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加入
「叮鈴鈴——」咖啡館的大門被推開。
關明抬頭看去，發現是朱青。
「晚上好。」關明率先打招呼。
「晚上好。」朱青面無表情地回答道。
「是來找顧爺的嗎，他在樓上，我幫你叫一下。」
「不用了，我已經下來了。」顧爺一邊下樓梯一邊說道。
顧爺走到前台，對關明說道：「你先回去吧，明天早晨你過來一趟，我給你結工資。」
「啊，噢，行。」關明答道。
隨後，關明收拾收拾就離開了咖啡館。
「喝點什麼？」顧爺問道。
「顧爺親自給我泡咖啡啊，榮幸至極。」朱青笑著說道。
「這兩個月來每一個來的客人都是我給泡的，沒你說的那麼榮幸。」顧爺說道。
「沒事，那也榮幸。」
朱青看了看菜單，然後說道：「那就，興高采烈的苦味吧，我愛喝這個。」
「坐那邊等著吧。」顧爺說道。
十分鐘後。
兩個人一人一杯咖啡，慢慢的喝了起來。
短暫的冷場過後，顧爺率先打破僵局：「你為什麼會泡我店裡的咖啡？」
朱青聽到後，面露疑惑，這讓顧爺有些不理解。
朱青問道：「你不知道我在膠澳[地名]每天都去你的咖啡館嗎？」
這個顧爺當然是知道的。
「怎麼，盧文連泡咖啡都教給你了？」顧爺挑挑眉問道。
朱青聳了聳肩，表示是這樣的。
「對了，你為什麼跟關明提𮬡魚？」
朱青想了想，說道：「你是說剛剛那個小男生吧，我只是試探一下他了解不了解，我以為他會跟盧文一樣知情呢，本來想著再套出點話的，沒想到他什麼也不知道。」
「盧文？他都跟你說什麼了？」顧爺問道。
朱青不緊不慢的喝了口咖啡，然後說道：「你猜。」
「……算了，言歸正傳吧。」
顧爺頓了一下，然後說道：「說說你父親的要求吧。」
顧爺放下咖啡，雙手撐在桌前，身體微微前傾。
朱青看到顧爺嚴肅的樣子，也認真起來。
「這次是我做主。嗯……我呢，只需要你告訴我，你，或者說你們，究竟在做什麼。」朱青說道。
「你不用試探我，我要聽你父親的原話。」顧爺說道。
「我沒有騙你，我爸爸什麼都不要。但是你得告訴我，你們一直以來到底在做什麼。」朱青認真的說道。
「這是你父親說的？」顧爺一臉不信。
「當然啊！」
「你確定你父親說，什麼都不要，只需要我把我在做的事告訴你。」
「對……對啊。」朱青弱弱的回答道。
顧爺笑了一下，說道：「知道了又怎麼樣呢？」
「加入你們。」
顧爺不笑了，皺了皺眉，問道：「你父親知道你怎麼想的嗎？就算我同意，他也不可能同意的。」
「他從一年前就知道了。我自從兩年前意外發現你跟我爸爸交易那個東西之後，我就一直在了解。我問過我爸爸，但是他不願意告訴我。後來我查各種資料，終於在山海經上發現了，那個生物是朱獳。」
說到這，朱青停頓了一下。顧爺沒有說話，靜靜等待著朱青的下文。
「然後我就找我父親證實了，他雖然沒有正面回答我，但我知道那就是！那就是山海經上記載的生物！」
「但是他一直不肯說，我就懷疑他可能在做什麼不得了的壞事。」
「那你想像力還挺豐富的。」顧爺打趣道。
「正常人都會這麼覺得吧！」朱青反駁道。
「那種生物不可能存在，絕對不可能。它簡直……我不知道怎麼去形容它，我不知道為什麼山海經要把它記錄的那麼醜陋，雖然特徵是描述出來了，但是……」
「說重點。」顧爺打斷朱青的話。
朱青呼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後來有一次我跟蹤我爸去到了你在膠澳的咖啡館，就見到了你。後來你就知道了，在你們談話的時候我突然出現，把我爸嚇得半死。我知道你對我沒什麼印象，正常，我們本來也沒見過幾次。」
「回去之後我就硬逼我爸爸告訴我，不過他也只肯告訴我一點點。雖然我只了解一點點，但我知道，你們在做的事我一定感興趣！」
「但是你父親不同意對吧。」顧爺接著朱青的話說道。
朱青點點頭：「是這樣的。」
「所以你想表達什麼，表達現在你父親突然同意了？」顧爺說道。
「嗯哼，是這樣的。」朱青點點頭。
