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本我他我，曹賊之命
【瑤池金母：先天玉精（金色）刑殺之劍（金色）瘟疫之罰（金色）長生不死（金色）女仙之首（金色）】
五個詞條，皆是金色。
其中，先天玉精代表著王母的根腳，其與先天金魄的昊天上帝合為世間第一對『金童玉女』，曾侍奉於道祖身旁。
此乃根腳，也是天賦資質的體現。
而刑殺之劍、瘟疫之罰、長生不死三者則是能力的體現。
王母看著就像是個貴婦人，容顏絕世，雍容華貴，但擁有這三個詞條，其實力絕對不可小覷。
最後一個女仙之首則是天道序列的體現。
與之相等的應當有個『男仙之首』，在東王公身上，不過自昊天登基，這個詞條應該已經名不副實。
張宸看著這些詞條，心中有些癢。
他有點想要刑殺之劍和瘟疫之罰，若有這兩個詞條在身，在硬實力提升上來之前，就不擔心攻伐手段不夠了。
問題是，該怎麼獲得？
繼續下五子棋，玩鬥地主？
額……自己剛才比較冷淡，好像有點傷王母的心了，估計不會陪自己玩。
還是先想個辦法表明身份吧，從老君的態度來看，王母的反應應當不會太過激烈。
一路走到所謂的更衣處，張宸頓時有些侷促。
這哪裡是什麼更衣的地方啊，分明就是王母寢宮！
那麼大的床，光看著就透露著一股子溫軟香甜的味道，四周掛起的半透明各色錦簾，更是平添一抹曖昧氣息。
「為陛下褪衣，將吾準備的華服呈上來。」王母淡淡道。
待仙娥們將衣物捧來，張宸忙道：「都退下吧，朕自己來。」
哪有陛下自己更衣的道理？仙娥們有些為難的看向王母。
王母陡然微笑道：「退下吧。」
——「是。」仙娥們低頭退下，並貼心的關上了門。
王母揮手灑出一片金光，於宮殿內外布置出一層禁制。
她道：「就由我來為陛下更衣吧。」
張宸：……
不是這個意思啊！
「咳咳！」
張宸清了清嗓子道：「娘娘，有件事必須要告訴你，我非昊天，實為代班而來的新玉帝，張宸。」
此言一出，王母剛要貼上來的動作頓時僵住。
她上下打量著張宸，甚至使出了某種瞳術，眸中精光四射。
可半響後，她陡然失笑，再次貼來。
「你就是你，我不會認錯的。」
「你我一同出世，一同被老師收入門下，一同在紫霄宮度過無盡修行歲月，又一同成為天庭之帝與後，一同孕育數個兒女，我怎會認錯？」
張宸：？
不是，剛才還誇你修為高深，實力強悍呢，怎麼這會兒如此眼拙？
張宸忙釋放出渾身氣息，煉神還虛之境界暴露無遺。
他道：「娘娘你看，我才這點修為，這下你信了吧！」
王母依舊不管不顧，親昵的撫摸著張宸的身軀，手到之處，衣物盡消。
當然，貼身衣物還在。
同時她笑道：「我知你自上次爭吵過後，就一直想與我緩和關係，但一直放不下臉面，就如上上次那般。」
張宸渾身梆硬，滿臉無語。
王母繼續道：「不過你就不能變通一下麼，上上次化身凡人天帝張百忍也就罷了，這次又化身凡俗修士張宸，也太老套了。」
外層衣物全部消失後，王母抱住張宸，道：「你我自開天闢地起就相伴而行，些許分歧又如何能將我們真的分開？」
感受著衣物都擋不住的熾熱，張宸是又軟又硬又無語。
倘若魂穿而來，他絕對毫不猶豫將其收下。
可問題是，自己是『身穿』，且跟昊天老哥打過照面，這可太彆扭了。
這就像是，大哥離家前交代道：幫我照顧一下我家。
結果老弟一下子照顧到了寢宮裡，太生草了。
張宸推開王母，深呼吸幾口，平復了氣血，道：「我真不是昊天……嗯，你等等。」
說著他以天道氣息遮掩寢宮，繼續道：
「昊天老哥說要去為眾生尋路，托我代掌帝位，管理三界。」
「他曾言我是他的【他我】，後分割開來，成為了獨立個體。」
「這件事我無法確定，但我可以確定的是，我來自另一個世界，擁有清楚的自我認知。」
聞言，王母怔怔重複：「為眾生尋路……他我……分割……另一個世界……」
接著露出笑容：「呵呵，我明白了，你這次竟是沒有給自己復甦記憶，看來你的嘗試已經有所收穫，可以收尾了。」
張宸：？
怎麼就說不清了啊！
