成長槍,和對方對視。林沖問:「小七你怎麼樣?」小七:「大哥我沒事。」林沖:「小七去船艙和小乙會合。」持刀那人道:「你們一個也走不了,報上名來受死。」林沖:「你誰訝,也配知道我是誰。」那人道:「我乃廣州統制秦越。」林沖:「那你就受死吧」挺槍便刺。對手反應很快,一側身單手持刀橫掃。林沖前空翻避過刀刃長槍半空向下力劈。秦越舉刀硬接,當的一聲長槍彈回。林沖雙腳踹在了對方胸口。秦越在甲板上滾了兩圈站起。兩人你來我往戰了五十多個回合。林沖槍越出越快,秦越慢慢有些吃力。林衝刺、挑,秦越側身,揮刀撥開。材沖向前一竄左拳打臉。秦越側頭,林沖一膝蓋重重頂在了秦越腹部。秦越一個鯉魚打挺站起。林沖槍橫掃過來,秦越跳起。林沖早已猜到秦越力氣不足肯定會跳起。身體跟著長槍一起轉了一圈,右腳一腿將秦越踢飛。秦越在地上滾了四五圈暈頭暈腦的剛站起身,一旁的小七一刀劈在了他背上。小七一腳將秦越踹翻在地。原來小七被秦越踢了一腳胸部一口氣有些喘不過來一直坐在地上沒動。林沖和秦越刀槍大開大合那些海盜根本不敢上來幫忙,怕傷著自己,讓小七得到了喘息的機會。小七見秦越滾到了自己身邊這種機會哪能放過,一刀砍在了秦越背上。
燕青站在駕駛艙門前,亂砍亂殺,七八十人倒在了這兒。半個時辰後手臂酸軟,腿腳發麻,眼冒金星,衣角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往下落。燕青想自己這條命今天算栽這了,閉上眼睛等死。只聽嗖嗖破空聲響,睜眼一看面前兩人中箭倒在了地上。小七手中的刀上下飛舞,他周圍不斷有人倒下。林沖兩支短槍由如索命閻羅,所過之處周圍的人盡皆倒地。
三人聚在了一起,燕青:「大哥小七我累得不行了。」小七:「小乙哥你休息一下,我擋著。」林沖揮舞著雙槍雙衝進了入群。海盜們看著林沖橫衝直撞,所過之處全是屍體開始害怕了,有意無意開始避開林沖。林衝殺到了船頭,眼光掃了一下海面。海上一條小船上站著一個胖子後邊跟著兩個人舉著火把,其它幾條船上還有四五十人。胖子正指揮那四五十人往戰艦上爬。這胖子不正是布店的老闆嗎,林衝心中有了想法。又一群人撲上來,林沖雙槍飛舞,十來個人又倒在了甲板上。這群人終於畏懼了,不敢靠近。
林沖見這三四十人圍著自己不敢上前,將雙槍放下,取下背上的弓,抽出一支箭對著小船上的胖子放了一箭。嗖的一聲,胖子眼睛中箭倒在了海中。
四周的人見林沖手中只有弓又沖了上來。林沖單腿地上一掃三四個人倒下,林沖乘機拾起雙槍又沖向了這群人。
在一陣刺、挑、砸、砍後這群人少了一半,紛紛自己跳到了海中。
小七頂在駕駛艙門前左劈右砍,進攻的海盜一個個倒下。加上林沖衝出去吸引有一部分人壓力頓時小了很多。燕青休息了一刻後抄著刀和小七並肩撕殺。忽然看到這群人開始退怯,小七燕青乘機殺了上去。船艙里沒受傷的人見擋在門前的燕青小起走了,自發提著刀殺衝出來援助二人。
一陣衝殺後三四十個海盜倒在了甲板上,大多數的海盜跳進了海中。林沖站在船頭目睹海盜們爬上小船快速逃走,心隨之放鬆了下來,但手臂也有了酸軟的感覺。
何海組織未受傷的船員將屍體全部扔入海中。從開始交火到海盜們離去大戰了三個時辰。
駕駛艙里何海向林沖介紹戰況:「我方傷十二名船員,兩人流血過多死亡,傷員都已處理好傷口。甲板上扔入海中的屍體共兩百三十七人。我方雖然獲勝,但也減員三分之一。現在我派人開始沖洗甲板。」林沖伸手制止:「何大哥,大家都累了讓大家休息。天亮後情況可能不會平靜。」林沖知道火併後說不定有漁翁得利。
