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收仆
在陳默把對方送出食屍鬼街以後，他又一個人孤身回到這裡。
也得虧他之前看過漫畫，要不然還真不知道這個時候該怎麼辦呢。
他知道，想要與關鍵人物建立聯繫，不一定非要主動出擊，有時候，讓對方主動找上門來也是一種策略。
根據開膛手傑克仍然逍遙法外的事實，陳默推斷出，現在劇情才剛剛拉開序幕。
按照時間線，再過幾天，喬治·喬斯達就將遭遇不幸。
在原著劇情中，也正是在這個時間節點，喬瑟夫·喬斯達來到了食屍鬼街，找到了買賣毒藥的王燦。
王燦，一個中國人，或者更準確地說，應該稱他為清朝人。
陳默一邊思考劇情，一邊繼續深入食屍鬼街。
路上又打發了幾批想找麻煩的混混，陳默終於是來到了街邊的一個小診所，門上還掛著一個招牌，寫的是繁體字。
剛一推開診所的大門，一股濃烈的中藥味鑽進鼻腔。
而店鋪的老闆也就是王燦也抬起頭來。
他的長相實在不敢恭維，丑的清新脫俗，如果要讓陳默來進行評分的話，恐怕只能是負分，亂七八糟的髮型，渾身怪味加上乾癟的身材和寬大的衣服，給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陳默環顧四周，打量著店內的陳設，與其說是一個診所，倒不如說更像是占卜師呆的地方，各種奇怪的器具擺滿了房間。
「大人，您買些什麼嗎？」
眼看見陳默一身上流社會的打扮，立刻用十分諂媚的姿態詢問陳默要點什麼。
對方的口音十分怪異，再搭配上獵奇的外貌，給人的印象分十分的低。
「告訴我你的名字。」
陳默沒有理會對方的討好，而是直接開口問道。
對方先是一愣，隨即把姿態放的更低了。
「大人，您叫我王燦就行了。」
陳默滿意的點點頭，看來他沒找錯地方。
「問你個問題，前些日子有沒有一個英國人來找過你。」
陳默一邊說著，一邊仔細地描述了一下喬瑟夫的外貌特徵，雖然地方找對了，但是要是把時間給搞錯那可就不好了。
此時王燦有些猶豫，他有點摸不清對方的路數，起初他以為對方是來買藥的，但現在一看又像是來找人的，可對方說的那個傢伙他聽也沒聽過。
思考一番後他還是搖了搖頭。
很好，一切都恰到好處。
感覺心情大好的陳默覺得就連王燦這張醜臉也順眼起來了。
一臉懵逼的王燦看著對方東翻翻西看看，最後在老闆專屬的躺椅上坐了下來，還像使喚下人一樣讓他去把爐子裡的火燒旺盛一些。
這王燦可不幹了，他就像那些三流反派一樣直接跳起來，摸出刀具大聲質問陳默。
陳默對他的評價更低了，他甚至都不虛與委蛇一番，直接跳起來就動刀子。
而身體素質遠非常人的陳默，讓他後發先至，一腳踹出去，就把對方踢飛出去狠狠的砸在牆上半天都爬不起來。
好不容易爬起來了，就被陳默抓起來一頓猛抽。
陳默此時也不是在欺負對方，而是用最擅長的物理馴化法，幫助王燦開啟神智，只可惜對方資質太差浪費了陳默一番苦心。
吃了一番毒打，臉腫的像是豬頭一樣的王燦服軟了，其實在挨過第一腳的時候他就已經服了，只是那時候太痛說不出話來，對方又不給他機會。
他用滿是淤青和血液的臉擠出一個討好的笑容。
收拾人渣陳默可是一點負罪感都沒有。
別看是他進來問東問西，然後賴著不走，還把店主狠狠揍了一頓，但說一千到一萬誰又能說王燦沒有錯呢，他丑到陳默眼睛了。
再說了，能在食屍鬼街這種地方開店，怎麼可能會是好人，早在八年前他就可以為了賺錢把慢性毒藥賣給小孩子，能是什麼好東西。
這種渣渣不打一頓陳默反而覺得不痛快，所以他打完以後不僅不覺得愧疚反而覺得渾身舒暢，充滿了成就感。
陳默坐在躺椅上，而王燦此時乖乖的在爐子邊上扇火，讓火更加旺盛。
