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南下
嘉禾二年上元佳節。
萬家燈火爭輝，神京一百三十八條坊市人滿為患。
這樣的景象，秦業看了一年又一年。
昭獄裡的幾名同僚相約去了春風樓，秦業也想去，不過他有正事要做。
從頭到腳藏匿在寬大黑袍內的秦業，戴著一張神鬼面具的來到了神京外的一處山坡前。
圓月高懸，擠滿了天空。
窸窸窣窣間，上百道身影包圍了秦業，一人試探性性的喊道：「地振高岡，一派西山千古秀。」
秦業不加遲疑的回道：「門朝大海，三河合水萬年流。」
「天地會青木堂堂主，拜見主上。」面部清瘦的中年男子，納頭便拜，現場的天地會成員也都是長跪不起。
「起來吧，南邊都準備好了嗎？」秦業俯瞰著前方，聲音蒼老沙啞，表現的如同是一個活了大半輩子的老怪。
青木堂堂主誠惶誠恐。
天地會成立之初就有傳聞，背後矗立著一尊先天大宗師，今日一見，看不出真偽，可也不是他能冒犯的：「啟稟主上，萬事俱備。」
「好，出發。」
秦業踏上了南下的道路。
一個月後，秦業進入到了泰州境內。
「這泰州表面上歸朝廷統治，可上上下下都被我天地會滲透。」
「現如今的天地會，雄兵百萬，高手如雲，主上一聲令下，半壁江山觸手可及，到時北上攻破神京，開元建國，主上就是天下之主。」
青木堂堂主激動的講道。
「造反？」秦業哭笑不得。
他背後操持出一個天地會，可不是為了造反的，至少秦業今日還沒有這個想法，成功概率太低。
昔日黃巾軍，白蓮教，占據南方半壁江山幾十年，樹大根深，百姓信服，面對朝廷大軍還不是冰消瓦解的覆滅掉了。
吸納了黃巾軍，白蓮教殘黨的天地會，百萬大軍是假，百萬婦孺老幼是真。
青木堂堂主偷偷瞥了眼一言不發的主上，誤以為自己說到了秦業的心坎里去，堅定道：「承蒙主上不棄，屬下願意充當馬前卒。」
「聒噪。本座如何行事，輪得著你來指手畫腳？」秦業發怒。
「不敢……卑職……屬下多嘴……」青木堂堂主臉色蒼白的跌下了馬。
兩位護法一天天喊著推翻朝廷，救濟萬民，主上怎麼像是不想造反的樣子？
奇怪歸奇怪，青木堂堂主不敢問，他怕被老怪物一掌拍死。
半日後，一座氣象規模不小的城池出現在前方。
按照青木堂堂主的說法，這城池是天地會的根據地之一，城內的官員，一半暗中加入了天地會，一半是天地會收買的棋子。
「天地會左護法，劉玄虎。」
「天地會右護法，李蛟。」
「見過主上，願主上仙福永壽，長生不老。」
幾年前給秦業從法場上救下，後來為秦業南下建立了天地會的兩人，此時出城相迎的跪在了秦業前方。
「變化不小啊。」
秦業眼中的二人，一看就是執掌權柄多時，即便跪在地面上，也有一種桀驁不遜，不怒自威的氣勢，這也在情理之中。
天地會的發展過於迅猛了，在吸納了黃巾軍，白蓮教殘黨的基礎上，幾年時間就稱霸南方，秦業又一直待在神京里。
天地會內的人員安排，大小事務，皆是李蛟，劉玄虎二人操控，說句不客氣的話，他們才是天地會明面上的掌控者！
可話說回來了，秦業只要有橫壓一切的實力，就不怕這兩個傢伙背叛自己，背叛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
「免禮。」
秦業伸出手，一股內力隔空扶起了兩人。
「老怪物的實力，果真深不可測。」
悄悄交換著眼神的兩人，面色恭敬道：「主上一路辛苦，我們為主上安排了住處，請主上移駕城內。」
秦業點頭入了城，旋即到了一座規模氣象龐大的莊園裡。
莊園內花草樹木繁茂，亭台樓閣密布，還有一座清澈湖泊。
等到了美輪美奐，擺滿了珍奇異寶的房間裡後，李蛟拍了拍手，登時湧出十名姿色無雙的妙齡少女。
