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糊弄，糊弄，還是糊弄
帕維爾平靜的漫步在瑪爾甘尼斯為他打造的堡壘中，享受著那為他鞠躬盡瘁，也真的已經死而後已的恐懼魔王留下的遺產。他揮手召來一個飄蕩的陰影，讓它隨行，前往克勞迪婭姐妹倆所在的房間。
在遠征軍為了那兩把黑暗神器而奔波甚至滅亡的時候，蘇牧就依靠自己的神力，解析了克勞迪婭姐妹倆身上那種蘊含純粹光明的血脈力量。最後的結果雖然對於解析聖光力量的使用並無幫助，但是對於改進瓦格里卻如蘇牧所料一般派上了用場。但這也意味著他過去的一個想法有誤。
這個世界，也許沒有奧丁，但是有瓦格里，即便不是，也是一種相似的，趨於聖光的東西。至於怎麼來的，那他也不知道。
頭疼。
到了那個房間門口，被蘇牧復活並派來守護的詹姆抬頭，手中漆黑符文劍收起，單膝跪地行禮。他的家族騎士也紛紛行禮。帕維爾點了點頭，然後推開房間門，走了進去。
在裡面照料克勞迪婭和她妹妹的則是女妖賽格麗娜和瑞雯。不過蘇牧還是給賽格麗娜留了身體，沒讓她的屍體被絞肉車拿去當投擲物。
「主人…」即便蘇牧考慮到他們和克勞迪婭的關係，在一定程度上保留了他們的自我，不至於成為無腦亡靈，但是蘇牧統御力量的壓迫下，他們只能乖乖的成為巫妖王的奴僕。
「退下吧。」
帕維爾的聲音毫無波動，讓賽格麗娜不知道它究竟是什麼想法。瑞雯呆呆愣愣的走了出去。
帕維爾把手直接捅進這姐妹倆的心臟處，也就是她們光明血脈要覺醒就必須首先改造的地方。帕維爾閉上雙眼，蘇牧強大的意志與精神力直接降臨帕維爾的黑暗靈魂中，開始親自為她們打造強大的黑暗能源。
強大的力量一點點抑制了光明血脈的力量，但是很快出現了一種怪異的現象，讓這兩種可以說是截然相反的力量開始共存的情況。
最後確保這顆心臟的存在不會妨礙這姐妹倆使用她們的血脈力量後，蘇牧遲疑了一會，還是加上了一些改良的統御符文。
『在這個世界，你我並不孤獨。』
蘇牧在做完一切後，意志緩緩抽離。然後帕維爾睜開眼睛，等待克勞迪婭的甦醒。
過了一會，克勞迪婭緩緩睜開了眼睛，然後看到了眼前一個人正在冷漠的看著她。然後那個人平淡的開口：「我很高興你醒了，和我一個來歷的穿越者。」
說完，帕維爾不管克勞迪婭是什麼態度，自顧自的說：「我和你來自同一個世界，一起來到這個讓我感到陌生又熟悉的世界。一開始我以為只有我一個人，直到我看見了你…」然後握著克勞迪婭的手，輕聲說：「對於一些事情的發生，我表示抱歉，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
「等等，」克勞迪婭掙脫了帕維爾的手，然後準備好好捋現在的情況，眼前的人在自己昏過去之前給自己心臟來了一刀，然後現在在自己面前道歉…
「這個陌生的世界裡我們應該互幫互助，」帕維爾不管被克勞迪婭掙開的手，自顧自的說，「在發現你的異常後，我就讓自己的人去調查了你的情況，然後知道了你的妹妹…後面的事情，我表示抱歉，我的人沒能保護住你的妹妹，在洛丹倫大陸的一個犯罪組織，他們的人刺殺了你的妹妹…」
「這不可能！」克勞迪婭驚訝的在心裡低語，「哪裡有人可以在洛丹倫大教堂刺殺一個牧師，哪怕只是學徒！看守教堂的聖騎士會把他們全部解決的！」
帕維爾繼續說：「但是很幸運的是，我的人成功從那些人手裡帶回了你的妹妹，不幸的是，燃燒軍團所留下的知識中並沒有復活一個人的方法。就連你也是我費盡心思假死，才終於保下的。你知道的，天災軍團現在處於燃燒軍團的掌控中。所以你的妹妹，只能成為一種高階的類亡靈存在，但是放心，我並不會去主動影響她。」
