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記憶術的效果
並沒有人能夠回答路德維希心中的疑惑。
接下來就剩下笨拙揮劍的艾里奧特，繼續看下去沒什麼意義。
「必須得趁著這會兒還記得一些劍技內容，儘快回去用那把斷劍試試。」
路德維希將大黑豬趕回豬圈，將收出來的雞蛋拿著找到管家波爾特，波爾特正在鞭打教訓一名農奴。
路德維希略微有些緊張的將雞蛋遞給對方。
「波爾特先生，我的活兒幹完了，可以回去了嗎？」
收過好處的波爾特接過收來的雞蛋，立刻換上一副友善的神色，態度和藹。
「當然，小傢伙。」
走出莊園柵欄，早已經幹完活兒的磨盤已經在柵欄外等著了，凍得鼻尖通紅，臉上憨憨的笑容。
「磨盤，去我家，陪我練劍。」
路德維希催促著，邁著極快的步伐往回趕。
「可我只會種地，不會用劍。」
「陪練不用會劍術。」路德維希安撫磨盤，順便說道：「走快點，別磨蹭。」
等回到了石頭小屋，路德維希讓磨盤在外面等著，自己進了小屋拿起磨盤給自己的半截鐵劍，又將用來種地的鋤頭拿上。
「鐵叉，好了嗎，外面好冷。」磨盤在外面大叫。
「好了好了，這就來。」路德維希拿著鋤頭和斷劍出了石頭小屋，將鋤頭丟給磨盤：「你先等我練習一下。」
磨盤拿著鋤頭點了點頭。
路德維希則握著斷劍，回憶著偷看到的內容。
「揮劍不要只用手臂的力量，而是要用全身的力量。」
默念著這句訣竅，腦海中開始浮現蘭伯特爵士給艾里奧特演示的詳細畫面，而且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很清晰的展現在腦海中。
路德維希立刻開始謹記著訣竅，模仿著蘭伯特的細微動作揮舞斷劍。
這一次斷劍就像是聽話的精靈一樣，不再像昨晚那樣笨拙，沉重，而是變得十分輕盈靈巧，仿佛是身體的一部分一樣。
「原來如此，我會用劍了。」
路德維希神色興奮，認真練習了好一會兒，直到滿頭大汗才停了下來。
「接下來該進一步練習劈砍突刺，橫掃格擋的劍技技巧。」
此時他信心大增，看向磨盤，只見磨盤已經用鋤頭將門口大片地挖了三分之一，而且還在賣力幹活。
這傢伙還真是種地的天才，這麼會兒功夫就挖了一大塊。
「磨盤，別挖地了，過來替我發號指令。」
路德維希喊了一聲。
磨盤停了下來，也是滿頭大汗，抓了抓凌亂的頭髮，神色為難。
「可我不會發號指令。」
「這個簡單，你只需要在我揮劍的時候喊突刺劈砍，橫掃格擋就行。」路德維希示意磨盤走近點。
磨盤這才神色為難走過來。
路德維希隨即開始繼續揮舞斷劍，斷劍在空氣中發出咻咻咻的聲音。
「鐵叉，你會用劍了。」
磨盤看著路德維希流利的動作，一點都不拖泥帶水，興奮喊道。
「別廢話，快點發號指令。」路德維希提醒。
磨盤這才開始。
「刺！」
隨著指令發號，路德維希立刻回憶著蘭伯特爵士親自演示時手腕的每一個細微動作，仿佛蘭伯特爵士又在自己面前演示一樣。
與此同時在揮劍的時候手腕一動，斷劍突刺而出，動作十分標準。
「劈！」磨盤繼續發號指令。
路德維希隨即又快速做出了標準的劈砍動作，依舊十分標準。
「橫掃……格擋……」
磨盤不斷發號指令，路德維希則一一照做，就像是蘭伯特爵士正在揮舞這把斷劍一樣標準。
練習了好一會兒，直到滿頭大汗停了下來。
「奇怪，怎麼會記得這麼清楚，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沒忘。」
路德維希神色疑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是初級記憶術，初級記憶術讓自己將蘭伯特爵士演示時的每一個細微動作都印刻在腦海中，小貪魔沒有騙人。」
路德維希欣喜若狂。
「要不是初級記憶術，自己絕不可能學習這麼快的。」
回過神，看到一邊上的磨盤跺著腳，揉搓著雙手，鼻涕吸溜吸溜的，像是被凍壞了。
「磨盤，接下來你陪我練習，這樣就暖和了。」
路德維希趁熱打鐵，握著斷劍，擺好姿勢。