「主上您看，這都是我們得知主上南下後，專門為主上搜羅來的，為了要她們更好的侍奉主上，我還派人傳授她們房中術，屬下保證，她們每一個都是完璧之身。」
劉玄虎補充道：「主上喜歡哪一個，盡可以享用。」
秦業抬起頭的看去，當真是各有千秋，「有心了。本座此番南下，為的是白蓮教寶藏一事。」
李蛟鬆了口氣，他還想著老怪物南下是要奪權的。
白蓮教盤踞南方幾十年，積累的財寶難以想像，老怪物為此而來也說得過去。
白蓮教聖女這幾年都在天地會的監視下，也只有她知曉白蓮教的寶藏藏在什麼地方。
「屬下讓人去請白蓮教聖女，要她來拜見主上。」
劉玄虎主動請命，他之前就是白蓮教的中層頭目，這些年和白蓮教聖女聯繫都是他在做。
時間一晃過了半個月。
秦業夜夜笙歌的寵幸著十名絕色少女，日子倒也愜意，這也是李蛟，劉玄虎兩人想要看到的，這十名絕色少女就是他們用來監視，麻/痹/秦業的。
「啟稟主上，白蓮教聖女帶來了。」
門外傳來劉玄虎的聲音。
「好，進來吧。」
秦業坐在床上，十名絕色少女伺候在一旁。
吱呀一聲，一道身影推門而入，到了屋內之後，行禮拜道：「白蓮教聖女，特來拜會前輩。」
「看來白蓮教破滅後，她這個白蓮教聖女的日子也不好過。」
秦業眼中的女子，不負神京時的仙姿佚貌，眉宇間透露出疲倦，眼角也生出了皺紋，雖說沒有人老珠黃，可再過幾年，依舊擋不住歲月的腐蝕。
秦業就不一樣了，他還是年富力強，容顏不老。
「一年之前，你言稱要獻上白蓮教的寶藏，還提及儋州仙山一事，本座對金銀財帛不感興趣，只想知道白蓮教是否在儋州仙山上得到了什麼機緣。」
步入先天大宗師的那一日起，秦業就視金銀財帛為糞土了，修仙才是他今後所求。
「敢問前輩，你是否是先天大宗師？如果是，我願將白蓮教寶藏奉上。」
白蓮教聖女這般問道。
……
萬家燈火爭輝，神京一百三十八條坊市人滿為患。
這樣的景象，秦業看了一年又一年。
昭獄裡的幾名同僚相約去了春風樓，秦業也想去，不過他有正事要做。
從頭到腳藏匿在寬大黑袍內的秦業，戴著一張神鬼面具的來到了神京外的一處山坡前。
圓月高懸，擠滿了天空。
窸窸窣窣間，上百道身影包圍了秦業，一人試探性性的喊道：「地振高岡，一派西山千古秀。」
秦業不加遲疑的回道：「門朝大海，三河合水萬年流。」
「天地會青木堂堂主，拜見主上。」面部清瘦的中年男子，納頭便拜，現場的天地會成員也都是長跪不起。
「起來吧，南邊都準備好了嗎？」秦業俯瞰著前方，聲音蒼老沙啞，表現的如同是一個活了大半輩子的老怪。
青木堂堂主誠惶誠恐。
天地會成立之初就有傳聞，背後矗立著一尊先天大宗師，今日一見，看不出真偽，可也不是他能冒犯的：「啟稟主上，萬事俱備。」
「好，出發。」
秦業踏上了南下的道路。
一個月後，秦業進入到了泰州境內。
「這泰州表面上歸朝廷統治，可上上下下都被我天地會滲透。」
「現如今的天地會，雄兵百萬，高手如雲，主上一聲令下，半壁江山觸手可及，到時北上攻破神京，開元建國，主上就是天下之主。」
青木堂堂主激動的講道。
「造反？」秦業哭笑不得。
他背後操持出一個天地會，可不是為了造反的，至少秦業今日還沒有這個想法，成功概率太低。
昔日黃巾軍，白蓮教，占據南方半壁江山幾十年，樹大根深，百姓信服，面對朝廷大軍還不是冰消瓦解的覆滅掉了。
吸納了黃巾軍，白蓮教殘黨的天地會，百萬大軍是假，百萬婦孺老幼是真。
青木堂堂主偷偷瞥了眼一言不發的主上，誤以為自己說到了秦業的心坎里去，堅定道：「承蒙主上不棄，屬下願意充當馬前卒。」
「聒噪。本座如何行事，輪得著你來指手畫腳？」秦業發怒。
