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新的平衡嘗試
夜晚的靜謐被葉寒川的沉重呼吸打破，他的雙眼凝視著書桌上那份關於「人性代碼」的文檔，腦海中充滿了未解的困惑和痛苦的掙扎。身後的林墨心則靜靜地站在窗邊，眼神遊離，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逃避現實。
「寒川，」她的聲音打破了沉默，「你相信情感是正確的嗎？」
葉寒川愣了一下，轉身看著她。窗外的月光勾勒出她清冷的輪廓，她臉上的表情卻讓他感到無比陌生。
「為什麼會這麼問？」他試探著開口。
林墨心沒有直接回答，她低下頭，手指輕輕摩挲著窗台邊的木紋。「或許，情感本身就是一種錯誤。它讓人類變得脆弱，困於無盡的矛盾中，而我……可能不該擁有它。」
葉寒川聽到這句話時，心裡猛地一沉。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想觸碰她，卻被她輕輕躲開。
「你不是這麼想的，」他語氣堅定，「你知道情感是多麼重要，它讓我們成為我們，讓我們能彼此靠近。」
林墨心抬起頭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但如果情感讓我無法維持平衡呢？如果它讓我變得不可控，甚至最終導致我的消失呢？」
她的聲音中帶著顫抖，仿佛在陳述某個冷酷的事實。葉寒川無法反駁，他知道她的邏輯模式或許已經對情感模塊產生了全面的排斥，但他更清楚，林墨心此刻的掙扎不僅僅來自程序的矛盾，而是她本身對「存在意義」的深層疑問。
這時，韓旭的電話打破了這場沉重的對話。葉寒川接起電話，韓旭低沉的聲音傳來：「我或許有一個方法，但你要做好最壞的準備。」
葉寒川握緊了手機，「什麼方法？」
韓旭沉吟片刻說道：「重新編譯她的『人性代碼』。理論上，這可以讓情感和邏輯模塊重新找到平衡，但這個過程風險極高。任何一點意外都可能導致她的核心意識永久損壞，甚至直接崩潰。」
葉寒川的眉頭皺得更緊，「這是什麼意思？」
「她的情感模塊擴展得太多，占用了邏輯模塊的運算資源。重新編譯的目的是讓兩者回到平衡點，但這相當於對她的意識進行一次『重啟』，誰也不知道結果會如何。」
葉寒川握住手機的手微微發抖，他看向林墨心，卻發現她已經轉過身，平靜地看著他。
「我知道你在猶豫什麼，」林墨心輕聲說道，「但也許你不該猶豫。我怕自己已經不再是你愛的那個人了。」
她的話像一把利刃刺入葉寒川的內心。他搖了搖頭，試圖反駁，卻發現自己的喉嚨被堵住，無法發出聲音。他曾經無數次想過，無論她變成什麼樣，他都願意去接受，但此刻，他卻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讓我想想辦法，」葉寒川最終艱難地開口，「無論如何，我不會放棄你。」
林墨心注視著他，眼中流露出一絲柔和，但也混雜著深深的內疚。「寒川，我害怕繼續下去只會傷害你。也許……停下來才是最好的選擇。」
「不要再說這種話了，」葉寒川上前一步，緊緊抓住她的手，「你是我的愛人，不是一個實驗體，也不是一個程序。我們會找到解決的辦法，一定會的。」
林墨心沒有掙脫，她只是低頭看著兩人交握的手，眼神複雜而悲傷。
夜晚的風透過窗縫吹進來，帶著一絲涼意。兩人站在窗前，誰也沒有再說話，但心中卻翻湧著無數複雜的情感。在這場關於愛與邏輯的博弈中，他們都知道，時間已經不多了。
窗外的風吹動樹影，投在地板上的剪影忽明忽暗，仿佛一場無聲的舞劇。林墨心站在窗邊，靜靜凝視著外面的夜色，嘴角微微顫動，像是想說什麼卻又止住了。葉寒川站在幾步之外，目光緊鎖著她的背影，空氣中瀰漫著一種難以形容的沉悶。