早上太陽在海面上慢慢升起,林沖一個人在甲板上渡過了一夜,望著火紅的太陽,但願今天能像下半夜一樣平安渡過。何海讓廚師做好飯菜,吃過飯後林沖看望了一下傷員。召集所有人在甲板上集合。林沖對眾人說道:「弟兄們你們咱天晚上表現很英勇,你們的勇敢值得尊敬。鑑於你們勇敢的精神,每人獎勵銀子五十兩。受傷的十位兄弟每人二百兩,戰死的趙強李雲兩位兄弟給他們的家人一千兩銀子的撫恤金。」說完林沖提出一大袋銀子讓何海給每個船員發錢。林沖繼續說道:「戰死的兩人的撫恤金在回家後讓工友通知其家人到杭州西湖邊的阮府領取。」大夥一片歡呼,三位老闆大義。要知道大宋士兵戰死朝廷只給撫恤金五十貫,也就二十五兩銀子。大夥紛紛表示回家後介紹兄弟來當船工。
何海組織人清洗甲板,孫猴子爬上了瞭望台監視海面情況。燕青和小七守護在甲板上,林衝下倉補覺。何海將戰艦開進了海港。
林沖睡得正香,被小七推醒:「大哥不好了,有二十多隻船在向我們靠近。」林沖蹭的爬起,抓起床邊的槍袋就來到了甲板上。
二十三隻小船兩百多人的樣子正朝己方衝來。林沖對燕青小七韋昌下令敵人如果上船太多就退回船艙死守駕駛室艙門。韋昌早已經讓六組人將炮彈裝填好。韋昌下令:「八十步瞄準」。眾人回答:「瞄準完成。」韋昌:「點火」六支火把點燃了引線。六發炮彈在二十三隻船中爆炸,一艘小船被炸成碎片,十來個人被炸飛。另外五顆炮彈落在水中,掀翻了兩隻小船。那些小船迅速散開。
韋昌命令每兩門炮瞄準一隻小船,一輪炮轟後同一樣只炸掉了一隻小船。另有一隻小船被水柱沖翻。
韋昌命令所有人拿起武器準備戰鬥。林沖燕青小七拿起弓朝小船上的人射。小七射了十箭射中四人,其中三人只是被射傷。燕青好一些,十箭五人中箭死亡,一人被射中手臂。林沖十箭都是頭部中箭死亡。
二十隻小船圍了上來,鉤子咚咚咚的落在甲板上。一個個海盜猴子式的往甲板上爬。顯然這群人比那些官方海盜要強得多。
二十三個船員加上燕青小七揮刀快速砍著繩子。林沖盯著船舷,一有人從船船外露頭就放一箭。但二十多人根本擋不住潮水一般湧上來的海盜。燕青下令撒退,林沖和小七擋住海盜。船員們安全進入船艙。
林沖揮著雙槍在甲板上來回衝殺,全身沾滿血水,三四十人倒在了林沖槍下。
小七砍翻十七八個人後和一個粗壯的大漢碰上,這大漢八尺身材膀大腰圓,一口鬼頭大刀在刀背鐵環撞擊下叮噹作響。小七連擋了他七八刀的攻擊,震得小七手腕酸麻。對方身隨刀動,讓小七找不到還擊的機會,只能邊擋邊退。很快小七就退到了駕駛艙前。
燕青一見小七危,砍殺兩人也沖了上去。艙門後的船員立刻持長矛擋住了艙門。燕青見這大漢刀法了得不敢正面交鋒,在大漢身後不斷偷襲。這大漢迫於二人前後夾擊只能一邊進攻一邊防守。這讓小七立馬減輕了壓力。當大漢回身擋燕青的刀時小七抓住機會連續揮砍,大漢連擋帶躲抽機會反擊。三人打得有來有回。
林沖,繞著船舷殺了兩圈,倒下的海盜有近百人。林沖再次殺到駕駛艙附近,見一個壯漢力戰燕青小七不落下風。林沖猜這人不是老大也是這群人的頭領。便丟下那群開始退縮的海盜小兵向大漢殺來。
林沖一槍直戳後脖脛,大漢不得不把砍向燕青的大刀撒回抵擋林沖的短槍。漢剛擋開槍頭,林沖另一支槍砸向了漢頭頂。大漢一側身,小七一刀劃開了他後背。大漢身體一頓,林沖左手短槍刺進了他胸口,燕青的刀砍在了他肋下。
其他海盜見大個子被三人殺死,紛紛後退。船艙里二十多人或持長矛或握刀沖向了這群人。甲板上五六十個海盜紛紛跳水,水中幾十個沙魚背鰭圍著戰艦來回遊動。跳下水的人很多都是一陣鮮紅的血水湧起後就再也沒有露出水面。有三十來個膽小的見到水下的場面扔掉手中的刀跪地投降。水中僥倖逃命的人爬上小船劃著名槳飛速而去。
