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得而復失
山頂上，徐熊嘉站在麵包車旁朝四周看了看，並沒有發現剛子，他低聲喊了兩聲，也沒人應他。
自從他被陳凡他們帶到派出所後，他每天都在想著怎麼出來去開自己的車，主要是車裡的那個鼓，要是被發現了，那肯定不行。還有就是要出去了他才好找坤哥的娃，都過去三天了，要是還找不到坤哥的娃坐實罪名，他覺得面子上過不去，傳出去他還怎麼混。
但是那個陳凡實在是太招人煩了，每天都跟著他，就連他去窩尿，陳凡都要站在廁所外面。不知道陳凡是不是有這個癖好，搞得他根本沒辦法脫身。
沒辦法脫身就算了嗎？不不不，他這輩子他不承認他笨，但是他承認他沒文化，一個沒文化的人整天被拉著一起開會，講來講去就是兒童失蹤沒找到。
時不時的還問哈他意見。
喲喂！他在想怎麼脫身，怎麼去找坤哥的娃坐實罪名，怎麼知道他們怎麼找失蹤兒童。
但是，迫於他的面子，他也不好沉默，被點名後，還像學生時代那樣賊溜的一下站起來，「那個，我覺得我們應該和各地聯絡，一旦有乞討的孩子就留心一下，沒有一個父母會讓自己的孩子去乞討，哪怕殘疾的我們也不能放過。」
只見一群人在筆記本上刷刷的寫著，徐熊嘉覺得肯定是自己的話得到了肯定，於是清了清嗓子又說道：「還有各大小戲班雜技團，我們都應該去走訪一下。」
趙局長抬了抬頭，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打斷徐熊嘉。
「還有醫院，所有的器官移植我們都應該聯繫捐獻人本人或家屬，看看是否屬實。」
說到這裡的徐熊嘉有些為難的摸了摸下巴，但要是把這些孩子往山里運呢？全國那麼多山，人手根本不夠嘛！他泄氣的一屁股坐下，他的能力太有限了。
如果那兩個人把坤哥的娃也運到山裡了，那他該怎麼找。
他脫口而出，「蒲江有沒有什麼大山，就是荒無人煙與世隔絕那種？」
陳凡抬頭看著徐熊嘉很正經的回答道：「沒有，蒲江是平原，荒廢的山倒是有，也沒有與世隔絕那麼嚴重，不是，嗯你所謂的那種山里。」
徐熊嘉哦了一聲繼續思考，那就說明坤哥的娃很有可能還在那兩人手裡。
他得想辦法出去。
陳凡糾結了一下還是說道：「那個師傅，我們蒲江就是一個小縣城，沒有雜技團之類的，平時有什麼廟會也是外地雜技團，當然移植那種手術，我們這兒也沒法做。」
徐熊嘉的思路被打斷，很是不悅，他很想發火，可看了看周圍全是穿制服的一群人，他慫了。
隨便想了個說辭說：「孩子失蹤後你們就一直在布控，他們不可能跑的出去，如果我說的以上這裡都沒有的話，那應該是在鄉下，某個院子被關起來了，應該是獨門獨戶與外界的人沒怎麼聯繫才對。」
所有人都覺得這話像沒說一樣，只有陳凡覺得太有道理了，當即就起身說：「我聯絡一下各鄉鎮，看看有沒有這樣的院子。」
陳凡說著就出去了，徐熊嘉見狀也起身走了出去來到門口。
一輛熟悉的麵包車從他面前一晃而過，他記得這個車牌是是剛子的。
肯定是剛子回去帶人來了後，在廁所外面看到了車，沒看到他的人，所以正滿大街的找他。
徐熊嘉想著就追了出去，拼命的邊喊邊揮手，那車一個轉彎走了。徐熊嘉只好隨手攔了輛計程車追上去。
路越來越偏僻，越來越難走，山，居然是山。徐熊嘉把背挺直，這是想到什麼來什麼？難道他們把孩子放在這山上，被剛子他們發現了？他開始催促師傅快點走，可在到山腳下的時候，計程車師傅說什麼也不走了，說什麼山路危險，何況昨晚上還下過雨。
