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什麼？！師姐是魔教聖女？！
擊殺雲竹峰兩位師兄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方堯出入天衣閣更加謹慎。
好在沒再出現像蘇瀚那樣的貪財打劫之人。
日子趨於平淡，重新回歸到了外門弟子的日常當中。
不過有一件事情方堯特別在意：
攝蠱靈根跟師姐有關，未來要殺他們的神秘人跟師姐有關，幻變之後師姐的靈根大有問題。
那麼譚雨晴就變得可疑起來。
倒不是說方堯覺得她人有什麼問題，畢竟他們一起長大，相處20年的時間，方堯對師姐的人品，甚至是里里外外都是相當清楚的。
但方堯懷疑事情是出自師姐入門之前。
也就是說師姐的背景大有問題。
第二天，方堯找機會用天鑒符查看了一遍師姐：
【譚雨晴：前天星門掌教之女，魔教聖女。
因天星門遭遇叛變，譚雨晴的父親被四大長老合力擊殺。
後譚雨晴逃難至此，成為了玄韻宗的一名外門弟子。
20年日夜相處，譚雨晴日久生情，傾心於你，礙於身份不敢跨越雷池一步，更不想拖累於你，所以平時保持克制。】
這一鑑定不要緊，方堯整個人都傻掉了。
什麼？！
師姐是魔教聖女？！
這事兒跟誰說去啊？
方堯怔怔地坐在原地，腦海中一陣翻江倒海，
信息量著實有些超出他的承受範圍了。
好好的一個平平無奇的師姐，怎麼一下子就變成了身世傳奇的魔教聖女了呢？
但是，
天鑒符給出的信息不會有假，但這也太顛覆自己的認知了。
重新梳理了一遍過去模擬的種種，他慢慢領悟過來：
師姐是魔教聖女，但是天星門追殺她，除了玄韻宗天下之大並無安身之地。
因為玄韻宗足夠強，強到魔教不敢輕舉妄動。
那麼魔教知道她在這裡嗎？
關於魔教天星門的人，方堯腦海中又想起另外一個人來：
之前替他遮蓋擊殺嵐柔師姐之事的黑衣前輩。
出現在玄韻宗，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就是為了來查探師姐身份的，但是這種可能性並不大。
對方修為明顯異常深厚，若她探查到了師姐就是魔教聖女，肯定會將師姐帶走。
畢竟這是外門，守備並不森嚴。
那麼，剩下的就只有一種可能性了——
黑衣女是保護師姐而來。
而師姐喜歡我，所以她才會出手幫助。
嗯……只有這一種可能了。
一旦理清了這一層關係，之前模擬的所有行為都得到了合理的解釋。
……
在方堯模擬的未來中，師姐只要破玉，那麼神秘人就一定會找上門來。
那神秘人大概率就是天星門的人。
而且，他們一定有某種方式能在師姐破玉之時得知具體位置，得把那個方式給找出來。
擊殺師姐，是不希望她回到天星門？
還是跟攝蠱靈根有關？
死了的人，靈根還有作用嗎？
方堯搖搖頭，仍然一頭霧水。
若我和師姐不下山呢，有玄韻宗庇護，天星門不一定敢來？
不行不行。
外門沒有厲害的長老坐鎮，皓晨長老也不過是化神期的修士而已，完全不是煉虛境的對手。
強行破玉奪取攝蠱靈根，只會陷長老於水深火熱之中。
除非——
他和師姐能進內門。
內門高手如雲，更有千年一遇的修真奇才素星大師姐坐鎮，凌淼掌門更是首屈一指的大修士，一輩子不出內門，量魔教也不敢如何。
怪不得，
方堯總算明白了在最開始的模擬中，師姐為什麼不願意答應他的表白，而是一門心思想進內門了。
……
這麼說來，師姐也是個可憐之人，全天下都在找她。
但是，無論是宗門發現了師姐的真實身份，亦或是被現在天星門的人找到，師姐的下場估計都不會太好。
師姐的人生如此悲慘，從出生就註定了不平凡。
而這不平凡之後又背負了多少巨大的不該屬於她這個年紀的重擔？
想到此處，方堯抬起頭來，看向對面。
一點燭光，將師姐的側臉暈染上了綺麗的色彩，師姐正專心致志地為手帕設計新的圖案。
只要是自己需要的，師姐真的是無所不給。
想到過去種種，方堯不由得內心一陣觸動。
恰巧此時，
譚雨晴抬起頭來，對著他莞爾一笑。
傾國傾城。
……
師姐身份太過特殊，