眾人圍住俘虜,燕青抓過一個問:「你們是哪個幫派?」那人顫抖著回答:「報告老爺我們是黑虎邦的。」燕青:「你們老大是誰,他在哪?」那人答道:「老爺我們老大叫李虎,被你們殺了。」燕青:「你們現在還有多少人,為什麼攻打我們,你們巢穴在哪?」那人回答:「我們有二百六十多人,現在死傷逃走了二百三十人。我們攻打你們是這裡原來的人說他們和你們大戰了一場,你們只有二十來人。如果我們搶回戰艦戰艦歸我們。我們老大心動了,留了三十人看家,其他人都來了這裡。老爺這就是我知道的情況,該說的我都說瞭望老爺能饒我等性命。」燕青:「把這些人都綁了。」十來個人上來撕下他們的衣服將他們手腳捆住。
燕青問林沖:「大哥我們應該趁現在去滅了他們的老巢。」林沖點頭同意,燕青揪住先前問話的傢伙和何海進駕駛艙啟航。
船向西北行駛了將近十二個時辰,在下半夜到達了海峽對面見到了幾個挨著的大島。何海根據俘虜所指小心的將戰艦靠在了一處水較深的小山邊。林沖小七帶了兩個人乘小船靠了岸,讓兩人在此等候自己,便和小七摸向了一處平地上的寨子。
寨子前的瞭望台塔上有兩個人在火把的照耀下打著瞌睡。林沖連放兩箭,兩人倒在了瞭望台上。兩人輕手輕腳翻進寨門,寨門兩邊各有四人靠在樹杆做的圍牆下已睡著。兩人悄無聲息的將八人解決。
寨子裡一圈房子,三四十間。有三間屋子開著窗,燈光從裡邊透出來。林沖小七摸過去朝窗里一看,十來個人在鋪著涼蓆的通鋪上呼呼大睡。兩人輕手輕腳摸了進去,兩把短刀,三五下十來人被解決。兩人摸進旁邊一間亮燈的屋子,手起刀落間九人被殺。正當兩人準備下床時門被推開,接著就是大喊聲有人劫寨,有人劫寨。林沖一飛刀甩去,那人後背中刀倒在地。林沖走過去抽出短刀插在腰間。一扇門嘣的一聲被踹開,一個穿著短褲,手提大刀的壯漢向兩人走來。
林沖抽出背後兩支短槍,迎了上去。噹噹當,刀槍不斷發出碰撞的響聲。小七提刀在一旁看著兩人交戰,三十個回合後那人被林沖一腳踹向了自己這邊。小七不等他倒地,一刀將那人戳了個對穿。小七刀一抽那人臉朝下直直倒了下去。
天亮後,十個船員來到寨子,看見林沖和小七押著十來個女人。女人手被綁在身後,坐在寨子中間的空地上。
林沖見領頭的人是劉福便說道:「你們去搜查所有房間。」劉福說聲是便領著眾人一間間房子進行搜查。不一會又有十來個人來到了寨子。帶隊的周濤帶著五個俘虜一起來的。林沖讓周濤帶著九人從另一邊開始搜查房間。
林沖開始盤問地上的女人:「誰是你們老大的女人?」地上的女人不吭聲。林沖又問:「誰是你們二當家的女人?說出來的人不用扔進海里餵沙魚。」眾人紛紛將一個女人頂了出去。林沖:「很好,誰說出你們大當家的女人可以放她回家。」結果沒一個人吱聲。林沖抓過被推出來的女人說:「說出你們大當家的女人可以不讓你餵沙魚。」那女人哆哆嗦嗦的看向了一個年青漂亮的女人。小七一把將她擰小雞似的提了出來。林沖:「說出你們財寶所藏的地方。」那女人不做聲。小七把刀往她脖子上一按,那女人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小七:「你不說砍了你。」那女人:「大當家屋子裡有一部分,山上一個洞裡有很多。
林沖叫住了正在搜查的劉福:「你留下五人看住這群女人。其他人跟我走。」一間寬敞的房間內床被四人抬開,床下的木板被一塊塊揭了起來,露出兩個三尺長二尺寬的大箱子。四個船員將箱子從坑中抬上來。小七問:「大哥,這兩個笨重的箱子會裝什麼?」林沖:「我也不知道。如果是兩箱金子可能值個十萬兩銀子吧。」
小七一刀砍下了箱子上的鎖頭,將蓋子打開。驚得小七張口結舌,一箱金塊碼得整整齊齊。小七驚呼:「大哥這得值多少錢?」林沖:「打開另一個箱子看看。」小七砍掉了第二個箱子的鎖頭,掀開蓋子後讓小七呆住了。林沖走上前一看也被驚住:好幾塊二十來斤的石頭,綠瑩瑩、黃燦燦。一些雞蛋,鴿子蛋大小的石頭紅閃閃,藍汪汪的。更有一些奇怪的一種石頭你說它是黑的吧,它閃著絢麗的七彩光芒。小七驚嘆:「這些石頭太漂亮了。」林沖讓小七和另外四人抬著箱子出了房間。