「但是你的那些朋友，我很抱歉，我只能讓他們保留一定的自我，否則的話那些監視我的恐懼魔王會起疑心。甚至於連保住你的理由也不是特別充分，在他們的事情解決之前，你只能留在諾森德。」
帕維爾說完看著克勞迪婭的眼睛，說：「我要說的事情基本說完了。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你現在是什麼？你是誰，做這些是為了什麼？」克勞迪婭準備先從眼前的人比較放鬆的地方入手，他剛剛一開始就指出了她穿越的本質…那麼這些事情理應並非什麼要緊的秘密。
「就像我說的，我和你來自一個世界。我也是一個穿越者，不過我來的比較早。十年前我來到這片大陸的時候，就進入了耐奧祖的那塊冰塊里，取代耐奧祖成為了巫妖王，我費盡心思離開了那片束縛，卻依舊受制於恐懼魔王。」帕維爾冷漠的說，「至於現在，就像你所知道的，我好不容易有一種方法可以躲避燃燒軍團的眼線，來保護你。而且我會像原本世界的一樣履行天災軍團的行為，躲避燃燒軍團的怒火。」
首先，自己不可能去勸說這個人放棄天災軍團原本的行徑。克勞迪婭冷靜的想著。
其次，自己的妹妹還有朋友、詹姆，他們都成為了亡靈，受眼前之人控制。帕爾崔絲的情況姑且當做如他所言，但是其他人確實死於他和他手下。
最後，現在自己深陷敵營，跑，是跑不掉了。至於打，那也打不過。
也許體內那不久前狂暴的聖光力量可以幫助自己克敵制勝，但是現在，那股力量已經蟄伏……至於原因？當然離不開眼前的這個人。
「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很亂，所以最近現在這裡休息吧。你的親人和好友會陪著你。」帕維爾忽然站起來，後退了幾步，準備轉身離開。
「我相信你。也許我會對你有所隱瞞，但我絕不會去刻意地傷害你。因為有你在，所以這個世界，我並不孤獨。」
留下這最後一句話後，帕維爾離開了這個房間。
大門緩緩關上。克勞迪婭輕撫著帕爾崔絲那稚嫩的臉，除了已經停止的呼吸，她幾乎不知道帕爾崔絲已經死了。她的輕撫驚動了本來仍然沉睡的帕爾崔絲，帕爾崔絲嚶嚀一聲，然後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看到了是自己的姐姐之後，還不怎麼清醒的說：「我再睡一會……」
「那就再睡一會吧。」克勞迪婭輕輕摸著帕爾崔絲那依舊燦爛的金髮，帶著幾分沉重的低著頭。帕爾崔絲還不怎麼清醒，小臉埋入克勞迪婭懷裡，享受著姐姐的撫摸。
她仍然是擁有燦爛的金髮，小臉溫潤如白玉般，與克勞迪婭相似的五官卻並沒有那麼英氣，而是顯得柔軟，傾國傾城。
但是她已經死了，成為了亡靈。
她需要一段時間來接受這件事情，然後再去問清楚到底是誰害死了帕爾崔絲。
另一邊，帕維爾並沒有任何停留，立即趕到了相當於會議室的大廳處。五個紫色的的魔力水晶穿越空間，迅速旋轉，扭曲出一個紫色的旋渦，裡面一個穿著鮮紅猶如鮮血般的鋼甲的恐懼魔王緩緩走出，除此以外，他幾乎和瑪爾甘尼斯一個模樣。他站在桌前，仿佛對這裡有相當的熟悉。
「我來了，巫妖王。」提克迪奧斯仿佛有怒火，又仿佛很是恭敬，「基爾加丹大人很是好奇，為什麼你會讓阿爾薩斯殺死瑪爾甘尼斯，如果不是吉安娜並沒有殺死哥比蓋爾，我幾乎以為你是在刻意地清理燃燒軍團與如今天災軍團合作的使者。」
帕維爾漫不經心的說：「那可真是抱歉。在一開始，我並沒有完全控制住他的意志。聖騎士的意志比我想像中要堅韌。」
「你在撒謊！他的靈魂已經在你手裡，你怎麼可能無法控制他！」提克迪奧斯噴著鼻息低吼，他的利爪在桌面上輕撓。
