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靈寶
林清微微皺眉，心中暗想，不知道是不是這片土地特殊，這隻雞的個頭都不小，也有七八斤重。
靈雞很快被處理完畢，其屬性沒有變化。
好在平日裡他也時常做飯，雖然現在缺乏許多香料，但燉雞的基本步驟他依然牢記在心。
將雞肉處理妥當後，他用蔥姜去腥，燉煮的過程依舊細緻入微。
或許因為這是只靈雞的緣故，即便沒有加入過多的調料，湯底依舊散發出一種濃郁的香氣，入口更是格外鮮美。
原本他還以為味道會稍顯平淡，但這湯竟意外地美味，遠超他的預期。
「好香啊！」
林玉兒忍不住趴在鍋邊，眯著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氣，仿佛整個身體都沉浸在這股香氣中。
她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撐住了鍋沿，目光全神貫注，嘴裡還不斷地咕噥：「好香，好想嘗一口。」
「等把肉燉爛糊了，就開飯了。」
林玉兒猛點頭，「這就是嫂子常說的好飯不怕晚，玉兒懂得。」
「娘子，你看著火。我在蒸點米飯。」
林清在鍋中放入蒸籠，將米淘洗兩遍，放入盆中，並加入高出大米一個指節的清水，最後放在蒸籠上。
看著林清忙前忙後，顧婉晴忍不住微微一笑，相夫教子，這便是她一直嚮往的生活。
「娘子，剩下的一副藥你一會拿給我，晚上我自己煎服。」
那是毒藥，不能久留，得儘快喝了。
「好！一切都依相公。」
……
「時間到了。」
玉兒像個鬧鐘一樣，準時地提醒著，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
林清微微一笑，掀開鍋蓋的瞬間，熱氣頓時湧出，整個屋子瞬間被水汽籠罩，仿佛人間仙境。
空氣中瀰漫著靈雞的香氣，隨著蒸汽緩緩升騰，味道四散開來，輕輕拂過每個人的鼻尖，瞬間勾起了三人胃中的饞蟲。
林清第一時間看向鍋中的靈雞，屬性依然未變，只是名稱從死亡的靈雞變成了大補靈雞湯。
林清將雞小心地撈入盆中，湯汁清亮，香氣撲鼻。鍋中竟然還有剩餘，於是，他取出一個碗，盛了一碗雞肉，準備給張大爺送去。
本來林清打算把另外一隻雞也處理乾淨，直接送去張大爺家，但沒想到半路上，被趙鵬『截胡』了。
林清敲開張大爺家的院門。
「張大爺，今天下午在山裡捉了只野雞，您嘗嘗鮮。」
話音剛落，張旭就從屋裡走了出來，聞到香味，鼻尖抽動了兩下，眼睛一亮。
「香啊！野雞就是比家雞味道足，還是你小子有本事。」
張大爺爽朗地笑著，指了指桌子，「放那兒吧，待會兒我嘗嘗。」
林清應了一聲，把碗放在桌上，剛轉身準備告辭，卻見張大爺從柜子里取出一個包裹，又掏出幾錠銀子。
「來，拿著。」
張旭把十三兩銀子拍在桌上，「明天就去武館報到，這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林清心中一陣複雜，他原本想著等收完稅款後再攢夠學費，但張大爺這番話讓他一時間說不出拒絕的話。
父親生前有如此摯愛親朋，實在讓人羨慕。哪怕人已經不在了，對方也會毫不猶豫的幫助他的子嗣，林清心中勇氣一股暖意。
現實情況往往是，維繫情誼紐帶之人去世，剩下的人情也隨之消散不見。
這次林清不再推辭，向張旭行禮感謝。
「父親在信中提到您的恩情，說，『旭兄之情，恩深似海，必銘記終生』。」
張旭聞言，雙眼婆娑，臉上的笑容瞬間展開，像一朵張芳的秋菊，帶著幾分自豪。
「你爹呀，就是喜歡賣弄文筆，耍嘴皮子比耍功夫強多了。」
林清低眉含笑，張旭又從懷中拿出一本綠色的小冊子。
「這是蒼梧縣武館的一些信息，今晚看看，好好斟酌一番。」
林清雙手接過，這東西對他有大用，良師益友，好的師傅對其修煉也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張旭喝了一口湯，眼前猛的一亮，這雞肉不一般，他倒是看走眼了。
