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魔鬼？or天使？
神能夠看透一切，卻看不透人心。
神能夠左右生死，卻無法左右人類的選擇。
所以，無論凡人做出怎樣失智的決定，神都無法干預。
即便是把珍貴的靈魂出賣給域外邪魔，只要是凡人自願的，合乎規矩，本世界的神也無可奈何。
原世界向羅傑提議，他可以利用凡人愚昧的特點，掠取凡人的財富，完成資本的原始積累。
「草，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當天夜裡，身無分文的羅傑遊蕩在羅格鎮中，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太慘了，我好歹是個神，現在卻要露宿街頭，有比我更悽慘的神嗎？」
「給我酒，我還要喝，給我酒……」
羅傑正唉聲嘆氣時，扭頭看到一個吵著要酒喝的醉鬼，正趴在小巷子裡蛄蛹。
羅傑是個心善的：「喂，你這樣不好吧，睡在這裡會絆到人的。你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去。」
「吵死人了，老子要喝酒！」
醉鬼繼續蛄蛹：「給老子拿酒來，不然，老子砍死你。」
這麼凶？
羅傑看到對方腰間掛著刀，人也邋裡邋遢的，問：「你是海賊？」
「給我酒……」
羅傑耐著性子再問：「你是海賊嗎？那種殺人不眨眼的海賊？」
「哈哈哈…沒錯，老子就是海賊，會殺人的，你小子識相的話，就趕緊把酒給我。」
「真的假的？你有證嗎？我看你面相挺憨厚的，不像是個壞人。」
醉鬼從懷裡掏出一張價值500萬貝利的通緝令，洋洋自得。
「老子可是懸賞金高達500萬貝利的大海賊，怕了吧？還不給老子拿酒來。」
「……」
羅傑撇撇嘴，說真的，他不明白為什麼海賊會收藏自己的通緝令。
被懸賞就那麼有面子？
你叫一心渴望洗白的黑貓情何以堪？
羅傑看了看那張通緝令，通緝令下方有關於被通緝者的罪名簡訊。
【搶劫並屠戮東海貝瑪島貝貝村的極惡之徒】
還真是個壞人吶！
羅傑摸索著下巴，他在思考怎麼處理眼前這個渣渣。
叫海軍過來撿走這條漏網之魚？
不夠漂亮啊。
「你要酒是吧，你等等。」
羅傑從垃圾堆中翻找出一隻酒瓶，灌滿水，重新回到小巷裡。
「你願意拿什麼來交換？」
渣渣海賊看到酒瓶後眼睛一亮，神志都清醒了三分。
交換？
放在以前，他早一刀砍過去把酒搶過來。
只是這裡是羅格鎮，他現在也不在狀態。
「老子沒錢，小子，你把酒給我，我帶你去闖蕩大海怎麼樣？」
「我對那個不感興趣，既然你沒錢，那此物就與你無緣嘍~」羅傑搖晃著酒瓶，作勢要離開。
「等等，你要什麼？只要我有的，我全都給你。」
「我要你的靈魂，你肯給嗎？」
「靈魂？哈哈哈…你小子是魔鬼嗎，竟然想要老子的靈魂。」
渣渣海賊大笑道：「行啊，你能拿走的話，老子把靈魂賣給你了。小子，現在可以把酒給我了吧？」
羅傑搖晃著酒瓶：「你確定要拿靈魂交換我手裡的東西？」
渣渣海賊不耐煩道：「我確定，快給我。」
「好的，交易達成！」
羅傑將酒瓶遞給對方，渣渣海賊迫不及待的猛灌了幾大口。
「噗——」
渣渣海賊噁心的只吐：「這味道不對啊，你這是酒嗎？」
「來自下水道100%骯髒的飲用水，你值得擁有。」
「你小子敢耍我！」
渣渣海賊氣急，爬起來就要拔刀砍人，羅傑卻道。