娘娘你能不能別在這邏輯自洽啊，多想想我說的話！
王母一邊拿起那繡金白袍，為張宸穿上，一邊道：「你無需解釋了，在我這裡，你與昊天別無二樣。」
張宸欲言又止，想起剛才王母的話語，突然愣住：「你什麼意思？」
王母為張宸正衣冠，最後捧著張宸的臉頰道：
「打破桎梏哪有那麼簡單輕鬆，犧牲是必要的，有失才有得啊。」
轟！
宛如一道霹靂在心間炸開，張宸表情愕然，因為隨著王母說出這句話，些許畫面……準確的說是些許記憶，突然浮現在他腦海里。
——打破桎梏哪有那麼簡單輕鬆，犧牲是必要的，有失才有得啊。
這句話，是他自己說的！
是長著鬍鬚的他，或者應該稱之為昊天？坐在鏡子前，面對著鏡子裡的自己和身後的王母說的！
啊？我不是張宸，我其實就是昊天？
不！我是張宸，我是穿越者啊！
昊天當著我面離開的這個世界！
這到底怎麼回事？
媽耶，我分不清啊！
張宸心潮翻滾，一時間有些不能自已。
但最後，他還是穩住了心神，定死一件事——自己是張宸！
他長吐口氣，自語道：「難不成，【本我】與【他我】的分割，沒有分割乾淨？」
「此間事我亦是不清，你從來不與我深入交談，我們之間的爭吵也多源於此。」
王母頓了下，繼續道：
「但有一件事我可以確定，這天帝之位只有你能坐，旁人再厲害也無法承載此間因果。」
「方才你能操控天道氣息遮掩寢宮，就足以證明你就是昊天……嗯，現在應當稱呼你為玉帝了。」
張宸：……
得，白費勁了。
隨便吧，不管王母怎麼想，自己的認知肯定不能亂。
昊天就是昊天，張宸就是張宸，哪怕沒有分割乾淨，這點也不會變。
畢竟，什麼才是『我』？
肉身？靈魂？
張宸覺得都不是。
記憶才是！
因為有記憶，一個『個體』才成為了這個『個體』。
除非有朝一日，昊天歸來，與他融為一體，且以他為主導。
否則，他如何都不可能認為，自己是昊天。
念及至此，張宸輕嘆道：「姑且如此吧，總之，我現在不是昊天……嗯，我休息會兒，蟠桃會開始喊我一聲。」
王母聞言沒說什麼，拽著張宸就往大床走。
張宸：？
所以，還是避不開曹賊命運嗎？
五個詞條，皆是金色。
其中，先天玉精代表著王母的根腳，其與先天金魄的昊天上帝合為世間第一對『金童玉女』，曾侍奉於道祖身旁。
此乃根腳，也是天賦資質的體現。
而刑殺之劍、瘟疫之罰、長生不死三者則是能力的體現。
王母看著就像是個貴婦人，容顏絕世，雍容華貴，但擁有這三個詞條，其實力絕對不可小覷。
最後一個女仙之首則是天道序列的體現。
與之相等的應當有個『男仙之首』，在東王公身上，不過自昊天登基，這個詞條應該已經名不副實。
張宸看著這些詞條，心中有些癢。
他有點想要刑殺之劍和瘟疫之罰，若有這兩個詞條在身，在硬實力提升上來之前，就不擔心攻伐手段不夠了。
問題是，該怎麼獲得？
繼續下五子棋，玩鬥地主？
額……自己剛才比較冷淡，好像有點傷王母的心了，估計不會陪自己玩。
還是先想個辦法表明身份吧，從老君的態度來看，王母的反應應當不會太過激烈。
一路走到所謂的更衣處，張宸頓時有些侷促。
這哪裡是什麼更衣的地方啊，分明就是王母寢宮！
那麼大的床，光看著就透露著一股子溫軟香甜的味道，四周掛起的半透明各色錦簾，更是平添一抹曖昧氣息。
「為陛下褪衣，將吾準備的華服呈上來。」王母淡淡道。
待仙娥們將衣物捧來，張宸忙道：「都退下吧，朕自己來。」
哪有陛下自己更衣的道理？仙娥們有些為難的看向王母。
王母陡然微笑道：「退下吧。」
——「是。」仙娥們低頭退下，並貼心的關上了門。
王母揮手灑出一片金光，於宮殿內外布置出一層禁制。
她道：「就由我來為陛下更衣吧。」
張宸：……
不是這個意思啊！
「咳咳！」
張宸清了清嗓子道：「娘娘，有件事必須要告訴你，我非昊天，實為代班而來的新玉帝，張宸。」
此言一出，王母剛要貼上來的動作頓時僵住。
她上下打量著張宸，甚至使出了某種瞳術，眸中精光四射。
可半響後，她陡然失笑，再次貼來。
「你就是你，我不會認錯的。」