搜查房間的人也都來到了控制那群女人的地方。林沖道:「劉福帶上你的人押著這女人跟我上山尋寶。小七你帶剩下的人將箱子帶回船上。」小七:「大哥我和你一起去。」林沖:「不行,船上怕出問題,你們先回去。如果我們找到的東西太多我會在山上燒濃煙。到時你帶十個人加十個俘虜來搬東西。」小七失望的點頭帶著兩箱財寶要走。那群女人叫了起來:「老爺求求你帶我們走吧,我們留在這肯定是死。我們可以幫你們洗衣做飯清掃房間。」林沖擺擺手:「小七那就帶上她們,反正我們人手不足。」小七帶上那十來個女人離去。
林沖劉福十一個人押著那女人上了山。這熱帶的山植被茂盛,翠綠一片,根本看不到遠處樹木下的石頭。沿著一條小路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來到了一個豁口處。一個一人高的洞口出現在眼前,裡面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清。劉福拿出火摺子點燃,林沖推著女人走在前面。進洞後走了三十來步後一個巨大的空間出現在眼前,眾人發現洞壁上有油燈和火把,劉福上前將油燈和火把一一點燃。大家這才看清洞裡情況:一處角落裡用粗木頭搭的平台上擺著二十袋一排裝著大米的麻袋,足足碼了二十層。另外一處地方擺放了兩三百把鋼刀。林沖道:「何福帶兩個人找些柴火到洞外燒狼煙。」何福領命去了。
用了兩天時間,在小七林沖帶著二十人看著二十個俘虜搬空了整個山洞。足足得到了四千多斤大米,這讓林沖很欣慰。燕青樂得合不攏嘴。林沖押著女人在寨子裡的一處地下挖起來了白銀超過十萬兩。林沖和燕青壓根就不信這群海盜會拿金子去買東西,小七危協女人不說出錢的下落就剁她一根手指,問一次剁一根。女人看著小七砍下來的刀說出了埋銀子的地方。返航時眾人將這女人扔在了島上,讓她自生白自滅。
大夥回到港口後,找到了那艘停在港口裡的船。船上有人上去過,可能是搶奪大船失敗最終那些人逃走了。林沖給每個船員發了五百兩銀子,那三十個俘虜每人發了五十兩,作為他們搬糧食的籌勞。那三十個俘虜得到錢後表示要入伙。林沖同意了他們的請求,但是到了大宋後就讓他們回家。
林沖他們的戰艦早已橫向面對遠處的那一片火光。六門大炮已裝好彈藥,六個人舉著火把等待韋昌點火的命令。其他人手持武器等待著敵人的來臨。
一艘十丈長的貨船甲板上站滿了人,拿著刀群情激憤的要把搶他們戰艦的人剁成肉醬。大船後面還有三十多條小船。每條船上都有好幾支火把,將海面照亮。
韋昌盯著對面的亮光,三百步,看清了對面的大船。韋昌命令:「所有炮口對準沖在最前面的那艘大船。」十二個人開始調整炮口。二百步遠,韋昌檢查了炮口是否對準目標。八十步韋昌命令第一組點火。炮管上的引線冒著嗞嗞的火花,嘣的一聲響炮彈飛了出去。兩個呼吸後轟的一聲巨響,對面大船旁升起了巨大的水柱。這一炮沒打中。韋昌命令:「二三四五六組點火。」嘣嘣嘣五顆炮彈飛了出去,轟轟轟五聲巨響。海面上升起三道水柱,兩顆炮彈打在了大船上。爆炸聲中木屑橫飛,殘肢亂撞,一大群人落水。但大船依然在前進。
韋昌:「裝藥。」六人將黑火藥灌入炮口後退到旁邊。「壓實」上來六個人拿木棍將火藥壓緊後退到一邊。「裝彈」六個人抱著圓球輕輕放入炮管。「五十步瞄準」十二個人調了一下炮口。韋昌檢查了一下,看到大船進入射程便下令:「全部六組點火。」嘣嘣嘣六聲響,炮彈飛了出去。轟轟轟海面上升起四道水柱,一顆炮彈在甲板上爆炸,另一顆炮彈在破損的甲板下爆炸。船艙里燃起了大火,船停了下來。船上活著的人紛紛跳入水中。
韋昌:「全部六組人員拿起武器準備戰鬥。」所有船員持刀站到了船舷邊。林沖背後背著短槍,腰間掛著箭盒。手裡的弓對著持火把的人射。好幾人在五十步外應聲中箭。燕青面色平靜,小七一臉興奮。