「你得到了你想要的，而我，現在要收回我應得的。」
渣渣海賊還沒來得及把刀拔出來，整個人便失去了意識，倒在了地上。
羅傑手中多出一個光團，那是渣渣海賊的靈魂。
「話說，靈魂這玩意兒有什麼用？」
羅傑不明所以，只能先將光團收起來。拔出渣渣海賊的刀，將這貨的腦袋剁了下來。
有點不熟練，場面搞的很難看。
不過沒關係，羅傑在原世界可是親身經歷過被開膛破肚的男人，這點小場面他還受得住。
「500萬貝利，這下總能住得起賓館了。」
「話說，海軍基地是24小時營業嗎？如果不能及時換到錢，這就尷尬了啊。」
海軍基地當然不可能是24小時營業，但萬事都可以商量。
海軍的值夜人員在確認渣渣海賊確實是被通緝的海賊之後，表示他可以出550萬貝利，私人購買下這顆人頭。
最後，羅傑帶著200萬貝利離開了海軍基地。
為什麼少了350萬？
是罰款。
羅傑沒有暫住證，得罰。
羅傑污染了羅格鎮的環境，害得政府需要派人去清理血跡，也得罰。
很黑，氣得羅傑在離開海軍基地後小聲逼逼。
「該死的世界政府，該死的海軍，活該你們最後被推翻……」
往海軍基地走這一趟，羅傑除了收穫200萬貝利外，還打聽到了一個重要消息。
現在駐紮在羅格鎮的最高將領，是來自海軍本部的斯摩格。
「這麼說來，路飛他們現在還沒出海。嗯，至少還在東海這塊……」
找到一家還在營業的旅店，時隔多日，羅傑終於能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好好睡一覺。
相比原世界，不用擔心被怪物追殺的海賊世界對羅傑來說就是天堂。
次日，上街飽餐一頓後，羅傑回到房間，研究起自己的能力和手頭上那隻靈魂的作用。
你以為靈魂是一個整體？
不！
在羅傑手中，靈魂可拆解為記憶、精神力、感悟、魂源……等十多種基礎材料。
這些材料又可以重新組合成新的東西。
知識+感悟=某項技能包。
魂源+精神力=靈力充值。
情感+記憶=人生體驗……
很複雜，為了玩明白這個東西，羅傑花了整整一個下午。
羅傑還發現，他可以將自己的所有物展現為卡片的形式。既方便了操作，也等於多出了一項儲存物品的能力。
「有意思了，我這個能力有點像概念化的交易系統……對呀，穿都穿了，我怎麼能沒個系統。」
提問，穿越沒有系統怎麼辦？
羅傑：自己捏一個唄！
原世界有著一定的智慧，由它擔任系統核心，羅傑再將自己玩卡片的心得上傳，很快，萬界交易系統便新鮮出爐。
只是……
「世界，為什麼我的壽命是問號？」
【時間對神沒有意義，壽命也沒有。】
「為什麼性別也是問號？」
【性別對神沒有意義，神可以是任何性別。】
「NO——」
羅傑用無比認真的語氣道：「世界，你記住，你的神是有小牛子的，他是男人！男人！永遠只會是一個男人！」
【好的，如果你堅持，你可以是一個男人。】
「我本來就是！」
羅傑又看了看後面那些打著問號的體質啊，精神啊什麼的，都不需要問，這些肯定都是對神沒有意義的東西。
「得了得了，也別整什麼系統了。你就幫我整理分類下現有的東西，當個倉儲管家就好。」
【沒問題。】
「對了，那些垃圾怎麼辦？」
羅傑所說的垃圾，就是那個渣渣海賊的人生記憶。
【丟掉】
「啊？你不能把它回收嗎？」
【我為什麼要回收垃圾？】
有道理。
羅傑點點頭，不再為難自己的世界，將那些垃圾卡全都碾碎成渣。
有了成功的經驗，羅傑明白以後的路該怎麼走了。
