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查案
「靠，難怪你那麼好心，幫我買鞋子買襪子，原來是有預謀的！」
諾諾看了看腳下的鞋子，雖然鬆了些，不合腳。
但也是學弟的一份人情。
她說：「行吧，好歹我也是學姐，總得要照顧照顧學弟，你在哪被襲擊？」
顧然說：「家裡。」
「遠麼？」
「離這一公里吧。」
「這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諾諾不滿地踹了一腳趴在路上的法拉利，「都怪這破車沒油了！」
她發了條簡訊，讓人把車拖回去，然後就任由法拉利停在路面，和顧然走路回出租屋。
路上，她在夜市的地攤上，買了條牛仔褲和一件白色T恤。
「穿這種套裝，就像是被繃帶捆著的木乃伊一樣的難受。」
她指了指身上的名牌套裝對顧然說。
出租屋裡。
顧然租的是單間，室內面積大約十平米。
沒有廚房，但有衛生間，還有個小小的陽台。
換好衣服的諾諾，隨手用皮筋把暗紅色的長髮綁成了馬尾辮，看了幾眼現場，問：
「你當時在哪？」
顧然記起影分身的位置，說：
「當時我是在床邊，面靠著這堵牆，後背對著陽台。」
這堵牆是專門用來練查克拉上牆的。
床擺在這個地方，是為了防止自己掉下來的時候，有東西墊著，不會被摔傷。
諾諾看著牆上若隱若現的腳印，有些疑惑。
顧然直接攤手，緊抿著嘴唇。
諾諾見狀頓時明白了，這就是他的小秘密。
她也沒有多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所以，殺手是從陽台進來的……」
諾諾走出陽台，看了一眼外面：
「這是四樓，他很輕鬆地就順著排水管爬上來，而且腳步很輕，你完全沒有發現？」
顧然回答：「是的，完全沒有發現。」
「當時是白天還是晚上？」
「下午。」
諾諾沉吟片刻：
「大白天就敢潛入，也就是說，他當時應該是篤定你不在家的。」
她站在陽台外面，往裡面看了一眼：
「看到你之後，他在陽台愣了一下，但隨即就果斷展開了行動，直接對你進行刺殺！」
諾諾從陽台進來，模擬著襲擊者的路線。
她走到床邊，皺著眉頭道：
「他是要直接把你殺死，但被你躲過了……」
她的側寫在這裡出現了偏差。
她覺得，那個殺手應該是已經得手，把顧然給殺了。
但若是那樣，顧然不可能還活生生地在這兒。
「不對，他確實把你殺了，但你沒有死，所以那個殺手嚇了一跳……然後有什麼驚動了他，他直接就撤退了。」
諾諾這時大概明白了。
顧然應該是用某種神秘的方法，躲過了刺殺。
顧然很佩服諾諾的側寫能力。
他說：「我想知道要殺我的人是誰。」
諾諾搖搖頭：「他一開始並不是要殺你，他白天潛入，原本應該只是打算埋伏在房間裡，然後把你綁了……或者做些其它的什麼事。」
她模仿著殺手的動作，揣摩他的心裡，過了一會兒後，確定道：
「總之，我可以肯定，殺手最開始的目的，並不是要殺你。」
她接著說：「不過，他的情報出現了錯誤，沒想到有人在，他以為當時出現在出租屋裡的人不是你，而是別人，所以為了排除干擾，他就出手要把你殺了。」
這話有點繞，不過顧然倒是捋明白了！
那天，他是要上學的。
所以顧然應該在學校。
而殺手應該也是親眼看到，他是去了學校的。
所以殺手一開始潛入的時候，只是打算等顧然放學後，把他給綁了。
但沒有想到出租屋裡有人。
當殺手發現屋子裡有人的時候，因為殺手確定了顧然在學校，所以自然覺得屋子裡的人不是顧然。
殺手只是要綁架顧然，其他人的生死無所謂。
於是就直接出手把屋子裡的人給殺了
可沒想到，那是顧然的影分身。
影分身被殺了，沒有屍體，而是直接憑空消失了。