儘管林沖箭不虛發,但也擋不住對方船多人多。三十多艘小船將戰艦圍了個水泄不通。幾十數百條飛抓拋向船舷,船上的三十多人見到船舷上的繩子便砍。無奈十六丈長的船三十多人來回奔跑忙不過來。林沖、燕青、小七三人圍著船舷四處補漏。林沖只要有人爬上船舷就放箭,燕青小七見到敵人就砍。韋昌點燃一顆炮彈就往船外拋,反正下面小船多。即使沒扔在小船上掉進水裡水柱一樣可以沖翻小船。二十多顆炮彈很快扔完,韋昌也只能拿力加入戰鬥。
繩鉤太多了,船員們擋住了左邊,右邊的鉤子又掛在了船上。不斷有敵人翻上船舷,林沖放箭的速度已經跟不上爬上船舷敵人的人數。只要一個地方被突破,其它地方立刻崩潰。已經有七八個船員被砍傷,燕青不得不讓所有船員退往船艙。
一個使長刀的大漢對著小七瘋砍,直劈、橫掃、戳、挑、抹打得小七左躲右閃不敢硬擋,自己的刀哪架得住帶著呼呼風聲的長刀。
燕青看到小七兇險想衝過去,無奈密密麻麻的敵人哪裡過得去。只能守著駕駛室艙門不讓敵人衝進來。
小七被對手一重腳踢在了胸口,對方跟上一刀劈了下來。只聽當的一聲,一支箭射在了刀上。刀一偏小七躲過一劫。對方一回頭林沖又一箭射了過去,那人頭一偏躲了過去。林沖抽出雙槍,在人群中橫砍直劈打翻幾人衝到了小七身前。
那人雙手緊握刀柄,盯著林沖。林沖兩支短槍相互一插一扭變成長槍,和對方對視。林沖問:「小七你怎麼樣?」小七:「大哥我沒事。」林沖:「小七去船艙和小乙會合。」持刀那人道:「你們一個也走不了,報上名來受死。」林沖:「你誰訝,也配知道我是誰。」那人道:「我乃廣州統制秦越。」林沖:「那你就受死吧」挺槍便刺。對手反應很快,一側身單手持刀橫掃。林沖前空翻避過刀刃長槍半空向下力劈。秦越舉刀硬接,當的一聲長槍彈回。林沖雙腳踹在了對方胸口。秦越在甲板上滾了兩圈站起。兩人你來我往戰了五十多個回合。林沖槍越出越快,秦越慢慢有些吃力。林衝刺、挑,秦越側身,揮刀撥開。材沖向前一竄左拳打臉。秦越側頭,林沖一膝蓋重重頂在了秦越腹部。秦越一個鯉魚打挺站起。林沖槍橫掃過來,秦越跳起。林沖早已猜到秦越力氣不足肯定會跳起。身體跟著長槍一起轉了一圈,右腳一腿將秦越踢飛。秦越在地上滾了四五圈暈頭暈腦的剛站起身,一旁的小七一刀劈在了他背上。小七一腳將秦越踹翻在地。原來小七被秦越踢了一腳胸部一口氣有些喘不過來一直坐在地上沒動。林沖和秦越刀槍大開大合那些海盜根本不敢上來幫忙,怕傷著自己,讓小七得到了喘息的機會。小七見秦越滾到了自己身邊這種機會哪能放過,一刀砍在了秦越背上。
燕青站在駕駛艙門前,亂砍亂殺,七八十人倒在了這兒。半個時辰後手臂酸軟,腿腳發麻,眼冒金星,衣角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往下落。燕青想自己這條命今天算栽這了,閉上眼睛等死。只聽嗖嗖破空聲響,睜眼一看面前兩人中箭倒在了地上。小七手中的刀上下飛舞,他周圍不斷有人倒下。林沖兩支短槍由如索命閻羅,所過之處周圍的人盡皆倒地。
三人聚在了一起,燕青:「大哥小七我累得不行了。」小七:「小乙哥你休息一下,我擋著。」林沖揮舞著雙槍雙衝進了入群。海盜們看著林沖橫衝直撞,所過之處全是屍體開始害怕了,有意無意開始避開林沖。林衝殺到了船頭,眼光掃了一下海面。海上一條小船上站著一個胖子後邊跟著兩個人舉著火把,其它幾條船上還有四五十人。胖子正指揮那四五十人往戰艦上爬。這胖子不正是布店的老闆嗎,林衝心中有了想法。又一群人撲上來,林沖雙槍飛舞,十來個人又倒在了甲板上。這群人終於畏懼了,不敢靠近。
林沖見這三四十人圍著自己不敢上前,將雙槍放下,取下背上的弓,抽出一支箭對著小船上的胖子放了一箭。嗖的一聲,胖子眼睛中箭倒在了海中。
