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含怒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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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陳默深諳童貫的性格與喜好,加上剛剛獻上秘籍,投其所好,短短几分鐘內,兩人便相談甚歡,氣氛融洽至極。

  聊著聊著,陳默突然畫風一轉開始聊起江湖之事了。

  「大人,自我下山以來,一路走來,遊歷了不少地方,所見所聞,讓我對大宋的現狀深感憂慮,可謂內憂外患,形勢不容樂觀啊!」

  「哦?此話怎講?」

  陳默趕緊說道:大人,我觀如今大宋百姓,雖能安居樂業,自給自足,但卻飽受那些江湖幫派和武林人士的盤剝之苦,這些人就像是趴在百姓身上的吸血蟲,貪得無厭,永不知足。」

  他頓了頓,語氣愈發激憤:「他們不僅吸血,而且目無法紀,肆意妄為,或勒索錢財,或盜竊搶劫,或滋擾地方,以武犯禁,擾亂社會治安

  「還有,在這些武林人士的耳熏目染之下,有不少青年紛紛加入各種大小幫派,就連孩童也不例外,只怕這股風氣在吹上幾年,我大宋怕是連種地的農民都沒有了。」

  在提及江湖人士的時候,童貫滿臉不屑,顯然是不放在眼裡,但陳默所說的問題也是確實存在的。

  童貫沉吟片刻:「陳公子,你可有什麼高見?」

  雖然對方此時的態度十分和顏悅色,但陳默可不敢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只敢稍微提一下。

  緊接著陳默打了個哈哈,就開始聊其他的事了。

  就在陳默和童貫相談甚歡之時,黑牢深處,尼亞也開始了她每日的修行,黑牢中傳來他愉悅的叫聲,和囚犯的嘶吼聲。

  亞當今天都沒接到什麼任務,自從他練成了這部功法後,有段時間沒有殺人的他心裡痒痒的,他這麼長時間都沒殺人,也鑽進黑牢,想找幾個倒霉蛋殺來解解饞。

  黑牢中,那些囚犯們早已被尼亞吸乾了精氣,一個個面黃肌瘦,眼神呆滯。但總歸是還有幾個生命力比較頑強的。

  後來一殺才發現這黑牢之中的囚犯,一個二個都能積攢不少的煞氣,要不是尼亞把他們大部分都榨乾了,估計還會積攢更多。

  不過還好,亞當他也沒有上頭,只是簡單挑了幾個看起來狀態還可以的殺了。

  殺的人太多,他怕這些獄卒就不會袖手旁觀了,對方現在不怎麼管也是看在縣令的份上,殺的太多怕是不好收場。

  殺了幾個人後,亞當眼看亞尼還沒有結束,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走到黑牢門口,百無聊賴地等待著。

  於此同時,陳默他們已經進了城裡,在來的路上童貫一直在翻看這那部北冥神功,似乎是從中得到了什麼靈感,本來還應該要休息一天的他,在安排手下在城裡自由活動之後,就迫不及待的帶著陳默直奔黑牢,想從裡面抓幾個囚犯來做他新功法的實驗品。

  至於為什麼帶上陳默,一是陳默死皮賴臉要跟著,二是他好不容易創出一部驚世神功旁邊沒有人吹噓一下總是覺得缺了點什麼,剛好陳默作為穿越者,當捧眼那是領先了時代起碼兩千年,而且懂得看眼色,在來的路上給童貫哄開心了,就帶上他一起了。

  畢竟,創出了一部「驚世神功」,總得找個人來吹噓一番,才能滿足他的虛榮心。

  「陳公子,你看咱家這功法如何啊。」

  也許是陳默那幾句馬屁拍到了癢處,又或許是對自己的「神功」信心十足,童貫竟直接將那新鮮出爐的功法遞到陳默眼前,得意洋洋地讓他品鑑。

  陳默心中狂喜,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他一邊暗中飛速記憶功法內容,一邊不忘繼續給童貫灌迷魂湯。

  「大人,您這神功一出,那可真是石破天驚,武林震動啊!到時候,什麼少林、武當,統統都得往後稍稍,給您騰地方!」陳默極盡誇張之能事,這馬屁拍得雖顯浮誇,卻正中童貫下懷,讓他心裡美滋滋的。

  「那是自然,」童貫的得意之色溢於言表,在進城後他就脫下了寬大的黑袍,陳默才能夠看清他的面容。

  「不過,這新功法總得有個響亮的名字,你覺得叫什麼好呢?」

  陳默心中一動,臉上卻裝作誠惶誠恐:「這……這不合適吧,公公您創的絕世神功,小的哪有資格……」

  「哎,無妨。」童貫大手一揮,滿不在乎地說:「你就隨便說一個,咱家聽聽。」

  「那……那小的就斗膽了,不如就叫……葵花寶典?」陳默小心翼翼地提出了這個名字,他知道這大概就是童貫原來自己想出來的名字,有著特殊的意義。


  「葵花寶典?」童貫喃喃自語,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好名字!好名字啊!既有陰柔之美,又不失霸氣,與咱家這功法相得益彰!就叫這個了!」他一拍大腿,興奮之情溢於言表,顯然對這個名字滿意至極。