「衝過來用你手裡的鋤頭砸我的頭，快點，要用盡全身的力氣。」
聽著這話，磨盤看了一眼瘦弱的路德維希，搖晃著雙手。
「不行不行，那會打死你的。」
這樣不行，必須得想辦法讓磨盤用力攻擊自己。
路德維希略一思索，索性換上一副陰險笑容。
「你不用鋤頭狠狠砸我的頭，我就告訴蘭伯特爵士，你私藏了從他田裡挖出來的斷劍，到時候你會被吊起來絞死。」
說罷轉身欲行。
磨盤頓時慌了神，哀求道：「鐵叉，我們是好朋友，你不能這麼做。」
「鬼才當你這樣的白痴是好朋友，我不過是為了騙你幫我種地而已，你這樣的貨色沒人會看得上，哈哈。」
路德維希獰笑著繼續走向騎士城堡方向。
聽到這句話，磨盤臉上滿是震驚和失落，腦袋一片空白。
他一直被其他人取笑欺負，唯一拿他當朋友就是鐵叉，可鐵叉竟然這麼說，他感受到了深深的欺騙，頓時淚流滿臉，哭嚎著舉著鋤頭朝著鐵叉衝過去。
見狀，路德維希趕忙回頭，握著斷劍。
等鋤頭重重砸向腦袋的時候，立刻舉劍格擋，當二者相交的時候他回憶著蘭伯特爵士卸力的每一個動作細節，完美施展卸力技巧，將勢大力沉的鋤頭卸開。
就算如此，握劍的掌心依舊感覺到了酥麻感。
「好大的力氣，這傢伙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感慨的同時，他迅速將卸力後的劍柄撞向磨盤的胸口。
「砰」
一聲悶響，磨盤被撞擊胸口之後頓時呼吸困難，雙腿一軟，跪在地上。
路德維希趁機拉開距離。
「卸力的技巧也學會了。」
然而沒過一會兒，磨盤就重新站起來，眼眶滿是淚水，繼續舉著鋤頭用力砸向路德維希。
「磨盤，我是騙你的。」
意識到磨盤陷入癲狂，路德維希連忙解釋。
但愚鈍的磨盤哪裡聽的進去，鋤頭已經砸到了路德維希的頭頂，力氣比之前還大。
路德維希只好被迫舉劍格擋，繼續使用技巧卸力，然後抓住已經快要跌出去的磨盤衣領。
「冷靜點，磨盤，你是我的好朋友，我剛才只是為了騙你用力打我。」
然而磨盤依舊聽不進去，用腦袋撞向路德維希的腦袋。
接下來就剩下笨拙揮劍的艾里奧特，繼續看下去沒什麼意義。
「必須得趁著這會兒還記得一些劍技內容，儘快回去用那把斷劍試試。」
路德維希將大黑豬趕回豬圈，將收出來的雞蛋拿著找到管家波爾特，波爾特正在鞭打教訓一名農奴。
路德維希略微有些緊張的將雞蛋遞給對方。
「波爾特先生，我的活兒幹完了，可以回去了嗎？」
收過好處的波爾特接過收來的雞蛋，立刻換上一副友善的神色，態度和藹。
「當然，小傢伙。」
走出莊園柵欄，早已經幹完活兒的磨盤已經在柵欄外等著了，凍得鼻尖通紅，臉上憨憨的笑容。
「磨盤，去我家，陪我練劍。」
路德維希催促著，邁著極快的步伐往回趕。
「可我只會種地，不會用劍。」
「陪練不用會劍術。」路德維希安撫磨盤，順便說道：「走快點，別磨蹭。」
等回到了石頭小屋，路德維希讓磨盤在外面等著，自己進了小屋拿起磨盤給自己的半截鐵劍，又將用來種地的鋤頭拿上。
「鐵叉，好了嗎，外面好冷。」磨盤在外面大叫。
「好了好了，這就來。」路德維希拿著鋤頭和斷劍出了石頭小屋，將鋤頭丟給磨盤：「你先等我練習一下。」
磨盤拿著鋤頭點了點頭。
路德維希則握著斷劍，回憶著偷看到的內容。
「揮劍不要只用手臂的力量，而是要用全身的力量。」
默念著這句訣竅，腦海中開始浮現蘭伯特爵士給艾里奧特演示的詳細畫面，而且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很清晰的展現在腦海中。
路德維希立刻開始謹記著訣竅，模仿著蘭伯特的細微動作揮舞斷劍。
這一次斷劍就像是聽話的精靈一樣，不再像昨晚那樣笨拙，沉重，而是變得十分輕盈靈巧，仿佛是身體的一部分一樣。
「原來如此，我會用劍了。」
路德維希神色興奮，認真練習了好一會兒，直到滿頭大汗才停了下來。
「接下來該進一步練習劈砍突刺，橫掃格擋的劍技技巧。」
此時他信心大增，看向磨盤，只見磨盤已經用鋤頭將門口大片地挖了三分之一，而且還在賣力幹活。