「以後若再抓到這種雞可以拿到縣裡去賣；可以賣給酒館或者武師。」
「張大爺，這隻普通野雞還能賣出高價？」
林清心中疑惑，張大爺該不會察覺出什麼了吧。
「你捉的這隻野雞應該費了不少功夫。」
林清順著張旭的意思點點頭。
「你小子倒是好運氣，第一次進山就遇到靈雞。這靈雞的滋補效果能媲美一些丹藥，有提升筋骨、補充氣血的功效。」
「靈雞本質上已經不屬於家禽的範疇，它是天地造化的產物。」
張旭接著說道，聲音略帶感慨，仿佛在回憶某些往事。
「就像有些特殊的植物或果實，具有驚人的奇效，這種植物我們稱之為寶植；而一些大型湖泊、河流中，也蘊含著類似靈雞這樣的生物，稱為寶魚；陸地上的這類統稱為靈寶。」
「普通人很難捕捉到靈寶。不過，若是碰巧有漁民捕捉到，或者像你這樣的幸運兒，也能賣出不低的價錢。」
張旭回憶往昔，「我第一次吃到這種食物，還是剛認識你父親的時候，那時他帶著我去山中，偶然捉到一隻靈寶，味道鮮美，至今難忘。」
「像這隻靈雞能賣多少？」
「差不多一兩一斤。」
林清倒吸一口涼氣，怪不得需要去縣裡，七八兩一隻雞，尋常百姓連想都不敢想。
「張大爺，這隻雞要是燉了話，還是賣那麼高的價嗎？」
沒想到第一次開葷就是天價菜。
「格局小了。這是一隻靈雞，不管是炒了、炸了，哪怕是燉了也是靈雞，就值這個價。」
說著，他夾起一塊肉，熟練地送進嘴裡，享受著那種滋味，臉上不由得露出一抹滿足的表情。
林清真想連夜抱著鍋去縣裡，連鍋帶肉賣給酒樓，七八銀子足夠交稅了，甚至還有些許富餘。
可惜了，早知道就不把另外一隻野雞送出去了，那可是白花花的銀子。
回到家中，顧婉晴兩人坐在桌前並未動筷，四妹目不轉睛地盯著盆里的雞肉，眼中幾乎要流出水來，嘴裡不停地吞咽著口水。
「動筷，吃飯！下次吃就不用等我。」
「三哥，父親教導過我們，吃飯前要等長輩動筷，這可是禮數。」
在這個家裡，林清年長，姑且算是長輩。
「好好，先填飽肚子再說禮數。」
林清說著將兩個雞腿分給兩人。
玉兒立刻歡呼一聲，手忙腳亂地拿起雞腿咬了一口，頓時一臉滿足地眯起眼睛。
「好香！」
她的聲音里充滿了驚喜，她從未吃過如此好吃的食物。
林清打開了張大爺給的小冊子。
靈雞很快被處理完畢，其屬性沒有變化。
好在平日裡他也時常做飯，雖然現在缺乏許多香料，但燉雞的基本步驟他依然牢記在心。
將雞肉處理妥當後，他用蔥姜去腥，燉煮的過程依舊細緻入微。
或許因為這是只靈雞的緣故，即便沒有加入過多的調料，湯底依舊散發出一種濃郁的香氣，入口更是格外鮮美。
原本他還以為味道會稍顯平淡，但這湯竟意外地美味，遠超他的預期。
「好香啊！」
林玉兒忍不住趴在鍋邊，眯著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氣，仿佛整個身體都沉浸在這股香氣中。
她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撐住了鍋沿，目光全神貫注，嘴裡還不斷地咕噥：「好香，好想嘗一口。」
「等把肉燉爛糊了，就開飯了。」
林玉兒猛點頭，「這就是嫂子常說的好飯不怕晚，玉兒懂得。」
「娘子，你看著火。我在蒸點米飯。」
林清在鍋中放入蒸籠，將米淘洗兩遍，放入盆中，並加入高出大米一個指節的清水，最後放在蒸籠上。
看著林清忙前忙後，顧婉晴忍不住微微一笑，相夫教子，這便是她一直嚮往的生活。
「娘子，剩下的一副藥你一會拿給我，晚上我自己煎服。」
那是毒藥，不能久留，得儘快喝了。
「好！一切都依相公。」
……
「時間到了。」
玉兒像個鬧鐘一樣，準時地提醒著，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
林清微微一笑，掀開鍋蓋的瞬間，熱氣頓時湧出，整個屋子瞬間被水汽籠罩，仿佛人間仙境。
空氣中瀰漫著靈雞的香氣，隨著蒸汽緩緩升騰，味道四散開來，輕輕拂過每個人的鼻尖，瞬間勾起了三人胃中的饞蟲。
林清第一時間看向鍋中的靈雞，屬性依然未變，只是名稱從死亡的靈雞變成了大補靈雞湯。
