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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湘西大山深處的一個夜晚裡,一個穿著紅裙子披著長發看不見臉的人正站在一個熟睡的男人身前,穿著紅裙子的人,隨即穿著裙子的人拿了三隻老鼠,消決在了夜暮中。

  ……

  幾天後,在一個辦公室內,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走了進來,對坐在椅子上的人說道:「周文,有新案子了。」說活的正是重案大隊的大隊長林沉。

  林沉身高在189公分左又,有著一身肌肉功夫很好。

  「說說案情吧!」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不急不忙地說道。

  這個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就是周文,重案大隊的副隊長,曾經是一個化學系高材生,但後來得了抑鬱症,所以當了一個心理醫生,後來病情漸漸好轉,之後林沉將他挖來了重案大隊,僅僅用了兩年,周文就升到了副隊長,而且善長推理和審問犯人,長相很是斯文,總是戴著一個金框眼鏡。

  「這次的案件很奇怪,死者共有四人,而且死法都非常奇特。第一個是被老鼠吃掉器官死的,但不知道老鼠是怎樣進入死者肚子裡的。第二個是被割掉了四肢。第三個是被人用手掏出了心臟。第四個就更奇怪了,他生前錄了段視頻,然後自殺了。而且當地人還說總是看見一個穿著紅裙子,披散著長發看不見臉的女人晚上在寨子裡走來走去,所以當地人很相信是鬼殺人。周文,你相信有鬼嗎?」林沉淡淡的說道。

  「我相信。」周文淡淡道。

  「什麼,你居然相信有鬼。」林沉瞪大了眼睛說道。

  「如果每個人的心裡沒鬼,那就不需要我們這些警察了。」隨即周文起了身。

  「這次不要叫別人了,就咱們兩個去,方便。」周文看著林沉說道。

  「周文,你可要想清楚那可是山村,就我們倆,會不會太少了。」林沉道。

  「不會,既然是當地警方清我們重案大隊去的。那肯定會給我們配備人手的。」

  所渭重察大隊,其實就是公安部成立的一個專門針對重案,特察和懸疑察件而成立的小組。

  「好,那我們走吧!我在車上再給你說具體細節。」林沉對周文說道。

  很快,兩人就踏上了前往曲江市的列車,因為當地只有公路所以只能先乘列車前往曲江市然後再驅車前往山村。

  中午的時候,林沉和周文兩人就到了曲江市。

  「走吧,先去跟當地政府借輛車。」林沉轉頭對周文說道。

  不久,兩人就借到了一輛吉普車朝山村行駛了去。

  到了下午,林沉兩人就到了村口,他們把車停在了村口,徒步向村里走了去。

  突然一個頭髮凌亂的男人瘋瘋癲癲的跑了過來,大笑道:

  「哈哈,你們都得死,雪兒來找你們報仇了。」

  林沉看到後隨即看向了周文,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周文看到林沉這般,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就在林沉二人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一個婦人跑了過來看著林沉二人說道:

  「對不起,我兒子前些天受到了一些刺激,這裡出了些問題。」婦人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