「因為他的靈魂仍然在抗拒我，他的意志力因為仇恨而得到了加持。但是你沒發現嗎？我幾乎救下了瑪爾甘尼斯。」
「什麼意思？」提克迪奧斯歪了歪頭，不理解的問。
帕維爾看著提克迪奧斯的眼睛，說：「我嘗試救下他，而我另一方面上的成功了…瑪爾甘尼斯換了個方法繼續留在天災軍團，他告訴了我如何取信於你們——惡魔一旦死去就會回到虛空中，等待著軍團的再一次召喚，無論是到軍團所在的總部，還是去入侵別的世界。你可以在這裡立即舉行召喚儀式，如果他死了，哪怕還沒修復身體，也能有所指向。最後你會發現，他並不在虛空中。」
提克迪奧斯陷入了沉默，他在思考。如果如眼前這個巫妖王所言，那麼瑪爾甘尼斯也許是在養傷，一時半會做不到和自己聯絡，以及無法出面。那麼自己興師問罪的理由可就站不住腳了。不過即便如此，他還是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即便瑪爾甘尼斯被你用某種未知的力量保護了，那麼阿爾薩斯和吉安娜呢？他們得到了你的黑暗神器，卻並沒有被你完全掌控。」
「他們的靈魂在我手裡，失控事件只是因為當時我還沒完全掌控他們。他們不再會脫離我的掌控了，這次意外代表不了什麼。」最後帕維爾丟出了一個例子：「哥比蓋爾沒有任何事情就證明了這點，他們已經被我完全掌控。」
「我希望你所言非虛。」提克迪奧斯轉身走進身後的漩渦，然後紫色旋渦緩緩消失，五個紫色的魔力水晶迅速收縮，再次穿越空間離開。
『糊弄過去了，接下來就是去好好拷打一下瑪爾甘尼斯了。』
帕維爾走到主位上靜坐，而蘇牧已經把意志收了回來，準備好好拷打瑪爾甘尼斯，問他服不服氣。
而另一邊來找遠征軍的那伙人似乎已經離開了，沒看錯的話貌似來的人里就有烏瑟爾？那麼現在，洛丹倫幾乎處於最脆弱的狀態了……毫無防備。
蘇牧思索片刻，開始催促溫蕾薩她返回精靈的永恆國度。
在遠征軍為了那兩把黑暗神器而奔波甚至滅亡的時候，蘇牧就依靠自己的神力，解析了克勞迪婭姐妹倆身上那種蘊含純粹光明的血脈力量。最後的結果雖然對於解析聖光力量的使用並無幫助，但是對於改進瓦格里卻如蘇牧所料一般派上了用場。但這也意味著他過去的一個想法有誤。
這個世界，也許沒有奧丁，但是有瓦格里，即便不是，也是一種相似的，趨於聖光的東西。至於怎麼來的，那他也不知道。
頭疼。
到了那個房間門口，被蘇牧復活並派來守護的詹姆抬頭，手中漆黑符文劍收起，單膝跪地行禮。他的家族騎士也紛紛行禮。帕維爾點了點頭，然後推開房間門，走了進去。
在裡面照料克勞迪婭和她妹妹的則是女妖賽格麗娜和瑞雯。不過蘇牧還是給賽格麗娜留了身體，沒讓她的屍體被絞肉車拿去當投擲物。
「主人…」即便蘇牧考慮到他們和克勞迪婭的關係，在一定程度上保留了他們的自我，不至於成為無腦亡靈，但是蘇牧統御力量的壓迫下，他們只能乖乖的成為巫妖王的奴僕。
「退下吧。」
帕維爾的聲音毫無波動，讓賽格麗娜不知道它究竟是什麼想法。瑞雯呆呆愣愣的走了出去。
帕維爾把手直接捅進這姐妹倆的心臟處，也就是她們光明血脈要覺醒就必須首先改造的地方。帕維爾閉上雙眼，蘇牧強大的意志與精神力直接降臨帕維爾的黑暗靈魂中，開始親自為她們打造強大的黑暗能源。
強大的力量一點點抑制了光明血脈的力量，但是很快出現了一種怪異的現象，讓這兩種可以說是截然相反的力量開始共存的情況。
最後確保這顆心臟的存在不會妨礙這姐妹倆使用她們的血脈力量後，蘇牧遲疑了一會，還是加上了一些改良的統御符文。
『在這個世界，你我並不孤獨。』
蘇牧在做完一切後，意志緩緩抽離。然後帕維爾睜開眼睛，等待克勞迪婭的甦醒。