林清將雞小心地撈入盆中，湯汁清亮，香氣撲鼻。鍋中竟然還有剩餘，於是，他取出一個碗，盛了一碗雞肉，準備給張大爺送去。
本來林清打算把另外一隻雞也處理乾淨，直接送去張大爺家，但沒想到半路上，被趙鵬『截胡』了。
林清敲開張大爺家的院門。
「張大爺，今天下午在山裡捉了只野雞，您嘗嘗鮮。」
話音剛落，張旭就從屋裡走了出來，聞到香味，鼻尖抽動了兩下，眼睛一亮。
「香啊！野雞就是比家雞味道足，還是你小子有本事。」
張大爺爽朗地笑著，指了指桌子，「放那兒吧，待會兒我嘗嘗。」
林清應了一聲，把碗放在桌上，剛轉身準備告辭，卻見張大爺從柜子里取出一個包裹，又掏出幾錠銀子。
「來，拿著。」
張旭把十三兩銀子拍在桌上，「明天就去武館報到，這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林清心中一陣複雜，他原本想著等收完稅款後再攢夠學費，但張大爺這番話讓他一時間說不出拒絕的話。
父親生前有如此摯愛親朋，實在讓人羨慕。哪怕人已經不在了，對方也會毫不猶豫的幫助他的子嗣，林清心中勇氣一股暖意。
現實情況往往是，維繫情誼紐帶之人去世，剩下的人情也隨之消散不見。
這次林清不再推辭，向張旭行禮感謝。
「父親在信中提到您的恩情，說，『旭兄之情，恩深似海，必銘記終生』。」
張旭聞言，雙眼婆娑，臉上的笑容瞬間展開，像一朵張芳的秋菊，帶著幾分自豪。
「你爹呀，就是喜歡賣弄文筆，耍嘴皮子比耍功夫強多了。」
林清低眉含笑，張旭又從懷中拿出一本綠色的小冊子。
「這是蒼梧縣武館的一些信息，今晚看看，好好斟酌一番。」
林清雙手接過，這東西對他有大用，良師益友，好的師傅對其修煉也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張旭喝了一口湯，眼前猛的一亮，這雞肉不一般，他倒是看走眼了。
「以後若再抓到這種雞可以拿到縣裡去賣；可以賣給酒館或者武師。」
「張大爺，這隻普通野雞還能賣出高價？」
林清心中疑惑，張大爺該不會察覺出什麼了吧。
「你捉的這隻野雞應該費了不少功夫。」
林清順著張旭的意思點點頭。
「你小子倒是好運氣，第一次進山就遇到靈雞。這靈雞的滋補效果能媲美一些丹藥，有提升筋骨、補充氣血的功效。」
「靈雞本質上已經不屬於家禽的範疇，它是天地造化的產物。」
張旭接著說道，聲音略帶感慨，仿佛在回憶某些往事。
「就像有些特殊的植物或果實，具有驚人的奇效，這種植物我們稱之為寶植；而一些大型湖泊、河流中，也蘊含著類似靈雞這樣的生物，稱為寶魚；陸地上的這類統稱為靈寶。」
「普通人很難捕捉到靈寶。不過，若是碰巧有漁民捕捉到，或者像你這樣的幸運兒，也能賣出不低的價錢。」
張旭回憶往昔，「我第一次吃到這種食物，還是剛認識你父親的時候，那時他帶著我去山中，偶然捉到一隻靈寶，味道鮮美，至今難忘。」
「像這隻靈雞能賣多少？」
「差不多一兩一斤。」
林清倒吸一口涼氣，怪不得需要去縣裡，七八兩一隻雞，尋常百姓連想都不敢想。
「張大爺，這隻雞要是燉了話，還是賣那麼高的價嗎？」
沒想到第一次開葷就是天價菜。
「格局小了。這是一隻靈雞，不管是炒了、炸了，哪怕是燉了也是靈雞，就值這個價。」
說著，他夾起一塊肉，熟練地送進嘴裡，享受著那種滋味，臉上不由得露出一抹滿足的表情。
林清真想連夜抱著鍋去縣裡，連鍋帶肉賣給酒樓，七八銀子足夠交稅了，甚至還有些許富餘。
可惜了，早知道就不把另外一隻野雞送出去了，那可是白花花的銀子。
回到家中，顧婉晴兩人坐在桌前並未動筷，四妹目不轉睛地盯著盆里的雞肉，眼中幾乎要流出水來，嘴裡不停地吞咽著口水。
「動筷，吃飯！下次吃就不用等我。」
「三哥，父親教導過我們，吃飯前要等長輩動筷，這可是禮數。」
在這個家裡，林清年長，姑且算是長輩。
「好好，先填飽肚子再說禮數。」
林清說著將兩個雞腿分給兩人。
玉兒立刻歡呼一聲，手忙腳亂地拿起雞腿咬了一口，頓時一臉滿足地眯起眼睛。
「好香！」
她的聲音里充滿了驚喜，她從未吃過如此好吃的食物。
林清打開了張大爺給的小冊子。