  「無妨。」周文隨即淡淡道。

  「走吧,快跟媽回去。「隨即婦人將瘋癲的男人拉扯了回去。

  但男人口中還是不斷地胡言亂語著。

  就在婦人走後,一個老人也急忙地走了過來。

  「兩位警官,我是這個村的村長。」老人說道。

  「村長,剛剛那個人是誰。」周文問道。

  「他叫劉木,是我們村唯一的大學生,前些天帶女朋友回來結婚,結果在大婚當夜突發心臟病死了,之後他就瘋了。」

  「那他口中的雪兒是准。」周文又問道。

  「那就是她的女朋友,跟他一個學校的,叫馬雪。」

  「村長,我們這半天沒喝水了,能去您家喝杯水嗎?」

  周文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當然可以,來,這邊請。」村長隨即笑著說道。

  隨即林沉和周文就到了村長家。

  「大山深處沒什麼好茶,兩位將就喝一下吧!「樹長拿著茶壺說道。

  「無妨,村長,有的喝就不錯了。」林沉開口道。


  「村長,婚禮那天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這時周文開口道。

  「沒有,沒有。」村長眼神躲閃的說道。這一切都被周文看在了眼裡,雖然村長隱藏的很好,但卻逃不過周文敏銳的眼睛。

  「村長,你覺得那幾個人是怎麼死的。」林沉問道。

  「肯定是女鬼,肯定是雪兒化成厲鬼回來復仇了。「村長臉色驚慌地說道。

  「你們又沒有做錯事,雪兒是自己突發心臟病死的,為什麼要向你們復仇呢?」周文盯著村長的眼睛說道。

  「那肯定是因為在我們這死的,所以要向我們全村人復仇。」村長眼神躲閃地說道。

  隨即周文沒有再問下去,而是林沉開口道。

  「村長,你看這天色也晚了,我們能不能在你家借宿一晚。」

  「可以,不過只剩一個房間了,你們?」

  「無妨,我們兩個睡一塊就行。」隨即村長就將林沉二人帶到了一個屋子就走了。

  林沉見村長走了後隨即關上了門。

  「周文,你覺得的真的有鬼嗎?」

  「鬼?當然有,只不過是他們心裡的鬼,馬雪的死肯定不是意外。」

  「嗯,那我們明天去看看馬雪的屍體。」

  「朴沉,你覺得今天咱們在村口遇見的那個劉木是真瘋還是假瘋。」周文沉聲道。

  「你的意思是那個劉木是假瘋。「林沉驚訝道。

  「是真瘋還是假瘋,以後就知道了。」周文目光深遂的說道。

  第二天一早,林沉和周文就驅年前往了縣殯儀館因為這幾天縣殯儀館的工作人員都放假了。所以馬雪的屍體還在冰櫃裡。

  不久,林沉二人就到了縣殯儀館,很快就找到了馬雪的屍體。

  「看樣子,的確是因為心臟病而死的,但她到安是受了什麼驚嚇呢?「周文看著屍體疑惑地說道。

  林沉突然想到了什麼,對周文說道。

  「周文,你知不知道農村有鬧洞房這個習俗,就是在新婚之夜,一堆人和新娘鬧著玩。」

  「你的意思是,很可能是有人在鬧洞房的時候對馬雪做了什麼,導致馬雪的心臟病發作。」

  「很有可能。」林沉點了點頭。

  「對了,林沉你知道那幾名死者的姓名嗎?」周文突然問道。

  「知道啊,自殺的那個叫劉水,被掏心臟的那個叫劉虎,被砍掉西肢的那個叫王川,被鼠吃光內臟的那個劉厭,你問這個做什麼。」林沉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我們去死者家裡了解一下情況吧!」隨即二人驅車回到了村子,並去了劉水家裡。

  只見劉水家裡有一個老人,一個婦女和兩個孩子正坐在院子裡沉默著。

  「你好,我們想了解一下案發當天的情況。」林沉二人走進院中對婦人說道。

  「警官,你們一定要查出真相啊。,兇手繩之以法啊!」婦女看到林沉二人後哭著說道。

  「放心,我們一定會抓到兇手的,你說說當天的情況吧。」林沉開口道。

  「當天,我就睡在我丈夫身邊,但我並沒有聽見任何聲音,老人和孩子也是如此,不知道為什麼,那天我們睡的都很死,等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我就發現我丈夫已經死了,他的身旁的手機里還播著他自殺的視頻,但我一點兒都不相信我丈夫是自殺的。「婦女開口講道。

  「睡的很死嗎?」周文沉思道。

  「能不能帶我到你們睡覺的床上看一下。」周文突然開口對婦女說道。

  「可以,這邊。」婦人應答道。

  不久周文等人就進了屋,站在了床邊,周文摩挲著下巴,好像在思考著什麼,只見周文直接走到了床邊,蹲了下來。

  「林沉你有沒有聞到什麼氣味。」周文突然說道。

  「沒有啊!怎麼了。」林沉疑惑的問道。

  「是乙醚的味道,一種可以使人昏迷的化學物質。「周文沉聲道。

  「那你的意思是?」

  林沉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周文給制上了。

  「我們一定會找到兇手的,清你放心。」周文對婦女說道。


  「好,謝謝你們。」隨即周文和林沉就向外走了去。

  等走到外面後林沉開了口。

  「周文,剛剛你為什麼阻止我」

  「剛剛要是讓她知道只有劉木懂化學,那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林沉聽完後心情也沉重了下來。

  「我們接下來去哪?」林沉隨即道。

  「去其他幾名死者的家裡看看」

  隨即二人朝劉虎家走了去,結果在他家也發現了乙醚,隨後兩人又向王川和劉厭家去了一趟。結果都發現了乙醚。

  「看來這些人很有可能是被劉木殺的。」周文開口道。

  「我覺得村長很可能隱瞞了什麼,我們去問問」周文又開口道。

  隨即二人就回到了村長家,等周文二人回到村長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二人直接去了村長的屋子。

  ……

  與此同時,在一間破舊的房子裡,一男一女正面對面站立著。

  「哈哈,我終於配出來了,這個藥水只要他喝了,以後他的心臟會跳的越來越快,直到死亡,居然來了兩個警察,這倒是個麻煩。」男人開口道。

  「這次你別去了,我去,我已經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被抓了也沒事。」女人沉聲道。

  「這不行,這是我的事,怎麼能連累您呢?」男人急切地說道。

  「別爭了,你還年輕,你要活著。」

  隨即女人直接換上了一身紅衣,拿起了男人手中的藥水,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男人看著女人的背影,落下了眼淚。