陳默突然用中文說道：「過來。」
王燦一邊震驚一邊乖乖來到陳默身前，此時他的心中充滿癲狂，想要報復回來，哪怕他現在正在裝慫也沒法完全掩蓋眼底的仇恨。
陳默輕笑一聲問道：「你現在是不是很不爽，在心裡悄悄的罵我呢？」
王燦強行在腫脹的臉上擠出笑容說道：「不敢！」
「不敢就是想咯？看來還是不服。」
王燦哪懂這個啊，他感覺對方就是又想找理由收拾他，嘴裡求饒的話還沒說出口就看到了令他駭然的一幕。
只見對方對著他比了個手勢，一道白光從對方手中射來，直接打中了王燦的腦門，將他打倒在地。
他感覺腦門挨了一下後很疼，但這和他所受到的精神衝擊比起來簡直就不值一提。
他滿臉不可置信的望向對方：「你，你到底是……」
「閉嘴，乖乖給我看這裡。」
陳默反轉手機屏幕，將他偷偷錄好的視頻給對方看。王燦瞳孔猛地一震，這裡面不是自己嗎？這是鏡子嗎？不對，這不是鏡子，鏡子沒有這麼生動，難道是……
「看見了嗎，知道裡面是什麼了嗎？你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麼會清朝話嗎？我現在告訴你，我乃是龍虎山俗家弟子，道號西門子，我曾經學過法術，我手中這件法器名為奪魂鏡，我剛剛已經設法拘走了你三魂七魄中的二魂，你也是清國人告訴我失了二魂的人會怎麼樣？」
王燦臉色蒼白幾乎要昏過去，他顫顫巍巍的說道：「魂魄乃生命之主宰，魂魄既去，形體雖存，然已無生機，如行屍走肉般，終將腐朽。」
「我，我以命不久矣。」
說著他直接跪下，一點報復的念頭都不敢有了，只是一個勁的磕頭，求陳默把他的魂魄還回去。
這個年代的清國人比想像中更加迂腐和無知，這個時代，本來就有大量東方人拒絕拍照攝影，認為會將靈魂勾走。
而王燦就是吃了有文化的虧，見識過攝影的他，知道單單用攝影技術沒法逼真到這種程度，所以一定是他的魂魄被人拘走了。
陳默冷哼一聲，將手機收進懷裡，實則是放進儲物空間，而王燦還是只顧著一個勁磕頭，嘴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念叨什麼。
「停下，不許磕了！」
眼見陳默發話，王燦馬上停下一動都不敢動，只是淚汪汪的看著陳默。
陳默被他的眼神給噁心到了，揮揮手讓他去整理一下再回來。
王燦乖乖照做，好不容易緩過來，陳默眼見對方已經失去i了反抗的想法，決定再加上一把料。
「王燦，你可知我為什麼會選中你？」
王燦老老實實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在倫敦有權有勢的大人物多的是，為什麼偏偏選中他呢？
「因為你作惡多端，罪孽深重，老天都看你不順眼，所以你才要遭此一難。」
對於陳默的說辭王燦深信不疑。他略懂一些奇淫巧技，最是迷信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陳默的說辭剛好能夠對應上他心中的恐懼。
他哭喪著臉說自己也不想的，這些洋人自稱是上帝的選民，他以為自己做的惡事就不會沾上因果。
陳默厲聲喝道：「你都犯了些什麼事，通通給我如實招來！」
「是是是。」
王燦嚇得渾身一顫，連忙應道。
他跪在地上，聲淚俱下地懺悔自己做過的錯事。
什麼誘拐兒童、販賣毒品、強買強賣都是小兒科，他一邊說，一邊觀察著陳默的臉色，表示自己是真的知錯了。
至於他是不是知錯了，陳默並不在意，他大概只是害怕了。
「行了，你以後就跟著我，等什麼時候你的罪孽還清了，我就還你自由，懂了沒？」
「懂了懂了，多謝老爺，老爺仁慈啊。」