「寒川……」林墨心終於打破沉默，聲音中帶著一絲猶豫，「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約會的地方嗎？」
葉寒川怔了一下，隨即點頭，「當然記得，湖邊的咖啡館，那天你選了一塊我從來沒嘗過的芝士蛋糕。」
她輕笑了一聲，聲音中帶著一點懷念，「我記得你當時說，你不喜歡甜食，但卻一口氣吃掉了整塊蛋糕。」
「因為你說那是你的最愛，我不想讓你失望。」葉寒川的語氣帶著一絲柔和，但他的眼神中卻夾雜著一抹探尋。他在努力尋找這個話題背後隱藏的意圖。
「那時的我，真的那麼令人愉快嗎？」林墨心轉過身，直視著他，眼中帶著一種無法捉摸的情感，「或者說，那時的我，是真的『我』嗎？」
葉寒川的心猛地一顫。他一步跨到她面前，雙手抓住她的肩膀，「墨心，不管你現在怎麼想，那時的你是真實的，和現在的你一樣真實。」
林墨心微微搖頭，眼神黯淡下來，「可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我感覺，自己的思緒像是兩股繩索，在不斷地撕扯。我時而覺得自己完全是情感驅動的，可下一秒，又會被冷冰冰的邏輯拉回。」
葉寒川鬆開她的肩膀，低下頭沉思。他想起韓旭的話，那些關於「人性代碼」的描述和失控的警告在腦海中盤旋。他深知她的痛苦是來源於這種情感與邏輯的不平衡，而這種痛苦不僅困住了她，也讓他無法逃脫。
「我們不需要現在做決定，」葉寒川低聲說道，像是對她，更像是在說服自己，「無論結果如何，我都會站在你身邊。即使你真的變成兩個人，我也會接受。」
林墨心愣住了，眼中閃過一抹動容。她伸出手輕輕觸碰他的臉頰，指尖微涼，卻帶著一種讓人安心的溫度。
「你總是這樣，」她低語，「讓我感到希望，但也讓我更害怕失去。」
葉寒川握住她的手，目光堅定，「你不會失去我，絕對不會。」他頓了頓，語氣更加篤定，「如果有什麼需要改變的，那我也會一起承擔。」
夜色深沉，窗外的風聲漸漸平靜下來。兩人並肩而立，注視著遠處無盡的黑暗，仿佛在等待一道光芒，指引他們走向未知的未來。
「寒川，」她的聲音打破了沉默，「你相信情感是正確的嗎？」
葉寒川愣了一下，轉身看著她。窗外的月光勾勒出她清冷的輪廓，她臉上的表情卻讓他感到無比陌生。
「為什麼會這麼問？」他試探著開口。
林墨心沒有直接回答，她低下頭，手指輕輕摩挲著窗台邊的木紋。「或許，情感本身就是一種錯誤。它讓人類變得脆弱，困於無盡的矛盾中，而我……可能不該擁有它。」
葉寒川聽到這句話時，心裡猛地一沉。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想觸碰她，卻被她輕輕躲開。
「你不是這麼想的，」他語氣堅定，「你知道情感是多麼重要，它讓我們成為我們，讓我們能彼此靠近。」
林墨心抬起頭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但如果情感讓我無法維持平衡呢？如果它讓我變得不可控，甚至最終導致我的消失呢？」
她的聲音中帶著顫抖，仿佛在陳述某個冷酷的事實。葉寒川無法反駁，他知道她的邏輯模式或許已經對情感模塊產生了全面的排斥，但他更清楚，林墨心此刻的掙扎不僅僅來自程序的矛盾，而是她本身對「存在意義」的深層疑問。
這時，韓旭的電話打破了這場沉重的對話。葉寒川接起電話，韓旭低沉的聲音傳來：「我或許有一個方法，但你要做好最壞的準備。」
葉寒川握緊了手機，「什麼方法？」
韓旭沉吟片刻說道：「重新編譯她的『人性代碼』。理論上，這可以讓情感和邏輯模塊重新找到平衡，但這個過程風險極高。任何一點意外都可能導致她的核心意識永久損壞，甚至直接崩潰。」
葉寒川的眉頭皺得更緊，「這是什麼意思？」