「為什麼？」顧爺問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就跟我講，如果你能同意，那他就沒意見。」
顧爺嘆了口氣。
「坐在這等一會吧，我去樓上給你父親打個電話。」顧爺說道。
「隨你。」
二樓陽台。
顧爺撥通了朱青父親的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顧爺。」朱兆說道。
「您哪能叫我爺啊，都講過了您叫我小顧就行了。」
「一個稱呼而已，不打緊的。」
「您這……那我們先說正事吧。」
「是我女兒的事吧？」朱兆問道。
「是的，我想問問，您是怎麼想的。」顧爺說道。
「她啊，她從小就喜歡稀奇古怪的動物植物，我……」
顧爺打斷朱兆的話。
「朱老闆，原諒我打斷一下，我只是想知道您為什麼突然就同意了。」
「她喜歡，就隨她去了。」
「……朱老闆，別開玩笑了。」
「哈哈哈。」朱兆笑了一聲，隨後又說道：「我快死了。」
顧爺聽了後愣了一下。
朱兆繼續說道：「這幾年多多少少和那些人有過節，說有過節都是輕的。我死了，朱青一定會被他們報復。我知道你們做的事情不安全，但是，不落在他們手中就是好的。」
顧爺沉默了片刻後說道：「朱青知道嗎？」
「她不知道，你也別告訴她。」
「呼~」顧爺呼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了朱老闆，您放心吧，這些年您幫了我們那麼多，您女兒我們也一定會照顧好的。不過她的性子得打磨打磨。」
朱兆又笑了笑，說道：「那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應該的。」
顧爺頓了一下，又問道：「您是得了什麼病嗎？有什麼我能幫您的嗎？」
「下次見面的時候再說吧。我也不至於死的那麼快。」
顧爺沒有再問。
「那就先這樣講吧。對了，𮬡魚的事還是按原先講的那樣。」朱兆說道。
「那就先謝謝朱老闆了。」
「客氣了。」
談話結束，電話掛斷。
關明抬頭看去，發現是朱青。
「晚上好。」關明率先打招呼。
「晚上好。」朱青面無表情地回答道。
「是來找顧爺的嗎，他在樓上，我幫你叫一下。」
「不用了，我已經下來了。」顧爺一邊下樓梯一邊說道。
顧爺走到前台，對關明說道：「你先回去吧，明天早晨你過來一趟，我給你結工資。」
「啊，噢，行。」關明答道。
隨後，關明收拾收拾就離開了咖啡館。
「喝點什麼？」顧爺問道。
「顧爺親自給我泡咖啡啊，榮幸至極。」朱青笑著說道。
「這兩個月來每一個來的客人都是我給泡的，沒你說的那麼榮幸。」顧爺說道。
「沒事，那也榮幸。」
朱青看了看菜單，然後說道：「那就，興高采烈的苦味吧，我愛喝這個。」
「坐那邊等著吧。」顧爺說道。
十分鐘後。
兩個人一人一杯咖啡，慢慢的喝了起來。
短暫的冷場過後，顧爺率先打破僵局：「你為什麼會泡我店裡的咖啡？」
朱青聽到後，面露疑惑，這讓顧爺有些不理解。
朱青問道：「你不知道我在膠澳[地名]每天都去你的咖啡館嗎？」
這個顧爺當然是知道的。
「怎麼，盧文連泡咖啡都教給你了？」顧爺挑挑眉問道。
朱青聳了聳肩，表示是這樣的。
「對了，你為什麼跟關明提𮬡魚？」
朱青想了想，說道：「你是說剛剛那個小男生吧，我只是試探一下他了解不了解，我以為他會跟盧文一樣知情呢，本來想著再套出點話的，沒想到他什麼也不知道。」
「盧文？他都跟你說什麼了？」顧爺問道。
朱青不緊不慢的喝了口咖啡，然後說道：「你猜。」
「……算了，言歸正傳吧。」
顧爺頓了一下，然後說道：「說說你父親的要求吧。」
顧爺放下咖啡，雙手撐在桌前，身體微微前傾。
朱青看到顧爺嚴肅的樣子，也認真起來。
「這次是我做主。嗯……我呢，只需要你告訴我，你，或者說你們，究竟在做什麼。」朱青說道。
「你不用試探我，我要聽你父親的原話。」顧爺說道。
「我沒有騙你，我爸爸什麼都不要。但是你得告訴我，你們一直以來到底在做什麼。」朱青認真的說道。
「這是你父親說的？」顧爺一臉不信。