方堯自然也不會暴露雨晴師姐的身份。
只是未來相處過程中，師姐給人的感覺確實有了微妙的變化。
以前的師姐是師姐，現在的師姐是魔教聖女。
而且屬於一旦身份暴露，就有可能惹來殺身之禍的那種。
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師姐，方堯都覺得：
一定要變強，而且要快。
……
結束了一天的外門雜活，方堯洗乾淨手，匆匆擦了把臉，回到住處，將之前天衣閣給的任務清單拿了出來。
【天衣閣織造單】
【錦帕若干】【每方手帕報酬25靈石】
【流雲繡帕五條】【每條60靈石】
【天逸雲裳一件】【1000靈石】
【天香柳裙三條】【300靈石】
【……】
閣主讓他隨意織造，只要使用天紋萬道針法，天衣閣就會以高價回收，而且所需材料全由天衣閣提供。
方堯腦海中浮現出閣主風情萬種的姿態和含情脈脈嬌羞的面容，心中多生出幾分好感。
打開包裹，裡面裝著許多針線和上好的布料，
鍊氣期沒法使用高階的材料來進行縫製，不過天衣閣似乎也早就已經考慮到了這些，所以包裹裡面是三十方尚未刺繡的素淨手帕，用的是上好的冰蠶絲製作而成。
除此之外，閣主還將織造圖紙都給標註詳細，
清歡閣主還真是個細緻之人。
工本費由天衣閣承擔，也就是說這些靈石都是方堯純賺。
……
方堯繡好三十方流雲繡帕，將其中一方送給了師姐譚雨晴。
收到師弟的禮物，雨晴師姐異常開心，在新的圖案設計上更下功夫。
另外一方拜託天衣閣閣主送給三樓的掃地丫頭，剩下的交付給天衣閣，錢從他的報酬里扣。
清歡閣主哪敢要他的錢，做了個順水人情，
將手帕交給穆妍的時候，
穆妍有些意外，「哎？給我的？」
「嗯。」
清歡閣主微微一笑，「看樣子方堯公子應該是看上你了。」
「閣主，請你勿要亂說。」穆妍臉頰通紅，「我與方堯公子只有一面之緣。更何況……我只是個掃地丫頭而已……」
開心之餘，
與此同時，又眉頭微皺，不是很明白方堯為什麼要給她送東西。
清歡閣主笑而不語，「收好吧，你若是能得到方堯公子的歡心，那也是天衣閣之福。」
怪不得，看不上閣內的姑娘呢。
清歡閣主暗暗打量著掃地丫頭，穆妍雖然蓬頭垢面也沒怎麼打扮，但是手指纖細修長，身材高挑，瓜子臉，秋水凝眸，乍一看好像只是小有姿色，實際上打扮一下會非常漂亮。
尤其是這身段，雖然果實不是很大，卻是每一分都很緊緻，哪怕穿著有些土氣的下人衣服，也能看出來身材凹凸有致，輪廓完美。
著實讓不少人羨慕。
閣主微微挑眉，方堯公子真是好眼力。
……
每隔一段時間，方堯就會將織造好的織品多做兩件，一件給雨晴師姐，另外一件給天衣閣的掃地丫頭。
閣主雖然不太理解，可也照做了。
由於方堯青睞，出於愛屋及烏，清歡閣主對這位掃地丫頭更加照顧起來。
方堯每天盡心盡力照顧偽·攝蠱靈根，每隔幾天就去一趟天衣閣完成訂單。
靈石賺得越來越多，偽攝蠱靈根培育所需要的物品也越來越珍貴：
從最開始的每日一顆靈石，到後面變成了每日一顆中階靈玉，再到後面變成了每日一顆上品靈玉……
若不是方堯的手工活做得足夠好的話，還真的供給不上。
隨著偽攝蠱靈根的不斷生長，每天大概能收穫一到兩個白色模擬碎片，至於藍色或是紫色確實沒有遇到過。
如此循環往復。
一晃半年時間過去。
這一天，方堯回到住處。
剛進門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香味。
哪怕有紫虛屏靈陣阻擋，花盆的位置也有著巨大的靈光浮動，似乎隨時就要衝破屏障一般。
因為之前已經模擬過一遍，所以方堯知道具體的成熟時間，主要怕萬一這玩意兒結果的時候他不在旁邊，意外被別人摘了桃子，那就真的是前功盡棄了。
不過在現實中真正到來的時候，心情依然無比激動。
湊近看了一眼，方堯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沒有開花，在枝條上孤零零掛著一顆果實，似乎為了養育這顆果實耗盡生命一般，葉子凋零，根莖枯萎。