「她的情感模塊擴展得太多，占用了邏輯模塊的運算資源。重新編譯的目的是讓兩者回到平衡點，但這相當於對她的意識進行一次『重啟』，誰也不知道結果會如何。」
葉寒川握住手機的手微微發抖，他看向林墨心，卻發現她已經轉過身，平靜地看著他。
「我知道你在猶豫什麼，」林墨心輕聲說道，「但也許你不該猶豫。我怕自己已經不再是你愛的那個人了。」
她的話像一把利刃刺入葉寒川的內心。他搖了搖頭，試圖反駁，卻發現自己的喉嚨被堵住，無法發出聲音。他曾經無數次想過，無論她變成什麼樣，他都願意去接受，但此刻，他卻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讓我想想辦法，」葉寒川最終艱難地開口，「無論如何，我不會放棄你。」
林墨心注視著他，眼中流露出一絲柔和，但也混雜著深深的內疚。「寒川，我害怕繼續下去只會傷害你。也許……停下來才是最好的選擇。」
「不要再說這種話了，」葉寒川上前一步，緊緊抓住她的手，「你是我的愛人，不是一個實驗體，也不是一個程序。我們會找到解決的辦法，一定會的。」
林墨心沒有掙脫，她只是低頭看著兩人交握的手，眼神複雜而悲傷。
夜晚的風透過窗縫吹進來，帶著一絲涼意。兩人站在窗前，誰也沒有再說話，但心中卻翻湧著無數複雜的情感。在這場關於愛與邏輯的博弈中，他們都知道，時間已經不多了。
窗外的風吹動樹影，投在地板上的剪影忽明忽暗，仿佛一場無聲的舞劇。林墨心站在窗邊，靜靜凝視著外面的夜色，嘴角微微顫動，像是想說什麼卻又止住了。葉寒川站在幾步之外，目光緊鎖著她的背影，空氣中瀰漫著一種難以形容的沉悶。
「寒川……」林墨心終於打破沉默，聲音中帶著一絲猶豫，「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約會的地方嗎？」
葉寒川怔了一下，隨即點頭，「當然記得，湖邊的咖啡館，那天你選了一塊我從來沒嘗過的芝士蛋糕。」
她輕笑了一聲，聲音中帶著一點懷念，「我記得你當時說，你不喜歡甜食，但卻一口氣吃掉了整塊蛋糕。」
「因為你說那是你的最愛，我不想讓你失望。」葉寒川的語氣帶著一絲柔和，但他的眼神中卻夾雜著一抹探尋。他在努力尋找這個話題背後隱藏的意圖。
「那時的我，真的那麼令人愉快嗎？」林墨心轉過身，直視著他，眼中帶著一種無法捉摸的情感，「或者說，那時的我，是真的『我』嗎？」
葉寒川的心猛地一顫。他一步跨到她面前，雙手抓住她的肩膀，「墨心，不管你現在怎麼想，那時的你是真實的，和現在的你一樣真實。」
林墨心微微搖頭，眼神黯淡下來，「可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我感覺，自己的思緒像是兩股繩索，在不斷地撕扯。我時而覺得自己完全是情感驅動的，可下一秒，又會被冷冰冰的邏輯拉回。」
葉寒川鬆開她的肩膀，低下頭沉思。他想起韓旭的話，那些關於「人性代碼」的描述和失控的警告在腦海中盤旋。他深知她的痛苦是來源於這種情感與邏輯的不平衡，而這種痛苦不僅困住了她，也讓他無法逃脫。
「我們不需要現在做決定，」葉寒川低聲說道，像是對她，更像是在說服自己，「無論結果如何，我都會站在你身邊。即使你真的變成兩個人，我也會接受。」
林墨心愣住了，眼中閃過一抹動容。她伸出手輕輕觸碰他的臉頰，指尖微涼，卻帶著一種讓人安心的溫度。
「你總是這樣，」她低語，「讓我感到希望，但也讓我更害怕失去。」
葉寒川握住她的手，目光堅定，「你不會失去我，絕對不會。」他頓了頓，語氣更加篤定，「如果有什麼需要改變的，那我也會一起承擔。」
夜色深沉，窗外的風聲漸漸平靜下來。兩人並肩而立，注視著遠處無盡的黑暗，仿佛在等待一道光芒，指引他們走向未知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