感謝混亂的海賊世界，即便是在海軍重點監控的羅格鎮，也不缺少該死的渣渣海賊。
於是，羅格鎮中多出一條恐怖傳說。
入夜之後，千萬不要孤身一人外出，不然你將會被惡魔吞噬，消失的無影無蹤。
當然，相信這條恐怖傳說的人很少，鎮民和海軍在夜裡外出，並沒有見到過魔鬼，更沒有人在夜裡離奇消失。
受害者都是海賊？
多好的消息啊，喜聞樂見，在夜裡襲擊海賊的豈能是魔鬼，分明是天使嘛。
襲擊海賊的人，當然就是羅傑。
選擇在夜裡行事，是因為原世界提醒他，神離開自己的世界後會被殺死，身為普通人的羅傑當然要低調行事。
雖然羅傑可以隨時返回自己的世界，逃遁能力max。
但海賊王世界裡的強人那麼多，萬一被人給秒了怎麼辦？
低調行事是有好處的。
羅傑在羅格鎮浪了一個多月，暗中處理掉兩百多個渣渣海賊。可即便是斯摩格親自出手，也始終抓不到羅傑的尾巴。
為什麼斯摩格會調查海賊被襲擊事件？
倒不是斯摩格在心疼那些渣渣，而是因為羅傑的行動，搞得海賊們人心惶惶，許多海賊都不敢再登陸羅格鎮，嚴重影響到了這位海軍上校的個人業績。
另外讓斯摩格搞不明白的就是，襲擊海賊的人到底在圖什麼？
如果是賞金獵人，那他為什麼不來海軍基地換取賞金？
那些消失的海賊真的死了嗎？
斯摩格覺得，這裡面一定有大秘密。
如果羅傑知道斯摩格所想，一定會回答他：「誰叫你們海軍那麼黑，一幫蟲豸，本神不稀罕領你們的賞金。」
至於那些海賊的去向？
靈魂可以被分解再利用，肉體當然也可以啊！
當然了，海賊不敢再來羅格鎮，受到影響的不僅是急公好義的斯摩格，羅傑的暗中交易也陷入了停擺狀態。
他太難了。
明明他都把交易籌碼開到了1000萬貝利，可就是沒有海賊上門出賣自己。
「路飛呀路飛，你到底什麼時候出海？」
神能夠左右生死，卻無法左右人類的選擇。
所以，無論凡人做出怎樣失智的決定，神都無法干預。
即便是把珍貴的靈魂出賣給域外邪魔，只要是凡人自願的，合乎規矩，本世界的神也無可奈何。
原世界向羅傑提議，他可以利用凡人愚昧的特點，掠取凡人的財富，完成資本的原始積累。
「草，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當天夜裡，身無分文的羅傑遊蕩在羅格鎮中，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太慘了，我好歹是個神，現在卻要露宿街頭，有比我更悽慘的神嗎？」
「給我酒，我還要喝，給我酒……」
羅傑正唉聲嘆氣時，扭頭看到一個吵著要酒喝的醉鬼，正趴在小巷子裡蛄蛹。
羅傑是個心善的：「喂，你這樣不好吧，睡在這裡會絆到人的。你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去。」
「吵死人了，老子要喝酒！」
醉鬼繼續蛄蛹：「給老子拿酒來，不然，老子砍死你。」
這麼凶？
羅傑看到對方腰間掛著刀，人也邋裡邋遢的，問：「你是海賊？」
「給我酒……」
羅傑耐著性子再問：「你是海賊嗎？那種殺人不眨眼的海賊？」
「哈哈哈…沒錯，老子就是海賊，會殺人的，你小子識相的話，就趕緊把酒給我。」
「真的假的？你有證嗎？我看你面相挺憨厚的，不像是個壞人。」
醉鬼從懷裡掏出一張價值500萬貝利的通緝令，洋洋自得。
「老子可是懸賞金高達500萬貝利的大海賊，怕了吧？還不給老子拿酒來。」
「……」