「不敢……卑職……屬下多嘴……」青木堂堂主臉色蒼白的跌下了馬。
兩位護法一天天喊著推翻朝廷，救濟萬民，主上怎麼像是不想造反的樣子？
奇怪歸奇怪，青木堂堂主不敢問，他怕被老怪物一掌拍死。
半日後，一座氣象規模不小的城池出現在前方。
按照青木堂堂主的說法，這城池是天地會的根據地之一，城內的官員，一半暗中加入了天地會，一半是天地會收買的棋子。
「天地會左護法，劉玄虎。」
「天地會右護法，李蛟。」
「見過主上，願主上仙福永壽，長生不老。」
幾年前給秦業從法場上救下，後來為秦業南下建立了天地會的兩人，此時出城相迎的跪在了秦業前方。
「變化不小啊。」
秦業眼中的二人，一看就是執掌權柄多時，即便跪在地面上，也有一種桀驁不遜，不怒自威的氣勢，這也在情理之中。
天地會的發展過於迅猛了，在吸納了黃巾軍，白蓮教殘黨的基礎上，幾年時間就稱霸南方，秦業又一直待在神京里。
天地會內的人員安排，大小事務，皆是李蛟，劉玄虎二人操控，說句不客氣的話，他們才是天地會明面上的掌控者！
可話說回來了，秦業只要有橫壓一切的實力，就不怕這兩個傢伙背叛自己，背叛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
「免禮。」
秦業伸出手，一股內力隔空扶起了兩人。
「老怪物的實力，果真深不可測。」
悄悄交換著眼神的兩人，面色恭敬道：「主上一路辛苦，我們為主上安排了住處，請主上移駕城內。」
秦業點頭入了城，旋即到了一座規模氣象龐大的莊園裡。
莊園內花草樹木繁茂，亭台樓閣密布，還有一座清澈湖泊。
等到了美輪美奐，擺滿了珍奇異寶的房間裡後，李蛟拍了拍手，登時湧出十名姿色無雙的妙齡少女。
「主上您看，這都是我們得知主上南下後，專門為主上搜羅來的，為了要她們更好的侍奉主上，我還派人傳授她們房中術，屬下保證，她們每一個都是完璧之身。」
劉玄虎補充道：「主上喜歡哪一個，盡可以享用。」
秦業抬起頭的看去，當真是各有千秋，「有心了。本座此番南下，為的是白蓮教寶藏一事。」
李蛟鬆了口氣，他還想著老怪物南下是要奪權的。
白蓮教盤踞南方幾十年，積累的財寶難以想像，老怪物為此而來也說得過去。
白蓮教聖女這幾年都在天地會的監視下，也只有她知曉白蓮教的寶藏藏在什麼地方。
「屬下讓人去請白蓮教聖女，要她來拜見主上。」
劉玄虎主動請命，他之前就是白蓮教的中層頭目，這些年和白蓮教聖女聯繫都是他在做。
時間一晃過了半個月。
秦業夜夜笙歌的寵幸著十名絕色少女，日子倒也愜意，這也是李蛟，劉玄虎兩人想要看到的，這十名絕色少女就是他們用來監視，麻/痹/秦業的。
「啟稟主上，白蓮教聖女帶來了。」
門外傳來劉玄虎的聲音。
「好，進來吧。」
秦業坐在床上，十名絕色少女伺候在一旁。
吱呀一聲，一道身影推門而入，到了屋內之後，行禮拜道：「白蓮教聖女，特來拜會前輩。」
「看來白蓮教破滅後，她這個白蓮教聖女的日子也不好過。」
秦業眼中的女子，不負神京時的仙姿佚貌，眉宇間透露出疲倦，眼角也生出了皺紋，雖說沒有人老珠黃，可再過幾年，依舊擋不住歲月的腐蝕。
秦業就不一樣了，他還是年富力強，容顏不老。
「一年之前，你言稱要獻上白蓮教的寶藏，還提及儋州仙山一事，本座對金銀財帛不感興趣，只想知道白蓮教是否在儋州仙山上得到了什麼機緣。」
步入先天大宗師的那一日起，秦業就視金銀財帛為糞土了，修仙才是他今後所求。
「敢問前輩，你是否是先天大宗師？如果是，我願將白蓮教寶藏奉上。」
白蓮教聖女這般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