四周的人見林沖手中只有弓又沖了上來。林沖單腿地上一掃三四個人倒下,林沖乘機拾起雙槍又沖向了這群人。
在一陣刺、挑、砸、砍後這群人少了一半,紛紛自己跳到了海中。
小七頂在駕駛艙門前左劈右砍,進攻的海盜一個個倒下。加上林沖衝出去吸引有一部分人壓力頓時小了很多。燕青休息了一刻後抄著刀和小七並肩撕殺。忽然看到這群人開始退怯,小七燕青乘機殺了上去。船艙里沒受傷的人見擋在門前的燕青小起走了,自發提著刀殺衝出來援助二人。
一陣衝殺後三四十個海盜倒在了甲板上,大多數的海盜跳進了海中。林沖站在船頭目睹海盜們爬上小船快速逃走,心隨之放鬆了下來,但手臂也有了酸軟的感覺。
何海組織未受傷的船員將屍體全部扔入海中。從開始交火到海盜們離去大戰了三個時辰。
駕駛艙里何海向林沖介紹戰況:「我方傷十二名船員,兩人流血過多死亡,傷員都已處理好傷口。甲板上扔入海中的屍體共兩百三十七人。我方雖然獲勝,但也減員三分之一。現在我派人開始沖洗甲板。」林沖伸手制止:「何大哥,大家都累了讓大家休息。天亮後情況可能不會平靜。」林沖知道火併後說不定有漁翁得利。
早上太陽在海面上慢慢升起,林沖一個人在甲板上渡過了一夜,望著火紅的太陽,但願今天能像下半夜一樣平安渡過。何海讓廚師做好飯菜,吃過飯後林沖看望了一下傷員。召集所有人在甲板上集合。林沖對眾人說道:「弟兄們你們咱天晚上表現很英勇,你們的勇敢值得尊敬。鑑於你們勇敢的精神,每人獎勵銀子五十兩。受傷的十位兄弟每人二百兩,戰死的趙強李雲兩位兄弟給他們的家人一千兩銀子的撫恤金。」說完林沖提出一大袋銀子讓何海給每個船員發錢。林沖繼續說道:「戰死的兩人的撫恤金在回家後讓工友通知其家人到杭州西湖邊的阮府領取。」大夥一片歡呼,三位老闆大義。要知道大宋士兵戰死朝廷只給撫恤金五十貫,也就二十五兩銀子。大夥紛紛表示回家後介紹兄弟來當船工。
何海組織人清洗甲板,孫猴子爬上了瞭望台監視海面情況。燕青和小七守護在甲板上,林衝下倉補覺。何海將戰艦開進了海港。
林沖睡得正香,被小七推醒:「大哥不好了,有二十多隻船在向我們靠近。」林沖蹭的爬起,抓起床邊的槍袋就來到了甲板上。
二十三隻小船兩百多人的樣子正朝己方衝來。林沖對燕青小七韋昌下令敵人如果上船太多就退回船艙死守駕駛室艙門。韋昌早已經讓六組人將炮彈裝填好。韋昌下令:「八十步瞄準」。眾人回答:「瞄準完成。」韋昌:「點火」六支火把點燃了引線。六發炮彈在二十三隻船中爆炸,一艘小船被炸成碎片,十來個人被炸飛。另外五顆炮彈落在水中,掀翻了兩隻小船。那些小船迅速散開。
韋昌命令每兩門炮瞄準一隻小船,一輪炮轟後同一樣只炸掉了一隻小船。另有一隻小船被水柱沖翻。
韋昌命令所有人拿起武器準備戰鬥。林沖燕青小七拿起弓朝小船上的人射。小七射了十箭射中四人,其中三人只是被射傷。燕青好一些,十箭五人中箭死亡,一人被射中手臂。林沖十箭都是頭部中箭死亡。
二十隻小船圍了上來,鉤子咚咚咚的落在甲板上。一個個海盜猴子式的往甲板上爬。顯然這群人比那些官方海盜要強得多。
二十三個船員加上燕青小七揮刀快速砍著繩子。林沖盯著船舷,一有人從船船外露頭就放一箭。但二十多人根本擋不住潮水一般湧上來的海盜。燕青下令撒退,林沖和小七擋住海盜。船員們安全進入船艙。
林沖揮著雙槍在甲板上來回衝殺,全身沾滿血水,三四十人倒在了林沖槍下。
小七砍翻十七八個人後和一個粗壯的大漢碰上,這大漢八尺身材膀大腰圓,一口鬼頭大刀在刀背鐵環撞擊下叮噹作響。小七連擋了他七八刀的攻擊,震得小七手腕酸麻。對方身隨刀動,讓小七找不到還擊的機會,只能邊擋邊退。很快小七就退到了駕駛艙前。