羅傑撇撇嘴，說真的，他不明白為什麼海賊會收藏自己的通緝令。
被懸賞就那麼有面子？
你叫一心渴望洗白的黑貓情何以堪？
羅傑看了看那張通緝令，通緝令下方有關於被通緝者的罪名簡訊。
【搶劫並屠戮東海貝瑪島貝貝村的極惡之徒】
還真是個壞人吶！
羅傑摸索著下巴，他在思考怎麼處理眼前這個渣渣。
叫海軍過來撿走這條漏網之魚？
不夠漂亮啊。
「你要酒是吧，你等等。」
羅傑從垃圾堆中翻找出一隻酒瓶，灌滿水，重新回到小巷裡。
「你願意拿什麼來交換？」
渣渣海賊看到酒瓶後眼睛一亮，神志都清醒了三分。
交換？
放在以前，他早一刀砍過去把酒搶過來。
只是這裡是羅格鎮，他現在也不在狀態。
「老子沒錢，小子，你把酒給我，我帶你去闖蕩大海怎麼樣？」
「我對那個不感興趣，既然你沒錢，那此物就與你無緣嘍~」羅傑搖晃著酒瓶，作勢要離開。
「等等，你要什麼？只要我有的，我全都給你。」
「我要你的靈魂，你肯給嗎？」
「靈魂？哈哈哈…你小子是魔鬼嗎，竟然想要老子的靈魂。」
渣渣海賊大笑道：「行啊，你能拿走的話，老子把靈魂賣給你了。小子，現在可以把酒給我了吧？」
羅傑搖晃著酒瓶：「你確定要拿靈魂交換我手裡的東西？」
渣渣海賊不耐煩道：「我確定，快給我。」
「好的，交易達成！」
羅傑將酒瓶遞給對方，渣渣海賊迫不及待的猛灌了幾大口。
「噗——」
渣渣海賊噁心的只吐：「這味道不對啊，你這是酒嗎？」
「來自下水道100%骯髒的飲用水，你值得擁有。」
「你小子敢耍我！」
渣渣海賊氣急，爬起來就要拔刀砍人，羅傑卻道。
「你得到了你想要的，而我，現在要收回我應得的。」
渣渣海賊還沒來得及把刀拔出來，整個人便失去了意識，倒在了地上。
羅傑手中多出一個光團，那是渣渣海賊的靈魂。
「話說，靈魂這玩意兒有什麼用？」
羅傑不明所以，只能先將光團收起來。拔出渣渣海賊的刀，將這貨的腦袋剁了下來。
有點不熟練，場面搞的很難看。
不過沒關係，羅傑在原世界可是親身經歷過被開膛破肚的男人，這點小場面他還受得住。
「500萬貝利，這下總能住得起賓館了。」
「話說，海軍基地是24小時營業嗎？如果不能及時換到錢，這就尷尬了啊。」
海軍基地當然不可能是24小時營業，但萬事都可以商量。
海軍的值夜人員在確認渣渣海賊確實是被通緝的海賊之後，表示他可以出550萬貝利，私人購買下這顆人頭。
最後，羅傑帶著200萬貝利離開了海軍基地。
為什麼少了350萬？
是罰款。
羅傑沒有暫住證，得罰。
羅傑污染了羅格鎮的環境，害得政府需要派人去清理血跡，也得罰。
很黑，氣得羅傑在離開海軍基地後小聲逼逼。
「該死的世界政府，該死的海軍，活該你們最後被推翻……」
往海軍基地走這一趟，羅傑除了收穫200萬貝利外，還打聽到了一個重要消息。
現在駐紮在羅格鎮的最高將領，是來自海軍本部的斯摩格。
「這麼說來，路飛他們現在還沒出海。嗯，至少還在東海這塊……」
找到一家還在營業的旅店，時隔多日，羅傑終於能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好好睡一覺。
相比原世界，不用擔心被怪物追殺的海賊世界對羅傑來說就是天堂。
次日，上街飽餐一頓後，羅傑回到房間，研究起自己的能力和手頭上那隻靈魂的作用。
你以為靈魂是一個整體？
不！
在羅傑手中，靈魂可拆解為記憶、精神力、感悟、魂源……等十多種基礎材料。