王燦如蒙大赦，連連磕頭，感激涕零。
也得虧他之前看過漫畫，要不然還真不知道這個時候該怎麼辦呢。
他知道，想要與關鍵人物建立聯繫，不一定非要主動出擊，有時候，讓對方主動找上門來也是一種策略。
根據開膛手傑克仍然逍遙法外的事實，陳默推斷出，現在劇情才剛剛拉開序幕。
按照時間線，再過幾天，喬治·喬斯達就將遭遇不幸。
在原著劇情中，也正是在這個時間節點，喬瑟夫·喬斯達來到了食屍鬼街，找到了買賣毒藥的王燦。
王燦，一個中國人，或者更準確地說，應該稱他為清朝人。
陳默一邊思考劇情，一邊繼續深入食屍鬼街。
路上又打發了幾批想找麻煩的混混，陳默終於是來到了街邊的一個小診所，門上還掛著一個招牌，寫的是繁體字。
剛一推開診所的大門，一股濃烈的中藥味鑽進鼻腔。
而店鋪的老闆也就是王燦也抬起頭來。
他的長相實在不敢恭維，丑的清新脫俗，如果要讓陳默來進行評分的話，恐怕只能是負分，亂七八糟的髮型，渾身怪味加上乾癟的身材和寬大的衣服，給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陳默環顧四周，打量著店內的陳設，與其說是一個診所，倒不如說更像是占卜師呆的地方，各種奇怪的器具擺滿了房間。
「大人，您買些什麼嗎？」
眼看見陳默一身上流社會的打扮，立刻用十分諂媚的姿態詢問陳默要點什麼。
對方的口音十分怪異，再搭配上獵奇的外貌，給人的印象分十分的低。
「告訴我你的名字。」
陳默沒有理會對方的討好，而是直接開口問道。
對方先是一愣，隨即把姿態放的更低了。
「大人，您叫我王燦就行了。」
陳默滿意的點點頭，看來他沒找錯地方。
「問你個問題，前些日子有沒有一個英國人來找過你。」
陳默一邊說著，一邊仔細地描述了一下喬瑟夫的外貌特徵，雖然地方找對了，但是要是把時間給搞錯那可就不好了。
此時王燦有些猶豫，他有點摸不清對方的路數，起初他以為對方是來買藥的，但現在一看又像是來找人的，可對方說的那個傢伙他聽也沒聽過。
思考一番後他還是搖了搖頭。
很好，一切都恰到好處。
感覺心情大好的陳默覺得就連王燦這張醜臉也順眼起來了。
一臉懵逼的王燦看著對方東翻翻西看看，最後在老闆專屬的躺椅上坐了下來，還像使喚下人一樣讓他去把爐子裡的火燒旺盛一些。
這王燦可不幹了，他就像那些三流反派一樣直接跳起來，摸出刀具大聲質問陳默。
陳默對他的評價更低了，他甚至都不虛與委蛇一番，直接跳起來就動刀子。
而身體素質遠非常人的陳默，讓他後發先至，一腳踹出去，就把對方踢飛出去狠狠的砸在牆上半天都爬不起來。
好不容易爬起來了，就被陳默抓起來一頓猛抽。
陳默此時也不是在欺負對方，而是用最擅長的物理馴化法，幫助王燦開啟神智，只可惜對方資質太差浪費了陳默一番苦心。
吃了一番毒打，臉腫的像是豬頭一樣的王燦服軟了，其實在挨過第一腳的時候他就已經服了，只是那時候太痛說不出話來，對方又不給他機會。
他用滿是淤青和血液的臉擠出一個討好的笑容。
收拾人渣陳默可是一點負罪感都沒有。
別看是他進來問東問西，然後賴著不走，還把店主狠狠揍了一頓，但說一千到一萬誰又能說王燦沒有錯呢，他丑到陳默眼睛了。
再說了，能在食屍鬼街這種地方開店，怎麼可能會是好人，早在八年前他就可以為了賺錢把慢性毒藥賣給小孩子，能是什麼好東西。
這種渣渣不打一頓陳默反而覺得不痛快，所以他打完以後不僅不覺得愧疚反而覺得渾身舒暢，充滿了成就感。
陳默坐在躺椅上，而王燦此時乖乖的在爐子邊上扇火，讓火更加旺盛。
陳默突然用中文說道：「過來。」
王燦一邊震驚一邊乖乖來到陳默身前，此時他的心中充滿癲狂，想要報復回來，哪怕他現在正在裝慫也沒法完全掩蓋眼底的仇恨。