「你我一同出世，一同被老師收入門下，一同在紫霄宮度過無盡修行歲月，又一同成為天庭之帝與後，一同孕育數個兒女，我怎會認錯？」
張宸：？
不是，剛才還誇你修為高深，實力強悍呢，怎麼這會兒如此眼拙？
張宸忙釋放出渾身氣息，煉神還虛之境界暴露無遺。
他道：「娘娘你看，我才這點修為，這下你信了吧！」
王母依舊不管不顧，親昵的撫摸著張宸的身軀，手到之處，衣物盡消。
當然，貼身衣物還在。
同時她笑道：「我知你自上次爭吵過後，就一直想與我緩和關係，但一直放不下臉面，就如上上次那般。」
張宸渾身梆硬，滿臉無語。
王母繼續道：「不過你就不能變通一下麼，上上次化身凡人天帝張百忍也就罷了，這次又化身凡俗修士張宸，也太老套了。」
外層衣物全部消失後，王母抱住張宸，道：「你我自開天闢地起就相伴而行，些許分歧又如何能將我們真的分開？」
感受著衣物都擋不住的熾熱，張宸是又軟又硬又無語。
倘若魂穿而來，他絕對毫不猶豫將其收下。
可問題是，自己是『身穿』，且跟昊天老哥打過照面，這可太彆扭了。
這就像是，大哥離家前交代道：幫我照顧一下我家。
結果老弟一下子照顧到了寢宮裡，太生草了。
張宸推開王母，深呼吸幾口，平復了氣血，道：「我真不是昊天……嗯，你等等。」
說著他以天道氣息遮掩寢宮，繼續道：
「昊天老哥說要去為眾生尋路，托我代掌帝位，管理三界。」
「他曾言我是他的【他我】，後分割開來，成為了獨立個體。」
「這件事我無法確定，但我可以確定的是，我來自另一個世界，擁有清楚的自我認知。」
聞言，王母怔怔重複：「為眾生尋路……他我……分割……另一個世界……」
接著露出笑容：「呵呵，我明白了，你這次竟是沒有給自己復甦記憶，看來你的嘗試已經有所收穫，可以收尾了。」
張宸：？
怎麼就說不清了啊！
娘娘你能不能別在這邏輯自洽啊，多想想我說的話！
王母一邊拿起那繡金白袍，為張宸穿上，一邊道：「你無需解釋了，在我這裡，你與昊天別無二樣。」
張宸欲言又止，想起剛才王母的話語，突然愣住：「你什麼意思？」
王母為張宸正衣冠，最後捧著張宸的臉頰道：
「打破桎梏哪有那麼簡單輕鬆，犧牲是必要的，有失才有得啊。」
轟！
宛如一道霹靂在心間炸開，張宸表情愕然，因為隨著王母說出這句話，些許畫面……準確的說是些許記憶，突然浮現在他腦海里。
——打破桎梏哪有那麼簡單輕鬆，犧牲是必要的，有失才有得啊。
這句話，是他自己說的！
是長著鬍鬚的他，或者應該稱之為昊天？坐在鏡子前，面對著鏡子裡的自己和身後的王母說的！
啊？我不是張宸，我其實就是昊天？
不！我是張宸，我是穿越者啊！
昊天當著我面離開的這個世界！
這到底怎麼回事？
媽耶，我分不清啊！
張宸心潮翻滾，一時間有些不能自已。
但最後，他還是穩住了心神，定死一件事——自己是張宸！
他長吐口氣，自語道：「難不成，【本我】與【他我】的分割，沒有分割乾淨？」
「此間事我亦是不清，你從來不與我深入交談，我們之間的爭吵也多源於此。」
王母頓了下，繼續道：
「但有一件事我可以確定，這天帝之位只有你能坐，旁人再厲害也無法承載此間因果。」
「方才你能操控天道氣息遮掩寢宮，就足以證明你就是昊天……嗯，現在應當稱呼你為玉帝了。」
張宸：……
得，白費勁了。
隨便吧，不管王母怎麼想，自己的認知肯定不能亂。
昊天就是昊天，張宸就是張宸，哪怕沒有分割乾淨，這點也不會變。
畢竟，什麼才是『我』？
肉身？靈魂？
張宸覺得都不是。
記憶才是！
因為有記憶，一個『個體』才成為了這個『個體』。
除非有朝一日，昊天歸來，與他融為一體，且以他為主導。
否則，他如何都不可能認為，自己是昊天。
念及至此，張宸輕嘆道：「姑且如此吧，總之，我現在不是昊天……嗯，我休息會兒，蟠桃會開始喊我一聲。」
王母聞言沒說什麼，拽著張宸就往大床走。
張宸：？
所以，還是避不開曹賊命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