燕青一見小七危,砍殺兩人也沖了上去。艙門後的船員立刻持長矛擋住了艙門。燕青見這大漢刀法了得不敢正面交鋒,在大漢身後不斷偷襲。這大漢迫於二人前後夾擊只能一邊進攻一邊防守。這讓小七立馬減輕了壓力。當大漢回身擋燕青的刀時小七抓住機會連續揮砍,大漢連擋帶躲抽機會反擊。三人打得有來有回。
林沖,繞著船舷殺了兩圈,倒下的海盜有近百人。林沖再次殺到駕駛艙附近,見一個壯漢力戰燕青小七不落下風。林沖猜這人不是老大也是這群人的頭領。便丟下那群開始退縮的海盜小兵向大漢殺來。
林沖一槍直戳後脖脛,大漢不得不把砍向燕青的大刀撒回抵擋林沖的短槍。漢剛擋開槍頭,林沖另一支槍砸向了漢頭頂。大漢一側身,小七一刀劃開了他後背。大漢身體一頓,林沖左手短槍刺進了他胸口,燕青的刀砍在了他肋下。
其他海盜見大個子被三人殺死,紛紛後退。船艙里二十多人或持長矛或握刀沖向了這群人。甲板上五六十個海盜紛紛跳水,水中幾十個沙魚背鰭圍著戰艦來回遊動。跳下水的人很多都是一陣鮮紅的血水湧起後就再也沒有露出水面。有三十來個膽小的見到水下的場面扔掉手中的刀跪地投降。水中僥倖逃命的人爬上小船劃著名槳飛速而去。
眾人圍住俘虜,燕青抓過一個問:「你們是哪個幫派?」那人顫抖著回答:「報告老爺我們是黑虎邦的。」燕青:「你們老大是誰,他在哪?」那人答道:「老爺我們老大叫李虎,被你們殺了。」燕青:「你們現在還有多少人,為什麼攻打我們,你們巢穴在哪?」那人回答:「我們有二百六十多人,現在死傷逃走了二百三十人。我們攻打你們是這裡原來的人說他們和你們大戰了一場,你們只有二十來人。如果我們搶回戰艦戰艦歸我們。我們老大心動了,留了三十人看家,其他人都來了這裡。老爺這就是我知道的情況,該說的我都說瞭望老爺能饒我等性命。」燕青:「把這些人都綁了。」十來個人上來撕下他們的衣服將他們手腳捆住。
燕青問林沖:「大哥我們應該趁現在去滅了他們的老巢。」林沖點頭同意,燕青揪住先前問話的傢伙和何海進駕駛艙啟航。
船向西北行駛了將近十二個時辰,在下半夜到達了海峽對面見到了幾個挨著的大島。何海根據俘虜所指小心的將戰艦靠在了一處水較深的小山邊。林沖小七帶了兩個人乘小船靠了岸,讓兩人在此等候自己,便和小七摸向了一處平地上的寨子。
寨子前的瞭望台塔上有兩個人在火把的照耀下打著瞌睡。林沖連放兩箭,兩人倒在了瞭望台上。兩人輕手輕腳翻進寨門,寨門兩邊各有四人靠在樹杆做的圍牆下已睡著。兩人悄無聲息的將八人解決。
寨子裡一圈房子,三四十間。有三間屋子開著窗,燈光從裡邊透出來。林沖小七摸過去朝窗里一看,十來個人在鋪著涼蓆的通鋪上呼呼大睡。兩人輕手輕腳摸了進去,兩把短刀,三五下十來人被解決。兩人摸進旁邊一間亮燈的屋子,手起刀落間九人被殺。正當兩人準備下床時門被推開,接著就是大喊聲有人劫寨,有人劫寨。林沖一飛刀甩去,那人後背中刀倒在地。林沖走過去抽出短刀插在腰間。一扇門嘣的一聲被踹開,一個穿著短褲,手提大刀的壯漢向兩人走來。
林沖抽出背後兩支短槍,迎了上去。噹噹當,刀槍不斷發出碰撞的響聲。小七提刀在一旁看著兩人交戰,三十個回合後那人被林沖一腳踹向了自己這邊。小七不等他倒地,一刀將那人戳了個對穿。小七刀一抽那人臉朝下直直倒了下去。
天亮後,十個船員來到寨子,看見林沖和小七押著十來個女人。女人手被綁在身後,坐在寨子中間的空地上。
林沖見領頭的人是劉福便說道:「你們去搜查所有房間。」劉福說聲是便領著眾人一間間房子進行搜查。不一會又有十來個人來到了寨子。帶隊的周濤帶著五個俘虜一起來的。林沖讓周濤帶著九人從另一邊開始搜查房間。