  ……

  「村長,我們想知道婚禮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請別欺騙我們。」周文坐在村長對面說道。

  「哪有什麼啊,什麼都沒有。」村長眼神躲閃結結巴巴的說道。

  「村長,你還想再死人嗎?」周文突然提高了聲音,村長也被嚇了一跳,隨即唉聲嘆氣的說道。

  「事情還得從婚禮前一天說起,那天劉木挨個找了我們村所有人。說馬雪有心臟病,讓我們不要鬧洞房,可誰知,劉水,劉虎,王川,劉厭,劉力他們五個卻認為是劉木為了不讓看到新娘子而假說有心臟病,還有就是他們實在是想看看城裡人,因此他們五個在新婚那天對馬雪做了惡作劇,所以導致了馬雪的心臟病突發,最重要的是他們看見馬雪這樣後不僅沒有救馬雪,反而還嘲笑馬雪是裝的,後來,馬雪死了,劉木也瘋了。」

  「村長,你說什麼,當時搞惡作劇的人現在還活著一個。」周文急切地問道。

  「對啊!劉力還活著。」

  隨即周文好像想到了什麼,直接起身朝外跑了去,林沉見狀也跟了上去。

  而此時,一個身著紅裙子的女人正把一瓶藥水倒入一個孰睡的男人嘴中,可以看到男人的面部表情非常痛苦,不一會兒,男人就沒有了任何表情。

  女人見狀直樓轉身向門外走了去。但女人剛轉身,門就被踹開了。

  來人正是林沉和周文。女人見狀並沒有逃跑,而是安然的站在了原地,仿佛早就知道一般。

  「你是劉木的母親。」周文開口道。

  「是我,我叫王麗,兩位警官好。」王麗笑著說。

  「是你殺了那4個人。」

  「是我,不過現在是5個了。」

  周文聽聞急忙跑進了屋探了探床上男人的鼻息。發現已經死了。

  「據我所和,你只是一個沒上過學的山野婦人,你是怎麼和道乙醚這種化學物質的。」

  「我兒子可是化學系高材生,每回回來都會帶些化學用品,回來做實驗,一來二去我也就懂了一些!」

  「那你能給我講講你是怎麼殺的這五個人嗎?乙醚就不用說了。」周文目光注視著王麗的眼睛說道。

  「我可以坐下說嗎!」王麗笑著開口道。

  「當然。」

  隨即王麗三人就面對面的坐了下來。

  「劉水在婚禮上扮鬼嚇雪兒,是導致雪兒死亡的直接原因,所以我就扮鬼嚇他,所以他就自殺了,劉虎在婚禮當晚用手打了一下雪兒心臟,直接將雪兒打倒在了地上,他也是導致雪兒死亡的重要原因,所以我直接用鐵爪子將他的心臟給掏了出來,王川則是在婚禮當晚調戲雪兒,所以我直接用鋸將他的四肢給鋸了下來,劉厭在婚禮上拿老鼠嚇雪兒,也是導致雪兒死亡的重要原因,所以我就將幾隻老鼠放了進去,吃光他的腸子和內臟,最後劉力則是嘲笑雪兒裝病,所以我就給他喝了些藥水,讓他也的體會一下心臟停止的感覺。」王麗陰笑著說道。


  「你那藥水是怎麼來的。」周文聽完後問道。

  「當然是以前我兒子無意中跟我說的。」

  「你殺了這麼多人,很可能是會判死刑的,你後悔嗎?」

  「不後悔,我畢竟為雪兒報了仇,當初我見到雪兒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了她。我覺得這個女孩很不錯,還為她將成為我的兒媳婦感到開心,可就是因為劉水他們五個,我沒了兒媳婦,兒子也瘋了,我現在唯一後悔的就是當初應該讓他們在城裡結婚,不讓他們回來結婚。」王麗說著說著便落下了淚。

  「我想再問你最後一個向題,劉木是真瘋還是假瘋。」周文目光銳利的盯著王麗說道。

  「當然是真瘋了。」王麗目光平淡地說。

  周文聽後沉默了,待了一會兒才開口道。

  「那你今晚就跟我們回局裡吧!」

  隨即周文三人站了起來,朝門外走了去。

  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早在劉木殺第一個的時候,王麗就已經算到了今天,所以每次劉木出去殺人的時候,王麗都會讓劉木戴上假髮,穿上紅裙子,製造鬼殺人的假象,以便自己以後能保全劉木,而且每次劉木殺完人回來後,王麗都會問劉木是怎麼殺的人,為的就是今天對付警察。

  三人很快就到了村口上了車,殊不知在遠處的山坡上,穿著一身黑衣的劉木正遠遠的看著王麗。

  王麗仿佛察覺到了什麼一樣,轉頭看向了劉木所在的地方一眼,隨即上了車。

  車子揚長而去,劉看著遠去的車子,落下了淚,隨即轉身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劉木和周文將如何開展正面交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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