過了一會，克勞迪婭緩緩睜開了眼睛，然後看到了眼前一個人正在冷漠的看著她。然後那個人平淡的開口：「我很高興你醒了，和我一個來歷的穿越者。」
說完，帕維爾不管克勞迪婭是什麼態度，自顧自的說：「我和你來自同一個世界，一起來到這個讓我感到陌生又熟悉的世界。一開始我以為只有我一個人，直到我看見了你…」然後握著克勞迪婭的手，輕聲說：「對於一些事情的發生，我表示抱歉，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
「等等，」克勞迪婭掙脫了帕維爾的手，然後準備好好捋現在的情況，眼前的人在自己昏過去之前給自己心臟來了一刀，然後現在在自己面前道歉…
「這個陌生的世界裡我們應該互幫互助，」帕維爾不管被克勞迪婭掙開的手，自顧自的說，「在發現你的異常後，我就讓自己的人去調查了你的情況，然後知道了你的妹妹…後面的事情，我表示抱歉，我的人沒能保護住你的妹妹，在洛丹倫大陸的一個犯罪組織，他們的人刺殺了你的妹妹…」
「這不可能！」克勞迪婭驚訝的在心裡低語，「哪裡有人可以在洛丹倫大教堂刺殺一個牧師，哪怕只是學徒！看守教堂的聖騎士會把他們全部解決的！」
帕維爾繼續說：「但是很幸運的是，我的人成功從那些人手裡帶回了你的妹妹，不幸的是，燃燒軍團所留下的知識中並沒有復活一個人的方法。就連你也是我費盡心思假死，才終於保下的。你知道的，天災軍團現在處於燃燒軍團的掌控中。所以你的妹妹，只能成為一種高階的類亡靈存在，但是放心，我並不會去主動影響她。」
「但是你的那些朋友，我很抱歉，我只能讓他們保留一定的自我，否則的話那些監視我的恐懼魔王會起疑心。甚至於連保住你的理由也不是特別充分，在他們的事情解決之前，你只能留在諾森德。」
帕維爾說完看著克勞迪婭的眼睛，說：「我要說的事情基本說完了。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你現在是什麼？你是誰，做這些是為了什麼？」克勞迪婭準備先從眼前的人比較放鬆的地方入手，他剛剛一開始就指出了她穿越的本質…那麼這些事情理應並非什麼要緊的秘密。
「就像我說的，我和你來自一個世界。我也是一個穿越者，不過我來的比較早。十年前我來到這片大陸的時候，就進入了耐奧祖的那塊冰塊里，取代耐奧祖成為了巫妖王，我費盡心思離開了那片束縛，卻依舊受制於恐懼魔王。」帕維爾冷漠的說，「至於現在，就像你所知道的，我好不容易有一種方法可以躲避燃燒軍團的眼線，來保護你。而且我會像原本世界的一樣履行天災軍團的行為，躲避燃燒軍團的怒火。」
首先，自己不可能去勸說這個人放棄天災軍團原本的行徑。克勞迪婭冷靜的想著。
其次，自己的妹妹還有朋友、詹姆，他們都成為了亡靈，受眼前之人控制。帕爾崔絲的情況姑且當做如他所言，但是其他人確實死於他和他手下。
最後，現在自己深陷敵營，跑，是跑不掉了。至於打，那也打不過。
也許體內那不久前狂暴的聖光力量可以幫助自己克敵制勝，但是現在，那股力量已經蟄伏……至於原因？當然離不開眼前的這個人。
「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很亂，所以最近現在這裡休息吧。你的親人和好友會陪著你。」帕維爾忽然站起來，後退了幾步，準備轉身離開。
「我相信你。也許我會對你有所隱瞞，但我絕不會去刻意地傷害你。因為有你在，所以這個世界，我並不孤獨。」
留下這最後一句話後，帕維爾離開了這個房間。