  童貫雙眼放光,越是品味越時覺得有味道,仿佛這部功法就該是叫這個名字的,不叫這個名字就缺了點韻味。

  得到了個好名字的童貫現在是越看越覺得陳默順眼了,甚至主動提出要不要進宮當太監,到時候可以罩著他。

  那這陳默能同意嗎,他連個女朋友都沒談過,就以自己要深鑽醫學,如果入了宮到時候試藥的時候效果不對那可怎麼辦。

  其實這個理由很牽強,但是童貫不在乎,他看出對方不太想當太監,就不再提這個話題,而是加快步伐像黑牢趕去,他已經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試試新功法了。

  然而,他們剛一靠近黑牢,就聽到牢中傳來一陣陣女人的叫聲。這聲音嬌柔婉轉,卻又不做作,頗為悅耳,按理說,這種聲音不應該從陰森的黑牢里傳出,倒像是青樓女子才會發出的。

  不過……

  陳默眉頭一皺,這聲音怎麼聽著有點耳熟?好像在哪兒聽過。

  他扭頭一看,剛剛還面帶笑容的童貫,此刻臉色陰沉得像是能滴出水來。也難怪,他一個無根之人,最忌諱的就是這個,怎麼可能忍受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搞這種事情?上次試藥,那是想看看陳默的真本事,而這次……

  此時再傻的人也能看出童貫此時心情差到了極點,他加快腳步向黑牢走去,陳默趕緊跟上。

  越是靠近黑牢,叫聲就越發響亮,童貫的臉色也更黑了。

  陳默也感到疑惑,他沒想過有人會在這裡練功,只是疑惑是誰那麼有實力,進了朝廷的黑牢居然還能盡情享樂,不過就算這個人再怎麼有實力也沒用了,誰讓他正面撞上槍口了呢。

  正當他想著是誰這麼倒霉,然後他就看到站在門口一副拽的不得了的亞當。

  幾個有眼色的獄卒和守衛甚至不等童貫拿出代表身份的牌子就率先行禮。

  「公公好。」

  原本童貫甚至沒有注意到亞當,只當他是一個普通的守衛,結果也不知道這傢伙是不是真的虎,別人都行禮就他一個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陳默趕忙給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這麼突出。

  畢竟都是隊友,再說了他們可是隊友啊,雖然只是臨時小隊,但誰知道以後會怎麼樣,要是死了隊友扣分怎麼辦。

  安迪沒理會陳默的提醒,雖然在這裡見到對方也讓他有點驚訝,眼看著陳默站在一個太監身後,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還想讓他行禮。

  甚至亞當還生出一些優越感,他知道公公的意思就是太監,太監就是沒鳥用的人。

  他雖然在異世界混了這麼久,但很顯然他沒學會察言觀色,或許是生在高魔世界讓他有了高人一等的想法,他不僅沒有行禮,甚至是一副鼻孔朝天,盛氣凌人的姿態。

  童貫心中不悅,自從二十年前他跟了當今聖上後,除了殿下誰還敢甩他臉色,就連刑部尚書見了他也要畢恭畢敬乖乖叫一聲公公,這小地方的守衛居然敢給他耍臉子,不過他著急著實驗功法懶得計較。

  童貫冷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幾個守衛額頭直冒冷汗,暗道要遭,正想著怎麼解釋的時候,亞當以一個十分裝逼的姿勢攔在童貫身前。

  冷冷的盯著童貫,雖然他一句話也沒有說,但是個人都能看出他表達的意思。

  安迪這番舉動不僅驚到了陳默,嚇到了守衛,也差點給童貫氣笑了,他剛剛已經亮出牌子了,是個人都應該知道他是皇帝的人了,眼前這個傢伙不僅不把他放在眼裡,就連皇帝也不放在眼裡嗎?

  事實上亞當根本不知道這個牌子所代表的意義,他這兩天都忙著殺人,根本沒去了解這些牌子代表的意義,而童貫一身功夫出神入化,氣息十分晦澀,一般人只會把他當成一個普通人,而亞當也不例外,他只覺得這傢伙就是個普通太監罷了,他還在心裡。

  聽著耳邊女人愉悅的叫聲,還有眼前這個不識抬舉的傢伙,怒極了的童貫直接出手,讓亞當有幸體驗到了這個世界一流高手生氣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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