徐熊嘉從兜里掏出50塊錢遞給師傅，他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錢解決不了的問題，如果有，那就是錢沒給夠。所以在他把錢變成500後，計程車師傅笑著掛檔緩慢爬坡了。
徐熊嘉催促了好幾次，可速度一直沒上來，被催煩了的師傅還說：「要不你下去吧！這趟我不去了。」
自那以後徐熊嘉再沒開過口了，再怎麼慢，也比他走路強。
哦豁！車子在爬到三分之二的時候右後輪胎陷進了泥濘里，師傅使出了全身解數也沒讓輪胎爬起來。
新手老司機，這是徐熊嘉對計程車師傅的評價。
徐熊嘉坐在車裡，雙目之下皆是樹木，哪裡還有半點麵包車的影子，他現在就期望剛子他們已經到山頂找到孩子了，不然他真的會錘剛子一頓。
徐熊嘉正在心裡請那兩人祖宗十八代的時候，師傅撇頭對他說：「那個兄弟，麻煩下去幫我推推。」
讓他下去推車，有沒有搞錯。
「那要不你開，我下去推。」
師傅這句話剛說完徐熊嘉就自覺下車了，他發誓等找到坤哥的娃把罪名坐實後，他必須要去考個駕照。
爬坡往上推實在是推不動，徐熊嘉都搞得滿頭大汗了，衣服都被他扔在了一邊，也不見車子動一下，他實在是沒力氣了。他氣喘吁吁的來到前面，對師傅說：「要不，往下推。」
於是徐熊嘉站在車頭推掛倒檔的車，這下車子如願的往下走了。徐熊嘉拍了拍雙手，又扶了把額頭的汗，「行了，走吧！」待他撿起地上的衣服後，計程車已經往下走了好一段距離了。
師傅還探出頭對他說：「這趟我不走了，對不住啊兄弟。」還給扔出了300塊錢。
徐熊嘉追了幾步，沒追上，這師傅不耿直，太不耿直了，撿起地上的錢，步行上山。
一路上他總覺得身後有人跟著，可每次回頭的時候又啥也沒看到，疲憊使人產生幻覺這話不假。
他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才到山頂，入目的是剛子那輛白色麵包車，他有些興奮，連腳步都來了勁。
「嗯哼。」
一聲悶哼，他轉身看去，除了一處草叢在動，似乎一切都和他來時差不多，他沒管，直接往車子處走去。
「剛子，剛子。」他輕喚了兩聲。
沒人答應他，他圍著車子附近找了一圈，一個人影都沒有，整個人累的直接倚靠在車上。
這個剛子有病，把車停這裡幹嘛去了，看這樣子那孩子也不可能在這裡嘛，真有病。
鼓？他的鼓。
他猛地起身，看到破破爛爛的麵包車，他頓了一下，又低頭看了眼車牌號，確定是剛子的沒錯。他繞過去打開車門，行李箱還在。他半點不猶豫的把行李箱打開，鼓赫然的躺在裡頭，所有的疲憊在這一刻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他小心翼翼的拿起鼓，欣賞了一下，又小心翼翼的放進行李箱，還沒有來得及關就聽到，「啊這不是之前被盜的文物嗎？」
徐熊嘉頓時腦袋疼，一聽聲音他就知道是陳凡。也真是苦了他了，這荒山野嶺的也能找到。
陳凡沒有察覺到徐熊嘉的不滿，還在那高興的說：「師父，你出來就是找文物的啊！太厲害了，這鼓我們找了好久，你是怎麼知道在這裡的？」
徐熊嘉關好行李箱，又把行李箱提起來，準備有機會就跑路。
「我來吧！」
行李箱一下就落入了陳凡的手裡，「怪不得找不到，誰會想到在這荒山野嶺，還裝進行李箱。」
徐熊嘉雙手攤在半空，失而復得，得而復失啊！
「這髒車帶回去，好好查查。」陳凡說著就開始啟動，這才知道車子沒油了。