殺手沒見過這麼詭異的事，又聽到廁所里另一個影分身的動靜，於是立刻就離開了。
諾諾分析了一下殺手的人格，說：
「這個殺手很兇殘，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只要目標活著，其他無關緊要的人，生死都無所謂。」
顧然問：「能追蹤到他嗎？」
「只靠我肯定不行……」諾諾走出陽台，看了看，「好在，我們還有諾瑪。」
她翻身跳出陽台，循著殺手的離開路線，順著排水管跳下去。
她的身手不差，似乎受過攀岩訓練，很輕易地就從四樓下了一樓。
顧然其實跳下去也行。
但為了不暴露太多，他還是老老實實地走樓梯。
「那裡應該停了一輛車，專門來接他的，或者是他自己停在那兒的。」諾諾指了指巷子口的花基邊上。
「那……我們該怎麼追蹤？」顧然不解地問。
「我追蹤不了。」諾諾說，「只能交給諾瑪了。」
顧然現在還沒有正式入學，沒有自己的權限卡，無法使用諾瑪。
但諾諾可以，她有A級權限。
以諾瑪的本事，查一輛車的行蹤還是很簡單的。
不過，諾瑪的計算分析也需要時間。
「學姐，你說這件事，會不會和一個叫羅二爺的高利貸有關？」
趁著諾瑪分析的間隙。
顧然把自己和放債的羅二爺之間的衝突，說了一遍。
諾諾聽完了之後，努力回憶了一下。
忽然，她想起了什麼：
「那個……在高速上倒車，害你父母出交通事故的長髮男司機，是不是姓羅？」
當時，因為她要查探顧然父母去世的現場，所以有看過相關案宗和資料。
顧然愣住了。
他回憶剛穿越的時候，在治安所里得知的信息，木訥地回答：
「是……還真是！」
他當時只顧著去辦喪禮，還有思考債務的事情，完全忽略了這一點。
「你等等，我把這事兒也告訴諾瑪，讓它分析分析。」
說著，諾諾拿起手機，把事情都告訴了諾瑪。
十分鐘後。
稱職的卡塞爾學院秘書諾瑪，傳來了調查分析的結果。
諾諾看了看腳下的鞋子，雖然鬆了些，不合腳。
但也是學弟的一份人情。
她說：「行吧，好歹我也是學姐，總得要照顧照顧學弟，你在哪被襲擊？」
顧然說：「家裡。」
「遠麼？」
「離這一公里吧。」
「這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諾諾不滿地踹了一腳趴在路上的法拉利，「都怪這破車沒油了！」
她發了條簡訊，讓人把車拖回去，然後就任由法拉利停在路面，和顧然走路回出租屋。
路上，她在夜市的地攤上，買了條牛仔褲和一件白色T恤。
「穿這種套裝，就像是被繃帶捆著的木乃伊一樣的難受。」
她指了指身上的名牌套裝對顧然說。
出租屋裡。
顧然租的是單間，室內面積大約十平米。
沒有廚房，但有衛生間，還有個小小的陽台。
換好衣服的諾諾，隨手用皮筋把暗紅色的長髮綁成了馬尾辮，看了幾眼現場，問：
「你當時在哪？」
顧然記起影分身的位置，說：
「當時我是在床邊，面靠著這堵牆，後背對著陽台。」
這堵牆是專門用來練查克拉上牆的。
床擺在這個地方，是為了防止自己掉下來的時候，有東西墊著，不會被摔傷。
諾諾看著牆上若隱若現的腳印，有些疑惑。
顧然直接攤手，緊抿著嘴唇。
諾諾見狀頓時明白了，這就是他的小秘密。
她也沒有多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所以，殺手是從陽台進來的……」
諾諾走出陽台，看了一眼外面：
「這是四樓，他很輕鬆地就順著排水管爬上來，而且腳步很輕，你完全沒有發現？」
顧然回答：「是的，完全沒有發現。」
「當時是白天還是晚上？」
「下午。」
諾諾沉吟片刻：
「大白天就敢潛入，也就是說，他當時應該是篤定你不在家的。」