林沖開始盤問地上的女人:「誰是你們老大的女人?」地上的女人不吭聲。林沖又問:「誰是你們二當家的女人?說出來的人不用扔進海里餵沙魚。」眾人紛紛將一個女人頂了出去。林沖:「很好,誰說出你們大當家的女人可以放她回家。」結果沒一個人吱聲。林沖抓過被推出來的女人說:「說出你們大當家的女人可以不讓你餵沙魚。」那女人哆哆嗦嗦的看向了一個年青漂亮的女人。小七一把將她擰小雞似的提了出來。林沖:「說出你們財寶所藏的地方。」那女人不做聲。小七把刀往她脖子上一按,那女人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小七:「你不說砍了你。」那女人:「大當家屋子裡有一部分,山上一個洞裡有很多。
林沖叫住了正在搜查的劉福:「你留下五人看住這群女人。其他人跟我走。」一間寬敞的房間內床被四人抬開,床下的木板被一塊塊揭了起來,露出兩個三尺長二尺寬的大箱子。四個船員將箱子從坑中抬上來。小七問:「大哥,這兩個笨重的箱子會裝什麼?」林沖:「我也不知道。如果是兩箱金子可能值個十萬兩銀子吧。」
小七一刀砍下了箱子上的鎖頭,將蓋子打開。驚得小七張口結舌,一箱金塊碼得整整齊齊。小七驚呼:「大哥這得值多少錢?」林沖:「打開另一個箱子看看。」小七砍掉了第二個箱子的鎖頭,掀開蓋子後讓小七呆住了。林沖走上前一看也被驚住:好幾塊二十來斤的石頭,綠瑩瑩、黃燦燦。一些雞蛋,鴿子蛋大小的石頭紅閃閃,藍汪汪的。更有一些奇怪的一種石頭你說它是黑的吧,它閃著絢麗的七彩光芒。小七驚嘆:「這些石頭太漂亮了。」林沖讓小七和另外四人抬著箱子出了房間。
搜查房間的人也都來到了控制那群女人的地方。林沖道:「劉福帶上你的人押著這女人跟我上山尋寶。小七你帶剩下的人將箱子帶回船上。」小七:「大哥我和你一起去。」林沖:「不行,船上怕出問題,你們先回去。如果我們找到的東西太多我會在山上燒濃煙。到時你帶十個人加十個俘虜來搬東西。」小七失望的點頭帶著兩箱財寶要走。那群女人叫了起來:「老爺求求你帶我們走吧,我們留在這肯定是死。我們可以幫你們洗衣做飯清掃房間。」林沖擺擺手:「小七那就帶上她們,反正我們人手不足。」小七帶上那十來個女人離去。
林沖劉福十一個人押著那女人上了山。這熱帶的山植被茂盛,翠綠一片,根本看不到遠處樹木下的石頭。沿著一條小路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來到了一個豁口處。一個一人高的洞口出現在眼前,裡面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清。劉福拿出火摺子點燃,林沖推著女人走在前面。進洞後走了三十來步後一個巨大的空間出現在眼前,眾人發現洞壁上有油燈和火把,劉福上前將油燈和火把一一點燃。大家這才看清洞裡情況:一處角落裡用粗木頭搭的平台上擺著二十袋一排裝著大米的麻袋,足足碼了二十層。另外一處地方擺放了兩三百把鋼刀。林沖道:「何福帶兩個人找些柴火到洞外燒狼煙。」何福領命去了。
用了兩天時間,在小七林沖帶著二十人看著二十個俘虜搬空了整個山洞。足足得到了四千多斤大米,這讓林沖很欣慰。燕青樂得合不攏嘴。林沖押著女人在寨子裡的一處地下挖起來了白銀超過十萬兩。林沖和燕青壓根就不信這群海盜會拿金子去買東西,小七危協女人不說出錢的下落就剁她一根手指,問一次剁一根。女人看著小七砍下來的刀說出了埋銀子的地方。返航時眾人將這女人扔在了島上,讓她自生白自滅。
大夥回到港口後,找到了那艘停在港口裡的船。船上有人上去過,可能是搶奪大船失敗最終那些人逃走了。林沖給每個船員發了五百兩銀子,那三十個俘虜每人發了五十兩,作為他們搬糧食的籌勞。那三十個俘虜得到錢後表示要入伙。林沖同意了他們的請求,但是到了大宋後就讓他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