待到拖車來把車子帶回去後，一查，居然還是套牌車，而車的主人是位八十多歲的孤寡老大爺，癱在床上都一年了，工作難度加大了。但是，不妨礙徐熊嘉受表揚。
徐熊嘉被陳凡推到了辦公室最中間按在椅子上，誇大其詞的對眾人說：「我師父就是厲害！這個文物被盜三個月了吧！這三個月來大家有進展嗎？沒有啊！可我師父一見那輛車就知道裡頭肯定有東西，這才把那群賊給逼到了山頂。」
陳凡說著伸出右手，比劃著名，「我師父以一敵五，把那群賊打跑了，太牛了。要是我們能早點到，說不定就能抓到那群賊人了。」
「許警官，你是怎麼知道文物在那車裡的？」有人問道。
開玩笑，他放進去的，他能不知道？
陳凡搶過話頭，「瞧你問的，我師父是誰啊，能不知道？我給你們講啊……」
陳凡在那裡替徐熊嘉吹牛，徐熊嘉在那裡坐立不安，坤哥的娃還沒有找到，鼓還落入了警察手裡。有句話叫什麼來著，徐熊嘉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叫賠了老婆還損了兒子。
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斃，他不能再在這裡待下去，這裡太危險了，他必須離開，必須找回坤哥的娃。
歡呼聲一片，以陳凡為首，喊著：「恭喜師父，恭喜我們。」
徐熊嘉覺得他們太吵了，吵得他想不出一點辦法。他要出去透氣，剛起身就被陳凡幾人抱起來扔上去又接住。
「這次我們破了文物案，上頭剛還表揚我們了。」趙局長帶著一張笑臉出來說道，「這次我們要感謝許警官，要是沒有他，這份榮譽也落不到我們頭上，以後大家要多向許警官學習，都謙虛一點，拿出請教的樣子來。」
不愧是許雄，這才來幾天就解決了他們一大麻煩，那孩子的事，趙局長更有信心了。
回到辦公室後，還親自打電話詢問那樣的院子。
自從他被陳凡他們帶到派出所後，他每天都在想著怎麼出來去開自己的車，主要是車裡的那個鼓，要是被發現了，那肯定不行。還有就是要出去了他才好找坤哥的娃，都過去三天了，要是還找不到坤哥的娃坐實罪名，他覺得面子上過不去，傳出去他還怎麼混。
但是那個陳凡實在是太招人煩了，每天都跟著他，就連他去窩尿，陳凡都要站在廁所外面。不知道陳凡是不是有這個癖好，搞得他根本沒辦法脫身。
沒辦法脫身就算了嗎？不不不，他這輩子他不承認他笨，但是他承認他沒文化，一個沒文化的人整天被拉著一起開會，講來講去就是兒童失蹤沒找到。
時不時的還問哈他意見。
喲喂！他在想怎麼脫身，怎麼去找坤哥的娃坐實罪名，怎麼知道他們怎麼找失蹤兒童。
但是，迫於他的面子，他也不好沉默，被點名後，還像學生時代那樣賊溜的一下站起來，「那個，我覺得我們應該和各地聯絡，一旦有乞討的孩子就留心一下，沒有一個父母會讓自己的孩子去乞討，哪怕殘疾的我們也不能放過。」
只見一群人在筆記本上刷刷的寫著，徐熊嘉覺得肯定是自己的話得到了肯定，於是清了清嗓子又說道：「還有各大小戲班雜技團，我們都應該去走訪一下。」
趙局長抬了抬頭，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打斷徐熊嘉。
「還有醫院，所有的器官移植我們都應該聯繫捐獻人本人或家屬，看看是否屬實。」
說到這裡的徐熊嘉有些為難的摸了摸下巴，但要是把這些孩子往山里運呢？全國那麼多山，人手根本不夠嘛！他泄氣的一屁股坐下，他的能力太有限了。
如果那兩個人把坤哥的娃也運到山裡了，那他該怎麼找。