陳默輕笑一聲問道：「你現在是不是很不爽，在心裡悄悄的罵我呢？」
王燦強行在腫脹的臉上擠出笑容說道：「不敢！」
「不敢就是想咯？看來還是不服。」
王燦哪懂這個啊，他感覺對方就是又想找理由收拾他，嘴裡求饒的話還沒說出口就看到了令他駭然的一幕。
只見對方對著他比了個手勢，一道白光從對方手中射來，直接打中了王燦的腦門，將他打倒在地。
他感覺腦門挨了一下後很疼，但這和他所受到的精神衝擊比起來簡直就不值一提。
他滿臉不可置信的望向對方：「你，你到底是……」
「閉嘴，乖乖給我看這裡。」
陳默反轉手機屏幕，將他偷偷錄好的視頻給對方看。王燦瞳孔猛地一震，這裡面不是自己嗎？這是鏡子嗎？不對，這不是鏡子，鏡子沒有這麼生動，難道是……
「看見了嗎，知道裡面是什麼了嗎？你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麼會清朝話嗎？我現在告訴你，我乃是龍虎山俗家弟子，道號西門子，我曾經學過法術，我手中這件法器名為奪魂鏡，我剛剛已經設法拘走了你三魂七魄中的二魂，你也是清國人告訴我失了二魂的人會怎麼樣？」
王燦臉色蒼白幾乎要昏過去，他顫顫巍巍的說道：「魂魄乃生命之主宰，魂魄既去，形體雖存，然已無生機，如行屍走肉般，終將腐朽。」
「我，我以命不久矣。」
說著他直接跪下，一點報復的念頭都不敢有了，只是一個勁的磕頭，求陳默把他的魂魄還回去。
這個年代的清國人比想像中更加迂腐和無知，這個時代，本來就有大量東方人拒絕拍照攝影，認為會將靈魂勾走。
而王燦就是吃了有文化的虧，見識過攝影的他，知道單單用攝影技術沒法逼真到這種程度，所以一定是他的魂魄被人拘走了。
陳默冷哼一聲，將手機收進懷裡，實則是放進儲物空間，而王燦還是只顧著一個勁磕頭，嘴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念叨什麼。
「停下，不許磕了！」
眼見陳默發話，王燦馬上停下一動都不敢動，只是淚汪汪的看著陳默。
陳默被他的眼神給噁心到了，揮揮手讓他去整理一下再回來。
王燦乖乖照做，好不容易緩過來，陳默眼見對方已經失去i了反抗的想法，決定再加上一把料。
「王燦，你可知我為什麼會選中你？」
王燦老老實實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在倫敦有權有勢的大人物多的是，為什麼偏偏選中他呢？
「因為你作惡多端，罪孽深重，老天都看你不順眼，所以你才要遭此一難。」
對於陳默的說辭王燦深信不疑。他略懂一些奇淫巧技，最是迷信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陳默的說辭剛好能夠對應上他心中的恐懼。
他哭喪著臉說自己也不想的，這些洋人自稱是上帝的選民，他以為自己做的惡事就不會沾上因果。
陳默厲聲喝道：「你都犯了些什麼事，通通給我如實招來！」
「是是是。」
王燦嚇得渾身一顫，連忙應道。
他跪在地上，聲淚俱下地懺悔自己做過的錯事。
什麼誘拐兒童、販賣毒品、強買強賣都是小兒科，他一邊說，一邊觀察著陳默的臉色，表示自己是真的知錯了。
至於他是不是知錯了，陳默並不在意，他大概只是害怕了。
「行了，你以後就跟著我，等什麼時候你的罪孽還清了，我就還你自由，懂了沒？」
「懂了懂了，多謝老爺，老爺仁慈啊。」
王燦如蒙大赦，連連磕頭，感激涕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