「當然啊！」
「你確定你父親說，什麼都不要，只需要我把我在做的事告訴你。」
「對……對啊。」朱青弱弱的回答道。
顧爺笑了一下，說道：「知道了又怎麼樣呢？」
「加入你們。」
顧爺不笑了，皺了皺眉，問道：「你父親知道你怎麼想的嗎？就算我同意，他也不可能同意的。」
「他從一年前就知道了。我自從兩年前意外發現你跟我爸爸交易那個東西之後，我就一直在了解。我問過我爸爸，但是他不願意告訴我。後來我查各種資料，終於在山海經上發現了，那個生物是朱獳。」
說到這，朱青停頓了一下。顧爺沒有說話，靜靜等待著朱青的下文。
「然後我就找我父親證實了，他雖然沒有正面回答我，但我知道那就是！那就是山海經上記載的生物！」
「但是他一直不肯說，我就懷疑他可能在做什麼不得了的壞事。」
「那你想像力還挺豐富的。」顧爺打趣道。
「正常人都會這麼覺得吧！」朱青反駁道。
「那種生物不可能存在，絕對不可能。它簡直……我不知道怎麼去形容它，我不知道為什麼山海經要把它記錄的那麼醜陋，雖然特徵是描述出來了，但是……」
「說重點。」顧爺打斷朱青的話。
朱青呼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後來有一次我跟蹤我爸去到了你在膠澳的咖啡館，就見到了你。後來你就知道了，在你們談話的時候我突然出現，把我爸嚇得半死。我知道你對我沒什麼印象，正常，我們本來也沒見過幾次。」
「回去之後我就硬逼我爸爸告訴我，不過他也只肯告訴我一點點。雖然我只了解一點點，但我知道，你們在做的事我一定感興趣！」
「但是你父親不同意對吧。」顧爺接著朱青的話說道。
朱青點點頭：「是這樣的。」
「所以你想表達什麼，表達現在你父親突然同意了？」顧爺說道。
「嗯哼，是這樣的。」朱青點點頭。
「為什麼？」顧爺問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就跟我講，如果你能同意，那他就沒意見。」
顧爺嘆了口氣。
「坐在這等一會吧，我去樓上給你父親打個電話。」顧爺說道。
「隨你。」
二樓陽台。
顧爺撥通了朱青父親的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顧爺。」朱兆說道。
「您哪能叫我爺啊，都講過了您叫我小顧就行了。」
「一個稱呼而已，不打緊的。」
「您這……那我們先說正事吧。」
「是我女兒的事吧？」朱兆問道。
「是的，我想問問，您是怎麼想的。」顧爺說道。
「她啊，她從小就喜歡稀奇古怪的動物植物，我……」
顧爺打斷朱兆的話。
「朱老闆，原諒我打斷一下，我只是想知道您為什麼突然就同意了。」
「她喜歡，就隨她去了。」
「……朱老闆，別開玩笑了。」
「哈哈哈。」朱兆笑了一聲，隨後又說道：「我快死了。」
顧爺聽了後愣了一下。
朱兆繼續說道：「這幾年多多少少和那些人有過節，說有過節都是輕的。我死了，朱青一定會被他們報復。我知道你們做的事情不安全，但是，不落在他們手中就是好的。」
顧爺沉默了片刻後說道：「朱青知道嗎？」
「她不知道，你也別告訴她。」
「呼~」顧爺呼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了朱老闆，您放心吧，這些年您幫了我們那麼多，您女兒我們也一定會照顧好的。不過她的性子得打磨打磨。」
朱兆又笑了笑，說道：「那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應該的。」
顧爺頓了一下，又問道：「您是得了什麼病嗎？有什麼我能幫您的嗎？」
「下次見面的時候再說吧。我也不至於死的那麼快。」
顧爺沒有再問。
「那就先這樣講吧。對了，𮬡魚的事還是按原先講的那樣。」朱兆說道。
「那就先謝謝朱老闆了。」
「客氣了。」
談話結束，電話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