他脫口而出，「蒲江有沒有什麼大山，就是荒無人煙與世隔絕那種？」
陳凡抬頭看著徐熊嘉很正經的回答道：「沒有，蒲江是平原，荒廢的山倒是有，也沒有與世隔絕那麼嚴重，不是，嗯你所謂的那種山里。」
徐熊嘉哦了一聲繼續思考，那就說明坤哥的娃很有可能還在那兩人手裡。
他得想辦法出去。
陳凡糾結了一下還是說道：「那個師傅，我們蒲江就是一個小縣城，沒有雜技團之類的，平時有什麼廟會也是外地雜技團，當然移植那種手術，我們這兒也沒法做。」
徐熊嘉的思路被打斷，很是不悅，他很想發火，可看了看周圍全是穿制服的一群人，他慫了。
隨便想了個說辭說：「孩子失蹤後你們就一直在布控，他們不可能跑的出去，如果我說的以上這裡都沒有的話，那應該是在鄉下，某個院子被關起來了，應該是獨門獨戶與外界的人沒怎麼聯繫才對。」
所有人都覺得這話像沒說一樣，只有陳凡覺得太有道理了，當即就起身說：「我聯絡一下各鄉鎮，看看有沒有這樣的院子。」
陳凡說著就出去了，徐熊嘉見狀也起身走了出去來到門口。
一輛熟悉的麵包車從他面前一晃而過，他記得這個車牌是是剛子的。
肯定是剛子回去帶人來了後，在廁所外面看到了車，沒看到他的人，所以正滿大街的找他。
徐熊嘉想著就追了出去，拼命的邊喊邊揮手，那車一個轉彎走了。徐熊嘉只好隨手攔了輛計程車追上去。
路越來越偏僻，越來越難走，山，居然是山。徐熊嘉把背挺直，這是想到什麼來什麼？難道他們把孩子放在這山上，被剛子他們發現了？他開始催促師傅快點走，可在到山腳下的時候，計程車師傅說什麼也不走了，說什麼山路危險，何況昨晚上還下過雨。
徐熊嘉從兜里掏出50塊錢遞給師傅，他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錢解決不了的問題，如果有，那就是錢沒給夠。所以在他把錢變成500後，計程車師傅笑著掛檔緩慢爬坡了。
徐熊嘉催促了好幾次，可速度一直沒上來，被催煩了的師傅還說：「要不你下去吧！這趟我不去了。」
自那以後徐熊嘉再沒開過口了，再怎麼慢，也比他走路強。
哦豁！車子在爬到三分之二的時候右後輪胎陷進了泥濘里，師傅使出了全身解數也沒讓輪胎爬起來。
新手老司機，這是徐熊嘉對計程車師傅的評價。
徐熊嘉坐在車裡，雙目之下皆是樹木，哪裡還有半點麵包車的影子，他現在就期望剛子他們已經到山頂找到孩子了，不然他真的會錘剛子一頓。
徐熊嘉正在心裡請那兩人祖宗十八代的時候，師傅撇頭對他說：「那個兄弟，麻煩下去幫我推推。」
讓他下去推車，有沒有搞錯。
「那要不你開，我下去推。」
師傅這句話剛說完徐熊嘉就自覺下車了，他發誓等找到坤哥的娃把罪名坐實後，他必須要去考個駕照。
爬坡往上推實在是推不動，徐熊嘉都搞得滿頭大汗了，衣服都被他扔在了一邊，也不見車子動一下，他實在是沒力氣了。他氣喘吁吁的來到前面，對師傅說：「要不，往下推。」
於是徐熊嘉站在車頭推掛倒檔的車，這下車子如願的往下走了。徐熊嘉拍了拍雙手，又扶了把額頭的汗，「行了，走吧！」待他撿起地上的衣服後，計程車已經往下走了好一段距離了。
師傅還探出頭對他說：「這趟我不走了，對不住啊兄弟。」還給扔出了300塊錢。
徐熊嘉追了幾步，沒追上，這師傅不耿直，太不耿直了，撿起地上的錢，步行上山。
一路上他總覺得身後有人跟著，可每次回頭的時候又啥也沒看到，疲憊使人產生幻覺這話不假。
他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才到山頂，入目的是剛子那輛白色麵包車，他有些興奮，連腳步都來了勁。