果實通體粉嫩，像一顆玻璃珠大小的小圓球，裡面閃爍著粉紅色的光芒。
【偽·攝蠱靈根果：可收穫】
……
好在沒再出現像蘇瀚那樣的貪財打劫之人。
日子趨於平淡，重新回歸到了外門弟子的日常當中。
不過有一件事情方堯特別在意：
攝蠱靈根跟師姐有關，未來要殺他們的神秘人跟師姐有關，幻變之後師姐的靈根大有問題。
那麼譚雨晴就變得可疑起來。
倒不是說方堯覺得她人有什麼問題，畢竟他們一起長大，相處20年的時間，方堯對師姐的人品，甚至是里里外外都是相當清楚的。
但方堯懷疑事情是出自師姐入門之前。
也就是說師姐的背景大有問題。
第二天，方堯找機會用天鑒符查看了一遍師姐：
【譚雨晴：前天星門掌教之女，魔教聖女。
因天星門遭遇叛變，譚雨晴的父親被四大長老合力擊殺。
後譚雨晴逃難至此，成為了玄韻宗的一名外門弟子。
20年日夜相處，譚雨晴日久生情，傾心於你，礙於身份不敢跨越雷池一步，更不想拖累於你，所以平時保持克制。】
這一鑑定不要緊，方堯整個人都傻掉了。
什麼？！
師姐是魔教聖女？！
這事兒跟誰說去啊？
方堯怔怔地坐在原地，腦海中一陣翻江倒海，
信息量著實有些超出他的承受範圍了。
好好的一個平平無奇的師姐，怎麼一下子就變成了身世傳奇的魔教聖女了呢？
但是，
天鑒符給出的信息不會有假，但這也太顛覆自己的認知了。
重新梳理了一遍過去模擬的種種，他慢慢領悟過來：
師姐是魔教聖女，但是天星門追殺她，除了玄韻宗天下之大並無安身之地。
因為玄韻宗足夠強，強到魔教不敢輕舉妄動。
那麼魔教知道她在這裡嗎？
關於魔教天星門的人，方堯腦海中又想起另外一個人來：
之前替他遮蓋擊殺嵐柔師姐之事的黑衣前輩。
出現在玄韻宗，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就是為了來查探師姐身份的，但是這種可能性並不大。
對方修為明顯異常深厚，若她探查到了師姐就是魔教聖女，肯定會將師姐帶走。
畢竟這是外門，守備並不森嚴。
那麼，剩下的就只有一種可能性了——
黑衣女是保護師姐而來。
而師姐喜歡我，所以她才會出手幫助。
嗯……只有這一種可能了。
一旦理清了這一層關係，之前模擬的所有行為都得到了合理的解釋。
……
在方堯模擬的未來中，師姐只要破玉，那麼神秘人就一定會找上門來。
那神秘人大概率就是天星門的人。
而且，他們一定有某種方式能在師姐破玉之時得知具體位置，得把那個方式給找出來。
擊殺師姐，是不希望她回到天星門？
還是跟攝蠱靈根有關？
死了的人，靈根還有作用嗎？
方堯搖搖頭，仍然一頭霧水。
若我和師姐不下山呢，有玄韻宗庇護，天星門不一定敢來？
不行不行。
外門沒有厲害的長老坐鎮，皓晨長老也不過是化神期的修士而已，完全不是煉虛境的對手。
強行破玉奪取攝蠱靈根，只會陷長老於水深火熱之中。
除非——
他和師姐能進內門。
內門高手如雲，更有千年一遇的修真奇才素星大師姐坐鎮，凌淼掌門更是首屈一指的大修士，一輩子不出內門，量魔教也不敢如何。
怪不得，
方堯總算明白了在最開始的模擬中，師姐為什麼不願意答應他的表白，而是一門心思想進內門了。
……
這麼說來，師姐也是個可憐之人，全天下都在找她。
但是，無論是宗門發現了師姐的真實身份，亦或是被現在天星門的人找到，師姐的下場估計都不會太好。
師姐的人生如此悲慘，從出生就註定了不平凡。
而這不平凡之後又背負了多少巨大的不該屬於她這個年紀的重擔？
想到此處，方堯抬起頭來，看向對面。
一點燭光，將師姐的側臉暈染上了綺麗的色彩，師姐正專心致志地為手帕設計新的圖案。
只要是自己需要的，師姐真的是無所不給。
想到過去種種，方堯不由得內心一陣觸動。
恰巧此時，
譚雨晴抬起頭來，對著他莞爾一笑。
傾國傾城。
……
師姐身份太過特殊，
方堯自然也不會暴露雨晴師姐的身份。
只是未來相處過程中，師姐給人的感覺確實有了微妙的變化。
以前的師姐是師姐，現在的師姐是魔教聖女。
而且屬於一旦身份暴露，就有可能惹來殺身之禍的那種。