她站在陽台外面，往裡面看了一眼：
「看到你之後，他在陽台愣了一下，但隨即就果斷展開了行動，直接對你進行刺殺！」
諾諾從陽台進來，模擬著襲擊者的路線。
她走到床邊，皺著眉頭道：
「他是要直接把你殺死，但被你躲過了……」
她的側寫在這裡出現了偏差。
她覺得，那個殺手應該是已經得手，把顧然給殺了。
但若是那樣，顧然不可能還活生生地在這兒。
「不對，他確實把你殺了，但你沒有死，所以那個殺手嚇了一跳……然後有什麼驚動了他，他直接就撤退了。」
諾諾這時大概明白了。
顧然應該是用某種神秘的方法，躲過了刺殺。
顧然很佩服諾諾的側寫能力。
他說：「我想知道要殺我的人是誰。」
諾諾搖搖頭：「他一開始並不是要殺你，他白天潛入，原本應該只是打算埋伏在房間裡，然後把你綁了……或者做些其它的什麼事。」
她模仿著殺手的動作，揣摩他的心裡，過了一會兒後，確定道：
「總之，我可以肯定，殺手最開始的目的，並不是要殺你。」
她接著說：「不過，他的情報出現了錯誤，沒想到有人在，他以為當時出現在出租屋裡的人不是你，而是別人，所以為了排除干擾，他就出手要把你殺了。」
這話有點繞，不過顧然倒是捋明白了！
那天，他是要上學的。
所以顧然應該在學校。
而殺手應該也是親眼看到，他是去了學校的。
所以殺手一開始潛入的時候，只是打算等顧然放學後，把他給綁了。
但沒有想到出租屋裡有人。
當殺手發現屋子裡有人的時候，因為殺手確定了顧然在學校，所以自然覺得屋子裡的人不是顧然。
殺手只是要綁架顧然，其他人的生死無所謂。
於是就直接出手把屋子裡的人給殺了
可沒想到，那是顧然的影分身。
影分身被殺了，沒有屍體，而是直接憑空消失了。
殺手沒見過這麼詭異的事，又聽到廁所里另一個影分身的動靜，於是立刻就離開了。
諾諾分析了一下殺手的人格，說：
「這個殺手很兇殘，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只要目標活著，其他無關緊要的人，生死都無所謂。」
顧然問：「能追蹤到他嗎？」
「只靠我肯定不行……」諾諾走出陽台，看了看，「好在，我們還有諾瑪。」
她翻身跳出陽台，循著殺手的離開路線，順著排水管跳下去。
她的身手不差，似乎受過攀岩訓練，很輕易地就從四樓下了一樓。
顧然其實跳下去也行。
但為了不暴露太多，他還是老老實實地走樓梯。
「那裡應該停了一輛車，專門來接他的，或者是他自己停在那兒的。」諾諾指了指巷子口的花基邊上。
「那……我們該怎麼追蹤？」顧然不解地問。
「我追蹤不了。」諾諾說，「只能交給諾瑪了。」
顧然現在還沒有正式入學，沒有自己的權限卡，無法使用諾瑪。
但諾諾可以，她有A級權限。
以諾瑪的本事，查一輛車的行蹤還是很簡單的。
不過，諾瑪的計算分析也需要時間。
「學姐，你說這件事，會不會和一個叫羅二爺的高利貸有關？」
趁著諾瑪分析的間隙。
顧然把自己和放債的羅二爺之間的衝突，說了一遍。
諾諾聽完了之後，努力回憶了一下。
忽然，她想起了什麼：
「那個……在高速上倒車，害你父母出交通事故的長髮男司機，是不是姓羅？」
當時，因為她要查探顧然父母去世的現場，所以有看過相關案宗和資料。
顧然愣住了。
他回憶剛穿越的時候，在治安所里得知的信息，木訥地回答：
「是……還真是！」
他當時只顧著去辦喪禮，還有思考債務的事情，完全忽略了這一點。
「你等等，我把這事兒也告訴諾瑪，讓它分析分析。」
說著，諾諾拿起手機，把事情都告訴了諾瑪。
十分鐘後。
稱職的卡塞爾學院秘書諾瑪，傳來了調查分析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