這傢伙還真是種地的天才，這麼會兒功夫就挖了一大塊。
「磨盤，別挖地了，過來替我發號指令。」
路德維希喊了一聲。
磨盤停了下來，也是滿頭大汗，抓了抓凌亂的頭髮，神色為難。
「可我不會發號指令。」
「這個簡單，你只需要在我揮劍的時候喊突刺劈砍，橫掃格擋就行。」路德維希示意磨盤走近點。
磨盤這才神色為難走過來。
路德維希隨即開始繼續揮舞斷劍，斷劍在空氣中發出咻咻咻的聲音。
「鐵叉，你會用劍了。」
磨盤看著路德維希流利的動作，一點都不拖泥帶水，興奮喊道。
「別廢話，快點發號指令。」路德維希提醒。
磨盤這才開始。
「刺！」
隨著指令發號，路德維希立刻回憶著蘭伯特爵士親自演示時手腕的每一個細微動作，仿佛蘭伯特爵士又在自己面前演示一樣。
與此同時在揮劍的時候手腕一動，斷劍突刺而出，動作十分標準。
「劈！」磨盤繼續發號指令。
路德維希隨即又快速做出了標準的劈砍動作，依舊十分標準。
「橫掃……格擋……」
磨盤不斷發號指令，路德維希則一一照做，就像是蘭伯特爵士正在揮舞這把斷劍一樣標準。
練習了好一會兒，直到滿頭大汗停了下來。
「奇怪，怎麼會記得這麼清楚，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沒忘。」
路德維希神色疑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是初級記憶術，初級記憶術讓自己將蘭伯特爵士演示時的每一個細微動作都印刻在腦海中，小貪魔沒有騙人。」
路德維希欣喜若狂。
「要不是初級記憶術，自己絕不可能學習這麼快的。」
回過神，看到一邊上的磨盤跺著腳，揉搓著雙手，鼻涕吸溜吸溜的，像是被凍壞了。
「磨盤，接下來你陪我練習，這樣就暖和了。」
路德維希趁熱打鐵，握著斷劍，擺好姿勢。
「衝過來用你手裡的鋤頭砸我的頭，快點，要用盡全身的力氣。」
聽著這話，磨盤看了一眼瘦弱的路德維希，搖晃著雙手。
「不行不行，那會打死你的。」
這樣不行，必須得想辦法讓磨盤用力攻擊自己。
路德維希略一思索，索性換上一副陰險笑容。
「你不用鋤頭狠狠砸我的頭，我就告訴蘭伯特爵士，你私藏了從他田裡挖出來的斷劍，到時候你會被吊起來絞死。」
說罷轉身欲行。
磨盤頓時慌了神，哀求道：「鐵叉，我們是好朋友，你不能這麼做。」
「鬼才當你這樣的白痴是好朋友，我不過是為了騙你幫我種地而已，你這樣的貨色沒人會看得上，哈哈。」
路德維希獰笑著繼續走向騎士城堡方向。
聽到這句話，磨盤臉上滿是震驚和失落，腦袋一片空白。
他一直被其他人取笑欺負，唯一拿他當朋友就是鐵叉，可鐵叉竟然這麼說，他感受到了深深的欺騙，頓時淚流滿臉，哭嚎著舉著鋤頭朝著鐵叉衝過去。
見狀，路德維希趕忙回頭，握著斷劍。
等鋤頭重重砸向腦袋的時候，立刻舉劍格擋，當二者相交的時候他回憶著蘭伯特爵士卸力的每一個動作細節，完美施展卸力技巧，將勢大力沉的鋤頭卸開。
就算如此，握劍的掌心依舊感覺到了酥麻感。
「好大的力氣，這傢伙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感慨的同時，他迅速將卸力後的劍柄撞向磨盤的胸口。
「砰」
一聲悶響，磨盤被撞擊胸口之後頓時呼吸困難，雙腿一軟，跪在地上。
路德維希趁機拉開距離。
「卸力的技巧也學會了。」
然而沒過一會兒，磨盤就重新站起來，眼眶滿是淚水，繼續舉著鋤頭用力砸向路德維希。
「磨盤，我是騙你的。」
意識到磨盤陷入癲狂，路德維希連忙解釋。
但愚鈍的磨盤哪裡聽的進去，鋤頭已經砸到了路德維希的頭頂，力氣比之前還大。
路德維希只好被迫舉劍格擋，繼續使用技巧卸力，然後抓住已經快要跌出去的磨盤衣領。
「冷靜點，磨盤，你是我的好朋友，我剛才只是為了騙你用力打我。」
然而磨盤依舊聽不進去，用腦袋撞向路德維希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