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師姐，方堯都覺得：
一定要變強，而且要快。
……
結束了一天的外門雜活，方堯洗乾淨手，匆匆擦了把臉，回到住處，將之前天衣閣給的任務清單拿了出來。
【天衣閣織造單】
【錦帕若干】【每方手帕報酬25靈石】
【流雲繡帕五條】【每條60靈石】
【天逸雲裳一件】【1000靈石】
【天香柳裙三條】【300靈石】
【……】
閣主讓他隨意織造，只要使用天紋萬道針法，天衣閣就會以高價回收，而且所需材料全由天衣閣提供。
方堯腦海中浮現出閣主風情萬種的姿態和含情脈脈嬌羞的面容，心中多生出幾分好感。
打開包裹，裡面裝著許多針線和上好的布料，
鍊氣期沒法使用高階的材料來進行縫製，不過天衣閣似乎也早就已經考慮到了這些，所以包裹裡面是三十方尚未刺繡的素淨手帕，用的是上好的冰蠶絲製作而成。
除此之外，閣主還將織造圖紙都給標註詳細，
清歡閣主還真是個細緻之人。
工本費由天衣閣承擔，也就是說這些靈石都是方堯純賺。
……
方堯繡好三十方流雲繡帕，將其中一方送給了師姐譚雨晴。
收到師弟的禮物，雨晴師姐異常開心，在新的圖案設計上更下功夫。
另外一方拜託天衣閣閣主送給三樓的掃地丫頭，剩下的交付給天衣閣，錢從他的報酬里扣。
清歡閣主哪敢要他的錢，做了個順水人情，
將手帕交給穆妍的時候，
穆妍有些意外，「哎？給我的？」
「嗯。」
清歡閣主微微一笑，「看樣子方堯公子應該是看上你了。」
「閣主，請你勿要亂說。」穆妍臉頰通紅，「我與方堯公子只有一面之緣。更何況……我只是個掃地丫頭而已……」
開心之餘，
與此同時，又眉頭微皺，不是很明白方堯為什麼要給她送東西。
清歡閣主笑而不語，「收好吧，你若是能得到方堯公子的歡心，那也是天衣閣之福。」
怪不得，看不上閣內的姑娘呢。
清歡閣主暗暗打量著掃地丫頭，穆妍雖然蓬頭垢面也沒怎麼打扮，但是手指纖細修長，身材高挑，瓜子臉，秋水凝眸，乍一看好像只是小有姿色，實際上打扮一下會非常漂亮。
尤其是這身段，雖然果實不是很大，卻是每一分都很緊緻，哪怕穿著有些土氣的下人衣服，也能看出來身材凹凸有致，輪廓完美。
著實讓不少人羨慕。
閣主微微挑眉，方堯公子真是好眼力。
……
每隔一段時間，方堯就會將織造好的織品多做兩件，一件給雨晴師姐，另外一件給天衣閣的掃地丫頭。
閣主雖然不太理解，可也照做了。
由於方堯青睞，出於愛屋及烏，清歡閣主對這位掃地丫頭更加照顧起來。
方堯每天盡心盡力照顧偽·攝蠱靈根，每隔幾天就去一趟天衣閣完成訂單。
靈石賺得越來越多，偽攝蠱靈根培育所需要的物品也越來越珍貴：
從最開始的每日一顆靈石，到後面變成了每日一顆中階靈玉，再到後面變成了每日一顆上品靈玉……
若不是方堯的手工活做得足夠好的話，還真的供給不上。
隨著偽攝蠱靈根的不斷生長，每天大概能收穫一到兩個白色模擬碎片，至於藍色或是紫色確實沒有遇到過。
如此循環往復。
一晃半年時間過去。
這一天，方堯回到住處。
剛進門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香味。
哪怕有紫虛屏靈陣阻擋，花盆的位置也有著巨大的靈光浮動，似乎隨時就要衝破屏障一般。
因為之前已經模擬過一遍，所以方堯知道具體的成熟時間，主要怕萬一這玩意兒結果的時候他不在旁邊，意外被別人摘了桃子，那就真的是前功盡棄了。
不過在現實中真正到來的時候，心情依然無比激動。
湊近看了一眼，方堯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沒有開花，在枝條上孤零零掛著一顆果實，似乎為了養育這顆果實耗盡生命一般，葉子凋零，根莖枯萎。
果實通體粉嫩，像一顆玻璃珠大小的小圓球，裡面閃爍著粉紅色的光芒。
【偽·攝蠱靈根果：可收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