大門緩緩關上。克勞迪婭輕撫著帕爾崔絲那稚嫩的臉，除了已經停止的呼吸，她幾乎不知道帕爾崔絲已經死了。她的輕撫驚動了本來仍然沉睡的帕爾崔絲，帕爾崔絲嚶嚀一聲，然後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看到了是自己的姐姐之後，還不怎麼清醒的說：「我再睡一會……」
「那就再睡一會吧。」克勞迪婭輕輕摸著帕爾崔絲那依舊燦爛的金髮，帶著幾分沉重的低著頭。帕爾崔絲還不怎麼清醒，小臉埋入克勞迪婭懷裡，享受著姐姐的撫摸。
她仍然是擁有燦爛的金髮，小臉溫潤如白玉般，與克勞迪婭相似的五官卻並沒有那麼英氣，而是顯得柔軟，傾國傾城。
但是她已經死了，成為了亡靈。
她需要一段時間來接受這件事情，然後再去問清楚到底是誰害死了帕爾崔絲。
另一邊，帕維爾並沒有任何停留，立即趕到了相當於會議室的大廳處。五個紫色的的魔力水晶穿越空間，迅速旋轉，扭曲出一個紫色的旋渦，裡面一個穿著鮮紅猶如鮮血般的鋼甲的恐懼魔王緩緩走出，除此以外，他幾乎和瑪爾甘尼斯一個模樣。他站在桌前，仿佛對這裡有相當的熟悉。
「我來了，巫妖王。」提克迪奧斯仿佛有怒火，又仿佛很是恭敬，「基爾加丹大人很是好奇，為什麼你會讓阿爾薩斯殺死瑪爾甘尼斯，如果不是吉安娜並沒有殺死哥比蓋爾，我幾乎以為你是在刻意地清理燃燒軍團與如今天災軍團合作的使者。」
帕維爾漫不經心的說：「那可真是抱歉。在一開始，我並沒有完全控制住他的意志。聖騎士的意志比我想像中要堅韌。」
「你在撒謊！他的靈魂已經在你手裡，你怎麼可能無法控制他！」提克迪奧斯噴著鼻息低吼，他的利爪在桌面上輕撓。
「因為他的靈魂仍然在抗拒我，他的意志力因為仇恨而得到了加持。但是你沒發現嗎？我幾乎救下了瑪爾甘尼斯。」
「什麼意思？」提克迪奧斯歪了歪頭，不理解的問。
帕維爾看著提克迪奧斯的眼睛，說：「我嘗試救下他，而我另一方面上的成功了…瑪爾甘尼斯換了個方法繼續留在天災軍團，他告訴了我如何取信於你們——惡魔一旦死去就會回到虛空中，等待著軍團的再一次召喚，無論是到軍團所在的總部，還是去入侵別的世界。你可以在這裡立即舉行召喚儀式，如果他死了，哪怕還沒修復身體，也能有所指向。最後你會發現，他並不在虛空中。」
提克迪奧斯陷入了沉默，他在思考。如果如眼前這個巫妖王所言，那麼瑪爾甘尼斯也許是在養傷，一時半會做不到和自己聯絡，以及無法出面。那麼自己興師問罪的理由可就站不住腳了。不過即便如此，他還是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即便瑪爾甘尼斯被你用某種未知的力量保護了，那麼阿爾薩斯和吉安娜呢？他們得到了你的黑暗神器，卻並沒有被你完全掌控。」
「他們的靈魂在我手裡，失控事件只是因為當時我還沒完全掌控他們。他們不再會脫離我的掌控了，這次意外代表不了什麼。」最後帕維爾丟出了一個例子：「哥比蓋爾沒有任何事情就證明了這點，他們已經被我完全掌控。」
「我希望你所言非虛。」提克迪奧斯轉身走進身後的漩渦，然後紫色旋渦緩緩消失，五個紫色的魔力水晶迅速收縮，再次穿越空間離開。
『糊弄過去了，接下來就是去好好拷打一下瑪爾甘尼斯了。』
帕維爾走到主位上靜坐，而蘇牧已經把意志收了回來，準備好好拷打瑪爾甘尼斯，問他服不服氣。
而另一邊來找遠征軍的那伙人似乎已經離開了，沒看錯的話貌似來的人里就有烏瑟爾？那麼現在，洛丹倫幾乎處於最脆弱的狀態了……毫無防備。
蘇牧思索片刻，開始催促溫蕾薩她返回精靈的永恆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