「嗯哼。」
一聲悶哼，他轉身看去，除了一處草叢在動，似乎一切都和他來時差不多，他沒管，直接往車子處走去。
「剛子，剛子。」他輕喚了兩聲。
沒人答應他，他圍著車子附近找了一圈，一個人影都沒有，整個人累的直接倚靠在車上。
這個剛子有病，把車停這裡幹嘛去了，看這樣子那孩子也不可能在這裡嘛，真有病。
鼓？他的鼓。
他猛地起身，看到破破爛爛的麵包車，他頓了一下，又低頭看了眼車牌號，確定是剛子的沒錯。他繞過去打開車門，行李箱還在。他半點不猶豫的把行李箱打開，鼓赫然的躺在裡頭，所有的疲憊在這一刻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他小心翼翼的拿起鼓，欣賞了一下，又小心翼翼的放進行李箱，還沒有來得及關就聽到，「啊這不是之前被盜的文物嗎？」
徐熊嘉頓時腦袋疼，一聽聲音他就知道是陳凡。也真是苦了他了，這荒山野嶺的也能找到。
陳凡沒有察覺到徐熊嘉的不滿，還在那高興的說：「師父，你出來就是找文物的啊！太厲害了，這鼓我們找了好久，你是怎麼知道在這裡的？」
徐熊嘉關好行李箱，又把行李箱提起來，準備有機會就跑路。
「我來吧！」
行李箱一下就落入了陳凡的手裡，「怪不得找不到，誰會想到在這荒山野嶺，還裝進行李箱。」
徐熊嘉雙手攤在半空，失而復得，得而復失啊！
「這髒車帶回去，好好查查。」陳凡說著就開始啟動，這才知道車子沒油了。
待到拖車來把車子帶回去後，一查，居然還是套牌車，而車的主人是位八十多歲的孤寡老大爺，癱在床上都一年了，工作難度加大了。但是，不妨礙徐熊嘉受表揚。
徐熊嘉被陳凡推到了辦公室最中間按在椅子上，誇大其詞的對眾人說：「我師父就是厲害！這個文物被盜三個月了吧！這三個月來大家有進展嗎？沒有啊！可我師父一見那輛車就知道裡頭肯定有東西，這才把那群賊給逼到了山頂。」
陳凡說著伸出右手，比劃著名，「我師父以一敵五，把那群賊打跑了，太牛了。要是我們能早點到，說不定就能抓到那群賊人了。」
「許警官，你是怎麼知道文物在那車裡的？」有人問道。
開玩笑，他放進去的，他能不知道？
陳凡搶過話頭，「瞧你問的，我師父是誰啊，能不知道？我給你們講啊……」
陳凡在那裡替徐熊嘉吹牛，徐熊嘉在那裡坐立不安，坤哥的娃還沒有找到，鼓還落入了警察手裡。有句話叫什麼來著，徐熊嘉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叫賠了老婆還損了兒子。
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斃，他不能再在這裡待下去，這裡太危險了，他必須離開，必須找回坤哥的娃。
歡呼聲一片，以陳凡為首，喊著：「恭喜師父，恭喜我們。」
徐熊嘉覺得他們太吵了，吵得他想不出一點辦法。他要出去透氣，剛起身就被陳凡幾人抱起來扔上去又接住。
「這次我們破了文物案，上頭剛還表揚我們了。」趙局長帶著一張笑臉出來說道，「這次我們要感謝許警官，要是沒有他，這份榮譽也落不到我們頭上，以後大家要多向許警官學習，都謙虛一點，拿出請教的樣子來。」
不愧是許雄，這才來幾天就解決了他們一大麻煩，那孩子的事，趙局長更有信心了。
回到辦公室後，還親自打電話詢問那樣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