這些材料又可以重新組合成新的東西。
知識+感悟=某項技能包。
魂源+精神力=靈力充值。
情感+記憶=人生體驗……
很複雜，為了玩明白這個東西，羅傑花了整整一個下午。
羅傑還發現，他可以將自己的所有物展現為卡片的形式。既方便了操作，也等於多出了一項儲存物品的能力。
「有意思了，我這個能力有點像概念化的交易系統……對呀，穿都穿了，我怎麼能沒個系統。」
提問，穿越沒有系統怎麼辦？
羅傑：自己捏一個唄！
原世界有著一定的智慧，由它擔任系統核心，羅傑再將自己玩卡片的心得上傳，很快，萬界交易系統便新鮮出爐。
只是……
「世界，為什麼我的壽命是問號？」
【時間對神沒有意義，壽命也沒有。】
「為什麼性別也是問號？」
【性別對神沒有意義，神可以是任何性別。】
「NO——」
羅傑用無比認真的語氣道：「世界，你記住，你的神是有小牛子的，他是男人！男人！永遠只會是一個男人！」
【好的，如果你堅持，你可以是一個男人。】
「我本來就是！」
羅傑又看了看後面那些打著問號的體質啊，精神啊什麼的，都不需要問，這些肯定都是對神沒有意義的東西。
「得了得了，也別整什麼系統了。你就幫我整理分類下現有的東西，當個倉儲管家就好。」
【沒問題。】
「對了，那些垃圾怎麼辦？」
羅傑所說的垃圾，就是那個渣渣海賊的人生記憶。
【丟掉】
「啊？你不能把它回收嗎？」
【我為什麼要回收垃圾？】
有道理。
羅傑點點頭，不再為難自己的世界，將那些垃圾卡全都碾碎成渣。
有了成功的經驗，羅傑明白以後的路該怎麼走了。
感謝混亂的海賊世界，即便是在海軍重點監控的羅格鎮，也不缺少該死的渣渣海賊。
於是，羅格鎮中多出一條恐怖傳說。
入夜之後，千萬不要孤身一人外出，不然你將會被惡魔吞噬，消失的無影無蹤。
當然，相信這條恐怖傳說的人很少，鎮民和海軍在夜裡外出，並沒有見到過魔鬼，更沒有人在夜裡離奇消失。
受害者都是海賊？
多好的消息啊，喜聞樂見，在夜裡襲擊海賊的豈能是魔鬼，分明是天使嘛。
襲擊海賊的人，當然就是羅傑。
選擇在夜裡行事，是因為原世界提醒他，神離開自己的世界後會被殺死，身為普通人的羅傑當然要低調行事。
雖然羅傑可以隨時返回自己的世界，逃遁能力max。
但海賊王世界裡的強人那麼多，萬一被人給秒了怎麼辦？
低調行事是有好處的。
羅傑在羅格鎮浪了一個多月，暗中處理掉兩百多個渣渣海賊。可即便是斯摩格親自出手，也始終抓不到羅傑的尾巴。
為什麼斯摩格會調查海賊被襲擊事件？
倒不是斯摩格在心疼那些渣渣，而是因為羅傑的行動，搞得海賊們人心惶惶，許多海賊都不敢再登陸羅格鎮，嚴重影響到了這位海軍上校的個人業績。
另外讓斯摩格搞不明白的就是，襲擊海賊的人到底在圖什麼？
如果是賞金獵人，那他為什麼不來海軍基地換取賞金？
那些消失的海賊真的死了嗎？
斯摩格覺得，這裡面一定有大秘密。
如果羅傑知道斯摩格所想，一定會回答他：「誰叫你們海軍那麼黑，一幫蟲豸，本神不稀罕領你們的賞金。」
至於那些海賊的去向？
靈魂可以被分解再利用，肉體當然也可以啊！
當然了，海賊不敢再來羅格鎮，受到影響的不僅是急公好義的斯摩格，羅傑的暗中交易也陷入了停擺狀態。
他太難了。
明明他都把交易籌碼開到了1000萬貝利，可就是沒有海賊上門出賣自己。
「路飛呀路飛，你到底什麼時候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